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說:「大法弟子是這場迫害的主要目標,是因為他們是大法弟子,他們承擔著去救度其他人。」[1]「那麼那個地方就像道家講的那個煉丹爐一樣,那個火必須燒的猛、燒的旺。真的是在烈火的考驗下能走過來,在這個嚴酷的迫害中你還能堅持下來,你就是個修煉者,天上就承認你,你就能圓滿。」[1]
我是大法弟子,被關進監獄迫害,這個監獄就是煉丹爐了。燒吧,煉吧。我就堅定一念,寫出:高牆電網鐵門窗,豈能鎖吾真信仰,誰知法徒多魔難,熔煉去執成金鋼。我學師父「將計就計」,將監獄當作修煉環境,在獄中做好三件事,證實法,救度眾生。
我被分到老年監區,那裏基本都是老病殘犯人。傍晚,犯人頭把我安排在上鋪,說:「你先在上鋪住,以後再說。」當時全監舍人都說:「你這麼大歲數,不能住上鋪,太危險,你去找大隊長。」當年我七十七歲,上下床是有些吃力。就在第三天上午,和我對腳睡的那個人掉下去,把凳子砸碎了,他有肝病,下床時,手沒把住,摔死了。
寢室長擔心,又摧我去找大隊長。大隊長說:「我再考慮考慮。」以後就沒有音兒了。住過幾天,上下床就不那麼吃力了。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一言一行都在證實法,做甚麼事都得考慮別人,方便應該讓給別人。此後,再有人讓我找大隊長或中隊人時,我就說:「我身體好,不會有事的,不用換。」
就這樣在上鋪一直住到二零一九年出獄,我七十九歲。很多人都說:「你看這老頭身體多好,八十來歲還住上鋪,臉紅撲撲的。」我就講是煉法輪功煉的,煉功前我一身病,頸椎骨質增生、慢性支氣管炎、蕁痳疹,三十年治不好的風濕腰腿痛,煉功以後都好了。通過自己的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美好,證明法輪功祛病健身的奇效。每天早晨在床上煉完靜功,我就在走廊裏煉動功,讓常人看到。五套功法一步到位。
尋找機會講真相救眾生
我每天堅持看書學法,累了就去走廊裏蹓躂,尋找機會講真相,勸三退,救眾生。有個姓宋的犯人,半身不遂,走路一瘸一拐的,我就想救他,他在獄中和別人學《聖經》,我告訴他宗教的教主都不管人間的事了,耶穌也不管了,現在只有大法師父一個人傳正法,並講我身體的變化,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有福報的。勸他做了三退,從此他不再學《聖經》了,常念「九字真言」。
一次他洗澡時讓我給搓後背,看見他後背半個身體皮膚都是黑色,從肩胛骨到臀部半拉身子都是黑色,一隻小腿大部份是黑色,這個人業力太大了,搓一會我手指就抽筋兒了,搓兩次。半年後,他洗澡時,我看見他整個後背全是正常的膚色,沒黑的了,好了,只有小腿還黑,他非常高興。
我把老宋常念:「九字真言」出現的奇蹟告訴其他人。老宋完全相信了大法好,以後要煉功。我勸他學法,但他眼睛不行,看不清書。我就用紙大字摘抄幾首師父的詩詞如《道中》等,給他看,告訴他照詩的內涵去做,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就是在修煉中了。
他因手不好使,不能做針線活,我多次幫他做被褥等,他很感動,每次給我吃的東西,我都謝絕,對殘疾人和歲數大的人,我都幫他們做針線活,不要回報。二年中,我幫十幾個人做過針線活,講真相,勸三退。有個七十多歲的老犯求我給補半袖線衣,我就用經緯線細心的織好,領口周圍有許多麻花處,我都一個個織好,幹了一整天,累的我頭有些暈,背腰酸痛,但是我不能說。他感動的大聲說:「大哥真好,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就是好!」我告訴他這線衣,再洗就全壞了,沒法補了,我把好線衣給他了。
