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家庭資料點,去各種人心
九九年七二零以後,隨著走出來的同修越來越多,資料需求量變大,我開始自己做資料。剛開始做資料時,怕心也很重,有一天晚上,我避開家人,打印《九評》小冊子,一邊打一邊看窗外,怕外面有蹲坑的聽見,很緊張。身邊的小同修說:怕甚麼呢?師父在這坐著呢。我一震,是師父借小同修的嘴去我的怕心。從此我不再東張西望,心踏實了下來。
第一次去電腦城維修激光複印機,感覺到處都是便衣,我拿著複印機,我不知身後有沒有盯梢的,在街上轉了一圈又一圈,不敢直接回家,轉到最後,我突然悟到: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我做的是正事,誰敢動我!怕心一下子沒了,隨即坐公交車回家了。
由於對電腦一竅不通,不會上網,也不會打印,我就買複印機複印,同修每週送來底稿,一連換了三台複印機,複印效果總也不理想,都沒有底稿效果好。
《九評共產黨》出來以後,資料的質量要求高了,靠複印是不行了,同修們都很著急。本地資料點都是靠外地同修定期來幫助運作,沒有會裝電腦的,設備維修周期長,清個零也得個把月,花錢不說,時間耽誤不起。不懂技術真是彆扭。
也是正法進程的推進,資料點已遍地開花,我有了想學技術的想法。就在我不知如何往前走的時候,巧了,同修送來了從明慧網下載的《資料點技術手冊》,對我說:我們歲數都大了,你還年輕一點,你研究一下這個吧。我高興的說:太好了,我正想琢磨這事,不知怎麼辦好呢,你就送來了,太好了。
對照《技術手冊》,從開、關機開始,一步一步的學起,逐漸的熟悉了打印機的操作。學裝系統時,沒有正版系統。怎麼辦?我把《技術手冊》中的正版XP系統的下載地址抄寫下來,讓孩子到網吧去下載。這樣對照手冊的教程,我學會了安裝系統。
可是上網難住了我,上網,安全尤為重要。就在這時,機緣巧合,我接觸到了一位和我一樣正在琢磨安全上網的比我大好多的老年同修,我們取長補短,一起琢磨,一起研究,受益頗多。後來同修又幫我聯繫了外地技術同修,使我的技術得以規範和提高。
巧的是,就在我確信我裝的我自己的電腦可以上網了的那一天,同修把她的電腦拿來,讓我給裝系統,第二天,我把裝好的電腦送給同修,同修一連網,上去了。同修高興,我也高興。
可是,接下來不到一個月的日子裏,我就高興不起來了,同修接二連三的一連拿來了二十多台電腦,都是不同牌子的老電腦,一台機器一個樣,問題是不重樣的出。開機顯示的不一樣,我著急,重複著開機、關機,漫無目地的按鍵,我也說不清是甚麼鍵起的作用,進去了;電腦電源插頭異形的,本來不能裝了,卻意外發現在我家廢舊插排上,有一個大三項插孔,也裝上去了;開機不顯示的,實在沒法裝了,我想給同修一個交代,就拿錢讓孩子到電腦城去裝系統,如果裝不上,就讓孩子去維修處看看。孩子來電話說:壞了一個件,換一個舊件,得二十元錢,我告訴孩子說:換吧。結果這台電腦也裝上了。
裝不上時,緊張、急躁、抱怨;裝好後,歡喜心、顯示心又溢於言表。裝完這二十幾台電腦,我急躁的心平靜了,問題一個跟著一個的出,卻又一個跟著一個的都解決了。過程順利的讓我不敢沾沾自喜,都是師父的保護。我是因為明慧網上的天地行論壇的技術教程做指導,加上外地技術同修的無私幫助,本地同修的積極配合,和個人的努力,一步一步,比較全面的掌握了資料點運作的。
回過頭來看,一切都是那麼的有序,按部就班的一環扣一環。我悟到:自始至終,都是師尊在加持我往前走。解決問題的過程就是最好的學習的過程,問題、麻煩在這裏都變成了好事,因為我修在其中。
從此我往返於資料點、電腦城,購設備,購耗材,幫助同修建資料點,及時解決資料點運作時出現的問題。同時也毫無保留的教同修裝系統、打印、刻錄、做書。遇到一時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就帶回家,慢慢琢磨,琢磨不出來,就上明慧網,找天地行諮詢。
