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隨著「流動真相點」去派報紙,到達時,周圍的派發點都有同修在派了,我拉著兩包報紙,就到外圍找站點,走到一處天橋,它連著地鐵的出口,人流多,那裏沒有同修。
那裏有二、三十個穿著紅上衣的人在那聚集,擺了台,拉了橫幅,有人拿著麥克風在講,有的在派單張,有的三三倆倆在閒聊,基本上整座橋(那橋比較短)都是,原來是在批鬥「佔中三子(發布「讓愛與和平佔領中環」信念書的三名人士)」。這班紅衣人與在香港干擾、打壓法輪功的「青關會」是同一個組織。
當時沒想那麼多,就在天橋找個地方,準備在那裏派報紙,心想他們在這惑亂,正好我在這傳真相。
我把拉報紙的小車擺在一個角落,拿出報紙就開始派發,紅衣人看到報紙,馬上就有兩三個人圍了過來,擋在我前面,不想讓我發了,我想起師父的法:「眾神在我正法的早期就定下了這樣一條,叫這個邪黨無論甚麼目地它幹的甚麼事結果都是在幫我與大法弟子。」[1]
這時,我們流動點負責人來了,一看這陣勢,馬上叫我不要在這裏發,我說沒事,我不怕他們。那時,我剛得法修煉半年左右,我告訴他,我能應付得了,我是正的。
我就開始發正念,不一會兒,擋在前面的那幾個人走了,又一個紅衣人過來,擋在我前面派單張,卻沒能擋住來拿報紙的民眾。因為習慣發正念要閉著眼睛,一方面又要顧及來拿報紙的民眾,我只能抓住一點空隙發正念,也就那麼十幾秒的工夫,睜開眼睛一看,前面的紅衣人不見了,然後很快又換一個來,又發正念,那人又跑掉……這樣來回換了好幾個。
這時一個女人走過來拿報紙,沒想到她一接過報紙,就一邊罵,一邊把報紙撕爛丟地上,然後跑到一邊去套上紅上衣,原來是一夥的。我微微一笑,把地上的報紙撿起來,放在小車上,繼續派發報紙。
民眾不斷的過來拿報紙,很好發。不遠處幾個紅衣人在交頭接耳,跟著,派了一個大塊頭男子站我前面,我個子小,一下子遮了個嚴實,這也沒有擋了民眾,紛紛繞過這彪形大漢,到後面來拿報紙,他看擋不住,沒多久也走了。
我一邊和顏悅色的面對來來往往的民眾,一邊在心裏背著師父的《正念》:「疾風電掣上九霄 雷霆萬鈞比天高 橫掃穹宇無盡處 敗類異物一併消」[2]。過了一會兒,怎麼覺的眼前空空的,定神一看,我周圍的紅衣人不見了,全都擠到橋的另一頭(他們掛橫幅擺台的一邊)。我繼續派發報紙,同時心裏一遍一遍的背著《正念》,就聽到那邊拿著麥克風批鬥「佔中三子」的紅衣人開始結巴起來,講話都不流暢了。
有兩位中年男子來到跟前,接過報紙,對我說:我們特意來跟你拿這份報紙,打他們,打他們,一邊對著那邊揮了揮拳頭。沒多久,就聽到那邊紅衣人宣布活動結束。
我心裏正樂著呢,一位男子來到跟前說,你們很辛苦,我真佩服你們。他講的是普通話,我以為他是大陸自由行,就跟他講真相,他說他去過台灣聽過,這時有人來拿報紙,他就走了,到橋那邊拿起背包和同伴回去,原來也是個紅衣人,大概是來賺外快的。紅衣人都脫掉了紅衣,各自散去,撕報紙的大姐也和同伴低著頭從我面前走過。
正如師父在法中講的:「在人世間表現的那些個壞人很惡,那個人那麼兇,是因為背後的邪惡在撐著他;你滅了那個邪惡,那個人也兇不起來了。」[3]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心中不禁充滿了憐憫:為了一點蠅頭小利,被邪惡利用來表演,可憐之極啊,希望她還有得救的機會。
即使有這幫紅衣人的企圖阻擋,一個多小時派了兩包報紙,比平時都發的好。回來的路上,想想剛剛發生的整個事件,覺的真是不可思議,以我當時一個新學員,無論他們怎麼挑釁,自始至終一直都能保持著一個祥和平穩的心態,這無疑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才能做得到的,這時腦海中立即出現了三個字----「教科書」。是的,師父藉著這個事件給我上了一課,從中教給了我面對邪惡因素的致勝法寶:一心中有法;二保持一個慈悲祥和的心態。
往後的日子,我做的項目絕大多數都是需要一個人去做,去完成,過程中,必須獨自面對各式各樣的人;應對各種不同的狀況;解決突如其來的事件;解體邪惡干擾等等,仰仗著師父賜予的這兩個法寶,一路走了過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四》〈正念〉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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