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所有進步文明的國家,會提供完善的身心教育、醫療衛生與心理諮詢等各項措施,以期國民健康、減少心理疾病。讓人驚駭的是,現今的中國大陸,竟然舉國家機器之力,將身心完全健康正常的法輪功學員迫害致精神失常,甚至被迫害致殘、致瘋、致死。
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與江澤民集團針對上億名法輪功學員開始了殘酷迫害,採取「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等三原則。專事迫害法輪功的非法組織「六一零辦公室」執行「打死白打死」、「打死算自殺」、「不查身源、直接火化」的滅絕政策,指揮全國公檢法各級人員實施迫害,迄今至少四千五百多名能核實的法輪功學員死於勞教所和監獄的殘酷迫害。
中共更以慘無人道的種種酷刑,在各省市各地廣辦「強制洗腦班」,配合精神迫害,企圖讓法輪功學員放棄修煉,寫下放棄信仰「真、善、忍」、出賣靈魂的所謂「三書」(保證書、決裂書、揭批書)。在江氏集團的滅絕政策下,法輪功學員被實施有計劃的、自上而下系統的藥物迫害。
中央政法委指使所有的「六一零」、國保、監獄、勞教所、精神病院與洗腦班等關押場所,對法輪功學員使用藥物毒殺的手段。早在迫害的初期,就在「六一零」人員的內部參考資料裏寫著:「必要時可用藥物介入,採用醫藥方式和臨床實驗方針達到科學轉化之目的」。
在群體滅絕的各種迫害中,有一種極其惡毒又非常隱諱的手段,就是向法輪功學員身體注射或灌食破壞中樞神經的不明藥物。注射或灌食這種藥物後,人不會當場死亡,往往是經過數天或數月後,才危及生命,可稱之為「隱性謀殺」。
酷刑加上藥物迫害,成為中共「轉化」、虐殺法輪功學員最普遍的手段之一。甚至於,四川監獄的醫院人員對著遭受藥物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叫囂:「人體試驗又怎樣?這都是國家政策允許的,是合法的,是上面的指示」。被藥物迫害的法輪功學員常常全身或局部癱瘓、雙目失明、幻聽幻視、舌頭僵硬、喪失記憶、行為痴呆與不能行走等,終致精神失常而發瘋。
中共以藥物迫害與酷刑摧殘法輪功學員,廣為人知,多年來引來國際上無計其數的譴責與決議案,要求中共停止迫害法輪功。然而,曝光出來的案例只是冰山一角。在中共的蓄意封鎖與造假宣傳下,迄今仍有無數罪惡被掩蓋和隱藏著。
湖南省長沙市法輪功學員吳金平回憶,二零零八年她被非法關押在白馬壟女子勞教所期間,被強迫吃了不明藥物,三個月後完全精神失常。經過修煉法輪功後,吳金平恢復記憶。當時被藥物迫害的還有舒碧蘭,現已成為植物人。
以下幾名高學曆法輪功學員的受迫害經歷,更讓人一掬同情不捨之淚。
原河北科技大學機械電子工程學院副教授李惠雲博士,多次獲國內外學術大獎。包括二零零三年德國國際發明博覽會上獲「國際發明先鋒獎」、同年香港國際專利技術博覽會「金獎」、第三屆亞洲國際專利技術專利產品博覽會「金牌獎」和「科技發明進步獎」等。李惠雲因堅持修煉法輪功,屢遭中共迫害,兩次被送到河北省洗腦班逼迫她放棄信仰。
二零零四年五月,李惠雲在洗腦班遭受長時間不讓睡覺、晝夜捆綁、暴力毆打、不讓上廁所與人格侮辱等達一個多月之久:關小號,不讓放風、曬太陽,遭牢頭隨意打罵,不給吃喝,致使李惠雲出現嚴重精神分裂症狀,至少連續五個多月遭受「上架子」酷刑折磨。二零一二年,李惠雲年近八十歲的母親去獄中探望女兒時,看到她頭髮幾乎全白,身體衰弱,面部變形,連自己的母親也不認識。看著女兒被摧殘成這樣,她的老母親心如刀割、泣不成聲。
一九九七年,正值十七歲的柳志梅以「山東省第一」的優異成績被保送北京清華大學化學工程系。那時的清華園有近千名師生修煉法輪功,她也加入其中。因柳志梅堅持信仰,在北京公安局七所看守所,她的頭被打得變形,胸部被打傷,多個指甲被摧殘掉。從二零零二年底直到二零零八年柳志梅出獄前,山東省女子監獄幾乎天天給柳志梅打毒針,回家後,她變瘋了。其母再也無法承受這無情的打擊,三個多月後淒慘離世。柳志梅在痛苦中煎熬了數年後,身體日漸消瘦,在二零一五年二月含冤去世。
原湖北省電力建設第二公司會計師余毅敏,畢業於中南財經大學。二零零二年十一月,余毅敏在非法勞教期滿後,卻被江漢區「六一零」直接從勞教所劫持到洗腦班繼續迫害。她被強制注射不明藥物,遭野蠻毆打。從洗腦班回來後,余毅敏精神失常,生活無法自理,情景慘不忍睹,於二零一一年八月含冤離世。
注射或灌食不明藥物,將正常人逼瘋、精神失常或變成植物人,存在於二十一世紀的中國大陸,印證了中共迫害法輪功的殘酷嚴峻,盡顯其滅絕人性的凶殘本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這些喪心病狂的加害者,日後都得面臨人間法律的追訴與審判,更難逃「善惡有報」的天理懲治。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中共官員與警察,應速幡然悔悟、停止助紂為虐,才是救贖自保之道。
盼更多的人能秉持良知,凝聚正義力量,制止邪惡殘害善良。祝願下一次的「世界精神衛生日」來臨時,這場迫害已經結束,世上不再有「政權逼瘋人民」的災禍與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