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同修在疫情最為緊張的日子裏,利用一切機會發資料,勸三退。在超市裏買菜,一邊嘮著家常一邊就勸退了。有的同修給小區的警衛講明白了真相,真相資料鋪滿了整個小區,出入小區的時候同修有時會問上一句:「有情況嗎?」「沒有。」明白真相的警衛暗暗保護著同修,他們明智的選擇會讓他們在不久的將來為今天的明智之舉感到幸運和無悔。
有的同修給常人講明白了真相,不修煉的常人幫著做三退,說:「原來給我小冊子我就看,也不太相信,這回我可信了,大難真來了,我也幫著你退。」已經交給了這位同修四個人的三退名單。同修們用正念正行在困難的情況下平穩的做著三件事,展現著大法弟子修煉有素的風采。
也特別感謝一些同修的付出使我們每週都能及時的看到《明慧週刊》、《正見週刊》。凝聚了無數同修心血的週刊此時此刻尤其的珍貴,猶如夜航的人看見了燈塔,捧在手裏沉甸甸的。
同修們像久別重逢的親人,互相鼓勵,互相扶持。一位同修樸實的話語透著真誠和智慧:「一根筷子容易折,一把筷子難折斷。咱們大夥手兒拉著手兒往前走,力量多大啊,咱們手拉著手跟著師父走,誰也別掉隊。」與同修「比學比修」[1],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珍惜師父用巨大的付出為我們延續的正法時間,修好自己,盡最大努力的救人,每一個弟子義不容辭啊!
在一次電話對打中,有這樣一個小片段。
我找到一個號段,後四位數字隨機撥打。打的數量不多,有三個電話都是中年婦女接聽的,幾句簡短的對話對方就同意三退了,並且連聲說謝謝,謝謝!我感受到瘟疫給人們帶來的恐懼、無助,接到真相電話時有發自內心的感謝,比平時多了真誠少了敷衍。
這個電話是在撥打過程中機主自己打過來的,我想是我打過去沒接到,他看到未接來電自己打過來的。當時我鎮定了一下,隨即接通了。
「你好,你是××(地名)的電話啊,有甚麼事嗎?」聽聲音是一位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你好,打擾您了,佔用您時間了啊!我就跟您直說,現在疫情這麼緊張,我就是想誠心誠意的告訴您,誠心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保平安!」「哦,法輪功吧!」「嗯,是,是。您對法輪功怎麼看呢?」「聽你年紀也不大啊?聲音挺年輕挺儒雅的啊,怎麼有學這個呢?當然我感受到了你的善良啊,你真很善良,就憑這一點我非常非常感謝你哈!謝謝哈!」「您能理解,我更應該感謝您!」「不過呢,這麼兇猛的疫情,也不是念甚麼甚麼就能好的。」
我當時是想講尼祿迫害基督徒招致四次大瘟疫,再講迫害法輪功真相,但是電話對講的原因隨機應變的說哪是哪了,也沒有講全,心還是急了,擔心講不完對方掛電話。「您知道嗎?古羅馬那麼強大的一個帝國,當時橫跨歐、亞、非三大洲,把地中海變成了自己的內陸湖,就是這麼一個不可戰勝的強大帝國,卻在四次大瘟疫中滅亡了。」我講到這他就插話了,我就順著對方講了。「你還知道羅馬橫跨歐、亞、非,還知道地中海是它的內陸湖,說明你挺有文化的啊?有一定的學歷吧,我聽您的聲音也是非常非常有修養,也一定是一個很有身份的人。跟您聊天很愉快啊!」
「那你學那有啥用,幹點啥不好?」「我這麼跟您說吧,我聽說古羅馬大瘟疫的時候,您要不信就當故事聽哈,天上的天使說瘟疫上哪家瘟疫就上哪家,瘟疫是長眼睛的。您誠念『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就能躲過瘟疫。」「那古羅馬那時候也沒有法輪功啊?」我用很鄭重的語氣說:「不同時期有不同的度人方式,中國五千年來憑著對儒釋道的信仰維持著道德的不壞使人類走到了今天,在疫情這麼緊張的情況下,我真的不是跟您開玩笑,我也不是跟您探討知識,我(在法輪功學員中)的認識很低很低,探討知識我肯定比不過您,我只有一個心願,就是您能躲過災難,有一個美好的未來。我想您一定入過黨,如果您接受我的建議,您用化名××把黨這個記號抹了,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平安,您說好嗎?」「那這樣啊,好。我還得去辦點事,咱們有時間再聊。」
電話那頭聽見有嘈雜聲,感覺他說的是實話,我又囑咐一遍,「記住某某這個名字,把黨的記號抹了,啊!」「好。」
大街上與同修配合講真相的途中,路遇一同修,鼓勵我把這個小片段寫出來與大家交流,就在我們談話的過程中,同修已經給一對年輕的戀人做了三退,把「大疫來時心莫慌」的護身符卡片送到了他們的手上,一對年輕人真誠的謝謝,讓同修感動的幾近流淚。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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