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開始給這篇稿件打字,邊打邊覺的這篇文章沒有甚麼特色,真如意料中那樣。僅僅只寫了一個老年同修在病業干擾中,另外兩位老年同修幫助其闖過難關的事蹟。作為法會交流文章,此文內容不免太單調了吧。而且覺的同修L寫的也不太順暢,心中不免有些煩躁,勉強把全文的初稿打字完了。本來應該對文章進行修改,可是覺的花時間修改,也是浪費時間,覺的文章沒有甚麼意義。怎麼也打不起勁頭修改文章,於是乾脆不修改了。
晚上剛睡著就做了一個很清晰的夢:我聽見外面在播放大法弟子唱的歌曲,像廣播聲音那麼大。我欣喜之餘,想是哪裏在放呢?以為是我家裏在放,到客廳一看,才發現是從外面大街上傳來的,像是誰開著放著音響的車,一路在高歌著大法弟子唱的歌曲《為你而來》。我又激動又興奮,然後就醒了。
醒來後,我想這是甚麼意思呢?是我哪件事沒做對、師父在點化我甚麼嗎?瞬間,我明白了,夢中情景是在歌唱大法弟子的歌曲,這不是說同修L的文章譜寫的就是一首謳歌大法弟子的歌曲嗎?哦,我明白了,師父一定是看到我嫌棄同修寫的文章,才這樣點化我不要用人心對待同修的文章,同修的文章也是在展現大法弟子的無私,這也是在大法中修出來的,也是一首證實大法的歌曲。
我想我為甚麼會覺的同修的文章寫得不好呢?會瞧不起同修呢?我知道自己已經形成了對同修L的負面看法。因平時在每週一次的集體學法時,L同修喜歡閉著眼聽,捧著書的雙手靠在腿上,然後一會兒就處於迷糊、瞌睡狀態。其他同修提醒她,她還是照樣懶散的、舒舒服服的很放鬆的坐著,一會兒又是迷糊,很少主動用站起來或用其它方式來抑制睡魔。有時同修推她,她還會理直氣壯說自己沒睡。發正念時也常倒掌。而且據她自己說在家裏的學法狀態就更差了,幾乎一學法就想睡覺。
我心裏急,也經常提醒同修L要清醒的學法,還多次建議她背法,可她還是不背。已經很多年了還是照舊,幾乎沒多少改變,而且一週一次的集體學法還時不時的不來參加。我曾和她同事多年,知道她只要認為有重要的事,就不會來參加學法了,把家裏的事、工作上的事、親人的事都看的比學法重。所以我長期以來就從心裏瞧不起L同修了,認為怎麼這麼不嚴格要求自己、不珍惜大法修煉的機緣呢?
我對L同修的負面看法已經形成了觀念,總用自己的標準來看待同修,沒有一顆寬容的心來對待同修。總看同修不好的一面,認為同修甚麼都不行,所以也就看不到同修好的一面。
我知道自己錯了,不該這樣瞧不起同修。都是師父的弟子,每一個能夠走到今天的大法弟子,都是非常偉大的,都是值得珍惜和敬重的。而不應該因為對同修的成見就否定同修證實法的文章,更何況同修的文章即使寫的不完善,我也應該默默的補充,做到像師父說的:「哪塊有不足,還要無條件的默默的給予補充,使它更圓滿。」[1]
第二天晚上,我抱著一顆謙卑、敬重的心對這篇文章進行了修改、整理,感受到大法弟子在大法中修出的那種能放下自我、無私配合的高境界。同時覺的L同修能認真傾聽老年同修的講述,並耐心的撰稿成文,這也是我做不到的。我缺少耐心,碰到老年同修需要我幫助寫文章時,我心裏就會覺的有點煩,覺的這對我有點難,所以我會不太情願的做,或儘量用一些藉口來推脫。這說明我私心重、怕吃苦,不願承擔責任。在這一點上,我沒有L同修的那種圓容整體的無私為他的精神。真的很慚愧,自認為自己修的比同修好,認為自己很注重學法,應該會在法上認識問題。卻總讓師父操心,常常讓師父以各種方式點化自己,自己才會幡然醒悟。
感謝師父點悟弟子,才讓弟子認識到這種瞧不起同修的不好的人心觀念。我想今後要修去這種瞧不起同修的心,修去其它各種不好的人心與觀念,做一個讓師父放心的大法弟子。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美國費城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