臘月二十九,我和老伴煉抱輪,突然右鼻孔流出清水,抓起紙巾使勁擦了擦,心想不能干擾煉功。一小時後,睜眼看紙巾上全是血,沒有在意。
三十晚上,我突然右鼻孔又大量出血,用紙巾擦,流出了兩條筷子粗細的約兩釐米長帶絲狀的東西。我立刻想到又是師父給我清理身體,排除了壞東西,這是好事。沒多想。第二天同修來看我,問我:「有事嗎?」我說:好事,師父又給我清理身體,現在我感到頭腦輕鬆,十分清醒。我真的謝謝師父!
初一、初二家裏都有客人,我一邊招待,一邊給講述著師父為我解除棗核卡住的危難,太神奇超常了!外甥女說:老姨,您太危險了,醫院經常有這樣的患者,都得做手術,用特殊的一次性器械取出來,您可別不當回事。我笑著說:我有師父的呵護。千真萬確瞬間沒事。這是親歷,你相信了吧!你們倆可要牢記,不斷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難呈祥命能保。我給了他們每個人一個護身符,告訴他們,好好念吧,神佛護佑!他們愉快的接受了。
事隔兩天,初三、初四、初五三天又大出血。女兒(同修)看到有點緊張連問:這是怎麼了?怎麼了?我說:沒事,排出的都是髒東西。老伴(同修)招呼女兒:「趕緊給你媽發正念。」他們立掌為我發正念,同時我也向內找:一定是我修煉有漏招致的麻煩,邪惡趁機而入,用生死考驗我。我找到了,一個是年前打掃衛生,常人的事情想多了做多了,不就是執著嗎?雖沒有耽誤學法煉功,但卻影響了外出講真相。沒有把做好三件事放首位,基點錯了。二是當進入二零一九年時,有一天突然想到今年我七十六週歲了,老父親和二姐都在七十六歲去世。沒有深想這一念就滑過去了。其實,我從一九九八年走入大法修煉就已經明白:是大法給了我全新的生命,是師父重塑了我的人生。我走的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我生命的存在意義就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完成使命兌現誓約,跟師父回家,別無其他。我怎麼能和常人相比呢?這不是正念,是邪惡強加給我的,我絕不要。只因為我潛在思想中還有對已故親人的一絲情被邪惡抓住不放。往下拽我、拖我,毀我為目地。我內心對邪惡說:我屬於大法管,師父管,誰也迫害不了我。我就按師父的要求做。三天的連續大出血,使我驚醒?向內找,找到了執著,我又求師父救我。
初五很冷,下午,我去公園講真相走在路上還大口大口的吐血。我沒有怕,心想就做我該做的事情。走在大馬路上,我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快救我!立竿見影,馬上吐的血就少了。在公園只遇到一個女士,我給她講了中共的邪惡,講大法已洪傳全世界,講了藏字石,退黨保平安。最後她明白了真相愉快的同意退出邪黨的團、隊組織。在回家的路上血就止了。是師父又一次慈悲的呵護。
千言萬語表達不盡對師父的感恩,只有精進,精進再精進,做好三件事,一定跟師父回家。
寫出只在提醒同修以我為鑑:一思一念都用法衡量。走正修煉路,不給邪惡鑽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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