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有肥沃的地,如果他喜歡,不是被他霸佔,就是用一小塊薄地交換。生產隊分果樹,我家抽籤抽到一棵大樹,又長在肥沃的地方,長的果實又多又好,而大伯家卻抽到一棵小樹,還長在大山頂上沒有土的地方,長的果實又小又少,或者根本不長果,於是,大伯就用他這棵樹與我們交換,有些樹乾脆就被大伯無條件的佔為己有。
我家地和他家地挨著,他就把樹栽在緊貼我們地,樹長大了,把自己這邊的樹枝砍了,讓樹枝往我地伸,使我們那地被他的樹遮擋著陽光,甚麼也不長。莊裏人都罵他缺德,往往都為我們氣不公。而公公又不敢和他理論。
當我結婚後,看別人有果子吃,還能賣錢,而我家甚麼也沒有。我就生氣,看到樹也生氣,看到地也生氣,看到人更生氣。怨大伯不講理 ,怨公公軟弱,沒本事,受欺負。
自從學了大法,我明白了人世間的因緣關係,知道了只有行善積德才會有福份,只有遵循真善忍這個普世價值,才會有美好的未來。大法教會我忍耐。寬容,不計常人之過,做事多為別人著想。於是,我不再怨老公公,也不再怨大伯。
大伯八十多歲了,有兩個兒子和兩個女兒,大兒子當村幹部,住在他隔壁,根本不管他,說是分家時說好老人歸二兒子管。二兒子第一個媳婦死了,後來又招贅到別人家,根本不管他,甚至自從打招出去,媳婦根本就沒回來過。
老倆口有病了,更是沒人管,根本沒錢買藥,連飯都沒人做。大媽說她在年輕時坐月子落下不少病,也吃過不少藥,都治不好,醫生說坐月子的病得在月子裏才能治,勸大媽別治了,根本治不了。就這樣,大媽全身都是病,很少出過大門,更不用說上山下地了,甚至連家務都很少做,就是做飯大多都是大伯做。這回大伯有病了,連飯都吃不著,上山砍柴更是問題。
大伯到這種地步,莊裏人都說他是做惡的報應,都在解恨,誰都不去管他,兒子也不管。
結法緣
我知道這事後,主動給他們送飯送菜,關心照顧他們,別人都說,他欺負你們最狠,你還去管他,他自己兒子都不管,只有你們煉功人才這麼好心眼兒。
後來我又告訴大伯、大媽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強身健體,還會有大福份,大媽看我這樣對她好,說是比親兒子還好,於是大媽就跟著我念。
第二天,大媽急急忙忙來我家,激動的告訴我說,大伯的病好了,她的腰也不疼了,腿也好了,說我教她念的那兩句話真靈,她謝我來了。我說,要謝就謝大法師父吧,是大法師父救你們了。大媽急忙問,你師父在哪?我要親自謝他。我說,大法師父就在我們的身邊。於是大媽撲通一下就地跪下,虔誠的向師父磕了好幾個響頭。
後來大媽天天到我家來,我就教她煉功,我耐心的一個動作一個動作的教,大媽眼睛看不清東西,看甚麼都模糊,耳朵也聽不著,得在耳朵邊大聲說,才能勉強聽著點。所以教大媽煉功得相當有耐心,好長時間才教會她。不過,大媽學功心很誠,雖然學的很慢,但從來不言放棄。
為了讓大媽能聽到師父的講法,我自己花錢給她買了一個助聽器,天天給她戴好,這樣大媽就和我們一起學法煉功了。
自從煉功後,大媽一天一個變化,天天都會和我們談起她煉功後的感受,那個高興勁,笑的像個孩子。有一天,她突然告訴我說,她眼睛不模糊了,還能看到牆上時鐘分針和秒針走動了,也能聽到鐘的聲音了,手也不麻了,頭腦也清醒了,她還下地背玉米,上山摟柴了。
莊裏人都知道,大媽一輩子從沒上過山,下過地,長年有病,現在看到大媽紅光滿面,走路輕快,人都會覺得很驚訝,都會好奇的問她,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精神,吃了甚麼靈丹妙藥。於是大媽都會激動的說起她煉功的情況,往往會圍一大群的人來聽她說。聽完大媽的敘述,人們都不自覺的大聲喊起了「法輪大法好」、「法輪大法太神了」,有人還想跟大媽學煉法輪功。
一天,我看到大媽把樹枝伸到我家地上方的那些樹都拉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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