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各個集市趕集買年貨的人多得好像螞蟻雲集,很可惜,我只趕上了兩個集,其中一次發放600多份資料;師尊看我有這顆救人的心,連電動自行車放哪,先發哪片、再發哪片、最後發哪片都安排好了。我想人為的改動都不行──一來道路堵車,我的電動車挪動不了;二來根本無人無暇注意我存放資料的電動車。該換地的時候,剛才堵車的地方又暢通無阻。
現在疫情蔓延,每一個生命都在思考如何應對,正是我們講真相、救度眾生的最佳時機,可面對「封、封、封」,不少同修們感到有些無可奈何。我也很遺憾,年前那樣好的條件,卻沒能及時散發關於疫情的真相資料,一直在等、靠、要同修做好現成的用,痛失救人的最佳時機。
直到一天,我去了一位同修家,她正在看廣播稿:《疫情兇猛 自保有妙招》。我倆一切磋要做成真相資料發放多好,就一起下載了最近的三篇,排好版面。第二天,請同修做成真相資料。但「封村」、「封小區」越來越嚴,外人難以進入。
我不甘心看眾生坐以待斃,就帶上資料出去轉。因為村莊比較大,而且分散,即便是封村也有進村的小道,比如,幫我做資料的同修及時告訴我進入他們村的道路。我先從我熟悉的村莊開始,同時來回的路上,留意經過的村子路口,一定繞開有人把守的路口,而且他們會「嚴格」執行邪黨的出入規定,外人禁止入內,本村或本小區人還要登記姓名、測體溫等;越是有障礙堵路的路口越容易進出,因為本村村民日常出行,為了方便,會在路口旁邊另闢蹊徑,自行車、電動自行車通過不成問題,一般村子靜悄悄的沒人,偶爾碰上幾個村民,也無人過問。順便說一下,我是戴口罩的,只是擺擺樣子,而且再戴頂帽子、穿著隨便點,也沒人能辨別出是不是本村人。
這幾天,我進了幾個村子,有前些年的發放真相資料時的記憶,有師尊前些天的提醒。「你們一路就是這麼走過來的,你們在哪方面走對了、走正了,關著的門就得開,路就會擴寬。無論哪個項目,一路都是這樣過來的。打不開的局面是配合不好、重視不夠造成的。人心擋住了你們自己的路,所以一路走來老是磕磕絆絆的走不好、麻煩不斷。就是因為人心太多,出現問題時維護自己而不是法。」[2]
我感覺最好有真相期刊再夾上最新真相傳單,期刊和傳單的比例為30比100,期刊太多,能攜帶的份數就太少,沒有期刊,偶爾當面送的時候,就有點禮物太輕的感覺。心態穩或躲不開時就大大方方的當面送,告訴人家:這場瘟疫沒有藥物、沒有疫苗,這真相資料真是救人的。多數人就收下,少數人不要,也不搗亂。
前天,我帶上兩包資料(這是第一次帶兩包,因為有時發完一包,還有時間、有機會,我想雖然帶的多,但我不貪多,把第二包的期刊發完,剩下的可以帶回來。),一包一百多份。一包挎在車把上,一包藏在電車擋風被的夾層中,我的擋風被是連著車把手的,別人看不見。
在一條偏僻的馬路旁,七八個退休幹部在聊天,看得出他們也悶壞了,互相約出來,躲在這碰頭聊天解悶的。我半開玩笑的打招呼說:聚會呢?他們一愣,可能是觸動了他們的政治敏感神經,我說送書,有兩個人表現的惡氣的說不要。我想起同修交流文章講的,不刺激他們的負面因素,隨身還帶著資料,就離開了他們。其他的人只是邊看邊聽不說話。
我繞進了一個村莊,在堵路的土堆旁摔了一跤,幾個人遠遠的在路中間聊天,看著我。我鎮定的扶起電動車,費勁的推上了正路,正了正車把,迎著他們慢慢騎過去,心裏想著讓他們讓路,中間的人閃了閃身,我騎了過去。
以前來過這個村,以為這個村子很小,也讓我轉來轉去的轉了一陣子。有個男人在擴音器裏大聲唱一首關於朋友的歌,看樣子像個死胡同、沒路可走了。兩個小伙子從一個牆角拐出來,我毫不猶豫的拐過去,一個四十來歲的男子在自娛自樂,我放好車子,拿了本新的明慧期刊《真相》走過去,用背面的小天使對著他,右手朝他豎起大拇指,左手向獻花一樣把期刊遞到他手裏,他邊唱邊笑。
