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勞教所迫害中,我的兩隻眼睛先後都看不見了。當時左眼睛裏面、眼底和眼珠周圍都充滿了小腫塊,眼底三天兩頭就出血,眼珠腫的都變形了,覺的眼眶都裝不下,對各種光感的刺激、對全身汗毛孔、皮膚、大腦的刺激,無法忍受,頭痛得無法表達,既可怕,又痛苦。半年後,右眼睛也看不見了,眼珠上面長一層薄薄的膜。
二零一七年五月上旬的一天,我和妹妹講真相回來,我的右眼珠上面一塊白色硬膜崩裂掉下去,滿眼流血,前身、床單、床墊都是血,面巾紙用了一包,劇烈的頭疼我抱著頭喊:師父救我!
等妹妹下班回來,看滿地血紙,我前身衣服全是血,眼珠向外突出約一毫米,還在出血。她坐下幫我發正念,血才停止。二十多天眼睛流血水,晚上無法入睡,不停的念「法輪大法好」和發正念口訣。再加上生活不能自理,甚麼都要靠別人,這種心情,要不是修大法,要不是師父慈悲保護,真無法走過這段路。
就是這樣,我每天做「三件事」從未停過。學法只能聽錄音,雖然看不見,但每天學法時都捧著《轉法輪》看,和妹妹同聲讀《轉法輪》,其他講法也是捧著書同聲讀。這幾年都是如此。若不是對師父對大法的堅定信念,不是同修妹妹在大法中修出的大慈悲,八年的幫助,每天帶我做「三件事」,靠我自己是走不到今天的。
起初跟妹妹一起學法、干擾特別大,學一講都很困難,因妹妹還要上班養家糊口,每天我還要和妹妹抽出一、兩個小時外出講真相救人。但這些年來除大疫期間小區封閉三十多天沒出去講真相,八年風雨不誤的每天都做「三件事」。鄰居、講真相路遇的行人看到有姐妹照顧都很羨慕,有的說:「你真有福。」是!我真有福,我有師父、我有大法、我有同修妹妹,我還有孝順的孩子。妹妹過了工作年齡後,孩子毫不猶豫的承擔起贍養我們倆的責任,每月都給我倆足夠的生活費。
遇到問題剜心透骨找自己。修了二十五年,我以前主意識不強,因此在修煉中守不住心性,副意識、外來干擾分不清。所以在修煉上不能對照法明白的修煉,干擾挺大。有一次和妹妹的心性關過不去,氣的沒有辦法了,我就跟師父說:「她咋樣我不看她了,我就剜心透骨修自己吧。」從此後,我看到她的毛病就找自己,看到別人有問題我也找自己,就這樣天天的修。
一直到二零二零年六月二十七日那天,家裏來客人,我和妹妹打掃房間,把被干擾的狀態「唿」一下都解體了,立時就感到天清體透,房間乾淨清亮,學法也加快了,干擾也小了。
向內找:發正念倒掌歪身子空間場不清亮,有時在親情上出了問題,執著親情,覺的自己修煉了,能救人了,發正念不是按照師父的要求去做,狂妄自大。時不時還反映出來治病的執著。比如:孩子吹空調傷風了,和我通一會電話就好了。以前我沒有動過念,通完話就好了,現在就形成了一個執著了,只要孩子一有毛病,我就有意的和孩子多說幾句,變成治病了,不知不覺的偏離了法。還有一個執著:孩子單位出差上哪兒去我都不放心,利用發正念救度世人的心,幫孩子清理環境,這個執著有多大,放不下孩子,孩子走到哪我心就跟到哪。我在寫這篇交流時把我的執著挖出來,曝光,去掉它。
修煉是嚴肅的,今後還有路要走,師父講的每一句話都是法理,我要在今後的修煉中更好的同化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