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惡的黑窩開創一片屬於自己的修煉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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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零年十月十四日】我是一九九五年走入大法修煉的老弟子,回首自己二十多年的修煉歷程,既有得法時的喜悅,又有走錯路時的痛悔;既有魔難中的堅守,又有證實法的神聖;在修煉中感受大法的超常與神奇,感恩師尊的慈悲加持與保護。今天把我在黑窩中發生的幾則故事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如有不當,請慈悲指正。

二零零二年夏我因傳遞大法真相被非法判刑,關入本地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窩──省女子監獄。一進入邪惡操控的黑窩,首先面對的就是邪惡的強制轉化。所謂「轉化」就是邪惡利用心狠手辣、沒有道德底線的人渣刑事犯充當打手,又利用在魔難中走向反面的「猶大」助紂為虐,以各種見不得人的殘酷手段折磨法輪功學員。幾個月後,我被調到了這個監獄最邪惡的一個監區。這個監區的車間位於監獄院內的地下室,一層為伙房,二層為水泥地階梯室(演出、開會用),樓房下的地下室是在押犯人的工作場所,地下室在樓的兩頭各有一個進出口,由於沒有通風設備,裏面陰暗潮濕、空氣污濁、憋悶,夏天溫度特別高。

地下室地面多處有積水,常年用紙箱遮擋著,開著耀眼的大燈泡,不分晝夜的榨取血汗錢。為了多賺錢,監獄長與監區長相互勾結,在押人員每天幹活十八~十九個小時以上,從早上七點出工到凌晨三點收工(僅有偶爾的幾次晚上十二點收工)。一年只有大年初一休息,初二就出工,就是法定的公假五一、十一、元旦也要在監舍裏做手工活。三百多人不停地做著訂單裏四季不同品種的服飾,監獄一年榨取的血汗錢超過一千多萬人民幣 。二零零四年八月,為了趕製出口美國的登山服,竟然八天八夜不許回監舍,不許睡覺,在日夜不停地趕製著訂單要求的數量。當時正趕上大伏天,地下室高溫悶熱,無任何降溫的設備,身上起的痱子一片又一片,密密麻麻,刺癢難忍,上身穿著的囚服被汗水繪出了各種形狀的「地圖」。由於過度勞累,暈倒的、被縫紉機針刺穿手指的,每天都有發生,即使這樣,稍作休息還得接著再幹,來到這個監區就成了賺錢的「活機器」。

面對如此惡劣殘酷的環境,再加上違心轉化的負罪感,我整個人要崩潰了。「不管遇到甚麼事情,認識到了,你馬上就去改正;摔倒了你就爬起來,繼續做大法弟子應該做的。」[1]師父的法(傳進獄內)像黑暗中的一盞明燈,照亮了我前行的路,對,摔倒不能趴在那兒不動了!

首先,我鄭重的寫下了嚴正聲明:在壓力下所說所寫不符合大法的一切言行全部作廢,堅修大法到底的嚴正聲明,交到了警察辦公室。又給駐獄檢察官寫了反映監區超強度幹活及迫害大法弟子的舉報信,利用晚上收工時投進設在獄內走廊的舉報箱,結果石沉大海,事後得知那是邪黨欺騙人的擺設。

如何開創修煉的環境,那段時間我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師父的法給予了我正念和智慧,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二零零四年的五月底,經過幾天的思考,我利用凌晨三點收工之後,洗漱時間,快速用早晨出工時準備在床下盆中的水洗一洗,在床上用了兩個晚上大約一個小時的時間,給監區長寫了一封四張信紙的信,寫好後反覆看了幾遍,感覺沒有修改的地方。信的內容主要是講大法受迫害的真相,以及她們違規違法的事實,並提了三條要求:1、減少勞動時間,2、給予學法煉功的環境,3、星期天休息。

我拿著寫好的信給離我幹活很近的另一個同修看,她看後說:「寫的太好了,說出了我們要說的話」。她很快智慧的就把信傳遍了全監區十四個大法弟子,而且都簽了名。正巧那天上午監區長下車間巡視,我便把信交給了她。

