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喜得大法 沐浴佛光
今年我六十一歲,生長在農村。一九九六年五月,我去縣城看病,遇到老同學,她給我介紹法輪功。我學煉動作,和同修們一起學法,從此走上修煉之路。
煉功後,我精力旺盛,走路生風,身上的病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家庭和睦了,充滿了歡笑。
有一天,丈夫說夢見師父到我家來了,問丈夫我在幹甚麼,他說我天天煉法輪功。後來他夢見山上有口井,有兩條龍在上下翻騰,我想這不是「雙龍下海」嗎?可見修煉是真實的,師父講的是真的啊。
二、歷盡艱難堅定修煉
我們家鄉是邪黨過去的所謂「紅色根據地」。農村的人很純樸,但受邪黨的謊言毒害也很深。一九九九年之前,有幾個剛剛得法的人,迫害一來就因害怕而不煉了,一萬多人的一個鄉,基本就剩下我一個人在煉功。
在艱難的情勢下,我堅信師父和大法,以法為師提高自己。比如身體難受了,想起師父講煉功人沒病,是消業,只要正念一強,不好狀態很快就過去了。幾個孩子,哪兒不舒服了,我也正念對待,相信大法弟子家的孩子都不一般,不打針不吃藥,也能很快過去。
這麼多年中,我被非法關押過五次。反思自己,原因都是自己有人心沒修去導致的。我正念強,不配合邪惡,沒給他們寫過甚麼「保證」,最後他們都無條件的把我釋放了。
在二零零零年,縣裏辦洗腦班,我們二十多個同修,在寒冷的冬夜,把床單撕成條狀接起來,從二樓墜下走脫,解體了邪惡的洗腦班,至今想起,仍然還很感歎當年大家互相配合成功逃離洗腦班的那次驚人之舉。
在二零零八年,北京奧運期間,鄉黨委書記把我非法軟禁在鄉政府大院,不讓出門。那位鄉長比較同情我,但也拗不過書記,私下跟家人商量每天給我二十元的補償。奧運會結束後不久,賣力迫害大法的鄉書記得了腦瘤,醫治無效於二零零九年三月死亡,時年四十多歲;同情大法弟子的鄉長提拔為書記,後一路升遷,得了福報。
二零零二年,邪惡迫害最嚴重的時候,師父告訴大法弟子發正念除惡。那時我每天二十四小時堅持每個整點發正念。邪黨那年開十六大時,一天夜裏,夢見整個天空雷聲滾滾,震耳欲聾,好像天要塌了,到我家上空卻戛然而止。第二天鄉里書記來我家說:「原準備昨天夜裏把你帶走,村書記說算了吧,這麼晚都十一點了。」他們沒有再找我。後來才知道當時邪惡意圖要對我非法勞教二年。當時縣裏非法勞教了好幾個同修。在師父的保護下,化解了這一難。
我家地域上與北京毗鄰,有親人在北京打工,也與身邊的同修有聯繫,我以前也認識幾個那邊的同修。中共開始迫害後,我認識的幾個同修不修了。我心裏很著急,他們看不到師父的新經文,我就冒著風險從家裏拿上,克服困難給他們送過去。三弟在北京打工,對大法有正面認識,也幫我傳大法經文,做大法的事。弟弟四十多歲才成家,生了兒子,得了福報。經過我們的努力,北京那邊的一些同修很快明白過來,回到大法修煉中,匯入助師正法的洪流。
三、不負使命講清真相
二零零四年十一月,《大紀元時報》發表《九評共產黨》後,引發「三退」(退出中共惡黨及其附屬的共青團、少先隊)大潮,正法進入了一個新階段。我緊跟正法進程,先勸家人及身邊人退出邪黨組織。我意識到邪黨在這場迫害法輪功的運動中,對大法栽贓陷害,謊言毒害了無數人,而這些無辜世人的處境很危險。尤其是二零零一年的「天安門自焚」事件,對世人的毒害最大。我必須要走出去講大法真相,才能救人。師父說:「大法徒講真相 口中利劍齊放 揭穿爛鬼謊言 抓緊救度快講」[1]。
我從身邊人講起,由不敢講到敢講,由不會講到會講,有機會就講,見人就講。隨著大法弟子的共同努力,越來越多的世人明白了真相。有人見到我主動要真相資料,有的拿過我的包取出資料發給別人。環境也打開了,很多世人都理解大法,支持大法,給自己生命的未來奠定了一個很好的基礎。
