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師正法 師尊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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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三月二十八日】

一、生命的定數──喜得大法

我是農民。在小的時候,也就幾歲吧,那個時候農村還沒有電,家家戶戶都點油燈,一般人家沒有甚麼事的時候,天黑就睡覺了,記得有一天,我趴在炕上,一時半會兒睡不著,心想就睜開眼往外看看,很隨便的就這麼睜眼往外一看,哇,就看到窗戶外邊天上一個人,穿著一身灰白色的盔甲,身後還插著三個尖的大紮槍,睜著大眼睛在瞪著我,當時以為上方派下來的天兵來抓我來了似的,也不敢喊媽媽一聲,向後一看,足有七、八個,都是那樣的,像岳飛帶兵在戰場上殺敵那個氣勢似的,給我嚇的一下就貓在被窩裏了。

從那以後,黑天睡覺的時候,我就再也不敢睜眼往外看了。這是我真真切切的親眼所見,至今還記憶猶新。修煉大法後,方知生命都是有來頭的,人的一生整個的生命全過程,都是在天上及高層次管人類的神早就安排好了,不是無序,而是有序的,是有定數的。

一九九六年偶然的一天,我的一個遠方的妹妹來到我家,送給我一本書《轉法輪》,問我能看不?我看看《論語》,再看看第一講:「真正往高層次上帶人」[1],一看心裏真是豁然開朗,唉呀,在我的一生中百思不得其解之謎,這答案一下就找到了,答案就是這本書啊──《轉法輪》。

看看師父的照片,心裏特別亮堂,就覺的我好像甚麼時候在哪見過似的,所以當時我就告訴妹妹你再有關於這方面內容的,我都要。當時看到師父的大法像就感到特別熟,越看越愛看。

那時老伴患心絞痛,藥吃了很長時間了,一直都沒好。隨後,我告訴妹妹我老伴的身體情況,我們聊了一會,當時她還教會了老伴煉靜功。妹妹走以後,老伴天天看書學法煉功。有一天,她問我說:能行嗎?我堅定的說,行,你看書吧、煉吧。由於她不斷的堅持看書學法煉功,我看到了她的精神狀態越來越好,我真的是看到了她有希望了。

也就兩個多月吧,她就覺的身上甚麼病都沒有了。這回她說話了,就從這些日子煉功還真挺好的,藥也不吃了,就像甚麼事都沒有了似的。她就和我說那這些藥咋辦哪?我說,那你還核計甚麼,後來讓她全都扔了。

就是從九六年開始修煉,一直到現在,老伴連一片感冒藥片都沒吃過。就在剛剛過去的兩個星期吧,孩子領我們溜了一圈,還照了像片。她的妹妹看到照片,和大夥說,這哪像八十歲的人哪。

我老伴這個人對於她想要做的事,從來就是特別專注、投入。現在她不但病都好了,也知道了修煉法輪功的意義是甚麼,人為甚麼要修煉,所以從那天以後,每天早晨起來第一件事就是給師父敬香,學法、煉功,每一天她都安排的非常到位。

我前半生的腰腿痛,不能幹重活,胃糜爛,都不能插管了。當時我也和她一起煉,但沒太像她那麼堅持。直到九七年,我正式開始修煉法輪功,沒有多少天,身上所有的大大小小的病全都好了,我就覺的身體變化的非常快。

二、車禍後 我只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九九年,大法被中共迫害,我從未停止過學法煉功,但感覺身上的擔子重了些,就是說中共欺騙老百姓,這謊撒的也太大了,要想把世人被它毒害的思想變過來,作為大法弟子就要澄清事實,講真相,就在二零零一「天安門自焚」偽案曝光光盤出來時,我到親戚家去放,一進屋,我就告訴他們,我說「共產黨又撒謊了。」大夥兒都邊看邊說:「啊呀,一看都知道是假的呀。」