我去那年冬天,來個糖尿病犯人,姓徐,很消瘦,十個腳趾全爛掉,腳掌還有個洞流膿血,在我們監舍地中間給他加個床。因不能洗澡,身體衣物被褥全散發異味,人人都煩。有人常大聲說:「現在屋裏咋這麼大味?」給他聽,他心很難受。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不能和常人一樣,不能嫌棄他,救人是不能選擇的,住一個屋就是緣份,我得救他。他上廁所時,我就跟出去安慰他,別人說甚麼不要往心裏去,誰沒有病?都能夠理解,你只管照顧好自己,需要啥,有啥困難你吱聲,他很感動。他家鄉沒有煉功人,也不知道真相,我就從邪黨腐敗講起,為甚麼迫害法輪功,講法輪功的特點,針對他對自己生命沒希望了的悲觀思想,講法輪功能延長生命,講我以前的狀況,若不煉功早死了,我已經延長生命,啟迪他珍惜生命,等待機會將來煉功,告訴他常念「九字真言」對身體有好處。
不久,他病情嚴重住院,幾天後,轉去省中心醫院(也是監獄醫院)。幾個月沒音信,有人說他不在人世了。
二零一八年秋,他突然回來了,臉胖圓了,精神狀態非常好,我拉住他手說:「你終於回來了,看來恢復的很好,是得了福報了。」他說:「就你對我最好。」我說:「煉法輪功的都對別人好。」這次他床單、被罩、衣物等都乾乾淨淨的,他是個愛乾淨的人。他經常把別人不要的東西撿回來洗淨,找我做這個做那個的,多次做褥子、做被等等。有時,我心裏很煩,心想,這人咋這樣,沒完沒了,總有活兒。每次都幹幾個小時,累的我頭暈背酸,下次不幹了。
當我學法時,看到師父講:「我們講,德就是自己承受了痛苦,吃了苦,做了好事得來的」[2],「因為德在人的體外,人的真正的功就是德所生成的。一個人層次高低,功力有多大,全是那個德生成的。」[2]對照法找自己,知道不耐煩錯了。煩,不就是應該去掉的心嗎?修煉怎麼能怕吃苦呢?幫人做好事,吃點苦受點累,不正是消業、長功、修心性、提高層次嗎?同時也是證實法,證明大法弟子善。
別的監舍有個孫犯,下肢癱瘓,一天上午突然暈倒,送去醫院期間,他床上的東西全被人扔垃圾點去啦,他當天下午回來,一看啥都沒了。第二天,他讓那個徐犯找我,他說床上涼,問我有沒有多餘褥子。我的被褥都答應(出獄時)給別人了。怎麼辦?想到棉襖是好棉花,保暖,我就用兩天時間把我棉襖給他改成一條褥子。人們說:煉法輪功的人真好,淨為別人著想。
誰也動搖不了我
我被非法關押到監獄一個多月的一天,我在床上學法,聽見有人喊一聲:「翻號了!」我忙把手中的大法書藏到枕頭下面。「呼啦」一下進屋十來個犯人圍住我的床,其中一人厲聲叫我:「你下來!你下來!」我不下去!那人說:「把他拽下來!」幾個人就伸手拽我腳拽我衣服,我一看實在拗不過,還是下去吧,我剛下床,一個人上去一伸手就把我藏的大法書拿走了。
這是不讓我學法,是魔難來了,關來了。我腦海中出現了師父的幾句詩:「關關都得闖 處處都是魔 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 吃得世上苦 出世是佛陀」[3]。我作為大法弟子,遇到任何魔難都不能動搖,我繼續天天學法。
一分區的M同修知道惡人搜走我手中的《轉法輪》第六講,幾天後,又給我傳過來一本手抄本。我每學完一遍《轉法輪》之後,就學師父的其他講法。大約二零一八年十月的一天,告訴明天「清監」,大家都把禁用的東西交給犯人頭(統稱道長,管大廊道的犯人),鎖到辦公室那邊一個櫃裏,我把在床上各處藏的二十幾本書交給了道長保存,可是第二天清監前,我發現落下三本書是一、二、三講。便急忙找道長,他說:「來不及了,我盡力吧。」他接過書,去找地方藏。
下午來清監是武警,把犯人都攆到一分區去,我一直發正念,書還是被搜去了,我心特別難受,痛哭一陣。一分區的M同修幫我抄,我們倆把這三講補齊了。
一次,大隊教導員找我,我一進辦公室,看見教導員坐在桌子對面,桌上放兩部傳呼機抽出了天線,發出兩聲「監聽、監聽」。教導員說:「你煉功可以,但不能整出其它事來。」我說:「不讓我講真相,辦不到!」他說:「你沒聽明白我的意思,你煉功可以煉,因為你原來就煉功,監獄知道這個分區現在有一個煉功的,你別整出五個煉功的。」我說:「有些人知道法輪功好,想煉,但是現在他們不敢煉,共產黨解體後,他們會煉的。」我回去想他為甚麼說別整出五個煉功的?噢,明白了,我來這一年多,已有四個犯人通讀過《轉法輪》,加上我,是五個。
此後監管更嚴了,到處是耳目,犯人的表現和分數掛鉤,關係到減刑,再沒有敢學法的人了。當然,我一如既往,堂堂正正的做三件事,無人干涉。監獄是最邪惡黑暗複雜的環境,遇到提高心性的事很多,不細說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