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也就是緣份吧,他四叔沒有得法,我與丈夫卻一同於一九九七年二月走入大法修煉,每天都學《轉法輪》和師父的其他講法,在大法法理的指導下,使自己心性、思想境界提高很快,每天都能感受到法輪在身體各個部位轉。修煉時間不長,我以前在部隊用冷水洗澡得的關節炎、慢性鼻炎,在不知不覺中好了,修煉二十多年沒有再犯過。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江澤民和中共相互利用發動了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二零零八年,我被非法勞教一年,停發一年工資,二零零九年回單位後,職稱被降兩級、工資被降三級,直到現在,退休以後,一直比同級別的人每月少拿錢,但是這並沒有使我放棄對大法的堅信。
一、在證實大法中去怕心
我從二零一五年退休後,與丈夫商量,買了一台打印機、電腦,做真相資料,供我們學法小組的甲同修發放,我們一直配合的比較好,期間雖然因為甲拿資料有時多、有時少、有時要、有時不要,自己會在心裏怨,但是我也會及時的設身處地的為同修著想,認為她家裏環境不像我們,丈夫也修煉,兒子、兒媳都支持我們修煉,做好的資料不拿走,也沒有關係。
在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日左右,一天晚上十點多鐘,我的一個常人朋友,突然打電話給我,叫我不要到處亂跑,說甚麼上邊人已經跟蹤我多長時間了,要對我怎麼樣,考慮到電話會被監聽,我在電話中和她說,我每天都在家帶孫子,哪裏也沒有時間去,我就把電話掛了。我想這是怎麼一回事呢?我和丈夫商量,決定把家裏的打印機暫時先轉移一下,我想家裏孫子太小,兒媳婦又懷第二胎,自己在這個時候不能有甚麼事,心裏就產生一種怕心。
到二零一八年七月二十四日傍晚,乙同修來我家說,最近警察在別的小區挨家挨戶敲門查,說有人把江魔頭的像塗黑了,本地610作為大案要案上報省裏,省裏來人督查,說要查出是誰抹的,天氣這麼熱,警察中午都不能休息,怨聲載道的在罵。
晚上,甲同修又到我家來拿資料,家裏只有我和兩歲的孫子在家,乙同修跟我說的話我忘了告訴甲同修,當時我發現甲同修好像心態不太穩,我也沒提醒她,如果心態不穩,就暫時不要發,結果就在當天晚上,甲同修發資料時,被警察綁架。
第二天早上,我兒子特地從班上回來告訴我此事,我當時腦子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因為我們配合的時間長,從一得法,就在一起學法、煉功,又同在一個單位上班,同修情也上來了。同時後悔自己為甚麼當時發現狀態不對,不叫她暫時別去發,她一被綁架,會不會牽連到自己,心裏很不穩,被帶動心神不寧,發正念也不好使,很苦惱,害怕甲同修家人到我家裏來,說一些對大法不好的話,害怕有人來敲門,嚴重時整天夜裏睡不著覺。白天帶著孫子外出,就不想回家,到哪裏都像有人跟著一樣,發正念清除怕心,狀態時好時壞,有時搞的自己身心疲憊。
通過學法,我悟到是自己的執著心招來的魔難,只有在法上修,才是最正的,再深層的向內找,除了有怕心、恐懼心,還有虛榮心、愛面子心、怨恨心、爭鬥心,尤其是怕心、怨恨心比較大,恨這些惡警到現在還不醒悟,他們這樣迫害佛法是要遭惡報的,說不定還會連累家人的,將來這些生命是最可憐的。
師父在詩中寫道:「身臥牢籠別傷哀 正念正行有法在 靜思幾多執著事 了卻人心惡自敗」[1]。我雖然未在牢籠,可我的心每天也像在牢籠一樣受到煎熬,我這不是人為的給自己施加壓力嗎?我有甚麼可怕的呢,我做的事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做的,舊勢力與人間的邪惡不配管。
通過不斷的學法、發正念,並與同修切磋交流,逐漸的去掉了怕心,同修一再說這一切都是假相,不能承認它,要靜下心來多學法,為同修多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一切安排和干擾。
