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我在外地與當地同修出去貼真相粘貼,因為對當地的路況不熟悉,落在了後邊,結果被壞人跟蹤,兩個便衣警察上來抓住我的胳膊,問我在幹甚麼?我沒吭聲,他們問我在貼甚麼?我說我在做好事,在救人,與你們有甚麼關係。他們就要拉我上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天安門廣場自焚事件」是假的,你們不要相信。咱們能見面都是緣份。法輪大法修煉真善忍,師父讓我們用最大的慈悲救眾生,不要因為你們的工作特殊,自己毀了你們自己的未來。江澤民以謊言欺騙眾生,製造「自焚」讓世人仇恨大法,造成無數眾生對大法犯罪。
我給他們舉了好多例子,他們靜靜地聽,有一警察說,你說的好,跟我們到派出所去慢慢的說。我就想不能再叫他們犯罪,我們是救眾生,而不是毀眾生。我質問:「你們是幹甚麼的?把證件拿出來看看。」他們說是警察,拿出了工作證,我說,警察是管壞人的,我是好人,與你們沒關係。他們還是叫我上車,我不配合,並告訴他們保護大法弟子功德無量,迫害大法弟子罪惡滔天。我告訴他們我是真心為他們好。
這時街上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像看戲一樣,警察還是要強拉我走,我就一把把一個警察推出去幾米遠。我喊了一聲:「定!」兩個一米八左右的警察被定在那裏動不了了,圍觀者都感到驚奇。這時我堂堂正正的走脫了。到了馬路對面車站坐車。
那天出來的時候,我把包放在同修家,沒帶一分錢,來到車跟前,司機叫我趕快上車,好像在等著接我一樣。從這個車站到我家,要換四次車,坐了四次車,司機都沒向我要過一分錢,都好像在等我一樣。回去給同修說,他們都感到很神奇。第二天早上,我去同修家取包的時候,同修以為我被迫害了,正在組織同修集體發正念,想辦法營救我呢,一看我來了,大家就哭了。這都是師父的慈悲、大法的威嚴,使我脫險。
由於被邪黨迫害,有一段時期,我帶著不到兩歲的孫子流離失所,有一次,我準備第二天出去發真相資料,晚上準備好東西,可第二天早上,孩子就開始發高燒,我馬上意識到這是舊勢力的迫害,不讓我出去救人。我背上大包資料,抱起孫子來到同修家。我下午回來,看到孩子歡蹦亂跳的,啥事都沒有。同修說,你走了一會兒,孩子就好了。我說這不是對我們的考驗嗎?
有幾次帶孩子發資料,孩子一出去就睡覺,我想這都是干擾,要突破它,我要聽師父的話讓更多的眾生了解真相,能夠得救。去多層樓,我又背孩子,又背包,上樓很不方便,我就去有電梯的高層樓發,一下乘到頂層,然後一層一層的往下發。
現在有好多同修被觀念所制,有攝像頭的地方不敢去發。我就想,現在惡黨大面積的安裝攝像頭,那就不去救這些眾生了嗎?
師父法中說:「你修到這一步的時候,你的身體所有細胞都被這種高能量物質給代替了,你想一想,你的身體還是五行構成的嗎?還是我們這個空間的物質嗎?它已經是從另外空間採集的高能量物質所構成的了。」[1]「現在科學認為時間是有場存在的,不在時間場的範圍之內就不受時間的制約。另外空間它的時空概念和我們這邊都不一樣,它怎麼能制約另外空間的物質呢?根本就不起作用了。大家想一想,這個時候你不就不在五行之中了?你還是個常人的身體嗎?根本就不是了。」[1]我就想:我的身體不是這個空間的物質,不受這個空間時間的制約,我是走出五行的身體。我正念十足,背上資料包出去發資料,即使到有攝像頭的地方照樣去發資料。
來到一單位大門口,先給攝像頭和保安發正念,我就說:攝像頭你閉上眼睛不要照我,我是好人,你只照壞人;保安,你不要干擾我,要配合我救人,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不要對大法犯罪。我求師父加持,給我下個罩,叫這裏的眾生都能得救。然後我平安的在這裏發完真相資料。大法真是無所不能,能救所有的生命。
現在的警察被共產邪黨操控,上門干擾大法弟子、騷擾眾生。那天在一同修家時,有一同修來通知大家,說:現在當地邪黨要準備抓100個大法弟子。我就想不能承認它,要全盤否定。師父連舊勢力本身的存在都不承認,我們也不承認。師父在法中講,「你去聽,你不是去求了嗎?你不往耳朵裏灌,它能進來嗎?」[1]我們應該發正念解體它,不能讓這些邪黨人員迫害大法弟子。
我就到外地聯繫到一批真相資料,包括《九評共產黨》和《共產主義的終極目的》,要拿回來發給當地公檢法、政府部門人員、學校老師,叫他們明白真相,不要聽信中共的謊言受矇蔽。從外地運回來這些東西,一路上要經過多個檢查站,同修怕不安全,勸我不要帶了。我說檢查站與大法沒有甚麼關係,再說修煉到這一步了,師父把甚麼功能都給我們打開了,就是叫我們在正法關鍵時刻用,我們的正念是幹甚麼的?我集中精力發正念,不允許檢查站查我的東西,全盤否定一切干擾與迫害。
運資料途中,一輛警車跟蹤我們100多公里,一陣前、一陣後、一會快、一會慢,我就求師父加持,往警車高密度的發正念,最後邪惡的陰謀被解體,警車也無影無蹤了。其實這一切都是師父鋪墊好了的路,讓我們去做。
信師信法是最安全的,我們應該聽師父的話共同提高,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
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