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重生
我今年六十九歲,一九九八年八月十一日,我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這一天是我再生的生日,二十一年來,我就過這個生日,二十一年,感謝恩師的慈悲救度。
我從小身體不好,是四十年的「藥罐子」。我父親是個醫生,我從小,父親就給我扎長長的銀針,中藥西藥都治不好我的病。長大了,父親給我包辦婚姻,找了一個在醫院上班的丈夫,丈夫也給我扎銀針。九五年,我的身體已經堅持不下去了,到北京中醫醫院檢查,血管大面積堵塞,嘴巴牙齒經常出血,確診白血病、高血壓,心臟病、膽結石、子宮瘤、兩腿骨質增生,大大小小十多種病。第一次去保險公司報銷,保險公司就給我退保了。藥太貴了,從醫院出來,在家等死。
女兒大學畢業,剛成家,就不上班,在家陪我。十幾種藥加在一起,每次都要一把一把的吃,但沒有效果。
一九九八年八月十日晚上,就是我得法的前一天,女婿說,媽,你去練氣功吧。我說,練甚麼氣功呀,可能我活不了幾天啦。他說,就是因為你活不了幾天,才讓你去試一試,你知道你女兒天天在被子裏偷偷的哭,也不讓我上班,如果我也不上班,咱們怎麼生活?你還要吃藥。你去試一試吧,死馬當活馬醫吧。他說,這是修佛的。他告訴我出門十米路,每天早上四點,就有好多人打坐。
他說過以後,我一夜沒睡,我四點就出門了,看到地上坐好多人,我也坐下了。到了五點,大家起來煉動功。有一位大哥走過來問我:你學煉功嗎?我說,我站不了一會兒。他說沒事,然後叫來一位阿姨來教我。阿姨第一句話就問:你今年六十幾歲啦?我不好意思,自己才四十八歲,就說剛六十。
當時我整個人腫的眼一條線,小腿粗的三隻手銬不過來,像快死的人。一個小時學功,我站著累的發抖,衣服濕透了。阿姨說我佛性好,病毒排出來了。我說出的是虛汗,她說是病毒,讓我找書看,下午六點再來。
回去找到《轉法輪》書,可書上的字大部份不認識。當天早上,回家吃了半個饃饃,女兒說中藥別吃了,光吃西藥吧。我說,西藥也吃不了。女兒看我吃半個饃饃,就說,我上班去了,有事打電話給我。
我看書不認識字,就打電話給女兒問,還說不清楚偏旁,查不清楚。女兒下班,教我查字典。學煉功三天,頭不疼了,第五天,阿姨問我:你還吃藥嗎?我說:沒人不讓吃藥啊,我從第一天煉功,就開始拉肚子,天天拉,身體好多了,今天就吃了一種藥,別的藥都停了。她說:別吃啦。我把藥全停了。一個月後,頭又疼了,當時也不懂是師父給清理身體,就吃了一片去痛片。下午學法時,我跟阿姨說:我頭疼病犯了,我吃止痛片了。她說:你去找《美國講法》看看。師父說:「那麼你想把這個業力放出去,你吃藥把這業力又壓回去了,怎麼給你清理身體呢?」[1]當時我對著師父的像片說:從今以後都不會吃藥。
兩個月後,師父又給我清理身體,三天三夜身體不會動,水都不能進一滴。不能煉功,就聽師父講法。兒子打電話問我怎麼樣,聽我說話上氣不接不氣,他就騎自行車回來了,進門說:媽,你以前患病,嘴是黑的,今天臉色特別好,我說是消業。
第四天,我去煉功點,一功友問我:你四十幾啦?我說,天哪!兩個月小了二十歲,那年我四十八歲。
鄰居入道得法
從女兒家回到郊區自己家,每天一個人在小區煉功,鄰居看到我問:你煉的甚麼功?他說從你來這小區,就看你成天去醫院,臉色都發青,現在恢復的這麼好。他說,每天倒退走路的是我老伴,花五千塊,醫生不治了,說她馬上癱瘓,你如果教她學你煉的那功,她的病好了,我們每年帶你出國玩。我說不需要,讓她來,我帶她去市裏去學。
她學功後,病也好了。她每天送我禮物,我說感謝師父,帶她學法,學到師父講:「一切法輪大法弟子在傳法教功時,絕對禁止收費、收禮,違者已不是法輪大法弟子。」[2]「再有我們傳功過程中都是屬於義務,做好事,積功德。」[3]我們都明白了。一冬天,我家鄰居都來學法,開春到小區煉功,市裏輔導員送來橫幅和簡介,我也成了輔導員。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我去了中南海,「七二零」迫害開始後,我就成了他們盯住的對像,每天早上三點多,就來幾輛警車在樓下,看著我們煉功。一週後他們受不了了,說從明天開始,不准出來煉功。我和他們說理,他說:不聽,就送你去新疆。因為小區保安都幫我說話,在迫害以前,我送給每個小區保安大法書和錄音帶,就是那個派出所所長,我還送給他母親大法書了。
