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敏 |
當時親友四處尋找,都沒有消息,唐敏八十多歲的老母親淚水漣漣,她把唐敏讀大學時的照片、年輕時的照片找出來放在桌子的玻璃板下面,時時對著照片說話,又對著照片寫信,等到唐敏終於回家時,媽媽寫給唐敏的信件已經積累了厚厚的一沓。
那麼唐敏到底去哪裏了呢?
質樸善良的「坨坨妹子」
唐敏,女,一九六六年出生,中南礦冶學院(中南工業大學)本科畢業,曾在湖南中醫藥大學圖書館工作多年。她獨自一人居住在長沙市雨花區砂子塘社區的單位宿舍。唐敏身高一米五七,用她自己的話說,「我也是一個『坨坨妹子』」,但卻有著南方人特有的秀氣、賢淑。
她的話不多,時時會注意謙讓別人。從物質上的禮讓,到人與人接觸中發自內心的謙遜,使唐敏有著極好的人緣和口碑。在湖南中醫藥大學圖書館,任勞任怨的她,每年都會是先進工作者。朋友圈裏,她的故事更是引人稱道。有一次,一位朋友的電動車有些舊了,需要購買一輛新的電動單車。唐敏恰巧到訪,她很慷慨的把自己的新電動車和朋友交換。
二零二零年新年期間瘟疫爆發,一時間人心惶惶,唐敏家中的一位修煉人也動了心思去超市多買幾袋大米,前後已經買了幾袋,等到還想再買的時候唐敏說:「如果真的遇到困難,作為修煉人,我們也應該想著把物資讓給別人啊,怎麼能搶購呢?」有時候,唐敏說出的話,會讓人感到慚愧,從而自覺改掉缺點。她是一個質樸的非常天然的人。
二零一八年五月,當唐敏再次被失蹤之前,五十來歲的她,看上去,也就是四十來歲的模樣。有時候,她會留一排劉海,那時的她,看上去就只有三十多歲了。
被勺子撬掉兩顆門牙
二零一八年五月十三日,唐敏早晨出門上班,剛出門,就被候在門口的一大群警察截住,湧入唐敏位於長沙市砂子塘的住宅抄家,搶劫走打印機、墨水、紙張,把家裏翻了個底朝天。
之後,唐敏被劫持到長沙市砂子塘派出所。又轉到位於長沙市長橋的第四看守所。因為長時間都沒有通知唐敏家人,在外界看來,唐敏就「突然失蹤了」。
等到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她從看守所、女子監獄等地被輾轉關押之後,她的臉色變得慘白,頭髮中,也有了絲絲的白髮,她的思維反應變的有些遲緩,提腿都有些許的吃力感。更令人難過的時,由於絕食反迫害,她的下門牙,在灌食時,被撬掉了兩顆。
昔日斯文的知性女子,小公主模樣的唐敏,一晃竟變成了這般形像,讓人們見了不禁又是心疼、又是心酸。
被非法判刑入獄
唐敏在看守所期間,遭遇非法開庭,被冤判一年半。唐敏寫上訴書講述真相,被駁回。申告無門,唐敏只好絕食反迫害。此後,在看守所的幾十天裏,唐敏都是被灌食。其中一次,唐敏咬到勺子,抵制迫害,結果被灌食的警察用勺子把下門牙撬掉兩顆。其中一顆牙齒被吐出去,另一顆牙齒,則和著被灌食的流食一起吞入肚子裏。
二零一九年四月,絕食中的唐敏被送到湖南女子監獄,這時她的身體已極為虛弱,是用輪椅推進去的,上樓下樓時則是由犯人背著。
初到湖南女子監獄,生命垂危的唐敏身上被插了灌食用的鼻飼管(從鼻子插入直通到胃),以及被套上控制身體用的束身衣。因為管子被用膠帶粘在頭上,被犯人戲稱為「天線寶寶」。
被剝奪基本生存權
二零一九年六月,已經是瘦得皮包骨頭的唐敏又被送到了女子監獄高度戒備監區內的「攻堅房」。
在高度戒備監區一分區十監房及十一監房(都屬「攻堅房」),身體虛弱的她,又遭遇諸多整人「待遇」,具體的方式五花八門,大約有:嚴控上廁所次數;嚴控睡覺時間;長期不准用水洗身子;長期不准漱口等;吃飯、喝水需要向犯人申請並得到批准;長時間不分晝夜的站軍姿,稍稍舉手投足都要經過申請,並且在一般情況下得不到批准……這些「措施」針對人的吃喝拉撒睡,以及人體承受的極限,真是讓人度日如年。
由於不准洗澡,不准用水,不准洗身子,也不准漱口洗臉,時間長了之後,唐敏的臉上結了厚厚一層痂,頭上也滿是汗和油結成的痂;口裏牙齒上也是厚厚的牙垢,氣味難聞。最難受的是不准洗身子,時值初夏,整個身體都散發出難聞的味道!