三天後,我正在幹活,值崗的犯人叫我到隊長辦公室。我一踏進辦公室門,就見監區長一拍桌子,暴跳如雷,狂吼一聲:「某某某,你膽子太大了,竟敢聯名寫信」。我一聽是為這事,就非常平和、鎮靜、不慌不忙面帶笑容說:「哎呀,X監區長,為這事生這麼大的氣呀!本想找你面談,哪有時間啊!難道給你寫信交流我的心聲錯了嗎?」她說:「寫信沒錯,可是聯名性質就變了。」 我回答,「她們說這封信代表了她們的心聲,就簽名了。」

瞬間她那雙怒目圓睜的眼和那只叉腰拍桌子的手耷拉了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並用手指著旁邊的馬札,示意我坐下。跟我談了大約十多分鐘,大意說我心眼直,讓別人拿著當槍使。因為聯名的信需要交獄部,這封信給她添麻煩了,還說勞動時間不是她說了算的,最後又問我甚麼時間寫的。是啊,早上七點出工,在車間連上廁所、喝水的空閒都沒有,拼命幹活至凌晨三點收工,誰還能有精力寫信啊!除了大法弟子,沒有任何一個犯人敢寫這樣的信!

平靜的過了十多天,突然一天上午十點左右,包組隊長來到車間,清理全組人幹活用的塑料筐、桌子底、縫紉機抽屜、衣服口袋,從我旁邊幹活的犯人包裏搜出了我給她用筆記本寫的全部《洪吟》。(我給全組約十五人,每人寫了一、兩首師父《洪吟》的詩詞。大家都喜歡看,後得知被同監舍一犯人告發)包組隊長拿著抄寫的筆記本走到我跟前:「你把工具交了,跟我來。」

來到了隊長辦公室,教導員跟我說:「你不是嫌勞動時間長嗎?!讓你好好歇歇。」一聽是衝著那封信來的,我感覺到可能又要過關了。包組隊長氣勢洶洶地把我帶到監舍樓裏早準備好的一間空屋,屋內水泥地上擺著一張沒有床腿而床面高窪不平還斷了幾塊鋪板的床板,外加一隻紅色塑料桶,用來大小便。我當即拒絕了在屋內大小便。包組隊長說我宣傳法輪功是犯了監規,需要反省,隻字不提信的事,還給了我編著號的信紙讓我寫檢查。

雖說關禁閉室像「籠中鳥」,但比起那嘈雜、悶熱、繁忙的車間,也難得有這麼一個清靜的地方。整理一下思緒,覺的只有講清真相,證實法,才能開創修煉環境。每天除了背法,煉功和發正念外,就開始寫自己的得法過程和在法中如何受益的,法輪大法是甚麼,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為甚麼要迫害法輪功,以及大法在全球洪傳的盛況等真相,以自己親身經歷證實大法的美好與超常。

又過了十多天,值崗開門把我帶到樓下,發現包組隊長坐在樓下門外一株冬青樹旁的台階上,看見她時我嚇了一跳,她面部浮腫,臉色暗黃,憔悴氣喘,她有氣無力的告訴我,送你上樓後(指關我禁閉),第三天她就突發心臟病住院了,說著從腰側拿出一個類似早期大哥大手機樣的黑盒子給我看,說是心臟起搏器,今天過來看我,並說自己需要休息,已沒有力氣上樓。看著面前這位剛度完新婚蜜月的包組隊長如此的模樣,心情非常的沉重。惡報來的如此及時,只可惜當時沒機會告訴她善惡有報的真理。

回禁閉室的路上,值崗人小聲告訴我:「告你狀的那個×××腰椎間盤突出不能動了。」聽到這個消息,我沒有幸災樂禍,反而感到她真的很可憐,更感到大法的威嚴同在。

在禁閉室被關了四十七天,我寫了二十五張信紙,之後我把寫有講真相,證實法內容的所謂「檢查」交給了隊長。回到監舍,我看到了告我的那個人因腰椎間盤突出生活不能自理時,我想到了自己是大法弟子,我沒怨恨她,還幫她打飯洗碗、洗衣服。此事不僅使告發者無地自容、羞愧難當,也使全監舍的犯人對大法弟子的行為和胸懷刮目相看。以實際行動,用大法弟子在法中修出的善擊破了那些邪惡騙人的謊言。

師父的加持和那封帶著充滿真相的長達二十五張信紙的「檢查」,解體了邪惡利用超長的勞動時間來摧毀大法弟子意志的陰謀。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底車間由地下室搬至監獄院西臨街的一棟寬敞明亮的大樓,勞動時間由凌晨三點收工逐減至晚十點收工,信中的第一個要求實現了。

