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對面講真相救人中修心
武漢肺炎疫情爆發後,全國各地也紛紛封城、封村子、封小區,人們顯的特別恐慌、害怕。社區只允許每家兩天出來一人購買生活必需品。大街上行人很少,即使遇到了人,也都戴著口罩,人與人之間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面對面說話很不方便。
疫情來了,是否就是大淘汰到來了?我要抓緊時間救人。街上的人雖少,但畢竟還是有人。如果我有救人的心,師父會把有緣人安排到我到身邊來。只要與對方保持一定的距離,大點聲音說話,讓對方能聽到,還是可以講真相的。
不久前,我從同修那裏剛剛學會的「U盤量產」技術,此時正好用上了,我選了一些疫情真相視頻、音頻、明慧網的《疫情週刊》等真相資料載入U盤裏,帶身上。遇到有緣人,我就講真相、送U盤。疫情期間,人們都有怕染上病毒的心理,但只要我們把握好機會,人們還是比較容易接受真相,同意「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的。
一次,我走進一家眼鏡店,裏面有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店員。我就結合U盤裏面的劉伯溫預言給他講了疫情真相,告訴他「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是避瘟疫的良方。他聽明白了我講的真相。離開時,他一個勁的對我表示感謝,還客氣的送我出了門。
一天,我看見一家日本料理餐館,老闆是一位年輕人。我滿懷信心的走了進去。我拿著U盤,剛開口說:「給你送禮物來了。」那位老闆就吆喝著:「走!」我沒想到這位年輕老闆不但不聽真相,還要把我攆出來。我當時的反應有些激動,高聲回應了一句:「這是免費送你的。」他仍然往外攆我。我還想接著往下說,那老闆向我瞪眼,並嗓門升高了一倍,嚷道:「出去!」老闆的這種舉動,讓我很尷尬,更覺的傷了自尊心。心裏那種難受滋味上下翻騰!我都不知道是怎麼走出那家餐館的,真是特別的沮喪,過了好一會兒,我才定住了神。
師父教導我們遇事向內找。我找自己,還有哪些執著心沒去?是不是自己不夠善?有怕丟面子的心。我當時雖然沒有發脾氣,但還是有些失態,沒有修煉人應有的平穩祥和的心態,沒做到喜怒不形於色。進一步向內找,哎呀,講真相前忽略了發正念清除另外空間的干擾,這也是此次講真相失敗的一個原因。正念不足,效果當然不好了。我要吸取這次教訓。
還有人擔心我手裏的U盤帶有「病毒」,用懷疑的眼光打量著我,因為對方不知道我這「葫蘆裏裝的是甚麼藥」。我想面對面講真相時,也要注重一下自己的外表著裝。當面贈送U盤時,應該戴手套,從表面上打消人們的顧慮,畢竟這是在疫情期間。
為了達到更好的效果,我還打印了一份U盤使用說明,放入裝U盤的袋子裏。接下來,我又想了一個辦法,就是在送U盤之前,先在自己的手機裏播放某個真相節目,給對方觀看,然後給他講真相,最後再遞送U盤。實踐證明,這樣做效果好。如果對方不要U盤,也不要緊,我就只是給他講真相。也有的人好像覺的U盤有點「昂貴」,猶猶豫豫的不要。這種時候,就不要勉強送。
在面對面講真相的時候,有時摸不清對方的身份,我就不敢輕易提法輪功,心裏沒底。其實這是隱藏著怕自己受傷害的心。遇到從表面看不是很善的人,我也會猶豫。抱著怕心,心裏不穩,干擾就大,會多一些周折。有一次,我給兩個做餐飲生意的婦女講真相,剛剛聊了幾句,其中一個年輕的突然說:「你們煉法輪功的都走火入魔了!我家門上就被塞了小冊子。告訴你呀,別在這講了,有監控。」她見我不肯離開,就又說:「你知道這餐廳誰開的?是派出所開的。我們的家人就是警察,還是個當官的!」
我當時腦子裏「嗡」的一下,有些緊張,臉有點微微發燙。我剛要轉身走開,可又覺的她們還有善良的一面。我平靜了一下,用手在胸前拍了一下自己「怦怦」跳的心,控制住情緒,腳沒有挪動地方。我想到:大法弟子是主角,是在危難時刻救人的,不能稍微有點問題就輕易的放棄、就繞開。她說她接到過真相小冊子,就說明至少她知道一點基本真相,應該有把握使她真正明白真相、從而得救。
我發著正念,清除控制她的共產邪靈,就接著對她說:「走火入魔是文藝作品裏的名詞,不科學。而且很多實例說明,修煉法輪功,能夠調動人體內的潛能,提高人體免疫力、抵制武漢肺炎病毒入侵。法輪功是傳統的氣功修煉,如今已經洪傳到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台灣就有至少六、七十萬人在煉。而中共是西方的邪靈,全世界都在唾棄它。有很多人,包括警察,明白了真相後,還得了福報呢!」
