先講一講師父對我的救度。
修煉前我是一個爭鬥心很強的人,幾十年來一直活在與人的爭鬥之中,吃不好,睡不好,不知不覺中得了一身的病。經常感到心慌,呼吸不正常,吸氣短呼氣長,晚上肚子脹的像個大鼓,早晨起床後又恢復正常,吃東西不消化。夜裏經常通宵失眠,白天頭昏腦脹,兩腿腫的走不動路,口臭,有一段時間兩隻手很癢,身體不好,脾氣暴懆。住醫院檢查不出甚麼大病,醫生就根據我的症狀按心臟病的方案治療,結果越治症狀越厲害。打營養針又過敏。在住院治療毫無效果的情況下,只好出院。
出院後找私人診所的醫生看,也沒用。沒辦法又去住院,醫院不行又出院,就這樣來回折騰,我都快被折騰瘋了。一天有人向我介紹說:中醫院門診可通過儀器請專家會診,讓我去試試。我去後,醫生將我的病狀輸入一種儀器中進行專家會診。得出的結論是:「心臟和腎臟衰竭。」打出來的處方居然有三十六位藥!
主治醫生不敢相信我有這麼重的病,不敢照處方開藥。為了安全,醫生先從處方中挑出幾位主藥讓我先吃吃看有甚麼反應。結果吃後毫無反應。這時醫生又從原處方中又挑出幾味藥合在一起讓我吃,吃後還是沒有任何反應。最後主治醫生才相信我確實有這麼重的病,這才敢按照原處方給我開藥。這次吃藥後心臟不那麼難受了,呼吸也稍正常,但其它症狀依然存在,而且還不能斷藥。一年四季就按這張藥方吃,維持生命。
為了使身體早點康復,我也跟著別人練過幾種氣功,不想不但病沒好,相反還增加了另一種病:每到晚上大約十二點左右,後背開始出涼氣,瞬時間全身冷的發抖,大約兩個多小時後才能恢復正常。去醫院給醫生講醫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無法幫我治。
疾病的折磨使我痛苦不堪。
一九九四年十二月經同事介紹我參加了李洪志師父在廣州舉辦的第五期傳法教功班。我們一起去了三個人,座位是在看台上的第五排,在師父講法的右手邊。一天中午聽課中,我忽然聽到師父輕輕小聲講:「手哇,像刀割了一樣,全身好癢,好癢。」聽到師父這話我感到好奇怪,就問他們倆人聽到師父講的這些話沒有,他倆都說沒聽到。我就以為自己聽錯了。事後我也就沒將師父的這句話放在心上。
聽了師父的十堂課,我全身的病狀全部消失了,心很平靜,很舒服,自然不再煩躁了。我覺的能遇到這麼好的師父,遇到了大法,很慶幸。
當時我還只是親身體驗到了大法祛病的神奇。
一九九五年黃曆二月,我的雙手手背皮膚開始發乾,幹的就像一層薄薄的鐵殼一樣沒有一點水分,接著手背上的皮膚逐漸裂開,特別是大小手指兩側一道道的裂縫大約有六、七毫米深,就像我在廣州師父傳法班上聽到師父輕輕小聲講的「象刀割了一樣」,很恐怖,但不疼。為了不讓人看到我這雙手,我出門就戴上手套,大概兩個月後手才恢復正常。
一九九五年七月的一天,煉第二套功法時,兩個腋窩裏就像有兩台轉動的風扇一樣吹得衣袖一鼓一鼓的。不久後,除了頭,臉以外,我全身起水泡,全是一圈一圈的水泡,癢的鑽心,就像全身爬滿了螞蟻一樣,癢的心都抽在一起,那種難受滋味我簡直無法形容。我當時深深的體會到:痛會痛死人,癢同樣會癢死人!癢的受不了我就用手抓,抓的全身流水,腥臭難聞。全身爛的沒有一寸皮是好的,看著恐怖之極!煉靜功就像坐在大糞池裏,臭氣熏的我自己都受不了。
特別是不管我走到哪裏,螞蟻、蒼蠅都圍著我轉,有人以為我得了「麻風病」,都不敢靠近我。
初起家人認為我得了皮膚病,讓我去醫院治療,我不去,又去買最好的皮膚病藥膏給我擦,我堅決不擦。後來家人看我皮膚潰爛的越來越嚴重,越來越恐怖,就要強送我去住院。我堅信師父,我這不是病,不去醫院!他們犟不過我,就氣的不管我了,說讓我「自生自滅」,甚至威脅我。