當身臨其境在邪惡的黑窩中時,才真真切切的體會到師父每次講法都不厭其煩的告誡弟子學法、學法、學法的良苦用心,真後悔自己背的法少。怎麼辦?同修們把自己記在腦中的法寫在紙上互相交換著看,哪怕是幾句都牢牢地記在腦中。

儘管每個同修都被安排有包夾(警察指使看管大法弟子的犯人),幾乎每個看管大法弟子的包夾都明白真相,極盡所能的保護著我們,有時包夾們也為同修傳遞大法經文。那時,從外監區傳來了有熟背《轉法輪》的同修手寫的每講一小本,共九講九本的《轉法輪》。再加上不斷從獄外傳入的師父各地講法,基本每個大法弟子手中都有法看。

清楚的記得二零零五年七月三日晚收工後在洗漱間,混亂的人群中一個約三十歲左右,高約一米七,俊俏的女子靠近我,塞進我手裏一摺疊的紙,看了我一眼沒說話,轉身走了。我快速回到床上,在昏暗的燈光下打開,一份用A4紙打印的師父在《芝加哥市法會講法》,時間是二零零五年六月二十六日,我一算,僅七天的時間就到了我手中,眼淚不知不覺就流下來。

因為我把這個新講法抄寫了三份,一份傳到外監區,一份給了其他同修,一份給了與我同組一個有緣剛得法的因經濟問題而入獄的人,這個人在組裏是負責領料的。有一次不知道哪個監區的領料員偷了布,獄部派人到各監區領料員處搜查,查到我組領料員的紙箱時,發現了我抄寫的那份師父《芝加哥市法會講法》,包組隊長一看是我的筆跡,讓獄部的人給搜出,對當時的包組隊長來說可不是小事。那幾天我正過病業關,沒出工,在監舍的床上躺著,包組隊長拿著我抄的這份講法,氣勢洶洶的來到我的監舍。「×××,你幹的好事,這是你寫的嗎?讓獄部查到了」,我回答:「是我抄寫的」。「誰給你的?還有日期」(指師父講法日期),說著就摔到我面前讓我看。

我望著面前對我吼著的包組隊長,非常平靜的說:X隊長,你拿去好好看看,法輪功不是江澤民和中共邪黨污衊宣傳的那樣,他是佛法啊!俺師父說:「你給他多少錢,你給他多少好東西,都不如給他這個法。他能使一個地區、一個民族、一個國家以至人類的道德回升、幸福祥和。」[2]我背完了師父這段法,她一句話也沒說,拿著那份講法逃也似的走出了我的監舍。看似一場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在佛法的威力與師父的慈悲能量場中瞬間就風平浪靜了,迫害我的邪惡解體了,師父又一次為我化解了關難。

正如師父說的「所以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能夠堅定自己,能夠有一個甚麼都不能夠動搖的堅定正念,那才真的是了不起。像金剛一樣,堅如磐石,誰也動不了,邪惡看著都害怕。如果真的能在困難面前念頭很正,在邪惡迫害面前、在干擾面前,你講出的一句正念堅定的話就能把邪惡立即解體,(鼓掌)就能使被邪惡利用的人掉頭逃走,就使邪惡對你的迫害煙消雲散,就使邪惡對你的干擾消失遁形。」[3]

從給監區長寫信後,我就開始煉功了。在黑窩裏開創煉功環境,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剛開始,值崗包夾拼命的干擾,連一分鐘也煉不了,根本沒法煉,偶爾能煉上幾個動作就覺的很幸福了。記得還沒有關我禁閉之前,我就給監區教導員(分管法輪功)寫了一封關於要求煉功的真相信。幾天後,教導員值夜班,收工後把我叫到閱覽室交談,她問了我很多有關法輪大法的問題,我都根據當時對大法的理解一一作了回答,並要求我給她演示了五套功法。因為她有腰椎間盤突出症,我建議她請一本《轉法輪》著作看一看,在家煉煉這五套功法,身體一定會受益的,她雖然沒表態,但是看得出是認可的。

