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得法真難
修煉前,我是一個性格內向、疾病纏身的人。由於夫妻不和、婆家人冷漠,自己每天鬱鬱寡歡,心身疲憊。有時在痛苦不堪時蒙頭大哭,感到人生無聊,老天不公。正當我人生最無助絕望之時,師父為我安排了得法的機緣,讓我遇到了大法弟子──同修A。
同修A給我介紹法輪大法和他們一家人的修煉故事。從此,我了解了大法和大法弟子們被迫害的真相。但是還沒有走進修煉,因為我家祖輩都是佛家居士,都信佛。對一些修煉的事也很認同,也愛聽他講。但那時受宗教觀念的影響,認為他說的也離不開佛教的東西,只是覺的他說的深些罷了。後來他開始勸我修煉法輪大法,讓我看師父在國外的講法。當時我看不明白,覺的太玄。儘管看不懂,身體卻一天天好起來了,我覺的很奇怪。後來他讓我學各地講法和《轉法輪》,問我能看懂嗎?其實也不太懂。我身體漸漸好了,但還沒真正得法。
二零一五年,我的母親去世了,這對我打擊很重。我這個人很重情,身體一下子垮了下來。乳腺增生、腿疼、婦科病、神經性頭疼。A看我難受的樣子,說:「你還沒有真正走入修煉,我建議你先學五套功法吧。覺的好就學,不好就不學,又不花一分錢,不好就繼續吃你的藥。」我就先學了四套動功。剛開始就抱輪七分鐘,晚上煉完後,第二天起床奇蹟就發生了,腫痛的乳房好了,一點也不痛了。四天後,從小得的風濕性腿疼也好了,明顯感覺到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腿上有股熱流不斷的向前衝。A說:「師父管你了。」我感到了師父的慈悲和大法的神奇,說:「從此要真正的學,真正的煉,永不放棄。」
我從A家請來師父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的講法,這次我真的看懂了,我越看越明白,恨自己得法太晚。在看《轉法輪》的時候,我很長一段時間都是流著淚看的,那眼淚根本就控制不住,有時候明白一個問題會控制不住的大哭,那感覺就像失散多年的孩子找到了父母一樣。
由於得法晚,我渴望多學法、多理解法。每天除了煉功就是學法,連吃飯喝水都是湊合事,學到晚上十二點也不睏。就連睡覺時都在煉功,睡醒時發現煉功煉醒了。我悟到是師父在往前推我,因為我得法太晚。
二、溶入法中的喜悅
得法不長時間,我不但所有疾病不翼而飛,而且神清氣爽,也比以前胖了。哥哥姐姐見我變化很大,也相繼修煉了大法。
我知道我們修煉自身的同時,還有除惡、救度世人的責任。我就開始用我的修煉體悟和認識去和我的家人、親朋好友、同事同學還有身邊的人講真相。因為他們是和我緣份最大的人。他們中,有少數人走入修煉,多數人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我為他們能像我一樣走進修煉和明白真相而感到高興。
師父說過:「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你就圓滿不了。」[1]我用我修煉後的言行去感化丈夫,去溶化婆婆那顆冷漠的心。師父告訴我們:「慈悲能溶天地春 正念可救世中人」[2]。我對他們善意的關心,他們也感受到了,丈夫改變也很大,婆婆也開始對我很好,背地裏誇我,說我是最善良、最孝敬的好兒媳,最後她也走入了修煉。我為我們善解了惡緣和他們生命的被救度高興的落淚。
修煉兩個月後,由於我縣修煉環境不是太好,外面有點風吹草動大夥就不敢接觸,不敢走出來了。資料點的同修家裏啥也不敢存放了。同修A就把電腦和打印機搬到我家裏來,並且鼓勵我打印真相資料。我也很樂意,很快就學會了。除了打印資料,我還出去送傳單、貼展板、噴字。所有救人的項目都積極去做。出去救人時心態純正、堅定不移。所以每次效果都很好,出現過好多次神跡。
一個初秋的晚上,我和A去救人、講真相。那天雨很大,我們竟然毫不知情。行駛在縣城大街上,看到滿街是水,人們在雨中匆忙的跑著,回頭看看我們倆身上都沒有一點被雨淋濕的地方,我們也根本沒感覺到下雨了。我心裏非常激動,知道是師父在保護我們,給我們下了看不見的罩,雨淋不濕我們。
還有件神奇的事,我們去上墳祭祀的時候,我就雙手合十,和過世的叔叔嬸嬸們說:「你們要同化真、善、忍宇宙大法,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就能把你們從地獄中撈出來,才能真正得救。你們那面不能做三退,我從這面替你們退出你們曾入過的黨團隊。」後來我堂哥說,他讓看仙的算命,看仙的說:「這倆老傢伙(指的是叔叔嬸嬸)哪去了,陰間陽間都找不到。」我說那是到天上去了,大法師父救了他們。為此堂哥他們感到神奇,對大法有了新的認識。我的堂哥堂姐堂妹包括他們的孩子、媳婦都做了三退。師父給予我的超常智慧和神奇的事還有很多,我就不多說了。
三、講真相 反迫害