我所掌握的這些技能,是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大法中獲得的,是在明慧網、天地行論壇的指導下,在同修整體配合中獲得的,是師父給我的法寶。師父說:「你自己只是有這種願望,這樣去想了,真正那件事情是師父給做的。」[1]我感謝師父一路慈悲的保護。
師父加持我堅定正念
《九評共產黨》發表出來以後,師父《向世間轉輪》隨後發表,緊接著三退。可是我怕講不清楚三退為甚麼不是搞政治?三退為甚麼不是反黨?三退為甚麼是救人?人家一說我是反黨,是搞政治,我怕無言以對。這怕心令我沒有了正念,沒有了智慧,很是著急。
有一天,同修讓我給她上大學的孩子講一講,為甚麼三退不是反黨,不是搞政治。同修的孩子《九評》看過,對《九評》作者讚賞有加,可對勸三退不解,認為是搞政治,是反黨。講甚麼能講明白呢?我沒有概念,內心有一種強烈的願望想講清楚。我對同修的孩子說:三退不是搞政治,是救人。再講甚麼呢?幾乎是同時,腦中閃出了一念:「美伊戰爭」,我順著這一念講了下去。我說:薩達姆執政利用自己的權力殺害反對他的國民,犯下了反人類罪。天怒人怨,一場戰爭,結束了薩達姆暴政,也將薩達姆送上了審判台。中共歷次運動,從土改、反右、文革、六四到迫害法輪功。殺害中國人達八千萬之多,比薩達姆邪惡的多了去了,這個邪惡的政黨早該退出歷史的舞台了,解體也就成了必然。可是加入過黨團隊中國人怎麼辦?如果以這種和平理性的方式,從內心退出邪黨的黨、團、隊,最終不會隨著中共解體而當陪葬,那是師父慈悲我們中國人,是給入過黨、團、隊的中國人一個自救的機會,所以三退不是搞政治,也不是反黨,是在救人。
過程中,我感到空氣像是透明體,凝固的。不假思索講出的一番話,感動了我自己,我悟到是師父在加持我,一切都是師父在做,我真的只是在動動嘴,真是「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師父安排這個寬鬆的環境,是推著我開口講真相,同時堅定了我的正念,同修的孩子也明白了真相,並高興的做了三退。他還買來一些光盤,刻上《九評共產黨》,自己去發。回到學校,他又找主管老師去當面退黨。老師嚇一跳,說:你這是學生,你要是在社會上,就得把你抓起來了。
第一念在法上,讓我遭遇車禍,卻又安然無恙
二零零六年十月末的一天中午,在十字路口,我被一輛打著轉向燈、卻照直疾駛的轎車撞個正著,我從自行車上彈起,落在了轎車上,又摔在了地上,就在我被彈起的瞬間,我本能的在意念中大喊:師父救(我)!「我」字還沒喊出來,一個念頭打入腦中:師父已經把我們推到位了,發正念!意念中: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大法師父說了算,誰迫害我誰是邪惡,法正乾坤,邪惡全滅……
當我回過神兒來的時候,我已經落在了地上,兩隻手有感覺,可是看到地上的兩條腿,怎麼也感覺不到是我的腿。我被大法的能量加持著,沒有一絲的負面思維,也沒有疼痛的感覺。
司機一再要送我上醫院,都被我拒絕了,我說:我沒事。他說:你能站起來嗎?我說:現在不行(因為當時我還感覺不到兩條腿的存在),一會兒一定能站起來。我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管,一定沒事。二十分鐘後,兩條腿相繼有了知覺,並站了起來。司機見證了大法的神奇,自言自語的說:這法輪功還真有點兒道道。
