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屬的正氣震懾邪惡
在我被非法送進遼寧女子監獄的一個月後,女兒聽說我在監獄中被折磨的很嚴重,出現病業狀態(後來證實那個人不是我),女兒就來到遼寧女子監獄,要求見我。可是傳達室把電話打給監區,監區那邊直接說不能接見,並且不給出具體理由。女兒當時想見我的心情非常迫切,待在傳達室不肯走,並且一直跟傳達室的人溝通,要求見直接監管我的獄警。最後傳達室的人實在是覺的躲不過去了,就再一次撥通電話,要求管事獄警出來見家屬。終於等來了兩名獄警,她們戴著口罩,聲稱監獄有規定,現在還不能讓女兒和我見面,女兒問為甚麼,她們也說不出具體理由,就是說不能見面,女兒又問:「那我媽媽在裏面每天都做些甚麼?」獄警說就是「學習」。女兒又問:「都學習甚麼?怎麼學的?」獄警支支吾吾,說是一群人圍在一起學習。「那我媽媽幹活麼?」女兒又問,獄警就說:「不幹活」。其實是當時因為監獄沒有「轉化」我,她們就不讓家人和我見面,但是表面又不能說的太明白,所以就一直敷衍。女兒以聽說我身體不好為理由,要求見我一面,獄警始終不答應,一直強調監獄有規定,甚麼時候能見了,就會通知家屬的。女兒沒有見到我,當然不甘心,就說:「我今天就不走了,明天我還來找你們!」
第二天,女兒又來到監獄,那兩個獄警戴著口罩,用長頭髮遮住自己的警號和姓名,還是昨天那一套:監獄有規定,不能見。並且打開所謂的「執法記錄儀」拍攝我女兒,問我女兒是不是也學法輪功,對我修煉有甚麼看法等。其實他們就是想讓家屬說反對我修煉,如果家屬能表態可以見面「勸勸」大法弟子,可能很容易就會讓女兒見了。女兒卻說:「那是我媽媽的事,她學法輪功身上的病都好了,我怎麼能反對我媽煉?」獄警一看這種情況,生怕讓女兒見到我不僅不能「轉化」我,還很可能「火上澆油」,就不同意女兒和我見面。女兒當時急了,衝著隊長大聲說:「你說的規定是監獄哪一條規定?國家哪條法律規定的?你說這話是代表你自己還是監獄?如果是代表監獄,那麼你是誰?你叫甚麼名字?你是甚麼職務?必須通通告訴我,到時候追究責任我好有依據!」那個管事的獄警不敢說自己是誰,連警號也遮的嚴嚴實實,不敢和女兒對峙,只是說這是監獄規定,甚麼時候讓見會通知家屬,女兒當時就說:「你們不讓我見,我就把你們的行為通通曝光!」能看出來,當時獄警臉上露出恐懼的表情,但是也沒說甚麼,就匆匆離開了。
女兒一看找她們不好使,就把事先準備好的投訴舉報電話都翻出來,有遼寧省司法廳的,有遼寧女子監獄的……挨個打了個遍。打到遼寧女子監獄時,一個男的接的電話,了解到我所在監區、小隊和我的名字後,就說會後續處理的。下午,女兒在回家的車上,接到了監獄的電話,隊長以我女兒「精神狀態不穩定」為由,不讓她見我,但是可以讓家裏其他人見我。女兒當即表示家裏可以有其他人來。
就這樣,第三天,監獄方讓小女兒見了我,但是旁邊的隊長一直拿著電話監聽,小女兒直接就問:「媽,他們強迫你幹活麼?你有沒有受到甚麼不好的待遇?……」
從那以後,家人就可以見我了,而且每次來,女兒都問我,是不是被強迫勞動。因為家屬明辨是非和據理力爭的態度,以及在實際行動中表現出的對監獄迫害大法弟子行為的不縱容,所以獄警從來都不敢強迫我做超負荷勞動,也不敢強制我做其它甚麼活。我自己也時刻不忘正念,用正念、用真善忍的法理抵制來自獄警和犯人想用強加勞動這種手段對我的迫害。
相反,有的同修家屬,因為在外面不能為受迫害的大法弟子伸張正義,或者態度比較軟弱,獄警在監獄裏就更敢肆無忌憚的迫害大法弟子,有的同修就被每天安排了很多活兒,甚至有時根本就做不完。獄警就利用這種長期超負荷勞動的手段,給大法弟子身體和精神造成嚴重摧殘。
其實,大法弟子沒有罪,監獄中的那些獄警也都知道真相,而且獄中的大法弟子行的端,做的正,其他人也是不敢小瞧大法弟子的。如果家屬能以同樣堅定的態度告誡獄警,並且為獄中的家人爭取權益,不妥協,支持和為家屬「撐腰」,獄警就會收斂很多,不敢肆意迫害大法弟子。
二、整體配合,抵制邪惡迫害
