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大的變化,就是那段時間再也不看丈夫的毛病了,原來看他哪兒都不順眼,看完《轉法輪》後,很長一段時間內心祥和,慈悲的能量場充滿了我的內心,完全沒有了一點看不上他的心了。
但舊勢力給我做了一套邪惡的安排,使我早早的脫離大法,下面就將自己從新走回大法,破除舊勢力安排的歷程做一下交流,有不在法上的地方,還請同修慈悲指正。
重返回歸路,再續大法緣
由於舊勢力的安排(當時不懂舊勢力的安排,後來悟到),得法不長時間,書就看不下去了,師父講法錄像也看不下去,功也不想煉,就好像有甚麼東西擋著我,心裏總發堵,一點也不知師父講的是甚麼,記得讀《精進要旨》覺得怎麼這麼好,可就是不入心,得不到法,被舊勢力隔著。根本不明白修煉是甚麼,佛道神到底是甚麼也不明白,漸漸的就脫離了修煉的環境,到一九九九年七二零 時,基本上就脫離了大法。
但大法的根卻扎在了我的心裏,那種對我刻骨銘心的改變至今記憶猶新。直到很長時間,我仍然堅守著公私分明,我管理的部門有一些業務推動費,由我自己掌握,但公司規定公司給我們配的車的油錢、保養費及司機的工資從自己的工資中出。大多數的經理都當自己的錢一樣使用,沒有結餘。我們團隊業績最好,員工獎勵最高,獎品質量最優,結餘還最多。到我離開這個崗位時,大概是二零零二年,結餘有六萬多,當時還真是不小的一筆費用。儘管當時我已脫離大法幾年,但大法對我的影響太深刻,就覺得就是應該那樣,內心沒有一點漣漪。
隨著職務的升遷,社會大洪流的污染,脫離大法的時間越來越長,漸漸的隨波逐流起來,滿腦子都是名利色氣情,年收入在二十幾萬,但平時個人、家庭的開銷也開始由公司開支了,沒事就是逛商場購物買衣服,錢是隨便花,造了很大的業。好在內心深處還埋藏著珍貴的一念,就是法輪大法好。
雖然職務高了,收入高了,可內心卻越來越迷茫,沒有快樂,渾渾噩噩的,對工作,生活沒有興趣,想脫離那個令人羨慕而自己有些反感的工作。我時常對朋友說,我是個很自我的人,任何人都無法從根本上改變我,這輩子只有法輪大法能改變我。師父看到我還有這麼一點點的善念,就再給我得法的機緣。
記得二零零五年九月底,上初三的孩子放假,我去接他,路上他跟我說:「媽媽,我的右手伸不直了,如果使勁伸的話,手就顫抖。」當時我就有種不祥的感覺,我想如果感冒發燒或外傷都沒問題,可是這個毛病就可怕了。我們在當地醫院檢查不出來,就去了北京大醫院,初步診斷是神經炎,建議住院進行激素治療,當時我諮詢激素治療的副作用太大了,而且也不能保證治療效果,說不定還毀掉孩子了,所以我選擇了先保守治療,每天打一針進口針劑,還不影響孩子上學。同時我想到了大法,內心深知只有大法能治癒孩子的病。
於是我又從新找到大法書,跟孩子一起學了起來。每到週末,孩子回家學法煉功,時常發燒,週日或週一孩子就退燒,不影響上學。不知不覺中,孩子的病就好了,也沒再做過檢查,現在孩子已經在國外讀完研究生,順利的找到了工作。感謝師父給予我們完整幸福的家庭。
師尊巧安排,幫我找同修
剛返回修煉,甚麼也不知道,煉功動作也不會了,書也不全了,因為我那時已經調到外地工作,沒有一個認識的同修,所以很著急,希望有個同修的幫助。當時我想最初介紹我學大法的那位同修要是能來多好啊,可這位同修由於迫害已經流離失所多年,我們已經好幾年沒見過面了。可就這樣一想,不到一週的時間,突然有一天他來到了我的面前,而且決定落戶在我們城市,還在我們小區居住了下來。這樣我得到了所有的大法書籍,開始了我的修煉之路。而且丈夫也不知不覺的跟著一起修煉起來。
師父幫我化解大難,償還索命債
開始步入修煉,如果沒有師父的保護,真是太危險了。有要賬的,有索命的。由於常人社會大染缸的污染,以及生生世世業力阻礙,干擾很大。剛開始自己晚上八點左右煉功時,常聽見外面好像有哀嚎的聲音,當時我還想也沒到夜晚十二點以後,怎麼聽到這樣的聲音。我悟到是那些不好的東西看我學了大法了的絕望哀嚎,所以也不害怕。後來,就時常聽到另外空間的煉功音樂聲了。