那個派出所所長給我女兒打電話,讓她把我接走。女兒告訴那個所長:你別和我媽來硬的,大法救了她,讓她放棄很難。所長又來敲門,進門和我套近乎說:大姨!你把我當兒子,兒子沒工作,孩子也不能上學怎麼辦?我說咱們來個君子協定,抓到我,我是新彊人,與你無關。他不放心,讓兒子把我接走。過一段時間,他找不到我了。
二姐精進修煉 外甥癌症痊癒
為了讓更多的人得法,我先從向家人洪法開始。我先去了青海倆姐姐家,先講真相,放揭露「自焚」偽案的光盤,然後教他們學法煉功。大姐、大姐夫八十歲,學功第二天開天目了,身體一直很好。因為怕心,不出去救人講真相。
二姐,二十年來一直特別精進。倆女兒也一直佷好。兒子當時沒修煉,後來得了腎癌,才三十九歲。他有兩個孩子,一個六歲,一個才兩個月,妻子天天哭,兒子、兒媳怕七十六歲的母親(我二姐)知道,所以不敢回家。
後來兒子做夢,偷偷去一個水泥管裏大哭:天哪!我有七十六歲老娘,還有兩個沒長大的孩子,父親剛死兩個月,讓他們怎麼活呀?就聽到一個老年人說:小伙子,有門!給你一把鑰匙。他醒來,問妻子,你聽到沒有?剛才我做夢,在管道裏哭,一個老人說有門,給我一把鑰匙。妻子說,你做夢,我哪知道。
早上起床,他打電話問媽媽,我姐姐知道那是師父,在電話裏不能說,告訴他回來找媽問,應該是好夢。兒媳婦回到二姐家,二姐問:怎麼瘦成這樣了?多久沒吃飯了?兒媳抱著婆婆大哭:媽呀!天塌了!二姐說:甚麼天塌了?兒媳說:你別問了,天塌了。兒媳婦直哭,二姐急的直跺腳:你說,天塌不了!兒媳說:你兒子得癌症了,他夢到一個老頭給他一把鑰匙。二姐哈哈大笑,兒媳婦以為婆婆受了刺激,瘋了。上前抱住婆婆:媽!媽!媽!別這樣,我們一直不回來,就是怕你知道,受不了。二姐說:好事呀,好夢,他夢到的老人是大法師父,鑰匙是大法。
二姐打電話叫兒子回來,告訴兒子、兒媳,你們倆回去,從今天開始,一天看一講《轉法輪》,九天看完,回來學煉動功。九天後,兒子、兒媳回來,二姐看到倆人也胖了。教功的第一天,抱輪時,兒子趴在床上了,二姐問:怎麼了,兒子,趴在床上幹嘛?兒子說:媽,我怎麼飄呀?二姐高興的說:兒子你根基真好。煉功一週,二姐說:兒子,你好了。
兒了、兒媳婦心裏沒底,偷偷到醫院檢查,醫生說,趕快做手術。兒子說:阿姨,瘤子沒有長大,我再看看。半個月後,兒子又偷著去檢查,瘤子小了一半,醫生還讓他動手術。兒子說:阿姨,我爸爸不是你做的手術嗎,一年就死了。兒子對她說:阿姨,我好了,不做手術了。八年過去了,二姐一家都很好。
大哥一家的奇遇
第二年中秋節,給我大哥打電話,問候節日快樂,姪兒接電話,我說:怎麼是你接電話,你爸爸呢?姪兒說:三姑,別問了,我爸二十多天了,成植物人了。你叔哪?在賓館呢。我又電話向二哥問大哥病情,二哥說,命保住了,成了植物人,倆孩子在監護室門口。我把電話打到姪兒那說:你們倆在門口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見到你爸,你們倆在他耳朵邊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兩個孩子照我說的去做了。
三天後,大哥醒了,但成傻子了,不認識家裏人。孩子叫大姑,他也叫大姑,孩子叫二姑,他也叫二姑,孩子叫三姑(是我),他叫妹妹。姪兒說:三姑,我爸就認識你,我告訴姪兒:把你爸從監護室弄出來,租一間大病房,全家人圍著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這樣,全家按照我說的去做了。
一週後,大哥真正清醒了,大聲的哭,但嘴歪眼斜,腳手不靈。出院回到家,我又打電話問病情。二哥告訴我,大哥天天去衛生所量血壓。我又打電話給大哥,我說你在求。他說:我怕了。我讓嫂子買二十本練習本,讓大哥寫「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九字真言。當時寫不好,寫了幾天,大哥手好了,腿、嘴、眼全都好了,出門就跑,我嫂子在後面追,邊追邊喊:你慢點,別摔倒了。
一胡同鄰居跑出來問:你們拉到甚麼神仙了?早聽說死了,又活了。回來時,嘴歪、不會走路,現在好人一個。我大哥倆口子都走入大法修煉,女兒、兒媳婦也在學。大嫂二十多年糖尿病、青光眼,煉功後,恢復的很好。全家人做了三退,感謝師父救命之恩。
親家母的奇遇和遺憾
二零一四年,單位體檢,親家母(我女兒的婆婆)查出腸癌,已經後期,共三種癌症,另兩個是胃癌、腎癌。親家公說準備後事吧,萬一下不了手術台。
我把女兒從美國叫回來,女兒回來了,讓我去幫忙看外孫子,我去了。到中午十二點,沒人做飯,女兒、女婿在沙發上哭,說三天沒吃飯了,想掛個專家號複查,也掛不上。我說你現在掛,女兒掛上了,說:媽怎麼回事?我三天都掛不上,你一來就掛上了?我說是師父幫助。
