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去給孫子查看上學走的路線,騎電三輪怎麼繞過紅綠燈。回來,兒媳正在電話上說我的壞話。她知道我回來了,還說,你看我家老太太多會算計,我剛把下手活幹完,她就回來了,還繼續說我的壞話,聲音更大了,生怕我聽不見,說的根本不是那麼回事。
我心想我是修煉人,得忍,不跟她一般見識,可她越說越不著邊,心就不穩了,就強忍下了。幹著活,老是回想她說的這些不著邊的話。由於心性不到位,狡猾的心理使我想起,這樣說話對她也不好哇,就想我得說她幾句,不然她得造多大業呀。這一說不要緊,她覺的臉上掛不住了,又無話可說,就給我兒子發微信,讓他回來離婚。我兒子打電話問我怎麼回事,就把事情的經過說給了兒子。這可麻煩了,兒子說,離就離,正合我意。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我才順藤摸瓜的向內找一找,發現狡猾的狡辯心,爭鬥心,看不起兒媳婦的心,怨恨心,嫌兒媳不會過日子,執著錢財的心,這些心都暴露無遺,使我震驚了。修的太差了,我要做到師父說的,「聽而不聞 難亂其心」[1],怎麼會有這事呢?都是自己沒修好,把事情鬧大了。
第二天早起,我就去兒媳屋問:有用翻的書包嗎?(兒媳打工的活)她說,有也不用你。其實我看見兒媳那有用翻的包,心想反正我問過你了,不讓翻就算了,回我屋學法去。沒等我拿出書來,就覺的這不又是搪塞的心嗎?你要嗎?不要就回去(幫兒媳),為啥不回去?怕丟面子,這不是爭名的心嗎,還想爭個對錯嗎?要想實修,就給我回去。
在往回走的時候,我的身體就覺的有些輕鬆感,我坐那就翻書包。她說啥,我都不動心了,師父說:「業力落到誰那兒誰難受」[2]。為了我的提高,她替我承受了那麼多,我還不該感謝感謝人家嗎?太謝謝她了,覺的她太可憐了。
兒媳說,我做完這兩份活就搬出去,等你兒子回來,就去離婚。我說咱家這麼多房,你為啥非要搬出去?你要非離婚不可,你等離婚後再搬不行嗎?要非那樣做,那我就先搬出去。她說,房子是你的,就得我搬走。我說,昨天都是我不好,沒考慮周全,讓你難受了,咱們也不用說誰對誰錯了,就當你沒說,我就當我沒聽見。這時一股清流通透我全身。
我就像她的親媽一樣開導著她。因為我家孫子是她帶來的,十七歲了,正在上高一,每年費用三、四萬元,我就像聊家常似的細說著。上完大學,還得七、八年,在他三十歲之內,還需買樓、買車、結婚,這十年內,沒有百十來萬的能行嗎?你一個人一年能掙一萬多塊錢,這些費用怎麼解決?這是說孩子跟著你的話。你徵求過孩子的意見嗎?假如孩子不跟你走,你受的了嗎?再說我們這邊,如果你們娘倆走了,我們甚麼都不用置備了。以後誰繼承房產?誰養我兒子老?你說,我們這麼大歲數了,還幫著你們過日子,還不是為了孫子嗎?!咱們還是團圓的好,儘量不走這條路,一定要珍惜咱們這份緣。常言道,百年修的同船渡,千年修的共枕眠。昨天都怨我,都怪我沒守住心性。她也高興了,一場風波過去了。
我感受到,忍一時風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不過感覺到我修的太差了,悟性太低了,修煉了二十三年的老弟子,遇到矛盾,沒悟到是師父讓我提高呢?走了這麼大的彎路。
師父我一定要在這有限的時間裏,修去這些執著心,跟上正法進程,同化大法。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道中〉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