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
我從小就性格內向,自卑、怯懦,不愛見人,不敢說話。身體更糟,體弱多病,吃藥過敏、打針過敏、甚至種牛痘也過敏,因此也造成心理障礙,有病都不敢說,就是忍著,怕去醫院。我四肢無力,十七、八歲了,連五斤糧食拿著都費勁;不明原因的頭暈;看見從身邊穿梭的人多也暈;腸胃不好;夜間盜汗;左側乳房有核頭大的瘤子;手腳不過血、冰涼;從不出汗,不敢沾涼水;洗衣用洗衣粉或用勁大,手指縫的肉都會爛掉。在學校,同學們經常幫我洗衣服。結婚後,大部份家務活都是丈夫幹。從記事起到三十八歲修大法之前,就覺的我怎麼連一天好日子也沒有呀?!當人太苦了。
一九九六年五月十二日,我和丈夫領著九歲的女兒到附近公園遛彎,被祥和悅耳的音樂吸引,來到了有上百人正在集體煉功的煉功場。很多人在圍觀,只見大至七、八十歲白髮蒼蒼的老人,小到四、五歲的兒童,在煉功音樂的帶領下,整齊的、靜靜的做著緩慢、舒展、優美的煉功動作。讓人覺的一派祥和,心情愉悅。
在煉功場的一端,兩棵大樹間懸掛著法輪功簡介橫幅。由法輪功學員在教新學員煉功動作。我走過去問了關於法輪功的一些情況,得知法輪功義務教功不收費用,沒有任何組織形式的束縛,來去自由。
輔導員告訴我晚上有師父講法錄像,不要錢,問我去嗎?晚上我們一家三口就去聽師父講法錄像了。從此我們全家走入了大法修煉。
我看完第四講,師父就為我淨化身體了。看完第四講回家後,頭就開始疼,受不了的那種疼,我悟到是師父管我了。第二天去煉功時還疼呢,我就忍著。當煉到第四套功法「法輪周天法」第三遍時,一起來,忽然渾身很舒服,哪也不疼了。從那天起,也不怕摸涼水了,也不忌口了,啥也不怕了,全身疾病一掃而光,從此疾病與我絕緣。無病一身輕,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受到沒病真是太好了。
是大法給了我新生,謝謝師父!至今二十三年,我們一家三口沒吃過一片藥,沒花一分錢的醫藥費。見證了師父對每個生命的珍惜,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大法不只給了我健康的身體,大法更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知道到了宇宙的真理。師父說:「那麼甚麼是佛法呢?這個宇宙中最根本的特性真、善、忍,他就是佛法的最高體現,他就是最根本的佛法。」[1]
我從做好人開始,在修煉中去掉各種不好的心和做壞事的想法,心胸開闊了,不再為個人的得失而樂而憂、去爭去鬥,遇事能先替別人著想了。鄰里之間相處的十分和睦,樓道院子衛生我們經常打掃,鄰居有事主動幫忙。迫害開始後,派出所警察曾找過鄰居大嬸讓她監視我家,大嬸回答:「我才不幹哪,人家對我比我親兒都強。」
即使面對那些基層參與迫害、給我們造成痛苦的人,我們也無怨無恨,沒有任何過激的言行,只是勸善,平和的講清真相。一個參與迫害的基層領導和他的下屬說:「法輪功真不說假話,真做到了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二、走在助師正法的修煉路上
(一)一朵芳香的「小花」
二零零四年,我們搬家到了新的環境。我萌生了想做資料的想法,但又不知怎麼做,我只是有這個願望。沒過兩天,有一位同修帶來一台刻錄塔,教我刻錄真相光盤。他做了一次示範,我就可以刻錄光盤了。
從此我家的小花開了,真是心想事成。師父說:「修在自己,功在師父,你有這個願望就可以了。而真正做這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你根本就做不了。」[1]我知道,是師父慈悲,看我有救人這顆心,就幫助了我。
我很少出門,那時因為需要的資料多,基本是天天做,在家裏刻真相光盤的同時播放大法音樂。在師父的保護下,沒有干擾,穩健的走過兩年的時光。
我家這朵小花也是越開越好,師父慈悲開啟我的智慧,我還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真相資料、做《九評》、《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 的書,做真相幣、做掛曆等等。一晃十五年過去了。
回想起來每走一步,都注入了師父的無數心血,是師父牽著我的手走過來的,沒有師父我甚麼也做不了。我只是有個心願,師父就幫我實現。我想學上網,同修就幫買了個老式的二手電腦。它很有靈性,也很能幹,甚麼任務都能完成。這台電腦一直伴我走過十四年。我的打印機、刻錄塔也都是很有靈氣的,工作時間很長,有時人休息了,機子還在工作,機子很少出毛病,有時出了毛病和它溝通溝通,就好了;有時求師父,問題很快就解決了。我盡最大努力在保證質量的基礎上,按時、按數量提供給同修們。
記得有一天,我在同修家幫助她做資料,打印頭堵了,我就拆下來用清水沖洗。安上打印,還是一道道的印子,我就設置了不同顏色的卡片,然後就不斷的打印,就真的好了。有了這次的經驗以後,我的打印機出現那種情況下,我就是用這個方法。
一天我的機子又出現這個問題,正好有一個懂技術的同修在,他看了測試頁說:「打印頭燒了。」我就用以往的辦法,再次使打印頭恢復了正常。這個打印頭又用了很長時間自檢,它出現錯誤代碼是打印頭燒了,我繼續和它溝通,求師父幫助,它又神奇的正常工作了。
這麼多年,我只有一台打印機,去年冬天因為同修一時無法做資料,就把他的一台也拿來了,因為我的住處小,我就把打印機放在床下,用時拿出來。這機子總出毛病,技術同修幫助修好了,走了,就又壞了,我想了各種辦法也不行,幾次後,技術同修告訴說,可能是我將水弄到甚麼地方了,讓我放幾天就好了。
一個星期過去了,我打開還沒好。我就想是不是把它放在床下不對了。我就說如果是這個原因,我就把你拿出來,再也不放床下了。之後開機,它竟然啟動了,正常了。「萬物有靈」,一點不假。
家裏的小花依然芳香的開著,默默的協助我踐行著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誓約。
(二)打電話講真相救人
近幾年,我也開始直接撥打電話勸「三退」。二零一六年的大年三十,出去打電話,心情沉重的回來了。想起一同修說的:「怎麼也得過了初五。」於是手機停了五天。轉眼二零一七年大年到了,我拿起電話出去撥了八個號,都無人接聽,就不想打了,我無奈的回了家。心裏想著:難道我還要停機五天嗎?我該怎麼辦?