二零一八年六月十二日上午,我和同修B剛打完坐,來了一個陌生電話,說到社區填表登記,我沒多加考慮就去了。一進社區就讓警察搶走了手機,把我推上警車。我不解的問:「你們是甚麼人?要幹甚麼?」他們說是警察。我說:「警察也得說理啊,也不能隨便抓人啊!你們這樣做是違法的。」他們說:「你自己清楚。」我說:「我不清楚,清楚就不會被你們騙來了。你說我到底犯甚麼法了?」他們一直不說,問我家在哪住,我就是不告訴他們,甚麼都不配合他們。我知道他們想搜我家,搞甚麼所謂的證據。
跟他們僵持了好長時間,他們開始拍桌子瞪眼嚇唬我,那陣勢看起來想打人。我非常冷靜,因為師父說過:「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3]只要我符合煉功人的心性標準,符合法,邪惡是動不了我的。我很冷靜的勸他們不要動氣,氣大傷身。「再說我們無冤無仇,你們這樣對待我,是為了甚麼啊?總得有個說法吧?」他們憋不住了說:「你煉法輪功就悄悄煉吧,還在網上宣傳甚麼法輪功的東西啊?」我一聽,恍然大悟,說:「噢!我還以為是甚麼大事呢,原來是因為這個啊!」我就開始給他們講真相,講大法的美好,講中共對大法的迫害和世人被謠言毒害。我告訴他們大法弟子做好人不犯法,是江澤民在犯法,是這個中共惡黨在犯法。我也在心裏發正念清除他們背後的邪惡因素,後來他們態度好起來了。
他們不再問我家住址,而是直接把我帶到縣公安局。在公安局,我還是啥也不配合,就是講真相,反迫害。夜裏他們也不放我,讓一個叫四哥的警察說服我。他那一套歪理邪說,在我面前顯得蒼白無力。後來他說服不了我,就邪惡的罵師父、罵大法。我說:「你這樣會遭惡報的。」由於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沒有怕心,他們拿我沒有辦法,都對我態度很好,都老姨老姨的叫我。主管這個案子的人也不想管了,說沒辦過法輪功的案子,不知道咋辦,就推給別人去辦了。
第二天家裏人來看我,勸我:「你要積極配合警方,要考慮後果,不能硬頂,得為女兒考慮,孩子還小,讓別的孩子們在背後指指點點的,她還怎麼念書?你進監獄閨女誰管?」這也是對我情的考驗。我一下動心了,動了人念,沒把握好。原來他們讓我打開手機告訴他們密碼,我就是不配合。後來在家人的勸說和警察的欺騙下,我告訴了密碼。我這一配合走了舊勢力安排的路。
他們開始給我辦手續,在刑事拘留書上讓我簽字,我不簽,他們就讓我摁手印,我不摁,他們上來很多人掰開我的手強制我摁手印。我流著淚和師父說弟子沒做好,弟子錯了,晚上他們把我送到了監獄。我悟到是我動了情,出了怕心,失去了正念被邪惡鑽了空子。我想我不能承認這種迫害,弟子有漏用法來歸正,靠師父點悟,和舊勢力沒有任何修煉上的關係。既然來了,就是我清除邪惡,救度有緣人來了,和我有緣的人講完真相我就該回去了。我心裏說我頂多來半個月就回家(後來悟到給自己定半個月也不對,也是承認邪惡迫害自己半個月)。
來到這裏,我每天和監室的人講法輪功真相,接觸獄警,也給他們講真相,並且該煉功煉功,加大密度發正念。有四個人做了三退,其餘的也多數明白了真相。知道了大法的美好。第十五天中午,我被縣公安局接回本縣,回了家。我知道我這個大難師父給化解了。
回家後才知道,我們在邪惡的迫害中,自己的正念是關鍵,同修們的整體配合也是關鍵。我出事後,同修集體發正念,還二十四小時輪流幫我發正念。直到我出獄後還發了很長時間的正念。同修將我被綁架和出來的消息及時在明慧網上報導。在此我非常感謝同修們的幫助。
由於姐姐和哥哥學法不深,到處借錢找關係,想用人的辦法將我救出來。一個檢察院的科長說用十萬吧,給十萬就能把公安局和檢察院擺平。湊了十萬元打到他們卡上,結果兩天後,公安局長又把錢退了回來,說多少錢也不管用了,這案子已經報市裏了,肯定判了。
錢退回來沒幾天,就把我接回來了。後來從表面原因是檢察院在搜集我的證據時手機突然黑屏、壞了。等手機正常後,裏面的一切東西都沒了。由於沒有證據,他們急速的將我放了回來。我在經濟上沒受任何損失的情況下堂堂正正的回家了。哥哥和姐姐也覺的很神奇,本來他們認為鐵板釘釘的案子來了個大反轉。
我知道是慈悲的師尊在保護我,「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4]。我悟到,我本來就得法晚,師父是不會讓我在監獄裏耽誤學法的。其實我還有太多的人心、太多的執著沒去,有時候法理明白了實際還做不到,在去情上還老去不乾淨。
師父給我安排了這麼好的環境和這麼好的同修,邪惡是絕對動搖不了我的。我有決心從人中、從情中走出來。我要多明法理、精進實修,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尊的期望,和同修們一同圓滿,跟隨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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