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來我家前後
二零一九年四月份的一天上午,我接到一個陌生電話,說他是縣公安局國保科的某某某,說要和我見個面。我說:「我有事,得給學生上課呢,沒有時間。」他說:「那你啥時有空?一個小時就夠了。」
下午五點,我去了公安局得知是一個同修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後遭拘留了。在對同修提審時,惡黨有關人員連哄帶騙加威脅,那個學員提到了我,所以他們就把我叫去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就只給警察們講大法的美好和自己在大法中的受益情況,他們問我那個學員的情況,我一概說「不知道」。一個小時後,警察讓我在筆錄上簽字,我寫了「信仰自由,信仰合法」,然後簽上我的名字。
回家後,我就不停的發正念,調整自己。可是第二天上午九點多鐘,縣國保大隊隊長帶著兩個人到家裏找我來了。開始我不讓他們上樓,就在我家車庫接待他們,最後他們非得要到我家裏去看看,我就把他們帶到樓上,開開門後,我就手指著客廳牆上掛著的師父法像說:「這是大法師父,誰也不能動!」然後我就站在師父法像前,雙手合十,心中默默求師父:「求師父加持弟子,清除邪惡,救度眾生。」接著我就恭敬的給師父鞠躬。
我鞠完躬後轉過身平靜地說:「大法師父對我有救命之恩。中國有句話:『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救命之恩哪!」他們亮出了所謂的「搜查證」,兩個警察就開始在我家的幾個房間裏亂翻,我就坐在沙發上立掌發正念。
有個警察一邊制止我立掌,一邊仰頭看牆上懸掛的師父的《論語》。看後他的兇勁消退了許多,說:「看你這到處都是法輪功的東西。」我說:「這是俺家呀!」他沒再說甚麼,一直到離開,他們沒動牆上掛著的師父法像、法輪圖形及《論語》。我悟到,是我走正了,師父就為我做主,也使得被當作惡黨工具的警察少犯罪。
警察把我拉到了公安局。在車上和到公安局後,我都在默默的發正念。大約十一點左右,我口乾舌燥,連喉嚨都特別乾燥,舌頭活動不太靈活,說話有些吃力,並且感到渾身乏力,有飢餓感。我意識到這是邪惡對我變著花招迫害,我就從兜裏掏出十元錢,對看我的警察說;「請幫我買點吃的好嗎?我有點餓。」他說:「這附近沒啥吃的,等一會局裏食堂有飯。」「那你能不能幫我倒杯水?」「可以。」我喝水後感覺好多了,就繼續發正念。
平穩的應對所謂的「審訊」
十二點四十分,開始了他們所謂的「審訊」,對我來說,這可是難得的講真相的機會。警察問:「你甚麼時間煉的法輪功?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
我說:「我所修煉的法輪大法是佛法、是正法。我煉法輪功有二十多年了。我原來患美尼爾氏綜合症,多次治療不能根治,煉法輪功不長時間就好了;鼻炎徹底消失了。很重要的一點是,我原來愛生氣,總是挑剔婆婆這不好,哪對不住我了,老是在丈夫面前十年穀子八年糠的嘮叨他媽不是,嘮叨丈夫家務活幹的少,對孩子管的少,常常弄得家庭不和,吵鬧不斷。自從學了《轉法輪》,書中要求修煉者遇到矛盾從自身找原因。這時才明白原來是我自己有問題啊!我就跟丈夫道歉:對不起!原來說咱媽這不是、那不好,都是我的不對。」
警察又問:「法輪功這麼好,國家為啥不叫煉?」我告訴他是江澤民妒嫉煉法輪功的人數多。
他問:「你煉法輪功沒間斷過嗎?」我說:間斷過,我告訴他:因為不放棄修煉,兩次被綁架到監獄,尤其是第二次,關在監獄時間比較長,在獄中有人看著不能煉功,身心受到怎樣的摧殘無法言表。出獄我才知道,在那段時間,我年近八旬的老父親由於想念我而又見不到我,一時想不開,準備好了上吊自盡的繩子,但陰差陽錯的沒死成。
因此在第二次出獄後我想:法輪功真的是太好了!但我也許沒那個福氣,各方面的壓力太大,我不敢再煉了,心想好好過日子吧,照顧好老父親和年幼的孩子。可是事不隨人願,從監獄出來後,我原本虛弱的身體舊病復發,身體越來越差。當時學校是叫我去上班了,並且給我分了三個班級的課。可是,我的身體一直低燒不退,渾身乏力,目光呆滯,思維遲鈍,記憶力極差。上課時,說話語無倫次,說了前句,忘了後句,教學中重點不突出,教學難點講不透。學生提很多意見,主管教學的副校長為此還找我談話。
