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姻緣
一九五八年,我出生在農村一個普通家庭,父母老實,家裏不太富裕,又趕上五八年大躍進,六零年災荒年,上有兩個哥哥,家裏糧食緊缺,做的飯父母儘量讓哥哥們吃,他倆卻經常餓著肚子,母親奶水少,我營養跟不上,得了軟骨病。
十歲才上學,只念了二年書,因經常得病就退了學,在家幫母親做家務。二十二歲那年父母就開始在本地村裏村外給我選婆家,總是說這家小伙子不行,那家小伙子也不行。選來選去也沒選成,等我二十四歲父母著急了。
一天,離我家相隔三十里路的一位老鄉上我家串門,對我父母說給你姑娘說媒來了,小伙子怎麼好,家庭怎麼好。父母聽完後高興的說那就見見面,看後就決定了結婚日期。就這樣,父母草率的把我嫁了出去。
二、與婆家的恩怨
婚後發覺棉被不對勁,高低不平,我就順著縫線拆開,一看傻眼了,竟然是一團一團燒黑了的棉花。就問丈夫,丈夫說結婚前他家失了一把火燒的。他媽又重新掛了一層面。我很生氣,自己重做四床新被。
丈夫又給我約法三章,不能上鄰居家串門,不能和左鄰右舍嘮家常,不能惹我媽生氣,你要惹著她,她能給你身上抓下一塊肉。從那以後,我做事處處小心翼翼的。
我家和婆家東西院,分開生活,丈夫姐弟五人。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女兒相繼出生了,一天做午飯我做了一盤茄子燉土豆,丈夫上桌一看,氣的大吼:「茄子怎麼能放土豆。」伸手就打我,在大街上鄰居沒有人敢拉丈夫,都在自家院子裏、屋裏往外看熱鬧。我被丈夫抽的身上皮開肉綻,遍體鱗傷,我哭的天昏地暗成個淚人,怎麼嫁給這樣的人家?(這時才想起丈夫不讓我和鄰居來往,是怕鄰居告訴我他家的事),我太苦了,離離不了,死死不來,孩子太小,捨不下兩個女兒。
轉過年的一天有人急匆匆告訴我,你丈夫和別人打架把人捅了,我急忙出屋看,那人肚子上有個口子往出淌吃的米飯。來了幾個人把他送往醫院,經醫生檢查,刀捅在胃部,賠了那人醫藥費三千元錢,都是我從親屬家借的。又從另一親屬那賒了一頭奶牛養,賣牛奶還錢。
丈夫身體不好,有過敏性氣管炎。一到夏天就犯病,不能幹活,就這樣家裏、地裏、餵牛、給牛擠奶的活都落在我身上,我成了全家的頂樑柱。那時從早上二點起床到晚上十點才睡覺。活兒幹不完的幹,累的我筋疲力盡。我對著上天說:這個窮家甚麼時候是個頭。婆婆和公公還時常指使丈夫打我。
一次因為一點小事婆婆拿起鋤頭就來打我,我嚇的撒腿就跑到大街上,又想往哪裏跑啊?真是無處可去。因村裏的人誰也不敢管我家的事。婆婆家在村裏出了名的霸道,我站在街上不跑了,婆婆追上來 我順手把她拿的鋤頭的另一端握在手裏,她一看打不了我了,就從鋤頭把那一端用兩隻手交換,一下一下的倒到我這邊,伸手就來抓我的臉。嚇的我撒腿又跑,她追不上我,就上村裏的大隊部告我的狀,說我的壞話,說我不孝順她,恨得我永遠不叫她媽。我恨婆家所有的人,後來丈夫得了淋巴癌去世了,婆婆還說是我給害的。
三、大法解恩怨
自從嫂子告訴我要按真、善、忍做一個好人起,每天都念「法輪大法好」,我過去患有的多種疾病(氣管炎、鼻炎、頸椎炎、手腳麻木)慢慢全好了。隨著時間的流逝,我一手養育的兩個女兒長大成人,去了市裏打工、成家、育子。這時我家的生活條件寬裕了,家裏的活也不那麼多了,想起來嫂子幾年前送給我的那本寶書,就從櫃子裏拿出來看,十幾天看完後覺的這部大法太好了,別提那個高興了,就下定決心,法輪大法我學定了。
二零零六年因大女兒生了寶寶,我就從農村把家搬到了城裏幫女兒看孩子。一次偶然的機會,遇見了一位大法弟子給我講真相,我說我也是大法弟子,就這樣和城裏的大法弟子聯繫上,找到學法小組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煉功、切磋。
通過學法,心性得到了提高,才懂得了我與婆家生生世世的因緣,知道人來到世上的真正意義,我學法時常常落淚,師父說:「善者慈悲心常在,無怨、無恨、以苦為樂。」[1]我教育兩個女兒不要恨奶奶,以前奶奶對我不好那是媽媽與奶奶的因緣,我學大法知道了這個道理,你們不能對她不好,要孝順她。
我領兩個女兒買了禮品去小叔子家看望二十年沒見的婆婆,九十歲的婆婆身體硬朗,耳不聾眼不花,腰也不彎。我說:媽,您身體真好啊!我領您兩個孫女看您來了。我從結婚起從未管她叫過媽,這是第一次,給她樂的嘴都合不上了,從那以後過年、過節都買禮物看她,還告訴她記住「法輪大法好」,婆婆今年已九十八歲高齡了,身體還是那麼好。
四、消業
二零一七年冬天,我去另一個城市的哥哥家辦事,哥哥嫂子也是大法弟子,哥哥是機關的處級幹部,嫂子是市人民醫院的內科醫生(他家是學法小組)。
當我辦完事要回家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難受,頭疼迷糊,頭昏地轉,我的兩隻眼珠的眼神分開歪到兩個眼角,嫂子把我扶到床上說沒事的,快念「法輪大法好」,哥嫂和我學法,給我念書。三天後,我覺的好多了,就從床上起來扶著牆走,我知道這不是病,是師父給我淨化身體。小組的同修們跟我學法、交流,幫我發正念,大約七、八天時間恢復正常。
這是師父幫我消去一塊大業,也是師父給我巧妙的安排,在哥哥家消業,如果在我自己家,女兒和女婿非得把我送進醫院,因為他們對我非常孝順,我不去他們也得給我抬去。
從二零一一年直到現在不管颳風下雨、天寒地凍,每天都出去救不明真相的世人,講真相做三退,十幾年的風雨路程走到今天,使我更加對大法堅定,我的生命,我的一切都是師父給予我的,用人類的任何語言都表達不出我對師父的感激,我會在正法最後所剩無幾的時間裏做好三件事,多救人,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