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午,忽然有人敲門,我從貓眼一看,是社區的兩位女的,我很敏感,就沒有開門。當晚九點多鐘,突然一陣劇烈的敲門聲,我沒吱聲。敲完後,我從陽台看到一位年輕男的走出去。接連敲了兩天,其中又換了一個人。最後這幾個敲門的聚在一起,被我從陽台上看到了。
這幾天我沒有出屋,一直在家裏發正念,學法,向內找,否定迫害。整體回顧了從修煉以來自己的修煉狀態,把不正的歸正,找出了很多執著,去掉。
一開始,怕心很重,一聽到敲門聲,就心驚肉跳,發正念也靜不下來,後來隨著學法,發正念,心慢慢的靜下來。第一念頭是,不讓他們來騷擾,對法犯罪,正念否定。後來敲門不停,就想,他們實在要來,那也許是來得救的。那就正面對待吧!
第二天,我打開門,準備去社區,看看找我甚麼事,一出門看到門上貼著「查煤氣到訪不到通知」,我去物業問,誰找我?管理人員說,沒人找你,我又問社區,值班的說:你明天來吧,他們下班了。我以為沒事了。
第三天又換了兩個新面孔(女的)繼續敲門,於是我就打開門,他們說他們是某某社區(我戶口所在地)的,某某辦事處的,我明白了,真是騷擾來的。
於是我樂呵呵的請他們進門,給他們倒水,拿水果,讓他們坐下。隨後又進來一個男的手裏拿著手機好像要錄像,我趕緊說:不要錄!那兩個女的(其中一個是社區副書記)也說,別錄!於是他收起了手機,坐下,氣氛很溶洽。
他們說明了來意:知道我修煉,不干涉,只是他們有任務,不得不來。要我配合他們完成工作。手裏拿了一疊文件,還有幾張紙。正說著,她的電話響了,是辦事處的書記打來的,問我在家否?我接過電話說:「某書記好,我在家,你來吧。」他很高興。我們繼續談話。我對他們說:「我們修煉法輪功是合法的。告訴他們公安部定的十四種邪教沒有我們,而且新聞出版署把法輪功出版物的禁令也給廢除了」。他們相對笑了笑說:「你看,他知道……」看來他們也知道。
接下來,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你們知道嗎?政治局常委以及家屬都修煉法輪功,就是江澤民一意孤行在迫害。目前讓你們幹這個事的也是江的爪牙、政法委、610等,你們可要站好隊。然後告訴他們最近的孫立軍等的下場就是如此。他們豎著耳朵聽著,好像很吃驚。我接著說:你們知道嗎,以前都是公安派出所幹這個事,現在不幹了,為甚麼?他們大概是知道這個真相了,不幹了,所以才輪到你們。接著我給他們講善惡有報的實例。
然後我問他們,你們知道這個武漢肺炎怎麼來的嗎?我先給他們講羅馬大瘟疫,告訴他們這個新冠病毒就是針對迫害法輪功的!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黨團隊就可避免。他們聽得入了神,沒人說話。
這時,社區書記、辦事處書記陸續進來,他們都很認真的在聽。我藉機說,你們知道美國對黨員和家屬的制裁令嗎?他們有點無奈的說:「知道。」我說,「我告訴你們怎麼破解?」頓時他們屏住呼吸,靜靜的聽我講。我說:目前疫情這麼緊張,我告訴你們怎麼避免:把你們的黨、團、隊退了,我給你們做個證明,然後默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逢凶化吉,遇難呈祥。他們默默的點著頭,沒有一個反對,於是我分別給他們起了化名,他們內心的高興不勝言表。
這時那個辦事處的書記拿出那疊材料,跟我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我們不干涉你們修煉,你們也不違法,你就在今後不做違法事這個紙上簽個字就行。我沒吱聲,他又說:你就在空白處簽個字,我也沒吱聲,然後他說,你就在證明我來了這個紙上簽個字也行……我拿起那沓紙,笑了笑說:「這些都是一樣的!我如果簽了任何一個字,對於我修煉來說,就是前功盡棄!於你們以及你們的家屬,乃至九族,那就是萬劫不復!」
他們面面相覷,不知說甚麼好。後來那個書記對他們說:你們先出去吧,就留一個小秘書。他們走後,她對我說:我知道你們佛法修煉,我不干涉,我只是為了完成任務,沒辦法,我替你簽!我一把搶過那沓紙,把它撕了。我說:我不能害你們!他說:我不怕。我說你是不相信,你要是相信,你敢從我家窗戶跳下去?!他不吱聲了。想了想又很為難的說:對領導交代不了怎麼辦?我說:這好辦,你把領導的電話給我,我找他們去!我不能眼看著他把你們推向深淵!聽到這裏,他立刻說,那我們走了!
我把他們送到樓下,看到車上還有兩個人,也給他們三退了!一共退了六個人,其中一個書記聽明白了。找個理由中途撤退了,不參與了。
最後我說,大老遠來的,我請你們去飯店吃個飯。他們樂呵呵的說,不用了,我們是好朋友!
此時,我真切地感到,他們為甚麼這麼急迫的找我,原來是要得救的啊!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1/1/29/190146.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