不管家人怎麼罵我,我就像沒聽見,我就相信是師父在幫我將業力往出推,去醫院幹啥?那段時間我體察到我身上的癢很有規律:上班,下班去菜市場買菜,做飯,吃飯,做家務時都不癢,其它時間就癢的要命。特別是晚上,全身癢的沒法睡。一個晚上我要洗兩次澡,可每洗完一次澡全身的毒水擦不乾,就像出汗一樣,擦乾一層又冒出一層,一次要擦一捲紙。就這樣,在將近一年的時間內我幾乎沒睡過甚麼覺。有時太睏了,就在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哇!每晚讓我睡十分鐘吧!」
雖然晚上睡覺極少,但我白天很精神,一點也不睏。大法的神奇,使我更加堅定了闖關的信心,也更加使我明白了我是在消業,並不是甚麼皮膚病。我雖然消業很厲害,但我心裏明白我有師父保護我,我不怕,所以我的心很平靜,安定。最終我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闖過了消業中的這一大關。
雖然當時非常清楚這是消業,可並不知道怎樣向內找。所以,消業的時間拖的很長,直到一九九六年六月底全身潰爛才消失。這過程中全身不知退了多少層皮。即使這樣,我的全身皮膚沒有留下一點疤痕。自那次消業後身體非常好,能吃能喝,走起路來很輕鬆,雙手的手背皮膚不再乾裂了。家人看見我的這種變化,對我所說的「堅信師父,堅信大法」,說自己「不是病,是消業」,也就心服口服了。
我很慶幸遇見了師父,不然我早已沒命了。像我這樣骯髒的身體,除了恩師不嫌棄依然救我外,誰願救我?誰又能救得了我!感謝師尊將弟子從糞坑中撈起洗淨,挽救了弟子的生命。師父您辛苦了!
一九九四年修煉後我請回一張師父坐在蓮花上的法像貼在我臥室的窗戶邊上,我進出房門總是看到師父很慈祥的坐在蓮花上。
我有三個小孩,兩個女兒一個兒子。丈夫將兒子視為自己的命一樣。大概在一九九八年十二月的一天傍晚,我吃完飯進房間站在窗戶前,看到兒子吃完飯急著出了門,聽到關門聲我無意中抬頭看向師父的法像,這時看到師父雙眉緊鎖,我心裏撲咚一下,感到有甚麼事要發生。我馬上告訴丈夫,他不信,還說我胡思亂想。深夜十二點鐘左右,兒子的同學打電話來說我兒子出事了!我的心緊張的狂跳,帶著錢和我丈夫急忙趕到醫院。
到了醫院只見兒子光著上身躺在走廊的一張小床上,凍得全身發抖,並沒有醫生管。我們趕緊將錢交了,這時才有護士將我兒子抬進病房。這時見兒子人很清醒,只是上身的兩側及後背的皮膚傷的很厲害。在做消毒處理時兒子疼的失聲大叫。
兒子出事後的第二天,看到師父又同從前一樣很慈祥的坐在蓮花上。
第三天,兒子傷痛稍有好轉,我就慢慢問兒子出事的經過。兒子說,他當時的摩托車開的比較快,前面的一輛出租車突然轉彎掉頭,他怕自己的車與那輛車相撞,身體就往旁邊一歪,人就從車上甩下來,但衣服被掛在摩托車上,人在地上被車的慣力拖著往前跑,身子在地上摩擦著。斜跑的車輪擦著地面一路冒著火星不停的往前衝,路上的行人驚恐大叫,慌忙躲閃,摩托車衝向橋面後,又向橋邊斜去,當時他想:「我今天沒命了!」害怕極了。兒子說:「就在這生命危急關頭,突然一輛自行車過來抵住了我的摩托車,才使摩托車停了下來。是這輛自行車救了我一命!」
聽了兒子最後那句話,我明白是恩師救了兒子的命。
第二天我女婿到出事地點去拿兒子的摩托車時,看到車倒的位置離橋邊不到一尺,橋下是萬丈深淵!女婿看到眼前的險境嚇的全身發抖……
回想這件事,如果當時我沒有修大法,我兒子的命就沒有了。我全家不知要遭多大的難。這件事證實了師父說的:「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我煉功,兒子得到師父的保護。
今天終於實現了我多年的心願,寫出了師父救了我和兒子的真實經歷。
跪謝恩師!祝恩師生日快樂!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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