師父說:「一個人就像一個容器,裝進去甚麼就是甚麼,你裝進的法,就同化了法;你裝進了土,那就是土。」[2]同時我又找出師父講的許多關於怕心的法,師父講:「可是有沒有怕心,卻是修煉者人神之分的見證,是修煉者與常人的區別,是修煉者一定要面對的,也是修煉者要去掉的最大的人心。」[3]
二、擴大心的容量 善待丈夫
丈夫與我以前在同一部隊,雖然和我一起得法修煉,但一九九九年大法遭迫害以後,他當時是輔導員,警察一直跟著他,他承受不住心理壓力,由於怕心重,再加上不怎麼學法,逐漸的就不修了,後來因為身體出現不適,血糖升高,於二零一四年從新走回修煉,但是學法還是跟不上,只是堅持煉功,也不怎麼做三件事。
我看他那樣,經常為他著急,可是說也不聽。二零一八年部隊同學四十年聚會,同學三十年聚會時,我因為被邪黨勞教迫害,未能參加,四十年聚會,我決定去參加,並和丈夫說好一起去,我們決定九月二十四日過完中秋節就出發,來回的高鐵票和機票由同學提前都定好了,就在我們臨走的前一天,他說不想去了,身體出現狀況,我說怎麼辦,票都定了,因為同學網上訂票,無法退。
我再次追問,他才如實告訴我:我被勞教期間,他心裏承受不住壓力,那時候不修了,完全變成常人,經常喝酒,喝多了,就到洗浴中心洗澡、玩女人。我當時聽了,真是覺的不可思議,因為在我的頭腦裏,他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以前我看《明慧週刊》裏有同修寫在自己被迫害期間,丈夫在家搞女人,這事今天怎麼就落到我的頭上了呢?當時我用甚麼眼光看他,我都說不上來,我嘴上沒說甚麼,表面平靜,心裏像吃了甚麼不乾淨的東西,直覺的噁心,同時我也看出他內心是很矛盾的,不說吧,自己這個樣子,走路都比較困難,說了,又怕我看不上他。這時我想起自己是修煉人,遇到的任何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可能是自己在色慾上還沒有放下,也可能是要我提高心性與層次了,向內找自己,肯定是自己有漏,被舊勢力利用邪惡的魔鑽空子,舊勢力也不想讓他修煉,想毀他,我不能上舊勢力的當。
這時我突然覺的他好可憐,就問他:「你是怎麼悟的呢?」他說:「不管怎麼樣,我是不會去醫院看病的,我這也不是病,我也不承認它。」我說你要認真的向內找,我也向內找,我們一定是有漏,舊勢力才能下如此狠手,每天加大發正念力度。我說同學聚會你還去不去?他說去,就這樣如期參加同學聚會。他每天都在身體上承受巨大的痛苦,有多少個夜間都不能休息,一個多月沒有睡過完整的覺,每天都是盤腿坐著,我夜裏都要到他的房間看望他。我們每天晚上學一講《轉法輪》,同時在言行上歸正自己,我想不管他以前做了多少對不起我的事,我都不能對他另眼相待,堅定的信師信法,後來他身體正常了。
二零一九年五、六月份,他身體上又出現和去年同樣的症狀,下身腫脹疼痛,尿出來的都是膿和血,又持續一個多月的消病業,使他的體重由原來的一百八十斤,減到一百六十斤。這一個多月,我同樣是每天陪他學法,和他從法上交流,讓他提高認識,同時從生活上關心照顧,現在他已經完全恢復健康。
我通過幫丈夫同修的同時,自己心的容量也在擴大,同時也深深體會到修煉的嚴肅性,感受到法的偉大、師父的慈悲,如果不是師父的慈悲和承受,他就不會走過這個魔難。
師父說:「告訴你一個真理:整個人的修煉過程就是不斷的去人的執著心的過程。」[4]通過這次寫稿,找到了自己許多的不足,雖然修煉二十多年,自己還有許多的執著心還沒有修去,如利益心和對家人的情,有了孫子、孫女之後,對下一代的親情又重了,每天忙於帶孩子、做家務,使自己很長時間都不能靜心學法、煉功,找不到原因,其實就是自己在修煉上懈怠了,放鬆了自己,有時還會有很重的思想業,唯一的辦法就是學法、向內找、去執著,把救眾生放在心上,才能在不多的修煉路上,穩定、踏實的走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別哀〉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學好法 去人心並不難〉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