二零零七年十一月五日,我去同修家調新唐人電視信號,在轉彎的時候,沒注意,和前面同修的摩托車就撞上了,就這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後邊人就已經把我的腦袋給捧住了。但當時馬路上的人很多,就聽遠方騎車的人在喊:「快給他抬道邊上去吧,這車這麼多……」他怕道上的車把我軋了,那時,那人在那喊,我在這喊:「我是煉法輪功的,我沒事、我沒事、沒事。」我喊的聲音比他還大,當時也不知道我的聲音怎麼喊的那麼大而有力氣。就聽那人說:「煉甚麼的,這道上車這麼多,快給抬道邊上去。」世上善良的人還是大有人在。

可話是這麼說,當時我躺在馬路上就是怎麼也動不了,心裏乾著急,但就是動不了,心裏甚麼都清楚,那時悟性不好,還以為碰中樞神經上了,麻木了吧。仰頭眼望著天,想不起說甚麼,甚麼也想不起來,但是,就知道在身後有個人,一直雙手捧著我腦袋,默默無聲的看護著我,也不吱聲。

這時,我就想動一下,也不知是怎麼的就是動不了,還回不了頭,往前看看腿在哪兒,啊,在前邊呢,沒有知覺,這時想看看胳膊,就說了一句,我胳膊哪去了呢?後邊人把我胳膊拿過來說,這不,你胳膊在這呢嘛。他給我移過來時,我沒感覺,就像一個沒有關節的骨頭和筋都沒連著的一塊肉似的,心想,這也不是我的胳膊呀!看看自己的兩個腿,支著呢,這回可著急了,但就是起不來,沒有感覺,動不了了。

那個時候,腦子雖是清醒,仰望著天空,真是無憂無慮、那個輕鬆的感覺無以言表。

這時,在不知不覺時,同修回來了,告訴我:「你那個摩托車比我這個好,給它送我媽家去了,他的也安頓好了,俺倆把你送到道邊賣店門前台階上坐一會。」我說行。

在這個一小段時間中,我的整個身體沒有知覺,就看到下邊的腿和腳悠盪著,還情不自禁的說點笑話,和我同修一起架著我的那個好心人說:「這老頭怎麼這麼硬實呢?」當時我整個身體都是軟軟的,但是我的腦袋甚麼也想不起來,就看見前邊賣店門口站著的兩個人,在神情緊張的看著我呢。他倆一邊架著我,我還對著賣店門口緊張看著我們三個的那個老太太大聲的、笑呵呵的說:「我沒事,我是煉法輪功的。」那個老太太說:「你說你是煉功的我信,要不今兒個呀……」

當時我也納悶,他倆把我放到台階,我就神奇的能坐住了;剛才兩個人架著我的時候,身體還軟皮軟花的呢,怎麼一放下,我就能坐住呢?但那時腦子裏還是空白的。

當時我從摩托車摔下來的那一瞬間,好像頭沒有落地上,就在半空中,被那個雙手捧著我的好心人給接住似的,如果真要是直接摔在地上的話,那腦袋不得摔兩瓣啊。至於把我放到台階上我怎麼能坐住的,和那個一直扶著我的頭的那個好心人怎麼走的,他長的甚麼樣,我一點也不知道,現在還在後悔不知怎麼感謝救我的那位好人。

就這樣,在台階上,同修陪我坐了多少功夫了,我也不知道,我就問了我的同修幾點了,咱倆在這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我說,別忙,心想怎麼這麼長時間了,在這已經坐了一個多小時了,心想今晚你來幹啥來了?怎麼辦呢?想站起來走吧,又不行,真讓同修為我著急呀。又一想,不行,總不能在這裏一直坐著啊,就想,先讓腳趾頭在鞋裏稍動一下,得有知覺才行啊,腳要在鞋(高腰靴子)裏能勾勾動動就行,腿保證能行。想到這,我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腳在鞋裏一動,就這麼悄悄的一動,還別說,真有點知覺了,但我這時沒有馬上告訴同修,那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就跟小孩似的,心裏美滋滋的,我得讓腳在靴子裏使勁把腳動一下 ,還真能動了,這時,我就高興的告訴同修說:「這回行了!」他高興的說:「行嗎?」我說:「行了!」「那行了,你站起來我看看。」我說:「唉呀,起來,起來走。」我邊起邊說:「走吧。」我興奮的一下就站起來了,快速的往前走。我問他:「幾樓?」「六樓,」我在前邊走,他在我後邊小心翼翼的緊緊的看護著我,跟著我走。上樓時,兩邊欄杆我連扶都沒扶,在師父的慈悲加持看護下,我腿腳當時那個飄飄的輕鬆勁,我一氣上到了六樓,新唐人電視台信號沒多會就調出來了。