那位年長的人看我如此的堅持,就連珠炮似的提出一串問題:你們勸退一個人掙多少錢?你煉好多年了吧?修到了多高層次?等等。這是她聽信中共邪黨的謊言造成的,使她對大法產生的仇視和對抗心理。我解釋說:「沒人給我錢,我就希望你平安。」接著,我針對她提出的這幾個問題做了簡單回答,解開了她的心結。最後她終於同意退出加入過的團、隊。
師父說:「特別是對於那些個政府官員,你不要看他的職位如何,當年師父傳這部大法的時候,也是只看人,不看其在社會中的地位,不看任何團體組織形式,也沒有工作貴賤之分,甚麼都不看,只見人心。」[1]「度人就是度人,挑選不是慈悲。特別是人類社會走到這一步了,都不行了,只看人自己要甚麼了。」[2]
我對照師父的講法,向內找,為甚麼當時反映出心裏不穩、出現怕心呢?原因在於:一,是怕自己受到威脅,確保自己不受傷害才敢講,這基點是為私的;二,以前救人時,一直在看人身份來決定講還是不講,有挑選人的分別心。見到對方是武警、保安、幹部、公務員之類的人,就繞開。我明白了救人不能看其身份、不能挑人去救,應該都給其選擇的機會。這才是師父所要的。
二、在打真相電話救人中端正態度、提高心性
由於疫情越來越嚴重,封鎖逐步升級,我租住的小區要求從新詳細登記。為此,我決定離開市區去另一個小城鎮。在那裏,我有認識的同修,他們手裏有專用於救人的電話。此前,我用過「自動語音電話軟件」撥打,給接聽者播放錄音,效果不是很好。我知道近來許多大陸同修在用電話直接撥打給對方講真相。
我早想過打電話直接講真相,這樣能與接聽者互動、就像面對面勸「三退」一樣,效果會很好。特別是在眼前疫情迅猛之時,人們都戴口罩,見面相互說話不太方便,戒備心又重,不出門。此時用電話講真相的優勢就突顯出來了,它可以不受距離和時間的限制,幾乎可以達到全國各地的每一個角落。
在當地協調人幫助下,我聯繫上了一位善於打真相電話的同修。她拿來了一部手機給了我,向我介紹了她打電話的一些經驗。我登陸明慧網,找到了講真相的電話稿,把其內容結合自己的理解寫出一份講稿。開始打電話時照著稿件念誦,熟悉了稿件內容後,我就不再照念,而是自己講了。
打電話講真相、勸三退的過程,也是自己心性提高的過程。開始時,接聽者大部份剛接聽就掛斷。有時電話接通了,我自己卻緊張的一時不知怎麼張口講了,突然沒詞了、卡住了。我的狀態這樣,人家怎麼會願意聽我講話,更別說勸「三退」了。還有的人說:「我甚麼都沒入過。」我聽了心裏還不高興,覺的他不說實話。聽說別的同修一天能勸退好幾個,我就更著急了。
有位同修勸我靜下心來,認真學法、向內找,我照辦了。學了師父的各地講法,對照自己,從中找到了急躁的心,急於求成的心,就是俗話說的「想一口吃個胖子」。還有執著追求結果的心、求名求數量的心,而沒有懷著純真純善的心去打每一通電話,結果自然是欲速不達。
師父講:「缺少智慧的時候啊,往往都是你在著急,腦袋急著要做一件甚麼事情、看的太重,就出現了另外的一種執著從而造成的。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的、心平氣和的去講去說,理智的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而且句句說到點子上、句句是真理。你要一執著、一急、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甚麼心,智慧就沒了,因為那時候又跑到人這兒來了,是吧?要儘量的用正念,儘量的用修煉人的狀態,就會效果非常好。」[3]
我端正了心態,用寬容的心對待每位接聽者,同時發正念清除干擾。在疫情期間,邪黨的騙術故伎重演。在真實訊息被封殺的情況下,人們同樣深受邪黨假新聞宣傳的毒害,造成的人們不願聽真相。我找到問題的癥結,再打起電話來就順利多了。經過耐心的講真相,擺事實、講道理,想辦法讓對方聽下去,不讓他掛機。這樣,願意三退的人也逐漸多了起來。有時我覺的自己在電話中沒說清楚,就再打過去補充該講而沒有講的。當然,也有聲稱要舉報的,這時就會暴露出自己的怕心。我知道,這是該徹底修去自己的怕心的時候了。
幾個月下來,雖然我勸退的人數不是很多,但我覺的比以前用「自動語音電話軟件」撥打,有了點滴進步。直接打電話講真相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如果對方聽明白了真相,做了三退,我的心情就特別舒暢。當然也不要生歡喜心。只要正念足,沒有一絲為己的念頭,不求回報的用純淨心態去救人,大部份人是能聽真相的。我覺的這與面對面講真相有相似之處。
三、師父化解了我的魔難
我們修煉的人身體是有能量的,是有功的,正念強,就能發揮作用,師父就能為我們做主,大法的威力就能顯現。