在家裏,別說照顧老人和孩子,連我自己的生活都難以自理了!每隔二十天左右就臥床不起,一連幾天下不了床。我說:「有一次,我那不到十歲的孩子坐在我身邊說:『媽媽,如果你倒下了,咱家地球就不轉了!』是呀!我不能倒下,我得活著,還得健康的活著!要想身心健康的活著,擺在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從新修煉法輪大法。我頂著各方面的壓力,從新走回修煉之後只有兩個月,我的身心恢復了健康,我又能站上講台,頭腦清晰、思路開闊、應對自如的給學生們講課和回答孩子們的問題,並得到學生的好評。其實我能有今天,非常感謝我的師父,感謝法輪大法!」
警察問:「某某某的法輪功資料是你給的嗎?」
我說:「不是。不過你知道嗎?發真相資料的學員是了不起的,是冒著風險在救人。兩千年前,羅馬帝國的國王尼祿焚城,嫁禍於基督徒,然後對基督徒酷刑迫害的時候,不明真相的民眾拍手叫好。當各種災難及大瘟疫降罪於迫害者的時候,不僅直接參與迫害耶穌和基督徒的人遭到天譴,而當地民眾也折損慘重。法輪功學員出來發資料、講真相,目地是救人。其實公檢法系統是令大法弟子最擔心的人,被中共當工具用了以後,卸磨殺驢。前幾年,反貪腐打下去的高官,都是迫害法輪功的急先鋒,最典型的是周永康、薄熙來等人。」
此時警察突然問:「那你說我們幹這個工作的,該咋辦呢?」
我說:「可以『槍口抬高一釐米』呀!我給你講一個國保大隊長的故事,我不能說名字,也不能說地區。他妻子因出車禍癱瘓了,明白大法真相,好了。他跟妻子看了法輪功真相資料。了解真相後,再有人舉報大法弟子在哪裏發真相資料時,他就帶領警察到另外的地方搜查。這樣,他工作也幹了,也沒對大法犯罪。為自己及家人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警察又問我從我家拿去的幾本《明慧週刊》是從哪裏來的?我就明確告訴他:「這個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你別問了,無論如何我是不會告訴你的!而且有這些資料不違法。」
此時這個審訊我的警察如卸重負一樣的對書記員說:「記上!記上這句話:『我不會告訴你的,我怎麼也不會告訴你的』。」還有的高興的自語:「人家不說我也不能把嘴撬開。」
大隊長對我說:「你看看筆錄吧,簽個字。你還需要說的寫在後邊。」
筆錄很簡單,沒把我說的全寫上。我看後就在後邊寫了一段話:「法輪大法是正法,修煉法輪大法能使人心歸正,道德回升,身體健康。凡是有機緣見到《轉法輪》這本書的人,希望你能靜下心來看一看,書裏到底在說甚麼?為甚麼有這麼多人學,學了後又那麼堅定?有的大法弟子真的是在用自己的生命去捍衛大法的。『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千真萬確!而今天到底是誰在違法犯罪?是誰在知法犯法?我希望每個人都別給自己、給自己的家人留下太多的遺憾!」
我寫了這段話後,簽上了我的名字。
大隊長看後,出去了。過了一段時間,又回到審訊室說:「你是該說的說,不該說的不說。你走吧!」我道聲:「謝謝!」他們把我送出公安局的大門,並告訴我如何乘車。
整個談話過程大約三個小時左右,因為有師尊的加持,我不驚不怕,平靜祥和,頭腦清晰的回答他們的提問,他們只是靜靜地聽著。
師父做主 保住了我的工作
在二零零三年十月初放長假前兩天,我被邪惡綁架到看守所非法關押了八個月,到二零零四年五月底回家。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二個月學校就扣發了我全部工資。回家後我就找校長要求恢復我的工作和工資。校長害怕邪黨的株連政策連累自己,拒絕我上班,還推脫說,是縣裏領導不讓我上班。我問是縣裏的哪個領導說的,我去找他。他說:「我不會跟你說的。」
因害怕邪黨迫害連累自己,在我從看守所回家半月後丈夫與我離婚。零四年的十一、二月份,我準備把三歲多的孩子送給前夫,我自己去深圳打工維持生活。前夫將這事反映給縣領導,一位副縣長出面找校長後,從二零零五年元月份開始,才每月發給我四百元生活費。