夾控犯人如此說道:「這些……就是讓你們難受」,「如果你不服從,就以傷害你身體為代價的,但是不會讓你死」。
上廁所被嚴控。需要「表現好」,聽從犯人的指揮,以及參加所謂「學習」(誣蔑法輪功的宣傳),這才可能多上幾次廁所。否則,嚴格的時候,一天上一次廁所。很多時候,只好拉在身上。加上不准用水。這真是使出了損人的「奇葩招數」。
睡覺的時間,也是需要隨著「表現好」而增加,否則的話,被要求站軍姿時,睡得越來越晚,起得越來越早。兩頭裏時間收縮,睡眠時間一步步縮短,最後只能睡一兩個小時甚至通宵不讓睡覺。(這就是所謂「熬鷹」酷刑。)
「站軍姿」也頗有「講究」。夾控犯人要求唐敏不能動,連吃飯時走過去拿碗都不讓,平時抬抬手都不讓,目的是不讓人活動,不讓血液循環,導致手腳腫脹。而且一動的話就會挨打,有時被犯人拿著塑料衣架打。
「站軍姿」及「熬鷹」一段時間後,唐敏的腳一直從腳腫到膝蓋,腫的發亮。腳脖子處隆起好高,連四十多碼的鞋都穿不進,只能勉強穿著大大的男式拖鞋。有一天,犯人踩著唐敏的腳問道:「你疼嗎?有知覺嗎?」可那時候,唐敏的腳已經腫的一點都不感到疼痛了。手也一直腫到手腕以上,好幾次,犯人捏著唐敏的手說:「這隻手是像肉包子,這隻手是像饅頭」。
此後一段時間內,還伴有腳痛的症狀,走路像個八十多歲的老太太,需要撇開兩腿,一步一步往前蹭,蹣跚而行。一向堅強的唐敏被痛的「呀呀」的呻吟。
由於長時間垂直手臂「站軍姿」(手貼著褲縫),唐敏的手筋都被嚴重的拉傷。有幾次唐敏吃完飯之後,用手捧著碗,以便稍許變換一下姿勢,緩解手部血液滯漲。夾控們馬上就會大聲嚷嚷起來:「把手放下!」嚴格控制身體不讓活動,不讓變換姿勢。
如果需要吃飯喝水,則要通過夾控犯人的批准。犯人對唐敏說道:「你們不是做好人嗎?連基本的禮貌都不懂嗎?連尊重人都不會!」這樣的話,必須要說:「某某,請你給我倒杯水;某某某,請你給我打點飯」,才能得到飲食。但如果沒有「表現好」,飯菜只給一點點,而且越給越少。
被司法所「約談」
二零一九年十一月,唐敏終於回到家中,經過一段時間學法、煉功,唐敏的身體、精神面貌以及心情迅速得到調整和恢復。
二零二零年一月,長沙市雨花區砂子塘街道辦的司法所上門找唐敏「約談」,當唐敏如約來到司法所,辦事人員小鄧拿出筆來做筆錄,唐敏如同再次遭到審訊待遇。司法所人員說,如此情況,還需持續「回訪」五年時間。
當被問到,「唐敏究竟犯了甚麼罪,有甚麼違法行為?」作為司法人員的他們竟無法作答。
古人說「名不正則言不順,言不順則事不成」。偌大的這麼一場迫害,連一個說得出口的「理由」都沒有,如何服眾。
關於唐敏遭受的迫害,請見明慧網文章《被注射精神病藥物 湖南中醫藥大學職工控告江澤民》
、《多次被囚精神病院 唐敏再被劫持(圖)》、《湖南長沙唐敏失蹤二十天 老母焦慮流淚》等。
善惡必報,人不治天治。當邪惡之徒作惡,眾人不聞不問、甚至違心的追隨,推波助瀾,更會導致上天的憤怒。所謂天災人禍,是不是由於人禍而導致的天災呢?如今大瘟疫爆發,還在迷矇中的您啊,是否趕快清醒?人們需要找回善良,生命才有希望!
部份參與迫害人員姓名:
湖南女子監獄參與迫害的部份警察:
湖南女子監獄高度戒備監區黃姓監區長、李姓監區長
湖南女子監獄警察,改造隊長塗文麗(任唐敏的所謂「A包教「)
湖南女子監獄警察唐寅(音)
在女子監獄被灌食期間參與迫害的犯人:
三監房學習組長:王芳
三監房夾控犯人:譚瑞霞、胡梅花
在「攻堅房」期間參與迫害的犯人:
十一監房的學習組長:彭光敏
十一監房互監組組長:言月圓
十一監房夾控犯人:羅玲
十一監房夾控犯人:譚瑞霞 李兆元 黃翠英
十監房學習組長:江新燕
十監房互監組組長:王芳
十監房夾控犯人:陳青雲 唐紅霞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0/3/30/18383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