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煉第二套功法頭前抱輪時,腦海中不知道從甚麼地方突然就出現了一些思維,這些想法就好像是從甚麼也沒有的、空空的地方突然的、瞬間就出來了,好像是追尋不到根的那種。腦海中的思維隱約帶有圖片或是畫面感,背景象是監獄或是甚麼邪惡的辦公室之類的地方。我好像是半坐半躺的被綁在一個帶有靠背的椅子上,旁邊有兩個人,是警察。我感覺到他們要迫害我,我就發正念,清理邪惡,並求師父保護我。我給他們講真相,希望能挽救他們,讓他們不要做出毀滅自己的傻事。當時感覺到有一種潛在的、自認為這樣的做法很好、很精進、面對迫害就要這樣做的那種感覺。但就在這種似有似無的所謂很好、很精進的想法剛出現的瞬間,我同時認識到不對,這個狀態非常的不對!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這種迫害根本就不應該出現在大法弟子身上。
當時我還在頭前抱輪,我立即發正念。我大腦中想:「師父好,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不是一般的人,我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我的路是師父安排的。我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否定舊勢力,不允許舊勢力鑽空子,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我。迫害大法弟子這種事根本就不允許存在。我的一切,師父說了算!」
就在這時,突然感覺到強烈的像是觸電、打冷戰、起雞皮疙瘩、渾身不自在等等幾種混合在一起的、說不上來的難受的感覺,從腰部開始往頭上走,然後整個上半身都是這種非常難受的感覺。緊接著的是雙眼,感覺像是蟲子一樣的東西,從眼球的內部往外衝撞,銧、銧的撞,弄的眼睛又脹又疼,疼的像是用針尖在扎眼睛一樣。但我感覺這是師父幫助我,這是好事。這種眼痛的感覺,一直持續到腹前抱輪結束。
第二天,我下樓去扔垃圾。我從四樓下到三樓,甚麼事也沒有,但就在下到三樓時,我記不太清楚了,是左腿的外側大腿根,還是左腿膝蓋的左外側突然疼痛,下樓梯出現微微的一瘸一拐的樣子。因為昨天晚上抱輪時出現過那個狀態,我瞬間知道,這又是不正確狀態,立即發正念否定,然後挺直了身板,不把它當回事,就當沒發生過似的。等到了二樓的時候,這個痛感就小了,下到一樓後,這種狀態就徹底消失了。
所以我覺的大法弟子要正念正行,不是說難來了,大家在承受中請師父加持、喊師父保護、再發正念清理邪惡,我覺的不應該是在承受迫害中正念正行。這種事情或是這種不正確的狀態根本就不應該存在,因為這不是消業、也不是過關,這是舊勢力在鑽空子,迫害大法弟子。當這種突然的事情發生時,如果大家不在法上正念認識,就會默認、去承受。如果在承受中去發正念,或是根本就認識不到這是舊勢力的迫害,就還有可能會出現用人心去對待這個迫害,最後可能導致出現嚴重的病業狀態而且是長期的、持續性的。
師父說:「你們的路啊,我想大家已經看到了,其實是很窄的。你稍微走偏一點,你就不符合大法弟子的標準。只有一條非常正的路我們能走,偏一點都不行。」[1]
我覺的「正念正行」不只是出現了情況以後在法上正念的對待,而是在情況還沒出現之前就否定它,不允許一切不正的東西迫害大法弟子。咱們的路只有師父說了算,我們要信師信法。
我每天都學法,基本從孩子睡覺後,學到夜裏十二點發正念。但是,學法的時候,有時會嘴在讀,可是剛讀過的上一句是甚麼,自己回想一下,卻發現不知道。師父度的是主元神,主意識一定要清楚,所以我就把之前那部份法重讀一遍。
以上是我個人的一點體會,如果有不對的地方,請同修們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