離開這個村子,繼續前行。前天路過時,看見一條鄉間磚路,我順著這條路進了一個陌生的村莊,我突然擔心,我能不能出來?心一橫:有師尊在,我操甚麼心哪?完成了(救人)任務,我一定能出來啊。
從一個村口進去,一看旁邊就是村委會,還擺著一張桌子,好像有人把守的樣子。進村以後,有個值班模樣的人和我相向而過。心態穩了,開始發放,村子裏的小路有的時候好像柳暗花明,有時也有人指路,我拐來拐去,覺的這個村怎麼這麼大啊!一問才知道,是到了相鄰的另一個村子。
繼續發,看到一個人從村子南邊進村,我看看通往村外的路,問自己:要不要出去呢?覺的師尊給我安排了這麼好的機會,就此罷休太可惜了。穩住心,繼續發,覺的差不多了,也到了西村口了,遠遠的有幾個男的像是村幹部。走到村口處,那裏是出入這個村子的盤查登記入口。我就從大街上又穿進胡同,繼續發。
到了村西南邊的另一個路口,只有一輛拖拉機橫在那裏,一條非本村人員禁止入內的紅標語鬆鬆垮垮的擋在那,我心中一笑,謝謝師父!在對面另一個村子的出入口把關人員的遙望下,從從容容的又發放了幾份,推著電車,從那個標語下面、拖拉機旁邊鑽出來,上了大道。
還剩下一些單張和幾本期刊,邊走邊送給路邊的有緣人,我正準備送第二個人時,仔細看是同修,他怕我看不出來,摘下口罩和我說話,看的出他很受鼓舞。我又送了一本,一看路邊的私人超市半開著門,門口貼著「停止營業」,兩個在本地的外地人在購物,我為孩子買了一箱奶和一些日用品。很遺憾,出來時,兩個外地人已經開車走了。我手裏剩下兩本真相期刊,我知道那是師尊為他們準備的,一直到家,也沒有送出去這兩本真相期刊,但願那兩個人還有機會。
沒有送給超市老闆,我也有些遺憾,因為我的十張十元真相幣,老闆毫不猶豫的收了,我想有同修給他講過了,他應該已經明白真相得救了。
好好學法 一切源自法中
發資料多了,有時上癮,上午去了,下午還想去,容易忽視了學法。有天下午,我丈夫氣呼呼搶回我的真相資料包,我也嘻嘻哈哈的返回室內。我以為他會大發雷霆,結果他只是把包放回我的房間,我悟到:不是干擾,是我該多學法了。救人急,但我們不能急躁。
我以前摔跤幾次摔到黑窩裏,都是同樣原因:急於幹事,不能同化好大法,不能得到來自法的智慧、神通,也悟不到師尊的點化。我地今年連續出事的幾個同修都有這方面修煉的不足:其中一個同修還在黑窩裏,另一位老同修一心救人,上午去了、下午去,甚至和同修週末集體學法時,都晚去早走,有同修白天偶爾去她家時,聽到她鼾聲很大,以為是她老伴,是她自己學著法,睡過去了。同修提醒她多學法時,她無奈而又急切的說「我也想多學法啊。」
這位同修去年夏天被非法關進看守所一個多月,因為腦子裏沒有裝進足夠的法,她在那個惡劣的環境中極其煎熬、度日如年。直到今天親情纏繞,表現上是她丈夫和兒子管著她、嚇唬她,同修的切磋她似乎聽不太懂。
最近因為封小區直到晚上九點,特別是晚上大街上人很少,我失去了集體學法的環境,原來學法干擾也很大,打盹時較多,時好時壞,現在好像學法時間更少了。受明慧交流文章啟發,我以背法為主,背《轉法輪》,以前是一段一段的背,現在是一個標題一個標題的背,正在連貫著背第三講,受益良多,語言表達不出來。背了法,心態簡單、雜念少、正念足。
層次所限,不當之處,敬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在大紀元會議上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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