一天晚上,上廁所的時候,有人在廁所門口用很細微的聲音喊我,對我說:「太不像話了,把人都打倒了,還打!」我一聽,這個人說的被打的人可能是另一個監舍的一個同修,這個同修因為做事慢,又因為剛去時間短,與她同一個小組(監獄規定三個人為一個行動小組,她倆主要是監管大法弟子的)的人就經常欺負她,辱罵這位同修。我猜想,應該就是這位同修被她們打了。
第二天開工到車間,挨打的這位同修趁著別人不注意,偷偷的告訴我說她昨天被打了。我問:「你去找隊長解決這個事兒了?」她說:「再等等看吧。」後來,我趁著別人不注意,去找她同監舍的人問明情況,那人說:「太狠了,好幾個人打,這次打得最狠,是因為她和同小組的人一起去廁所,但是中途,其他兩人先回來了,根本就沒有叫她一起回來,她們就藉著不一起行動為由,等她回來以後就把她打了。」了解完事情經過後,我就回到自己座位上,和坐在我身後的同修商量:「這個事兒,我得去找管事兒犯人,如果管事兒的人不解決,我就去找隊長。」同修說:「對,應該去找,他們憑甚麼隨便打人。」而且常人毆打大法弟子,對常人也非常不好,這件事一定要解決。
於是,我就找到了管事的犯人,我之前經常跟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大法弟子沒有罪,只是為了讓世人明白真相,大災大難來臨時,能夠保平安。管事的犯人聽我說了這件事,裝作不知道的樣子,說:「沒有打人的事兒,是她不和小組一起行動。」我說:「那你回去好好了解一下,把這事兒給解決了。」她笑了笑,也沒表態,就走了。其實,她想包庇打人者,把這件事壓下去。
我當時以為,跟她說了這件事,管事的犯人能去找打人者,讓那些人能收斂,以後不再對大法弟子犯罪了。沒想到第二天早上,那位同修所在小組的人還接著辱罵同修,罵的很難聽。我一看也太不像話了,打完人了還不收斂,還這樣繼續辱罵同修。緊接著我又去找到管事犯人說:「這個事兒你管不了,我得去找隊長,不能這麼下去。」管事犯人竟然說:「這個事兒我了解了,沒打,是她不執行行動組的命令。」我說:「她們說沒打不好使,讓隊長調監控,她們說沒打就沒打?」管事犯人於是鬆口了,說:「調監控也看不見,把人拖到監控死角,打了也錄不上。」我說:「她是個大活人,還能一點不動彈?不跟你說了,你管不了。我就去找隊長!你最好先通知隊長一聲,以免我去找隊長的時候,說你有情況不向隊長彙報,這個事兒我必須寫信跟隊長反映!」管事犯人一看攔不住了,就說:「你寫吧,寫完我拿給隊長。」
我在給隊長的信中,寫了犯人打人的大概時間、反映她們幾個人對同修辱罵、不尊重,那些打人的犯人不遵守監規監紀,心裏連傳統道德底線都沒有,憑甚麼能打人呢?寫完信以後,我把信給其他同修看,同修說:「這麼寫,行!」
隊長知道這件事後,立即調取了監控,不一會就把參與打同修的三個人叫到辦公室了。到了中午,隊長找到我,跟我談這件事,說:「你說的這個事兒監區挺重視的,監區領導也很支持你這種行為,你還有甚麼要求?」我說:「我不想叫隊長給她們甚麼處置,就是希望她們從內心知道自己錯了,以後再別做這種不道德的事兒就行了。」最後監區象徵性的處罰了那三個人。
其實在邪黨的監獄裏,大法弟子受到迫害,如果同修不站出來反映情況,保護同修,那裏面的獄警也就會裝作不知道。後來我才知道,管事的犯人給打人的三個人做擔保,說是以後再也不會出現這種情況了。這件事出了以後,其他犯人還埋怨我所在小組的犯人,埋怨她們沒有看住我,拿筆寫信,捅出這麼大的事兒。
後來被打的同修跟我說:「多虧了你,要不然我還不知道得受多少苦。」我說:「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呢?大法弟子是一個整體,在困難的時候,只要我們站在法上,誰也不敢迫害我們,因為我們有師父保護!」
在整個修煉過程中,我還有很多做的不足的地方,還需要繼續精進!以上所寫如有不當之處,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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