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在講這些時,我也留心聽,還做了一點記錄,怕心、各種不好的心、負面思維都出來了。但是我想想不對勁,我是修煉人,不該被帶動。於是加強發正念,歸正自己: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我就突破阻礙,照樣出去講真相。
家人抱怨我不為家裏人著想,說:「萬一沾染上病毒,家裏人怎麼辦?」我告訴他們:「我們煉功人身上有能量,病毒上不了身。」我拿師父的講法給他們看:「你這條路是安排好的,不允許你的身體有病,真的不允許你身體有病。因為那個病已經不能再侵害你了,那個病毒會被你的正能量殺死。」[1]他們就不再說甚麼了。
到了年三十,氣氛更緊張了,走親訪友都被禁止了。我要出去,丈夫說:「算了吧,現在過年期間,路上也沒人。」我出去看到路上人真的很少,我就到各公交車站去轉轉,轉了一個多小時。到家做年夜飯時,我與丈夫說退了十二個人,他說:「你真行。」他也為有緣人能明白真相而高興。
大年初一、初二在家,約好的親戚沒來。初三時,廠家屬區開始設關卡了,身份證、電子通行證、出入證,少一樣也不讓出。出不去就在家學法、抄法、發正念。在安逸心的支配下,覺的在家呆著還挺舒服,怕心、麻木不仁的心、懈怠心、各種人心、各種負面思維冒出來了。當時的情形,整個城市像空城,怎麼講真相救人?仔細想想,還是有私心。
看了《明慧週刊》後,知道該怎麼做了。我跟丈夫說:「我是大法弟子,是有使命的,不能不出去救人。」我就決定在廠家屬區內講真相。當我這樣決定時,有位同修說我:「有危險。」我在打坐中,也有個聲音說:「有點難。」我就加強發正念,清場、否定它。
整個家屬區很大,有很多人。我每天堅持出去,今天這邊,明天那邊,講了一個多月左右。碰到有散步的、在自家門口的、進店的,各種有緣人,就與他們搭話,告訴他們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躲過瘟疫的好辦法;講我們是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子孫,要三退保平安。人們都很樂意的退了。我每天有不同的感受,不同的收穫。
只要用心,一切都在師父的安排中。同時學好法,有空就抄法,越抄心態越平和、平靜,講真相就順利。
一天,我遇到一位退了休的男士,我和他搭話,先祝他身體健康,問他:「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一聽,說:「你是法輪功。你們法輪功就是這點不好,反黨。」我不接他的話,我說:「中共對法輪功的迫害特別殘酷,被害死的有名有姓的法輪功學員就有四千多人,天安門自焚造假,活摘人體器官,數量相當大,國際上都在追查。當年沒迫害前,人大委員長喬石帶著人到處調查,結論是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
他又講××黨如何如何好,發退休工資等等。我還是不接他的話,我說:「你想想,中共講的十四種邪教都沒有法輪功。現在國際上已下通告了,迫害法輪功的人,上了惡人榜的人,自己出國可能出問題,子女出國留學可能遇到麻煩,貪污的錢存在海外的全部凍結。」我又給他講了其它的真相。後來他明白了,很爽快的退了少先隊。還告訴我:「要注意安全。」我說:「你聽明白了,你們老朋友聚在一起聊天時,你也講給他們聽。告訴他們不要被謊言騙了,這是功德無量的事。」
被困在廠家屬區,同修的《明慧週刊》也送不出去了,雖然週刊上有同修信師信法、闖過關卡到別的小區發資料的神奇事,可我還是不敢去闖這個關卡。有同修說有一個地方能出去,但我想:「這邊能出去,同修那邊能進去嗎?回來時這裏又被堵死怎麼辦呢?」為私為我、怕心、安逸心、顧慮心翻的特別厲害。後來悟到這想法太不對,不信師、不信法,就發正念鏟除它。在發正念時,眼前出現了一個小法輪,我悟到這是師父鼓勵我去闖關。
我順利出了廠家屬區,沒等到公交車,就打了個的士。在車上,我用第三者身份和司機講真相,說:「這瘟疫在古時是一種邪氣,看不見、摸不著。只有人心向善,瘟病就能好。我朋友送我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覺的念了正氣上升,邪氣就上不了身,我也把這九字真言送給你,希望你開車平安,家裏人都平安。」我又講法輪功被迫害二十多年,一直講真相救人,叫我朋友幫你也三退,退去少先隊。他連說:「謝謝。」
我提前下了車。從防疫人員身邊走到值班人員的通道,值班人員說:「你怎麼走這兒?」我叫他幫忙開一下欄杆,他開了。我就順利進了同修的小區,同修很意外,也很高興。
有同修說辦通行證條件放鬆了,我就叫丈夫幫我辦好。這樣能自由進出廠家屬區了,我又開始到家屬區外去講真相。
我要求自己學好法,多發正念,平穩好心態。每天出去講真相,我就一念:多碰到有緣人。過程中,有順的時候,有不順的時候。
