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著走著,突然一跟頭栽下去我就不省人事了。聽同修說,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我的後腦勺著地,摔了一個大包,從耳朵裏往外流血。同修想扶我起來,可一個七十歲的老人,根本挪不動我,當時的狀況把同修都急哭了。此時,和我配合的另一同修也剛好來了。
圍觀的路人打了120急救電話,車上的醫務人員要用擔架把我送到醫院,兩位同修不停的求師父救我,並發出堅定的一念:絕不允許舊勢力迫害我,有師父保護,不會有事的,不能去醫院上舊勢力的當,誰說了都不算,大法師父說了算。
熱心腸的圍觀者和醫護人員都不讓兩位同修動我,擔心出現意外,並問她倆和我是甚麼關係,他們不想讓兩位同修多管閒事。兩位同修就把昏迷中的我架起來了,這時的我突然對醫生說:謝謝你們,你們走吧!同修當時覺的很吃驚,過後才知道是師父讓我說的。同修就順著我的話對醫生說:你們也辛苦,我們自己會處理好,你們忙你們的事吧!
同修架著我一直往前走,救護車抬擔架的人跟我們走了好遠,還是想送我去醫院。我們走到一個巷子裏,他們才無可奈何的離開。
當時我還是在昏迷中,同修扶我坐下後,我的眼睛能夠睜開了,嘴裏說著胡話。她倆攙扶著我往家走,一路發著正念求師父保護,因我是一個人生活,子女都在外地上班,她們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把我安放在樓下的同修家。
那天晚上,是驚心動魄的正邪大戰,同修們不間斷的發正念,清除舊勢力的黑手爛鬼對我的迫害。第二天我醒過來了,大家感動的哭了,舊勢力想拖走我肉身的邪惡安排在同修的正念中解體了,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同修給師父磕了三個響頭。說把同修交給師父,一切由師父安排。
這是聽同修講發生的事,可我當時甚麼都不知道。我說了甚麼、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
師父說:「修煉人講的是正念。正念很強,你就甚麼都能夠抵擋的住、甚麼都能做的了。因為你是修煉人,你是走在神的路上的人,你是不被常人因素、低層法理控制的人。」[1]我是大法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請師父為我做主,讓身體儘快恢復。為不耽誤樓下同修救人的時間,我讓同修扶我上樓回到家裏。白天兩位同修,晚上兩位同修換著和我一起學法,鼓勵我煉功,發正念,同修們輪流給我送飯,照顧我生活起居。我心裏很平靜,就是信師信法,沒有病的概念,沒有用人心對待。過了兩天我能做飯了,但是煉功動作還不到位,彎不下腰,讀法口齒不清。只能聽,背得很熟的《論語》也想不起來。同修鼓勵我增強正念,我們每天溶於法中。
我的身體康復的很快,從出事到康復,僅十多天時間,沒吃藥,沒打針,沒花一分錢,康復的和從前一樣,又能和同修們出去講真相救人了。
是師父為弟子償還了命債,承受了罪業,消去了不好的物質。每想到這,我都淚流滿面,弟子深深叩謝師父的慈悲救度之恩,感謝珍貴的同修們無私的幫助。師父說大法弟子是個整體,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只有師父的弟子才能做到。
中秋節兒女們回來看我,看到我和平常一樣,他們不知道我剛剛經歷的生死大劫。我慢慢講給他們聽,我說我是修了法輪大法,是師父救了我,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不然的話,你們回來就見不到我了。他們覺的很神奇:七十多歲的人了,摔得那麼重,沒經過任何治療,好的那麼快,還沒留下任何後遺症。要是個平常人,後果不堪設想。先是住重症監護室,再做各種檢查,說不定找專家做開顱手術,然後家人承擔腦癱成植物人的後果。周圍許多人不就是人財兩空的結果嗎?還把家人折騰的夠嗆。
孩子們從我身上見證了大法師父的無量慈悲,但感到後怕,要接我和他們一起生活。我說這麼好的同修,這麼好的環境,我離不開呀!他們以前就明白大法真相,都做了三退,對我的修煉是挺支持的,對師父,對大法都很敬重,每次回來買的水果,總是選最好的先敬師父。在大法中他們也身心受益,家庭和睦、工作順利,兩個孫子都上名牌大學,這些都是大法給的福份。女兒現在也在看書,學功。
在這麼多年的修煉路上,都是在師父慈悲保護下走到今天。師恩浩蕩,無以為報,弟子唯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圓滿自己的史前大願!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