見我執意不肯去醫院,司機又拿出來一沓錢(大約有兩千元左右)。師父在《轉法輪》中講道:「司機是開快車了,可是他能是有意去撞人嗎?他不是無意的嗎?可我們現在的人就是這樣的,要不訛他點錢,這看熱鬧的人心裏都不平。」[1]我是大法弟子,不能訛他錢。我說:「今天我要拿了這錢,我就不是大法弟子了。」司機給我寫下了電話號碼,落款:小張司機,讓我有事給他打電話。
我沒有回家,直接到同修家,雙盤打坐,發正念,約兩小時。晚上回家後,兩條腿開始鑽心的疼,站不穩、坐不住、躺不下,為了不讓年近八旬的父母擔心我,三頓飯必須按時做好,孩子放學後,幫助我善後。
腿疼最重的第一天晚上,為了徹底斷了找司機的可能,也是因為我已經給他講完了三退的真相,我毫不猶豫的將司機留給我的電話號碼撕了。三天後,雖然走路還很疼,但卻能騎自行車上班。一個月後,兩條腿徹底不疼了,只是山地自行車擰勁兒了。
「師徒不講情 佛恩化天地 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是師尊的慈悲救度和無私的付出,把弟子從地獄洗淨撈起,是師尊為我承受,為我還了命債。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我對師尊的感激,弟子唯有修好自己,做好三件事,以報師恩。
從病業假相中走出來
強烈的幹事心、自我膨脹的心讓我每天疲於資料點之間。後來,做大法書籍的同修離世了,可同修要書的量卻越來越多,一時找不到接手的,我接了過來,使本來就不多的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間,變的更少。學法、煉功、發正念的時間保證不了,只剩下做事了,夢中又時常被色魔干擾。這種不正確狀態還沒持續半年,我被邪黨迫害,枉判三年,走了彎路,辜負了師尊的慈悲救度。
愧疚、自責的心理壓抑著我,以至於在我走出黑窩僅半個月,突然出現了嚴重的病業假相,還順著舊勢力的邪理,心生解恨之心,認為自己活該,應該承受這魔難。結果,狀態是一天比一天嚴重。
直到有一天晚上,我感覺到喘氣的勁兒都沒有了,似乎走不過今天。想著就這麼走了,還有甚麼遺憾?「訴江」。我想到了「訴江」。我最大遺憾是:還沒有訴江。如果今天我挺過去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訴江」做了。
我半躺著發了三個小時的正念,後來能坐起來了,也能站起來了。緩過來後,我開始著手寫「訴江」材料,兩個月過去了,一點眉目都沒有,乾著急,還是寫不出來。
有一天,我想:差哪兒呢?「訴江」是正法進程的一步,我作為大法弟子,跟上正法進程是必須的,「訴江」是責無旁貸的,是舊勢力干擾,阻礙我「訴江」,干擾我走正路。認識到了,就發正念清除干擾我「訴江」的一切邪惡。我再拿起筆來寫,結果,不到兩個小時,「訴江」的文字材料寫好了,同修幫我在網上做了實名起訴。
有一天,協調同修來找我,說:某某從黑窩回來了,得多學法。你們不是很熟悉嗎?你去她家和她一起學法吧。我嘴上沒說,心卻不平靜了,從我家到某某同修家,坐車來回就得近兩個小時,我出現病業假相有一年多了,雖然有所好轉,坐車卻是我最頭疼的事,別說坐車,就是看著汽車跑,頭都暈,這麼老遠的叫我去,就不能從附近找個同修去?一時間抱怨心、妒嫉心、爭鬥心、憤憤不平的心、不願被安排的心攪擾著我,但我還是看同修去了,因為同修之前是做資料的,和我默契配合了一段時間,我也很牽掛她。
和同修交流切磋後,同修面對利益能坦然放下,面對指責和非難能無條件的向內找,讓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看到了自己的不足。我突然悟到了:這是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環境。我沒做更多的思考,只是想,師父安排的一定是最好的。