現在人還沒上班,天氣好,風景河邊人較多,正好可以多碰到有緣人。我沿著風景河邊的休閒路走,見旁邊樹林裏有四個小伙子在打牌,等他們停下來,我說:「我是信佛的,送你們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祝你們平安、事業順。」他們都說好。但說到三退,就都不吱聲,走開了。我也沒有洩氣,不遠處有帶小孩的,給三個人講了真相,叫她們記住九字真言,她們都三退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一路上,碰到年輕小伙子,就祝他們事業有成,碰到姑娘就祝她們工作快樂,都是一講就願意退。
河的另一邊,我曾經去過,碰到過不好講的,有點不想走那邊。馬上覺的不對,應該去。走過去,碰到倆口子,帶著小孩。我說:「這小孩真漂亮,你們很如願,一兒一女。」我說:「我是信佛的,送你們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躲過疫情的靈丹妙藥。法輪功是佛法,中共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了,法輪功學員一直在講真相救人。」問他們:「入過黨團隊嗎?」男的說入過,女的說沒入過。我告訴他們「三退」是天意,給男的取化名如願,願他們一家幸福平安,他們連說:「謝謝!」
又遇到兩位退休的人,我祝他們身體健康,問:「你們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我們是炎黃子孫,不是馬列子孫,中華民族五千年傳統文化相當優秀,要回歸傳統。」問其中一位:「貴姓?」他說:「姓萬。」我說:「就取個名字叫『萬事順』吧。」他說:「萬事如意。那好,就取名『萬事如意』。」他挺高興。另一位退了隊。告訴他們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多念,正氣上升,邪氣入不了身。
講真相不順利時,我就向內查找自己,發現自己的出發點是站在為私為我的基點上,不善、麻木、沒有慈悲心。還有怕被別人說的心,怕世人不退。有的同意退了,但看的出他也是很怕的樣子。我的急躁心也跟著上來,心情也不舒暢,神不起來。而且不是今天講的順,明天就會講的好,不是這樣。每次出去,經常會出現開不了口的現象。在講的過程中,經常要調整心態,冒出不好的念頭、思想,心裏馬上清除它,及時歸正自己。
有位老年同修,對大法很堅定。疫情期間講真相、勸三退講不了幾個,很著急。她過去主要是發資料中講三退,疫情期間受邪黨的宣傳,接資料的人很少,開口搭話覺的很難,各種人心干擾她。她丈夫年紀大,需要照顧等等,不知道該怎麼辦,也很著急。我們在一起學法交流,認識到「急」也是講真相的一個障礙。
同修說:「你一次能講二十多個人,我有點不相信。」我說:「我原來也與其他同修談過相同的問題。有個同修一上午能講二三十個人,我也不相信,我一上午講十來個都累的夠嗆,時間還很緊張。但隨著一直堅持面對面講真相,去掉各種不好的人心,尤其是怕心,慢慢的,就到了這種狀態。」同時我說同修:「你說一個都講不了,我也不相信,畢竟你講了這麼多年的真相。」我看她急成這樣,就約好第二天一起去,她說:「我就想看看你怎麼講。」
第二天,我們沿著風景河一邊走一邊講,結果一會就講了十多個人。其中有兩個人在釣魚,他把魚往桶裏放時,我說:「你把魚釣上來那一刻很高興啊!」他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我問他:「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他說:「沒有。」我就把真相講給他聽,順理成章的他退了。老年同修在旁邊看到了,說:「過去我們也一起講過真相,那時講十來個,我們都很累,又辛苦。現在看你又隨和,又輕鬆,邊走邊講,很好。」慢慢的,她也講了好幾個。有一個人還誇她:「講的真好,說的很實在。」豎起大拇指謝她。
其實真相同修講的挺好,是怕心加上搭話難阻礙著她。一下午還講的挺順利,數數有二十八個人,這下她相信了,說:「我要也能這樣做多好,我也要堅持出來。」我說:「師父就在我們身邊,這是千真萬確的。一切都是師父安排好的,我們只是跑跑腿、動動嘴,謝謝師父!」
在看《明慧週刊》上的同修交流文章中,我看到了自己信師信法的成度與同修相比,真的差距太大了。同修的無私付出,圓容了明慧網,也圓容了大法弟子的整體提高,我受益太大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九年紐約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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