有一次週末要回老家,下樓時,我的心好像很不穩,心裏發慌,好像有甚麼事情似的,但是我們還是走了。過了兩天,我和丈夫回家,剛一開門,非常大的煤氣味撲面而來,當時也並不知道不能開燈,否則引起爆炸和火災,我打開燈,到廚房一看,原來臨出門沒關燃氣灶,燃氣灶燃燒了兩天,儘管是最小的火苗,但是仍然燃燒著,我迅速關掉閥門,丈夫開開窗戶,熄燈。我們離開家到了別處去住。到樓下,小區裏還有很大的煤氣味。現在想起來仍然很後怕,是師父幫我化解了這個大難。
還有一次,我回老家,由於剛開始修煉,丈夫對自己要求不嚴,中午喝了很多酒,下午五點多鐘去接我。剛上車,就聞到丈夫身上還有很大的酒味,當時挺生氣,生出了怨恨的一念,願意喝就喝吧,管不了。沒為他著想,沒想到替他開車,只知道生氣了。路上車流很大,突然有個人橫穿馬路,丈夫來不及剎車,一下子就撞上她了,撞的很遠,當時我們都驚呆了。馬上報案,找救護車,交警、保險公司的就開始勘察,好心的路人將傷者送去了醫院急救。
我想我們是大法弟子,酒駕保險公司不負責任。儘管當時已經晚上六、七點鐘了,而且交警與保險公司的也沒有想到駕駛員喝酒的問題,因為還不到晚飯時間,所以也沒查看駕駛員的喝酒問題。因為是中午喝的酒,但是我想還是不能讓保險公司賠償,無論花多少錢,我們都自己承擔。
可能是這麼正的一念,師父把這次事故化解到最小。傷者七處骨折,住了大概一兩個月的院,藥費連同傷者的護理費只有兩萬多元,我們自己的修車費也兩千多元,都是我們自己承擔了。聽說傷者的婆婆也是修煉大法的,她們一點都沒有訛我們,護理費也要的很少,甚麼補償費也沒要,很順利的解決了問題。後來保險公司多次打電話讓我們去辦理理賠,我們都沒去,拒絕了,直到索賠寬限的最後一天,保險公司還通知我們,確認我們是否索賠。遺憾的是由於顧慮心,沒有跟保險公司的人講明我們為甚麼沒有去理賠。
破除舊勢力安排,走正修路
舊勢力對我做了邪惡的安排,使我看不到法理,常有邪念出現,很長時間很苦很無奈,我堅持學法煉功不怠,看大法網站同修交流文章不怠,儘管干擾很大,但我堅決不承認舊勢力的邪惡安排,通過學法,看聽同修交流文章,有一定的改變。
直到最近,學習了師父發表的《洪吟 五》更加明晰了正念否定舊勢力。師父說:「不承認都是亂鬼魂」[1]。我一下明白了所有對我的干擾、對同修的干擾迫害、對眾生的迫害、對公檢法司人員的操控全都是亂鬼魂,必須徹底解體,所以我發出強大正念解體一切亂鬼魂,在家中、在走路的過程中,都能發出強大正念。以前覺得發正念似乎沒有目標,現在才真切的感受到邪惡無處不在,正念需隨時隨地的發。現在干擾明顯的少了。
轉眼回歸大法已經十四年了,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真我迷失,思想標準早已是地獄以下水平的人,如今脫胎成一名能為別人著想,逐漸走出常人境界的大法弟子。沒有大法的洗禮,沒有師父的慈悲救度,也絕不會成就今天的我。
現在,我自身還存在很多的問題,還是沒有完全放下自我,距離師父的要求差的很遠。記得有位同修在交流文章中說,對於執著就像放下生死一樣去掉它。也的確如此,不讓執著死,執著就會害我們死,就會讓我們的修煉毀於一旦,不能達到圓滿的境界,就不能讓我們無私無我的去救度眾生,完成我們的使命。這些執著同樣都是亂鬼魂。現在我開始了新的工作,我要在工作中,在日常生活中做的更好,救度更多的眾生,在正法的最後時刻走正師父安排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五》〈宇宙流氓看你幾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