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修煉很多年,對慈悲的理解卻是很概念化的,甚至覺的自己的情一層層剝落之後表現出來的卻是冷漠,事不關己,慈悲心很淡。因為維護大法,和不修煉的家人發生爭吵,結果是擴大了對方的反感,走向了一個惡性循環。帶大法小弟子也沒少煩惱,覺的自己在這個大染缸的社會環境爭爭鬥鬥很辛苦,很累,孩子也逆反起來了。當內外環境中的一切都跟自己擰起來的時候,我知道一定是自己的問題,是到需要深挖的時候了。
我苦惱於自己似乎沒有慈悲心,那甚麼是慈悲呢?
師父講:「他不是有意的表現,不是人的善惡喜好的表現。不是你對我好了我就對你表現善。他是沒有代價的,不計報酬,是完全為了眾生的。」[1]
那怎麼樣才能真正做到不計代價、不計報酬、全心全意的為了別人呢?師父說要「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2]。
我們在常人環境中,後天形成的觀念都是為私的,「我喜歡甚麼」,「我討厭甚麼」,「我都是為你好」……一切念頭的出發點都是圍繞這個「我」。年少的時候一直覺的「自我」是「有個性」的體現,失去「自我」是一件很可悲的事。後來通過修煉才認識到人間的理都是反理,其實這個「自我」是「假我」,本質是「為私為我」,是嚴重阻礙修煉人走向神的分水嶺。可是這個「為私為我」已經深入骨髓,常常被它帶動、被它左右。
讀到師父講:「一個人要是完全為了別人好,而沒有一絲自己的目地和認識,講出的話會使對方落淚的。」[3]想到自己教育孩子,看到她偏離了法的地方,就教育她,她不聽,我就強塞、命令,認為自己既然是為了她好,為了幫助她,那她就應該無條件的接受。長此下去我們之間形成了拉鋸戰,相互生出了「怨」、「恨」甚至「惡」。
對家人也是,以前在我的影響下丈夫已經斷斷續續的在修煉了,可是後來受邪惡各種新聞的洗腦,就不修了,有時還說對師父和大法不敬的話。我的人心被他帶動,就和他爭辯、爭吵,說刺激他的話,還自以為是在維護法。正因為自己沒有考慮他們的認識和感受,是常人,自己是站在為私的立場上,事事以自我為中心,沒有絲毫善念,表面上看是在維護大法,其實是在維護自己,所以他們會有反感,排斥。
師父講:「你想維護大法的尊嚴是對的,但是怎麼維護啊?你堵他的嘴?你跟他辯論?我告訴大家,你就是去慈悲的對待眾生,你就是慈悲的去跟人講清真相,你就是維護大法的尊嚴,你就能維護了大法的尊嚴。」[4]「大法的尊嚴不是靠常人的手段維護的,是我們大法弟子每個人的真正慈悲、善的表現帶來的,不是創造出來的,不是人的行為、用人的手段創造出來的,是慈悲中產生出來的,是救度眾生和你修煉中體現的。大家整體上都修的好,世人就會說大法好,都尊敬大法。」[4]是呀,大法的尊嚴要用真正的慈悲去維護,用常人的手段,用自己的標準強行灌輸是為「私」的常人的手段,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能使一切走向反面。就是因為自己達不到無私無我的標準,容量太小,不去實修自己,走不出「為私為我」,自然生不出慈悲心,「境由心生」,從而使自己和別人都處於惡性循環的困境中。
深挖後再讀師父這段法:「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5]
我對慈悲的內涵就又有了更深的認識。只有改變自己常人的那種思維模式,抓住自己的一思一念來淡化並鏟除這個「為私為我」,遇到觸動自己人心心裏不舒服時,要做到儘量淡化並滅掉這種私念,時刻提醒自己保持祥和的心態,沒有任何目地,完全站在別人立場去思考,才能逐漸擴大容量,修出純善和真正的慈悲。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3]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清醒〉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