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應修煉環境、把握與同修的關係
大城市同修多、項目多、修煉環境複雜。有些項目和同修之間還有各種各樣的矛盾存在,甚至於互相看不上、不理解。而且因為同修多了,不像小城市同修少,關係更緊密、更有集體感,彼此也更珍惜身邊的同修。剛來時我感到很不適應,想到師父講過的:「但是生命體產生多了,也就發生了一種群體的社會關係。從中有些人,可能增加了私心,慢慢的就降低了他們的層次,就不能在這一層次中呆了,他們就得往下掉。」[1]覺的人多的環境真的很難把握。只是礙於情面和道理,不好說原來城市的同修比這裏同修好的話。
向內找,找到許多原因和執著心:我原來讀大學時,當地的同修因為我們還是學生,頗為照顧我們大學裏的幾個年輕同修,都是以關切、鼓勵、肯定我們為多,很少對我們有強制的要求,彷彿我們這麼小的年紀能夠堅持修煉就已經很不錯。去各個項目幫忙聽到的也是感謝和讚揚的話居多,自己心態上總覺的是我為項目義務做了事情,而不是各個真相項目給我提供了講真相救眾生、兌現自己誓約的機會。其實我也知道當地同修之間也時有矛盾產生,從修煉上也能理解:沒有矛盾、大家都和和氣氣的就沒有去人心、提高的機會,也就修不了了,但因為矛盾沒有反映到自己這兒來,總覺的大組的環境還是很和諧的。現在到了新的環境,沒有感受到太多來自同修的「溫暖」,聽到一些逆耳的話,自身也面臨著大學生畢業後進入社會的適應過程,正如師父說的:「把生活中的苦當作對自己的不公」[1],沒有從修煉上用正念對待。
因為新環境裏精進的同齡同修也多忙碌於全職媒體項目或其它講真相項目,平時除了項目工作的正事,少有時間和我交流,也不像大學時的校友同修那樣幾乎朝夕相處、親密無間。再加上我自己之前也非常糾結於進入媒體做全職還是繼續升學讀研究生,有一段時間面對這些當地的同齡同修讓我感到壓力很大,甚至不知如何相處而想迴避。這中間有不平衡的妒嫉心,總想著為甚麼我周圍的年輕同修都去媒體了,而我沒有去?為甚麼我的修煉路不是全職做媒體?潛意識裏想和同修一較高低,把講真相救眾生如此神聖的事情當作了常人中的攀比。還有很重的友情、同修情,觀念上總認為年輕的同修應該理所當然的走得近,而一旦對方長時間不回話,或者態度上略微表現出冷淡,雖然理性上也能體諒同修忙於項目,自己只能支持、幫助,絕不能添麻煩;是自己情太重,同修實際上是在幫自己修孤單、修寂寞等等,但是深埋在骨子裏的舊宇宙為私為我的屬性卻不是那麼輕易能去掉的,只能在實踐中一次次的磨。
後來我悟到,自己主觀上想見同修和不想見同修都不對。想見同修是怕寂寞、求「溫暖」的依賴心,想借友情、同修情緩解自己難受情緒的向外求的心。不想見同修,那就更不對了:是妒嫉心、怨恨心、逃避矛盾的心,以及不能包容和自己不一樣的個體生命的私心。長此下去,還容易被舊勢力鑽空子,真的在同修之間造成隔閡,給相互配合、講真相救眾生帶來損失。
師父說:「你們都是同修,你們是敵人嗎?你們為著一個共同的目標在世上救人,你們應該是最親密的,互相幫助的,你看誰不順眼?他的表面形像、行為,只是人這的,可是你們不都是神來的嗎?神那面會這樣嗎?要從修煉上看哪。」[2]對照師父的法,我感到慚愧。
其實,環境的改變同樣是給我修煉的安排,修煉人不能只停留於一個層次。師父期待著每個弟子更上一層樓。複雜的環境,也更考驗人的心性、堅定的意志,和時時事事為他人考慮的慈悲。師父明確講了:「來自大法弟子外部的壓力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來自大法弟子內部的矛盾、壓力同樣是考驗、是精進的機會。」[3]
修好自己才能帶動環境
來到澳洲後,我在另一位小同修的建議下開始協調當地的青年同修集體學法。有機會做一些協調的工作,將心比心,真的讓我感受到協調同修的辛苦。以前無論大組、小組學法還是集體活動,我從不曾留意到負責人和協調的同修要付出多大的努力。哪怕是看似簡單的一次網上學法,也要考慮到從技術設備到組織發言等許許多多的問題。這也讓我更加珍惜其他同修為協調集體學法和真相項目的付出。