由於當地沒有別的同修,很多事都要我自己去做。很多時候夜間發資料,出發前先發正念,給師父敬香,請師父加持,幫弟子清理所在空間的邪惡,讓世人都能得到真相資料。我背著:「大法不離身 心存真善忍 世間大羅漢 神鬼懼十分」[2]。一路前行,頭腦清醒,也不害怕,大冬天身上熱乎乎的。有一次剛進一個村口,一家住戶的院牆塌了,一條白花狗一下從牆頭竄出,奔著我來了,我心裏一驚,馬上對它念「法輪大法好」,念正法口訣,心裏說我是救你家主人的,不要對我行兇,它好像明白了,走開了。還有一次遇到一個人問我是幹甚麼的,我說:「大哥,你家在哪,我到你家裏慢慢跟你講。」他聽到後轉身就走了。
有時深更半夜一個人走在鄉村大路上,深一腳淺一腳的,想到自己所做的事是為救眾生,有意義,心裏就感到很充實,很神聖。一段時間,我要管三個外孫女,那就白天出去。我騎個男式大電動車,帶三個孩子,前面一個後面二個,別人看到都說:「你真行!」很多讓人覺的不可思議的事,大法弟子能做到。
二零一五年訴江大潮,我也積極參與,將控告江澤民的信寄到北京「兩高」。警察到我家問我是不是往北京寫信了?我理直氣壯的告訴他們:現在講「有案必立,有訴必理」,法律面前人人平等,我們現在控告迫害大法的江ⅩⅩ,下一步控告參與迫害大法和大法弟子的其他惡人。他們又問你為甚麼要控告江,我嚴厲的說:「大法弟子修煉法輪功,按真善忍做好人,重德行善,強身健體,利國利民,犯了哪一條法律?《憲法》第三十五、三十六條規定公民有信仰自由,言論自由,你們不可能不知道吧?誰迫害大法誰就是犯法,犯罪,我就可以控告他。」他們聽後無話可說,只好走了。
四、堅持背法 保持最佳修煉狀態
一個人獨修很難,沒有集體學法的環境,身邊都是常人,沒有堅定的意志很難堅持下去。有一段時間,我學法犯睏,有時書還會從手中掉下去。煉靜功也是不清醒,打瞌睡。讀法經常念錯字,結巴,不流利,我很苦惱,又難以突破。
看到同修交流文章中說,背法效果很好,我也開始背法。背法中,雖然學法進度慢,但由於反覆的記,細心領會,學法入心,能真正學到法,悟到法的更深內涵,法理不斷展現出來,頭腦清醒,不再犯睏,修煉狀態就有很大改變。
五、支持大法得福報
我家是農民家庭,靠種地為生。我修煉大法多年來,家人也都很支持,孩子們跟著學煉,耳濡目染,都從中受益匪淺。我二女兒、三女兒學習都很優秀。三女兒讀高中,把自己的獎學金拿出來做真相資料,二零零八年奧運期間我被非法軟禁在鄉政府,她抄了師父新經文給我送來讓我學。
我家新房玻璃上發現了優曇婆羅花,我明白這是師父對我們的鼓勵。邪惡威脅我說:你煉法輪功會影響孩子上學。我心裏說:我幹的是正事,走正道,對孩子只有好處,其它不影響。結果兩個女兒都上了大學,還考上了研究生。孩子們懂事,品學兼優,善良樸實,受到老師同學的好評。老師動員二女兒入黨,被她拒絕,老師多次動員,她告訴老師說:「謝謝您的好意!但我媽煉法輪功,政審也通不過。」老師明白了,感到很可惜,我女兒卻輕鬆了,再也沒人為此干擾她了。畢業後她找到了一份滿意的工作,成家找到了滿意郎君。
我的丈夫儘管沒文化,也支持我修煉,面對邪惡迫害,表現很正,邪惡對他施壓,他義正詞嚴的說:「一開始全國那麼多人公開煉功,沒人管,現在我家人煉功身體好了,能勞動了,做好人不生氣了,你們卻來找事,讓我管甚麼呀?」惡人無言以對。
有一次,丈夫幫村裏人蓋房子,房頂塌了,很多人受了傷,扭了腰,他一點事沒有。類似的事發生在他身上很多。
現在我家裏蓋了五間大正房,寬敞明亮。去年高速佔地給了我家一筆補償款,家裏經濟條件有了很大的改善。
在大法中我受益良多,說也說不完。我一定要走好最後的正法路,完成使命,兌現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快講〉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威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