我與幾個同修避開值崗包夾,在隱蔽處作了交流,大家都行動起來,這樣值崗、包夾紛紛到隊長那裏打小報告。有一次,在車間勞作,我上廁所回來路過隊長辦公室門口。「今早上×××(我的名)還有×××幾個『法輪功』煉功了,我們阻止也不聽。」值崗的犯人正向教導員打小報告,此時我與教導員打正面,她看了我一眼,打小報告人的後腦勺正對著我沒發現,我從她的身後走過,就聽到教導員說:「知道了,回去吧!」

當晚,我又給教導員寫了一封真相信交給她。過了幾天吃過午飯,教導員值中午班找到我談話。「你寫給我的信,寫的所有信,包括家信,我都看了。關於煉功之事,我不可能答應你,我也沒這權力。值崗人員阻止你們是她們的職責。你們現在不是都在煉嗎?我找過你們嗎?我雖然穿了這身衣服(用手拽了拽警服),我可是把你當姐妹待啊!」聽罷一席話,我真為她明白真相而高興。

我把教導員與我的談話告訴給了其她同修,大家整體配合,值崗犯人也明白了:這阻止煉功的小報告白打了,以後咱也不管了。只要在監舍,我們就有了煉功的環境了,時間不長,我們在監區煉功的事獄部也知道了。「『法輪功』快躺下!」,每當聽到值崗這樣喊,就知道獄部查崗來了。值崗的犯人明白了真相,從開始的阻止到後來的看護,我們默契的配合著。

有一天,監區的一個隊長把我叫到她的值班室,說獄部開會了,要求幾個不准。我說:「我是修『真善忍』的,得說真話,除了不准煉功和不准宣傳『法輪功』外,其餘都能做到。」她說:「那你別讓獄部抓到,給隊長添麻煩!」就這樣我們可以堂堂正正地煉功了。

發正念也是師父要求弟子做好的三件事之一,隨時隨地都可以發,車間、監舍走廊都有表,便於出工收工看時間。說到表,我還發現了一個秘密,監獄外不遠有一個鐘,在獄內雖看不見,但打整點的聲音卻很清晰。一次因病業,沒出工,我發現獄外打點鐘聲與監舍走廊的表相差十分鐘,就告訴值崗人員此表比外面的快十分鐘,大家也都說表不准,於是我便踩著凳子把表調了。第二天,其它監區都出工了,我監區晚了十分鐘,隊長查原因,得知我把表調了,也沒有找我,又把表調了過來。等我出工後發現車間的表比獄外的鐘聲慢了十分鐘,一快一慢,一天要多乾二十分鐘的活,一年算下來要多幹十多天。這就是披著執法外衣的中共邪黨監獄幹的黑心事。

《監獄法》規定,服刑人員有權利享有休公假、星期天。我發現一牆之隔的男監星期六下午和星期天休息,而女監別說星期天休息,不加班就是一種奢望。我想大法弟子沒有做不到的,只要在法中,只要有這個願望,師父就會幫的。我與另一個同修商量,決定從二零零五年七月二十日那天(恰好是星期天)開始休星期天。七月二十日那天,我們四個同修參與,教導員安排好車間後找我談話,問為甚麼不出工。我告訴她,1、今天是中共邪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日子,心情不好。2、同是中共邪黨的監獄,為甚麼男監休星期天,女監卻不能,這是我們的權利,從今天開始我們要休星期天。3、我們沒犯罪,其他犯人能減刑,為甚麼我們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卻不能減刑。教導員聽後說:「我答覆不了你這些問題」。「那你可以向上彙報呀」,我回答。自此,每到星期天,我們四個同修就不出工了,以後增加到了八個同修。剛開始只要我們休星期天,隊長就安排值班的把涼水關掉,不給我們水用,我們就整體配合找隊長,說這就是迫害我們。後來另一個隊長說:「你看看你們現在,直接牽著隊長的鼻子走了。」

此後,每當過年過節我們便自制賀卡,用彩筆畫上具象徵意義的梅花、荷花或配以簡單圖案,再加幾句祝福和問候語,送到隊長辦公室,她們每次都會高興地收下。願工作在這特殊崗位的眾生明真相。

大法弟子,有大法的指引,有師父的保護,即使在邪惡的黑窩也能開創一片屬於自己的修煉環境,只要你有願望。感恩大法的救度,感恩師尊慈悲的保護。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三年加拿大溫哥華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座談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美西國際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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