這次武漢疫情爆發初期,每個地區都被嚴密封鎖。我從市區轉到另一座小鎮居住。一天租了一輛車,在車裏,我給司機講了真相。當車子行駛到小鎮邊界時,司機突然把車停了下來對我說:「你下車吧。」我問為甚麼?他說他經常來這個小鎮,知道這裏的情況,小鎮對來往車輛和乘客會做嚴格檢查。他囑咐我:「你一定要逆行往裏走啊!」我說:「謝謝!祝你平安。」於是,我就徒步往鎮裏走去。
一進入這座小鎮,我就感到一股恐怖氣氛。這裏所有的公交車幾乎停止運行;街上幾乎看不見人,偶爾看到一、兩個環衛工人;出租車也很少,還不時有警車呼嘯著從身邊駛過。耳邊傳來刺耳的聲音,宣傳喇叭在播放著通知。真是不身臨其境,感受不到那種恐怖。當時我手裏提著一個編織袋,袋子裏面有一台筆記本電腦,一部平板電腦,一部真相手機,還有幾個U盤、存儲卡等。我在編織袋上面放了一些食品。我提著沉甸甸的編織袋,一步一步的往鎮裏走。一邊走著、一邊觀察。
走到離我居住的那個小區門口距離將近40米左右時,我看到四個戴紅袖標的人和兩個保安,把守著一米多寬的一條通道。我往前走著,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此番進不去這個小區,可能就得露宿街頭,所以此時此刻就得需要用勇氣闖關了。
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有大法在,怕甚麼!我想起師父的法:「難忍能忍,難行能行」[4]。當我走到小區門口還有二十米遠時,突然爆發出爭吵的聲音,而且越演越烈。原來那幾個佩戴紅袖標的人和小區裏出來的兩個人不知甚麼原因,吵了起來,就連那兩個保安都被他們吸引了過去。我就趁此機會往裏走,但還是被一個保安攔住了。他讓我出示「出入證」,我說:「我沒有出入證啊。」這個保安也沒多說,匆匆的開了一張出入證給了我。以後那張出入證真的發揮了大作用。
我是借助常人在發生矛盾的瞬間,趁機進入小區的。可是為甚麼恰逢那一刻發生了吵架?這是師父的安排,使得我能在此時順利的進入了小區。師父為弟子化解了魔難,保護了我。
四、集體學法很重要
這些年裏,邪黨的瘋狂鎮壓破壞了我們正常的修煉環境。我基本上是處於獨修狀態,失去了集體學法煉功的環境,這使我逐漸的懈怠。我每天勉強才學一講《轉法輪》,而把大部份時間用於上網,瀏覽那些國際形勢變化的新聞,對社會上發生的事件感興趣,被世間亂象牽動,心如浮萍。
我在夜晚不止一次的夢到這樣的場景:自己坐在一間教室裏,教室是一個大考場,考生們在答卷。可我看著試卷上面的試題,不知如何解答。情急之下,我想抄襲別人的答案。剛接過別人的試卷要抄答案時,考試結束的鈴聲響了,考試結束了!我從夢中驚醒,夢中的場景清晰的留在腦海裏、不斷的回放。我悟到,這是我學法不夠,不精進,是師父在點化我。
師父說;「你們不是來改變歷史的,是在歷史的最危險中救人的,如講真相、三退、真心念真言,都是最好的靈丹妙藥、救人的辦法。人心的改變就會使事情向正面轉向。中共在垂死掙扎,為了害人把社會搞的很亂。大法弟子不要隨著亂象浮動,守住根本,才能看清亂象。」[5]認真學習師父的這段講法後,我悟到:我不能再懈怠了,必須在神的路上奮起直追了。
我決定建立一個集體學法小組,與同修共同精進。特別是在疫情期間,大部份地區處於封鎖狀態,更需要有一個好的學法環境。我找到當地協調人,在協調人的幫助下,在我家裏成立了學法小組。溶入集體後,我找到了修煉如初的感覺。在這良好的環境裏,學法時能入心,大家也會靜下心來找到自己在修煉上的很多漏洞,把阻礙自己不精進的那些負面的因素及物質解體、清理掉。
通過與同修一起學法和交流,我心裏更加清楚了:作為大法弟子做好三件事是責無旁貸的,疫情之下,救人更急迫。我們正處在新舊宇宙更替的特殊歷史階段,在危難關頭我們得完成自己助師正法、救度世人的使命。這既是正法的要求,也是我們的史前誓約。
除了發真相U盤、打真相電話外,我還登錄天地行技術論壇,學習一些關於「網門上網卡製作」基礎知識。我與同修商量,購買了自動名片機和塑封機,製作二維碼卡片,結合真相傳單發放,加大力度救人,讓更多的人突破網絡封鎖,翻牆看到外面的真實世界,從而做出正確的選擇,讓世人平安的渡過劫難。
在修煉的路上,每一步都有師父的保護。師父正法到了最後的最後了,還有太多的人沒明白真相,還有太多的人沒有得到救度。因此,我不能放鬆自己的修煉,要繼續做好師父要求的三件事,抓緊時間實修自己,多講真相多救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經文:《理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