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爸爸退休前是位軍人,正師級幹部,在部隊時,還任邪黨支部書記。他每天必看中共「新聞聯播」,看黨的喉舌報《人民日報》,在家裏,如果誰說邪黨不好,他就會發火生氣。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迫害大法後,公、檢、法、司和部隊人員就成了中共洗腦的重中之重,對大法的造謠抹黑宣傳,這些人要「聽了又聽,看了又看」,麻木被動的接受著洗腦。記得迫害初期,爸爸和我說:「你就跳樓自殺吧,你的小錄音機(其實是單位發福利發的)是不是法輪功境外勢力給的?」等等這類的話。他還把我們兄妹幾人及弟媳和妹夫召集在一起,給我開「家庭批鬥會」,至今還記得,他說我們法輪功學員之間聯繫是串聯,我就說:「你們和朋友親人一起聊天叫聚會,我們怎麼就成了串聯了?」那次開家庭會議前,我求師父給我智慧,所以真的也回答的很智慧,爸爸又說了幾個問題,我都理智的應答,讓他無言以對,最後「批鬥會」草草收場了。
後來《九評》發表後,我也一直在講真相勸人三退。有一次,我勸爸爸以前的下屬退黨,那人不退還告訴了我爸,我爸後來問我,我都沒敢承認。所以這些年來,我也沒敢給我爸爸講退黨。迫害初期那幾年,因為我沒有受到過居委會騷擾以及其它任何迫害,所以我爸和家人也就沒有再對我施加更多的壓力。偶然還幫助我,有一次,我因為邀請了一些同修來切磋,我爸爸單獨有一套房子,我問他借鑰匙,他也給了我,供我和同修交流用。
二零零六年,我因為不寫所謂「保證書」,被迫失去了待遇優厚的工作。二零一零年,我和全家又遭受了來自國安的恐嚇和威脅迫害,這次迫害,尤其對我的爸爸帶來的恐懼和痛苦是最大的。
我回到海外後,雖然經常給父母打電話,但一般都是我媽媽接電話,爸爸很少接,接了也就是簡單寒暄幾句。我曾三次寫家書給爸爸,收到的回覆基本都是,他說中國有多麼強大,感謝邪黨的領導等等這類的。
近幾年,我和爸爸通話時,我會主動講講我在海外的生活,聊聊我的孩子,好讓他放心,因為我已經快十年沒有回國了,我知道,他心裏是很惦記我的。
二十天前,我如往常一樣,給媽媽打電話問候,囑咐媽媽念「法輪大法好」,然後我讓我媽告訴我爸爸這幾個字,讓他也念,我媽媽回答我:「我不說,我怕他罵我。」這次,我爸爸接過電話,他語氣很平和,我和他寒暄了幾句,提醒他疫情很嚴重,要多保重,他說:神佛菩薩保祐,上帝保祐。我順著話就說:「求菩薩保祐,上帝保祐,他們可都是神,可是您是入了無神論的,咋保祐您呀?要退出來,才行,這個退也不是到單位組織退,甚麼也不影響的,只是心裏退,讓老天爺知道,您想得到神的保祐,用化名退出無神論組織就行了。」然後我一字一頓的說:咱中國不是有句話嘛,「人心生一念,天地盡皆知」,神佛甚麼都知道,就看人心呢!
我爸爸笑了,我接著說,我送個好名字給您,就叫「福壽」,就是「幸福長壽」的意思,把入過的那個黨退了,他回答我:好!好!然後我就囑咐他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個字,告訴他誠心念就會見證奇蹟。我舉了個例子,就是我奶奶念這九字真言得福報的事情。
我奶奶今年已經九十八歲高齡,她的長壽創造了我們家族的紀錄了,而且她身體很硬朗,思維敏捷,活的很健康。我說:您知道吧,我奶奶最信這幾個字,記得大概十七、八年前(那時她已近八十歲了),奶奶在我們家時,有一次,她自己出門遛彎,可是沒兩分鐘又回來了,問她怎麼回事,原來,她下到一樓時,不小心腳踩空了,摔倒了,所以就返回來了。奶奶脫下襪子,我和妹妹一看,腳踝扭了,腳面青了一塊,我和妹妹問,疼嗎,還好吧?奶奶說:不疼,我當時就想著念那九個字呢!
聽到這,我爸爸又笑了,主動告訴我說:你奶奶還讓我轉告你媽,讓她也念呢!
說起我那高壽的奶奶,我已經多年沒有見過她了(因為我修煉大法,暫無法回國),她還有多次誠信九字真言得到福報的例子,這些點點滴滴是我在和小姨通話時得知的。我姨媽和奶奶住同一個鎮上。有時,姨媽會去看望奶奶有時也會在街上遇到,姨媽看到奶奶身體硬朗健康,就羨慕的說:您這身體真好!我奶奶就會告訴她:「我就念那幾個字,我還摔過幾次跤,我就念那幾個字,哪都好好的,沒事。」
這次,我爸爸退黨,對我來說雖有點兒意外,但仔細想來,好像又是個水到渠成的事。因為這麼些年來,儘管我很少當面和他提及,其實呢,以前我公婆修煉大法受益,爸爸是親眼看到也親耳聽到的(我公婆和他說的)。我修煉大法後,變得更加善良、孝順,他是很肯定的。我曾經給他寫過的三封家書,裏面也講了很多的真相,以及我奶奶誠念「九字真言」受益的事情等等。我想,其實爸爸的心靈深處是有被觸動,潛移默化的被影響。
這次因中共病毒這一契機,使爸爸做出了生命中最明智的決定 ──退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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