可是在二零零五年十月,校長又將我按「脫崗」報到縣裏,從當年十一月工資再次停發,斷了我們母女的生活來源。我就到學校找校長,找其他領導和部份老師理論:我的情況不屬於脫崗,我一再要求上班,是校長不讓上班。
一個老師單獨跟我說:「那你就來上班,管他安排不安排課,你只管來。」我心想:是不是師父借她的口在點化我?給我指路!我想了想說:「行!」我倆分別時她還說:「你可得來,如果不來,到時候可是有人家說的、沒你說的了。別上校長的圈套,只管來上班。」
之後我就按時間到學校去上班,學校不給我安排工作,我就自己找活幹。首先我將教師辦公樓二樓、三樓、兩端樓梯口長久堆積的垃圾一筐一筐的移到校門口的垃圾池裏,幾天才清理完。然後找來拖把將樓梯及樓道拖乾淨。從此後,我就主動把教師辦公樓打掃衛生的事包下來了。我的舉動引起老師們的注意,過了幾週後,幾個班主任老師協商把這裏的清潔工作分給了學生。
因沒事幹,我就在校園裏轉悠,因為天氣太冷,先後有兩位老師給我提供辦公室,讓我到屋裏暖和。可是校長知道後,就找她倆談話,給她倆施壓,意思是不讓她倆給我鑰匙去辦公室。這兩位老師都很有正義感,不聽他的。後來校長又找我談,誘騙加威脅說:「你別再來學校了,你在家歇著,我去找人給你的工資發了,你要還來學校我可不管了。」我沒聽他的,照常到學校上班。
並且我又到縣紀檢委、縣勞動人事局反應我的情況,並要求恢復我的工資和工作。記得在我見到勞動人事局的局長自我介紹後,他瞪大眼睛看著我說:「都說你煉法輪功煉神經了。」我微笑著說:「你看我神經嗎?」他說:「不神經!不神經!一點都不神經!」我接著說:「電視上對法輪功和修煉人說的都是對我們的造假誣陷。我們是冤枉的,你給幫幫忙,別給我的工資降級。」我簡短的說明情況後,他說:「知道了,你回吧,開會研究時再說!」後來我知道我的工資沒被降級。
另外,我到紀檢委講明真相後,不久,我在學校校園遇見了紀檢委一個小有權威的工作人員,她是去辦別的事,遇到了我,她就回單位把我在學校上班的事說給她的領導。因此縣紀檢委兩次給學校辦公室打電話,催促學校給我辦理恢復工資的手續。
一晃就到了年末,我又到校長家裏找他,要求恢復我的工作和工資,他仍推脫、推諉不正面回答。當天晚上,我回家給校長的妻子寫了一封信,寫了她丈夫的所作所為,我說,我們煉法輪功的人是被冤枉的,這件事遲早是要清算的,我不希望當清算開始時,被清算的人員中有校長的名字,如果有他,那時我會非常痛心的。希望你能勸勸他。最後簽上我的名字。
隔天我把信送到了校長家,因當時他家沒人,我就把信從門縫塞進了他家。那封信的作用非同小可,在我送去信的第二天上午,校長帶著學校辦公室主任,開車到我家,送來了大米、食用油、蘋果和二百元錢。並且說,他剛去了紀檢委說我工資的事,因為年關,沒找到人,過完年,他再去給我辦理這事。我連聲道謝。看到這個生命終於明白了,我是發自內心的為他高興。
七個月後,也就是二零零五年六月,我拿到了全工資 ,並且把之前七個月的工資也全補給了我。我把這作為一件喜慶事,備了薄禮(糖果、瓜子、炒花生),還寫了一封短信,感謝校長為恢復我的工資奔波勞累,感謝正義的同事給我的聲援,送到了學校的各個辦公室,讓同事們分享我的喜悅。
真的是一份喜悅,在師父的加持下,我否定了舊勢力在經濟上對我的迫害。
我寫這篇文章時,從新回顧恢復工作的整個過程,一個一個我所找過的人,「偶然」巧遇的人,每一個人所起到的作用,都安排的那麼恰到好處、那麼井然有序。特別是那個給我提建議的老師,自從她給我提建議不久,就調到教育局工作了。當我再見到她對她表示感謝的時候,她竟然說她不知道這事,她不記得和我說過那話。
我恍然大悟,那真的是師父借她的口點化我呀!謝謝師父!謝謝師父!真的是師父為我做主,恢復了我的工作。「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寫到此,我對師父講的法有了更深一層的理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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