由於當初對法理領悟不深,過後才知道,一個人要是沒有元神在就是一塊肉的法理,經過我這切身的親身經歷,真正領悟到師尊講的甚麼是元神離體的法,「因為一個人想修煉實在太難,真修沒有我的法身保護,你根本就修不成,你一出門就可能牽扯到生命問題。」[1]「因為我有無數的法身,具備我非常大的神通法力,可以展現很大的神通,很大的法力。」 [1]「而且你有我的法身保護,不會出現任何危險。」 [1]「欠債要還,所以在修煉的路上可能要發生一些危險的事情。但是出現這類事情的時候,你不會害怕,也不會讓你真正的出現危險。」[1]

三、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是我的使命

二零一一年十一月一日這天,由於前幾天下了一點小雨,雨點落地,就是冰,盼天讓冰快點化,露出地面,好出去救人,等到第四天,看到外邊道上還沒化,一瞅真是明亮明亮的像鏡子似的,大白天,大街上走道的,都看不到幾個人,那要是到黑天,不更得滑了嗎?就像這個天,吃完晚飯,在街閒溜的更沒有了。我心生一念,這可是我今天晚上出去講真相救眾生提高心性的好機會呀,「勞身不算苦」[2],師父給了我們那麼多,路雖是滑,不太好走,可我是大法弟子,而且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根本就不算甚麼。

我吃完晚飯,和老伴說,今晚我得出去了。眼看天就黑了,就這樣,我就把準備好的二百四十個同修做好的台曆裝了兩個編織袋,車後邊搭了一袋,上邊還掛上氣管子,在前邊車把上掛一袋子,就這樣,天已經黑了,滿載眾生得救的希望,我推著車就出村上路了。

我的目標是得去二十里地吧,路滑又遠,前邊又掛一袋子,噗噗啦啦也沒法騎車呀,就推著走。就在我推著車走到十里地的時候吧,不知是怎麼的,車子也沒歪,也沒倒,很突然的前邊車把掛的一袋子「嘩啦」掉下來,撒了一地。我就往袋子裏裝,回頭看到遠處兩個車燈向我駛來,心想是轎車。

我剛揀一半,車到我跟前,兩個司機都拉開車窗,在往地上看,他們都開的很慢,因冰天冰地的,他也開不快。沒等他開口,我就隨意的邊做著讓他們往前走的手勢,邊笑著和他倆說:「您倆就這麼慢慢的往前開吧,這道不行啊、太滑了。」看到兩輛轎車慢慢離去,在師父的看護下,我繼續前行。

在我到達目地地時,先從後邊發,回來再往前發一袋子,沒有多少了,就在村外整理一下,心想,那邊的村子也得去發點,就在往回的路上的一家門口,補發了一本。這家是門房,屋裏有打麻將聲音。

我走過兩三家吧,看看出來人沒,啊,師父,這不是師父嗎?因我總愛看師父的澳洲講法視頻錄像,那高大慈悲祥和的笑瞇瞇的面孔,那兩隻手,在我車後邊馱的一袋子的台曆和上邊還掛著氣管子的兩邊,用兩手給我把著車哪。師父怕我滑倒。就這樣,慈悲的師尊在我身邊神奇的出現了。當時也不知道是怎麼,也沒想再回頭看看師父,甚麼也想不起來了,就是往前走。走著、走著,這回心裏可真生出了一念,一邊走一邊想,反正我有師父管,這時就覺的身後一個高大的身影向我的右側道南走去。師父啊,您太慈悲了,我深深的感到師父永遠都在我身邊。

就在發放台曆後騎車回來的一路上,我就像不是騎在冰道上似的,路也不滑,沒有任何有冰滑的感覺,就像後邊有人推一樣,我飛快的一氣騎到家,到家一點也不累,時間已是半夜快十一點鐘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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