這樣我們開始在一起學法,我上午坐車去,下午坐車回,中午不吃飯,一天學三講、兩講不等,學完法再切磋一會兒,一週學六天,這一學就是三個多月。三個多月後,持續長達一年半之久的病業假相漸漸消失了,每天都得壓在肚子上的雙手(因為我肚子裏的五臟六腑像掛著一個千金墜),放下來了,坐公交車也不難受了,對法理的認識有了不小的提高,修煉狀態也發生了很大的改變。
半年後,病業假相又出現了反覆,我不再承認這種舊勢力強加的迫害,靜下心來向內找,發現:病業假相出現時,我承認了這種迫害,雖然後來也發正念清除,只是在承認迫害前提下的反迫害,根本執著沒去,以至於出現了反覆。隨即發正念: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一切大法師父說了算,其它任何生命誰說了也不算、也不配,我也不承認,並從根本上否定。我所說過的或者意念中不在法上的一切全部作廢,求師父加持弟子。多學法,多發正念。這次的反覆,沒耽誤我講真相,只持續了兩個月就消失了。
經過這次魔難,讓我感到:修煉是嚴肅的,來不得半點鬆懈和敷衍,沒有大事也不存在小事,一思一念都得抓住,在法中歸正,在法中精進實修。之所以偏離了法,那是法學的少,學的不入心,關鍵時刻法理不清、正念不足,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師父說:「魔難中能消去業力,魔難中能去掉人心,魔難中能夠使你提高上來。」[3]感謝師尊苦心安排,讓我得以一步一步走出魔難,身心得以淨化,法理得以昇華。
走出色魔的干擾
我是離婚後得法的,也沒有再婚,夫妻生活已不存在了,可是修煉的初期,前夫出現在我的夢中。由於法理不清,認為夢中的事是不實的,所以並沒有重視。後來明白是色魔的干擾的時候,就發正念清理,可夢中還是時不時的出現,直到我被邪黨迫害,被關進了監獄,才真正認識到色魔干擾的嚴重性。
隨後我加大密度發正念,有時也能正念闖過去,更多的是沒過好,或過的很不好。我恨自己正念不足,就是洋蔥剝皮,也早該剝盡了,真是不爭氣,有時也很無奈。直到二零一八年底的一天,我聽明慧交流文章,聽同修講的關於廢除與舊勢力的簽約,和清除舊勢力因此安排的一切機制,文章中提到的像煉油廠管道式的那個機制,在我的夢中也多次出現,建在山谷,高達山頂。我夢中還出現過高大的像煤礦的礦井架似的東西,到底多高我沒去看,到底多深,我也不知道,只記得往裏扔了一雙鞋,好長時間沒聽到回音。
剛開始做資料的時候,一次在夢中看見過:我正在做資料,幾個一身全黑的邪惡生命,在我屋裏門框上方,一邊說:往這放,往這放。一邊往我屋裏放了一條又粗又長的大蛇,身上滿是綠色的菱形圖案。當時我感到生命受到了威脅,我拼盡全力雙手抓住大蛇,發自心底的喊著:死、死、死……大蛇沒有了,當時我覺的大蛇死了,可是後來被色魔干擾的時候,我時常想起它,想著是不是它在干擾我,其實,已經是在求了。
聽完這篇交流文章我很震驚,是我法理不清,正念不足,沒能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及時清除邪惡的干擾,滋養了邪魔。在以後的四個整點發正念時,我都要加上: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師尊的弟子,我的一切,大法師父說了算,其它任何生命,誰說了也不算,也不配。求師父為弟子做主,廢除我與舊勢力簽下的所有契約,無論我史上說過甚麼,答應過甚麼,承諾過甚麼,全部作廢。清除舊勢力因此為我安排的一切機制,切斷我與舊勢力安排的這些機制的一切聯繫,只走師父為我安排的修煉的路。
同修發了三個月正念,闖過了色關,我發了六個月。至今,夢中沒再出現色魔干擾。干擾我長達二十年的色魔被清除了。感謝師父的加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