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九九七年,我就接觸大法了,在親戚家,我看了一本修煉故事書,看到一個羅鍋變直的神奇故事。當時因為我腰痛,親戚介紹我學大法,說大法祛病健身很神奇,還送給我一本大法書。當時不知道珍惜,沒有學進去。
一晃過了十二年,二零零九年初,醫院檢查出來我得了血液病(中性粒細胞減少症),同時伴有貧血,時常發燒、咳嗽不止,經常身體某處發炎,免疫力極低。當時中醫、西醫全看了,身體狀況得不到好轉,一時間家人不知所措,無計可施。
修大法的親戚告訴我念九字吉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不會有事。可是我根本靜不下心來念,各種雜念不停的上湧。我排除雜念,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親戚還給我留下了一本《轉法輪》,這一次我翻開《轉法輪》,就深深的被師父的大法吸引了。看到「真正修煉得修煉你這顆心,叫修心性」[1],我的心一下震動了。後來越看越想看,覺的書中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理,真後悔自己遲了十二年才得到大法。
也許是機緣已到,我並沒有想用大法治病,就是想學大法,想按照大法的要求去做。我相信師父給我清理了身體,相信我是一個沒有病的人。雖然我體力不支,但我不理會身體的狀況,立即去上班了。我不相信沒有免疫力的說法,正常出差,去超市、商場等公共場所,和正常人一樣生活、工作。
在我親戚同修的幫助下,我脫去了與季節不相符的厚衣服,也不再服用保健品,每天學法煉功,身體一天天恢復了健康。
身體消業,屢顯神跡
我修煉大法後,身體上出現多次消業或舊勢力干擾迫害的情況,都神奇過關,現舉幾例。
修煉三個月時,出現了一個意外,一瓶旅行保溫杯開水澆在我的左腿上,我被嚴重燙傷。因為白細胞極少,燙傷後被感染是極容易而又要命的事,那時候家裏人非常擔心。但我知道我沒有事。我天天堅持煉功,我煉動功時,血和水順著腿上的紗布流下來。我煉靜功時,當時只能單盤,因左小腿燙傷,無法平放,我將左腳擔在窗台上,右腳單盤煉功。一天也沒有間斷。沒有發生感染,恢復得很快,二十多天後我就上班去了。
二零零九年秋天,有一次我發燒,在床上冷得瑟瑟發抖,肚子也痛,丈夫讓我去醫院,當時我已明白這是消業了,我堅持不去。第二天早上就完全好了,像甚麼也沒有發生一樣。
二零一零年六月,我右手無名指甲溝發炎,手指腫得厲害,牽連到整個小臂酸痛。家人看到後很著急,說48小時內還不好的話,就一定去醫院治療。我沒有其它念頭,就知道很快就會好。結果在30多小時的時候,無痛無癢的流出來許多黃綠色的液體,然後就消腫了,一天天恢復了正常。
初修煉時,我的身體十分虛弱,但醫院不讓用任何藥物,也不讓服用任何補品,只說保持心情愉快,不要勞累,避免感冒等。後來我悟到這是師父對弟子的保護,因為當時我對法知之甚少,自己保護不了自己。在一年後(二零一零年三月)去醫院複查,醫學檢驗指標與身體實際表現嚴重不符──血像指標很差,但精神狀況、身體狀況卻很好。得病的原因一直查不出來,多名專家會診不得其解,醫生覺得不可思議,認為違反醫學常理。我知道這是修煉大法的神跡─血像指標顯示人身體極差,但實際上人卻是健康的,沒有病的表現。
後來還有幾次非常大的消業,我也都正念闖過去。修煉十年來,大大小小的病業、意外傷害現象出現很多,都在師父的保護下順利過關,顯示出大法祛病健身的神奇功效和大法的無窮威力。
在重重家庭魔難中修
二零一五年以後,身體上的病業現象就極少了,隨之家庭中出現了重重魔難,讓我剜心透骨的去掉對親情的執著。
一、二零一零年三月醫院會診後,依然找不到病因,醫生不敢用藥,建議服用一些保健品。我告訴家人,我的身體沒有病了,不需要吃保健藥,不讓醫生開。這一下在家裏掀起軒然大波。丈夫堅持將幾百元的藥買回來,還將我弟弟、妹妹叫來,一齊勸我吃藥。我知道丈夫和家人被我的病嚇怕了,他們相信現代醫學,不相信修煉人沒有病,聽不進去我的解釋。而且我得法一年來,弟弟妹妹聽信中共惡黨的誣蔑宣傳,這時強烈要求我放棄修煉。那一次,一向疼愛體貼我的丈夫大發雷霆,承受了一向尊敬我的弟弟妹妹的橫加指責、惡語相向。當時學法太少,我沒有更多的理解包容他們,我的爭鬥心、委屈心很重,我哭了許久,但一顆堅定修煉大法的心沒有一絲動搖。
二、我對兒子極其疼愛,到了溺愛的程度。對於修煉人,這是極強的情的執著。這個執著被邪惡利用,讓兒子屢次三番的干擾我。師父講:「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1]。歷經幾番大難,我終於放下了這個執著,也擊破了邪惡利用親情迫害我,同時毀掉兒子的陰謀。
