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千千萬萬的九零後年輕人一樣,從小就學習充斥著謊言與欺騙的教材,一直都是被政治書上對大法的惡意抹黑的內容矇騙著長大的。剛得法的時候,我還在讀大學,當時得法的心情真的是非常激動,感覺自己終於找到了自己生生世世都渴望的東西,那就是我要修煉!
那時候每天都迫切的想學法,不管是走在路上,還是在食堂排隊打飯,只要是沒有課的休息時間幾乎都用來學法了,我覺的那時候的狀態真的可以用如飢似渴來形容。之所以這樣是因為我發現大法能夠解答我內心所有的疑問,還能指導我做一個修煉人,一個能夠修成佛的人,那一刻我覺的這世上沒有甚麼事情是比修大法更要緊的事了。
大學宿舍是四人寢室,我們寢室有一位同學,由於個性比較古怪,也不是很注意個人衛生,所以我們一開始都不是很喜歡他,他吃飯上課都是一個人去。在我得法以後,我覺的不能做孤立別人這樣的事情,就主動去接近他,也不與他計較得失。有時候他可能對我說話有些過分或者做的事情讓我吃虧,比如幫他打飯、出錢請他吃飯等,我都沒有和他計較甚麼。有時候其他室友還會說「誰讓你願意理他」這樣的風涼話,但是我都沒有動心,還是對他很好。我要以「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是偶然的,一定是來幫我提高心性來了,所以心裏一直很坦然。
工作後我很輕鬆的就進入了一家國企,這是一份在常人眼裏看來非常穩定、非常好的工作。剛進公司第一天晚上,就和一桌子的領導一起吃飯,領導們三番五次的給我敬酒,實則有些逼迫的意味,我說自己的信仰問題不能喝酒(修煉人不能喝酒),態度很堅決,也沒有怕心,最後在師父的幫助下就這麼化解了。過了一段時間,到了中秋節,又要全公司一起聚餐,我在吃飯前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堅定一念:我今晚不喝酒。到了吃飯的時候神奇的發現,所有人面前擺的都是一瓶飲料,整個公司都沒喝酒。這在以前絕對是史無前例的,作為一個國企單位,領導們吃飯幾乎頓頓酒肉。那一刻我的眼淚都要下來了,真的發自內心的感謝師父,一次又一次的幫我化解危機。
我當時的工作主要是做文職類的工作,所以領導經常讓我幫他寫稿子,稿件的內容裏面充滿了假大空,宣揚的都是邪黨的那一套理論,我每次都應付了事。後來有一次,領導找到我,讓我半小時內必須背下來所謂的「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還要給我錄像,讓我說它好,結合自己的經歷和理解去說。因為我已經得法了,我想到做成視頻以後可能要傳播給許多許多的人,我深知這樣做是在害人,所以我堅決不錄這個視頻,這也引起了領導的不悅。後來我一想,既然這份工作的內容這麼不好,我為甚麼還要堅持呢?於是就和家裏商量要辭職,遭到了全家人的反對,因為家裏人都不是修煉人,並不是很能理解我的想法。但是在我的堅持之下最終還是離開了這家公司,這裏也要感謝師父幫我順利辭職,遠離那個黨文化深重的地方。
辭職以後,我的內心是忐忑的,擔心換了一個城市沒有同修,擔心自己找不到工作。結果在師父的巧妙安排下我辭職當天就遇到了同修給我講真相,一個月內就找到了一份比原來薪水翻倍的工作。於是我悟到只要路走正了,出發點是對的,那師父會幫我們安排一切。
認識了新的同修,又通過同修介紹,認識了更多同修,於是我們就一起組成學法小組,共同做三件事。我平時有空的時候就會一邊打真相電話,一邊寄真相信。有一天傍晚,我在寄信的路上,突然聽到背後有人叫我,當時我在一個大商場門前,開始我以為是發廣告的,就沒有在意,後來一個小姑娘追了上來,伸出手遞給我一張電話卡,還對我說:「你的電話卡掉了!」然後就走出人群不見了,那一瞬間我還沒反應過來。但是當我接過電話卡的時候,我發現這張卡正是我之前一直在尋找的、早就已經丟失了的打真相電話用的卡。按理來說我是找不回來這張卡的了,而且當時天色已經黑下來了,那麼擁擠的商場門前,怎麼可能就有一個人看到我丟失了一張小小的電話卡呢?這一定是師父安排人幫我送回來的!
在後來的工作中,我也一直嚴格要求自己,要以一個修煉人的標準去對待工作,所以我在工作上從不懈怠。有時候領導分配的工作多了,剛想要往外推,就想到師父在法中講的一個例子:「這些職工學了你們法輪大法之後,早來晚走,兢兢業業的幹活,領導分派甚麼活兒從來不挑,在利益上也不去爭了」[1]。我也就坦然接受了。在遇到矛盾的時候,有時候會忍不住與人爭辯,但是一想到師父講到的法:「遇到這種矛盾的時候,我們首先應該冷靜,不應該和他同樣去對待。當然我們可以善意的去解釋,把事情說清楚都沒有關係,可是你太執著了也不行。」[1]所以就不再多做辯解,默默把活兒做完了。
同時,我也找機會不斷的在給同事講真相,破除他們對大法的誤解,慢慢的有幾個同事也都接受了大法。
其實現在回憶這一路走來的經歷,除了對師父的感激,就是對自己沒做好的地方的惋惜,我深知自己做的還遠遠不夠,我必須要緊跟正法進程,接下來再更嚴格的要求自己,做好三件事,趕快去掉還沒修好的人心,早日跟師父回家。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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