師父說:「在這場迫害中,邪惡不只是迫害了大法弟子,它們也在迫害世人哪!如果世人對大法有不正確的想法、不正確的念頭,正法洪勢一到就會被淘汰,因為他反對的是造就整個未來宇宙的法。那他去哪裏呀?不想去未來就只能解體了,不再存在了,所以說大法弟子救度眾生是非常重要的。」[2]
師父的法將我從人心的執迷中喚醒,意識到是我錯了,被後天形成的人的觀念所障礙,基點站在了人中,把人的年節看重了,被人的觀念左右了,從而阻礙世人了解真相。同時發現其背後還有隱藏很深的「怕心」,怕打擾人家、怕被罵、怕這怕哪的。實質就是維護「自我」,怕自己受到傷害,就是個「私心」在作怪。錯了就改,在法中歸正,轉變觀念。節假日是喜慶的日子,人們在家休息正是了解真相的大好時機。明真相做「三退」躲劫難,這不是喜上加喜的天大好事嗎?,都在盼望得救,哪來的反感?是人心勾的鬼上門,被邪惡鑽空子阻礙了世人聽真相得救。大法弟子講真相做的是最正的、最好的事,全宇宙都矚目!
轉變觀念之後,從初一至初五,有九十人了解真相退出了中共邪惡組織,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見證了師尊慈悲偉大!大法的威嚴與神奇!
回首幾年來打電話講真相救人的心路歷程,深感救人的艱難。面對被邪黨文化毒害、謊言欺騙矇蔽的人們的不理解、嘲笑、謾罵、羞辱時,人心的難斷,自尊、爭鬥、急躁、委屈、不平、怨恨諸多人心的干擾,懊喪失落感時常相伴。
我悟到錯在我用人心看問題了,那自然就是人的表現。自尊、委屈、怨恨、妒嫉等「人心」為其存活,必然會跳出來興風作浪迷惑人、消磨修煉人的意志,干擾大法弟子的正念。認清那些人心不是真我,是在人中為了保護自己不受傷害形成的觀念和執著。是在修煉中必須要去掉、解體的不好的東西,不能讓它在我的空間場存在,徹底清除滅盡。
然而隨之急躁、爭鬥心翻出來。當講不清,解不開心結時就心急。當人不信,用邪黨灌輸的歪理邪說狡辯時就爭鬥。表現形式,不給機會就搶話,不聽就高聲八度、試圖壓過對方,其結果往往是各說各話,白白浪費了大量時間,還氣的夠嗆,不但救不了人,還往下推了一把。
我就學法向內找,急躁、爭鬥心,它們不屬於我,它們源於邪惡的黨文化。大法弟子是大法造就的生命,在修煉人的空間場中,絕不能允許邪惡的黨文化的東西存在,急躁、爭鬥心徹底清除解體。隨著認識提高,心性的昇華,講真相也有所突破。
一天,接通了一個號碼,我說:「喂,您好!」一男聲傳來:「你好?」「真心的為您好,跟您說件重要的事:您聽說過三退保平安嗎?」我話音未落,罵聲不斷傳來,我沒動心,平和的說:「朋友,是我惹您生氣了嗎?我向您道歉。」罵聲戛然停止了。「朋友,我真的是為您好啊!才告訴您真相」。
「真相?」霎那間,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他似乎甚麼都明白似的。開始大罵共產黨,數落共產黨的種種罪惡。表示贊同真、善、忍,在電話那頭高呼:「法輪大法好!」他前後判若兩人,震驚的我愣住了。最後他高興的同意退團退隊,為自己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這件事給我的感觸很深,對師父講的「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的法理有了進一步的理解,明白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救人的是大法、是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