二零一五年八月一天,兒子和丈夫阻止我參加集體學法。不讓我去學法,讓我放棄修煉,要將我的大法書全部清理掉。我拼了命保護大法書和師父法像,同時發正念制止他們做壞事,向他們講真相。二十歲的兒子在與我爭搶中,將我推倒在床上,還推打我。後來又經歷了幾次大的魔難,才知道這次是很小很小的,當時我卻很難過去這個坎。
我從小到大,父親寵愛,丈夫疼愛,從沒有人對我動過粗,我萬般疼愛的兒子長大了,力氣比我大了,居然對我動手。我太難過了,哭啊哭啊,哭了一整天。那時我有很強的愛面子的心,把兒子和丈夫對待我的行為看成了人中的事,不願讓別人知道兒子不孝的行為。心中的委屈心很重,特別受不了兒子以下犯上的不肖行為。沒有認清這是邪惡控制兒子和丈夫對大法弟子的迫害,在痛苦的承受著。
三、二零一六年二月初,將要過大年的時候。兒子要求我放棄修煉。說他女朋友不同意不認可,他也不認可。為了他的個人前程和小家,他選擇放棄母親,甚至讓我消失。丈夫則完全與兒子站在一起向我施壓。他們讓我選擇是要兒子要家,還是要修煉。他們開始時哭著求我,再後來兒子要把我的大法書及一切與大法有關的資料毀掉,還揚言要舉報我。他們完全失去理智。威脅說要讓我消失,哪怕毀滅的是整個家族、幾個家族。還說寧肯賣房子賣腎給我治病,寧可治不好病死掉也不允許讓我修煉,他們不認可我是修了法輪大法才真正獲得身體健康的。
折騰到凌晨四五點鐘,第二天早上兒子又發瘋一般,叫囂著必須要改變我,把我推倒在廁所裏、廚房裏,在丈夫的拉扯下他才住手。過程中我與他們講真相,勸善,但我掩不住自己滿腔的悲傷。其實還是將兒子和丈夫的行為當作是人對我的傷害,沒有完全認清他們是被邪惡操縱了。
更大的魔難到來。二零一八年四月開始,兒子切斷了與我的所有聯繫方式。五月六日晚上十點多鐘,在另一個城市的兒子給家裏打來電話,以死相逼要求我放棄修煉。丈夫慌了,大哭著讓我答應兒子的要求。看我不答應,他給雙方親人打電話求助,當晚驚動了雙方五個家庭。丈夫起草離婚協議、跪求我、打罵我。親人們輪番勸我、責怪我,讓我妥協,順從孩子的要求。鬧了一整夜。我心裏明白邪惡利用兒子不正的思想來迫害我,同時毀掉他、毀掉勸我的這些親人。我一邊不停的發正念滅邪除惡,求師父幫助我,絕對不能讓邪惡害了兒子,絕對不讓兒子出現任何危險。一邊告訴親人們,我這樣做正是因為珍愛這個孩子。答應他的無理要求是真正害他。因為我按照真、善、忍的原則修身做好人沒有錯,讓我改變才是錯的。如果兒子和親人們畏懼強權,不分善惡,助惡為虐,結果是害自己的。任何人背離了真、善、忍,都是沒有未來的!那一夜,正義終於戰勝了邪惡!結果是兒子平安無事,我堅修大法不動!
後來我與全家人講清了真相,告訴家人、親人,人人都應該支持正義,都應該分清善惡、是非、黑白,應該站在善良一邊,不能為了親情無視正理,不能為了一己之私只求自保。
後來娘家妹妹說:我姐姐是最理智的人,孩子不懂事兒,姐夫也亂心了,沒有主意!兒子以死相逼要挾母親改變信仰,方式方法不對,我姐夫不該依從兒子,應該夫妻同心教導好兒子。婆家人也表示我丈夫應該支持我,應該規勸孩子。
這幾天與邪惡驚心動魄的大戰中,在師父強大法力保護下,我終於正念闖關成功。借此機會,全家三十幾口人再次聽聞了大法真相,各自擺放了自己的位置。
我徹底放下了對兒子、丈夫的情,心中升起對他們的慈悲。我想,今生他們做了我最親近的家人,那是等待我救他們的,也是他們修來的福份。我不能讓他們真正的生命失望,我清除控制他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清除利用他們迫害我的一切邪惡生命和因素。用大法鑄就的生命來叫醒迷中的家人、親人們。
經歷了三次大的衝突後,我終於消去了對親情的執著。我體會到:「放下執著輕舟快 人心凡重難過洋」[2]。現在兒子與我們的關係恢復了正常,在研究生學習過程中認真學習,並時常與我們交流溝通,完全沒有了暴戾囂張的樣子。這真是「一正壓百邪」[1],徹底解體了企圖毀掉兒子的邪惡因素。
結束語
二零零九年開始修煉大法,我沒有趕上轟轟烈烈的去北京證實法的大潮,曾經感到非常遺憾。修煉後,我去除怕心,講真相救人,起訴迫害大法的元凶江澤民,遠離微信、QQ等網絡魔窟。在家庭、工作、生活中修煉自己,一步一步跟上正法進程。
修煉中還有各種慾望、不好的心,還有許多做的不好的地方。但我相信,在大法的熔爐中,一定會將各種執著修去。在正法時期,我多發正念,滅邪除惡多救人,做一個名副其實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心自明 〉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4/8/183947.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