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平時有一個習慣,就是我自己的事不願打擾別人。家人問我:「怎麼了?」我說:「有點難受,沒事。讓我睡一覺,不要理我。」這一夜,身體難受極了,每個關節都疼,昏昏沉沉。
第二天早晨,自己感覺也沒多少好轉。該出去講真相了,我坐了起來,頭暈目眩,身體還在發燒,一點勁兒都沒有。怎麼辦?憑著我平時學法的基礎,我知道是假相,我堅定了信念:不能把它當作是病。如果把它當作是病,那正是邪惡所要的。我知道,我正在經受一場生死的考驗。
師父說:「人最難過的一關,修煉必須走出去的那一關,就是放下生死。當然不一定每個人都要在生死面前考驗你,但也不絕對排除。每個人面對他自己的最大難關與最大執著能否放下,其實都是在考驗人能不能走出這一步。放下生死,就是神,放不下生死就是人。」[1]
我知道,另外空間的邪惡正在虎視眈眈,如果我在信師信法上正念不足,它們巴不得我一下子倒下去;如果我去了醫院,它們真的會來取我的命。我強忍著痛苦,振作了精神,穿好衣服,簡單的吃了一點東西。我戴上口罩和帽子,在約定地點找到同修,和平時一樣就上路了。
以往,我倆都是並行行進的。如果遇見有緣人,就一個人講,另一個人發正念。可今天,同修在我前面很長一段距離,我怎麼也追不上她。因為身上沒勁,我感覺騎車都很吃力。我心想:「不管怎麼難受,都不能停止出去講真相。」在回家的路上,同修跟我說:「今天咱倆的狀態挺好,一前一後,比咱一起走還好呢!」可我覺的怎麼也沒有一起走好,但她就這樣說了。我悟到,這可能是師父利用她的嘴在鼓勵我。
這次病業假相時間很長,重症狀態就有十幾天。可我依然每天照常出去講真相,沒有停歇。後來身體難受的狀態減輕了,右胳膊卻又抬不起來了。偶爾無意抬一下,疼的要命,直到現在才明顯有了好轉。
這次病業給我敲響了一個警鐘。回顧自己的修煉經歷,有很長一段時間,我修煉狀態時好時壞。我是修煉二十多年的老弟子,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救眾生三件事都在做,但是沒有修煉如初的那種感覺。學法不入心,看書就睏,看不到法理的內涵,學法成了一種形式。再往深找自己,煉功有時也不能做到五套功法一步到位,到晨煉時間起不來,懶散,經常睡回籠覺。在講真相救人上,雖然自己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一直堅持做著,但也是像履行公事,像完成任務一樣。可見,我沒有達到大法弟子應有的修煉狀態。
我經歷了近一年的身體魔難。通過不斷的深入學法,我深刻體會到了修煉的嚴肅性,及時歸正了自己的修煉狀態。每天除了做好三件事外,還抽出時間背法。在信師信法的同時,放下自我,不斷向內找,提高心性。我在各個方面也有了新的突破。最終正念戰勝了邪惡,邪惡自滅。慢慢的,我的胳膊也不疼了,身體完全恢復了正常。
家人再次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我也闖過了一個生死大關,經受了一次信師信法的根本考驗。
個人所悟,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