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師信法 金剛不動
二零零八年五月份的一天晚上下班回到家,下身奇癢,用熱水洗,暫時緩解,過一會,又痛又癢。於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或背《洪吟》、發正念,兩個小時過去,疼痛奇癢沒有減弱,忍已到極限。
十二點半過,上衛生間,疼痛讓我失去知覺,昏過去。我醒來,發現自己坐在衛生間的地上,我一下爬起來,極大的恐懼包圍著我,整個房間籠罩著恐懼的因素,給人的感覺是我馬上要瘋了,要窒息死了。我一邊走向臥室,一邊不停的念「學法、學法」。
回到臥室,我馬上開始煉靜功,還是恐懼得不行,我就一邊煉功,並不停的念「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1]。就這樣堅持三十多分鐘,一切不正確的症狀全部消失,接下來的煉功美妙無比。
後來我悟,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想要我的命,但師父救了我的命,謝謝師父!因我被迫害時,在黑監獄裏犯過大錯誤,所以在後來的修煉路上,定下一真念,信師信法,金剛不動,堅定的跟著師父走。
放下生死 否定迫害
時間大概是二零一四年下半年,一天下班回家,晚飯簡單的吃了一點,七點就開始背法,不到半小時,牙開始疼,我就改成聽法,以前牙疼,我聽法,一會就不痛了,這次不行,聽一會,疼得更厲害,我就在家裏一邊走一邊背我能背的法,想到哪句,就反覆的背。背師父的《洪吟》,想到哪首詩,就反覆的背,同時也向內找,發正念,不停的這樣做著。
疼痛沒有減輕,直到凌晨兩點鐘過後,我半靠在床上,就在心裏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在修煉這條路上,特別是在黑窩裏(非法關押中),背叛過師父,造下天大的罪業,不是我真的想那樣做啊!我知道錯了,如果是要我的肉身死亡才能償還這個罪業,只要是李洪志師父安排的,弟子坦然接受,無怨無悔,但是舊勢力強加給我的邪惡安排,堅決不接受,也不要。」
我坦然閉上眼睛,甚麼也不想了,結果出現奇蹟了,七個小時疼痛難熬的假相消失了,真如師父所講:「如果你的正念非常強,力可劈山,一念就做了」[2]。我也終於睡著了。
找到執著心 面部腫塊消
二零一六年十二月末,一個星期二下午,我正在上班,突然感到整個右耳發燙,手一摸,腫了,接著右臉也發燙腫了。
下班,我買了大口罩,晚上回家,我就學法,學完一講,發半小時正念,又學一講法,又開始煉靜功,然後一直聽師父講法錄音,打一會兒盹,早晨參加集體煉功,第二天照樣上班。因為我在圖書室上班,不想讓學生看著害怕,上班時,戴上大口罩。
星期三左臉也腫了,晚上回家,繼續學法,發正念,否定舊勢力強加的迫害。向內找,第一個執著心是死要面子,好勝好強。星期四上午,整個臉、耳、眼全部腫了,沒有輪廓,面目皆非。學生借書說,老師你的眼睛腫了,我笑著說,謝謝!沒事。同事說,快去醫院看看,我說沒事,很快就好了。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同修說,都認不出是你了。
回家繼續學法,發正念。找到第二個執著心是色心,求安逸心。早晨煉功,經常不煉動功。星期五,整個面部全部又腫又硬,用手按還有點痛。星期六下午集體學法,看到其中的一個老年同修,我一下子找到了對這位老年同修的怨、恨、氣、指責。
我和她一起學法,她讀我聽,把她讀錯的字記在紙上,標上她認識的字的讀音,共九講,她一些字歸正了,還有很多字沒有改。和她一起學法時,帶著怨,提醒她讀錯的字,慢慢的生出怨她的心,指責她學法不用心,掉字添字,自己心裏憤憤不平。
當我意識到這一點,面部的腫硬馬上減輕一半。我知道自己錯了,馬上歸正,然後發正念清除這些人心、觀念和滋養的邪惡。
星期天下午,臉部全部恢復正常。週一上班時,同事看到我說,真的好了,真是奇蹟,因為全校老師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
師父說:「人自己的業力就得自己還,誰都不敢破壞這個理的」[3]。所以我們身體出現這些外部假相或其它不正確狀態,都有我們要去的業力或應該修去的人心,只要我們堅信師父,正念很強,不動人心,師父說:「你發現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3]。
若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