親家母第一次做腸癌手術,我送她一個真相護身符,讓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週時間,出院了。醫生說,你怎麼好這麼快?一個病室幾個人同一天做的手術,你年齡最大。
半個月後,親家母做腎癌手術,女兒、女婿去辦住院手續,他們倆人走後,我叫外孫子快起床,我們幫奶奶去,我從外孫子那要了一個小本,我寫上一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送親家母,讓她把一本寫完。她寫了三天,去做手術了。
頭天晚上,女婿對我說,媽,明天中午別做我們倆人的飯,我媽十二點以後做手術。我說:十二點後太晚了,讓她明天早上做。他說不可能。我說,我(求師父)幫幫她,讓明天早上八點做。我寫一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早上六點,他倆起床去醫院,我讓他倆念一遍。七點半,女婿來電話說:我媽進手術室了。我說,醫生讓你簽字,你再給我電話。八點半,女婿來電話說,簽過字了。我告訴女婿手術完來電話。我雙盤腿單手立掌,叫著親家母的大名,到我身邊來念法輪大法好。
三個半小時,女婿來電話說,手術做完了,醫生說,好像是良性的,怎麼可能?每次檢查都是惡性。化驗結果是良性。我知道是師父給她轉化了,惡性變良性。一週時間,親家母又出院了。
半個月後,親家母做胃癌手術,三次手術做完,需要化療。第三次手術做完,醫生讓家人商量化療,我和親家母說,化療是好細胞、壞細胞一起殺,你三次手術做完,沒有多大影響,如果化療不好,很難恢復身體。她說,我不化療,回去吃些中藥。
半年後,親家母的病復發了,醫生說只能活四個月。她特痛苦,她說晩上哭了半夜,早上將兒子媳婦叫來,安排後事,說不讓孫子知道,她死後,跟孫子說奶奶去美國姑姑家了,不開追悼會。女兒給我打電話說,上午婆婆安排後事,他倆哭了一上午。我對女兒說:死馬當活馬醫,我給你婆婆打電話,給我一次機會試一試,讓她和我一起煉功。
親家母和老伴商量,因為親家公是高幹,面對要死的老伴,沒有別的選擇,說讓我過去,讓他先了解一下法輪功。第二天七點,我坐高鐵去了,一路上求師父加持弟子,我是一個沒有文化但有信仰的人,面對高幹,如果回答不好,不讓教功怎麼辦?
親家在客廳等我,他見面第一句話:想通了,不可能倆人一塊走。我說,你想通,就不這麼說了,你沒辦法,才這麼說。我說,大哥你問我答,如果我回答不滿意,我給你找學法更好的。他問我:自焚怎麼回事?我答了,他又問我:二十五人聯名退黨怎麼回事?我也解答了。我問他「8341」知道嗎?怎麼回事?他比我還清楚。我說自古以來皇帝都信神,共產黨卻是無神論。
我們聊的很開心。他說,你去教功吧。我說:大哥你還得幫忙。他說:我能幫甚麼忙?我說:你是黨員?他說:我六十年黨齡。我說:就因為你是黨員,對著紅旗宣誓,你身上有對紅旗發毒誓留有的印記,不退出,對你、對她都不好。大法師父講本人不同意不行,你的大名中間我改了一個字,我幫你退了,退黨名字叫甚麼。他說好。
第二天早起,他去農貿市場買菜回來時,我們正吃飯,我說:大哥,快洗手吃飯。親家母說:他每次買菜回來,要休息一個多小時,才吃飯。那天,他放下菜,就洗手吃飯。親家母驚訝問:你怎麼不休息了?我說:退黨了,就不累了。她不信。我問:大哥,你說對嗎?他說:他們(當官的)個個都信有神,不讓我們信,我為甚麼不信?!當時親家母說:我也入過團,幫我也退掉吧。
第二天教功,聽師父講法。她的天目開了。親家母說:師父送她一個大印。這天,她大便八次,說:真痛快,我只想笑,是怎麼回事?我說:你另外空間的神體看到師父高興。兩年半了,親家母一直很好,整天開心的不得了。沒想到,她架不住鄰居同事天天找她去教堂。三月份,她說將大法書、光盤、煉功音樂還給我,四月份住院,高燒三個月,走了。
親家公見我說,一直想不通,怎麼學的好好的,說走就走了。我說:她去信別的了,大法師父就不管她了。那誰能管呢?他說:我怎麼辦?他們現在天天來找我。我告訴他:你甚麼都不要,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看書我給《轉法輪》。他說:八十多了,就念吧。從他答應退黨到現在快六年了,沒住過醫院,以前每年都要住兩次醫院。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附錄〉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