因為我是從美國來到澳洲,在接觸項目和一些負責人的時候潛意識裏總還是會將兩者進行比較。尤其今年是我來到澳洲後第一次參與推廣神韻,經歷了和原來城市推神韻從方式到協調上的種種不同。一年時間裏,也聽到了許多關於澳洲同修的風言風語,大意無非是說澳洲同修不如北美同修精進、在證實法項目上比較散等等。《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是師父唯一留下語音視頻的一次各地講法。但因為起因是澳洲同修當時沒有做好,師父在講法中的語氣也較為嚴厲,因此感覺上很多同修提起來仍覺的這不是一件面上有光的事情。
開始的時候,因為這些說法符合了自己心中的一些不平,我也沒有正念對待,反而覺的言之有理。加上一些新創立的或者對外說起來比較「有趣」的講真相項目一般都在北美,有時還覺的自己從美國來到澳洲有種「被貶」之感。
但是後來仔細從法理上想想:北美同修作為整體確實在一些事情上走在前面,值得學習。但普天下的同修都是師父的弟子,大家都在同一部法中修,做的都是三件事,只是在精進成度上有不同。就算整體狀態不足,作為個人也只能修好自己去帶動環境,怎麼能主觀上去挑選環境呢?澳洲畢竟還是西方民主國家,雖然也有許多共產邪靈滲透的現象,這有待我們進一步去向主流社會講清真相,但每年還能演神韻,可以戶外集體煉功、遊行、舉辦全國法會等大型活動。這個環境也是很多老同修多年以來通過不懈努力開創出來的,並小心謹慎的維護到現在。那世界上那些只有幾個大法弟子的國家的同修呢?俄羅斯、越南等專制國家的同修呢?在東南亞、歐洲等一些被中共嚴重滲透的國家裏舉步維艱的同修呢?更不用說中國大陸的同修,在那種血與火的考驗下憑著正念闖過來,一做就是二十年。他們有抱怨自己所在的修煉環境太差嗎?
思及此處,不禁大感慚愧。師父在各地講法中多次肯定做明慧網的同修、長年守在中領館的同修等默默付出的同修。反觀自己,從沒想過主動為整體做點甚麼、為開創講真相的環境做點甚麼,卻一味的要求整體環境,予取予求。在做項目上,只想做聽起來有趣的事情,不願意堅持,很像師父說的年輕人坐不住,歸根結底,都是出自於一個「私」字啊。
在《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中,當有同修又問到關於澳洲學員的問題時,師父回答道:「師父沒有把希望,整個澳洲的希望,寄託在某個人身上或者佛學會身上,我寄託在你們所有大法弟子每個人怎麼修好上。」[4]可見作為個人,修好自己是最好的帶動整體環境提高的方法。
另外,最近看到明慧網上的一篇交流文章。這位同修講到他悟到師父留下《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的其中一個作用可能是讓那些邪悟的人能相信師父在迫害發生後的講法、從新走回來,並舉了一個現成的事例:他有一位朋友邪悟多年,在看到《對澳洲學員講法》錄像中師父的形像後,立即清醒了過來,明白了,還寫了嚴正聲明。這篇交流文章對我非常有啟示。我們應該把師父的這次講法當作警醒,但也應該當作鼓勵和做的更好的動力。
金剛不破
師父在各地講法中多次提到「金剛」一詞。師父說:「大法弟子,甚麼是大法弟子?是最偉大的法造就的生命,(熱烈鼓掌)是堅如磐石、金剛不破的。」[5]
如果今天大法弟子同修之間真能做到正念無間、金剛不破,一起形成更好的修煉環境,也是我們在圓容大法的一層表現吧。
個人淺悟,層次有限,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大法洪傳二十五週年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
(二零二零年青年大法弟子網絡法會發言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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