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途中,我有幸得遇法輪大法。當時,同行的人中有一人帶著《轉法輪》,他把書翻給我看,我看到首頁作者照片,心一下安定下來,一種從未有過的安穩感覺讓我心生一念:找到了!現在想來,那是一種全然的信賴!
我的父親在文化大革命時遭受過嚴重的迫害,那時我還小,母親告誡我少說話,我就很少說話。長大後,我性格內向,不善交往,總愛獨處,就喜歡看書,可越看心中的疑惑越多,很迷茫,甚至沒有了人生的方向感。一看《轉法輪》,我的心敞亮起來,我當即做出選擇:修煉大法!從此我遵從師父教誨,走上了一條修煉的路。
不久, 邪黨江氏流氓集團發動了對法輪功的殘酷迫害,造謠鋪天蓋地而來。來自家庭、單位、社會方方面面的壓力讓我必須做出選擇,我沒有多想,我就選擇相信師父!在這樣一個你爭我奪、爾虞我詐的亂世,在這樣的情形下師父還教我們真、善、忍,按照真、善、忍去做,這難道還不是最值得信賴的人嗎?我就堅信師父!
當時單位有很多人在煉法輪功,單位領導把所有這些人都召集起來組織所謂的學習,然後叫大家寫保證書,我不寫。後來他們就給我丈夫施壓,讓他幫我寫,我說他寫的不算。可後來我被非法勞教,心智迷失,配合邪惡做了很壞的事。當我脫離那個環境後,一下子明白過來了,我哭倒在師父法像前痛不欲生。哭著哭著,突然,我頭腦中冒出一念:你趴在這兒不起來,那才是師父最痛心的啊。
我停止哭泣,抬頭望著師父法像,師父講的法出現在腦海:「一個修煉的人怎能無過呢?」[1]我恢復了平靜:大穹中生命無量無際,師父選擇了你當大法弟子,那麼你就一定能行,配的上大法弟子的稱號。跌倒了爬起來再走!相信自己能行,其實那是對師父的信。
在我們修煉的道路上,時時都面臨著選擇,我們的選擇不但對自身很重要,也直接影響到世人的選擇。
後來,我又一次被非法關在勞教所,惡警利用那些吸毒犯當包夾,當時被安排到我身邊的倆人,一個被人稱為「假小子」,另一個綽號「鯊魚」。她們的嗜好就是變著花樣折磨人,下狠手打人。
有一次,「鯊魚」揮動著拳頭,猛擊我的頭部,看著她年紀輕輕就因長期暴力而扭曲的臉,我不禁悲從心來:是甚麼東西讓她對一個素不相識的人產生這麼大的仇恨呢?可憐她吸毒已走上自毀之路,共產邪黨打著「教育,感化,挽救」的幌子,實則在鼓動、逼迫她們犯下更大的罪惡,可憐的人在無知中作惡,將來可怎麼辦哪?!想到此,淚水湧出我的眼眶。那一刻,她揮動的拳頭在空中停住,然後緩緩落下。她選擇了放棄行惡。這以後,她不再打我,還叫別的人也不要打。師父講:「這個善的力量是相當的大」[2],我深深體會到一個生命無論迷的多深,選擇善,就有希望。
我剛進看守所時,看到有個中年婦女在牆角哭泣,一問原來她是菜農,因土地被強行徵用,又沒得到適當的補償,她失去經濟來源就去上訪,為此被抓了進來,順不過氣,又別無它法,只得哭泣。誰也勸不住,就任她獨自哭泣。
晚飯後,我給監室裏的人講法輪功的真相,還講了「紅眼石獅」的故事,大家圍著聽,我注意到她在一旁聽的很用心,然後她徑直走到我面前,說:「我明白了,你就像那個觀音菩薩一樣,變個模樣來告訴我們法輪大法好。」然後她對著窗外跪下默默祈禱。
我不知道她祈禱了甚麼,但我知道她選擇了相信。之後她便安安靜靜的睡了。第二天一大早,警察就打開門,放她回家。在惑亂當中,她選擇相信真相就為自己選擇了福份。
我從黑窩出來,心裏想的就是學法、學法。每天哪兒也不去,就是關起門來學法。有一天,我頭腦中突然出現一念:你這樣把自己關在家裏,與在監獄有甚麼兩樣呢?我一驚:世人被謊言迷惑,處在危險境地,你還關起門在法中索取,你還配的上大法弟子的稱號嗎?我馬上收好經書,騎上單車沿鄉間公路而行。
沒出多遠,就遇上一個瘦骨嶙峋的人,我停下與他攀談,他告訴我他得了癌症,他以前當過民兵連長,入過黨,我告訴他三退保平安的事,他連聲說退,退,退!我心中升起對師父的無限感激,師父給了我選擇放棄自我的機會,更給了世人選擇未來的機會。一個月後,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再次遇見了他,他面色紅潤,與先前判若兩人。
現在,我發現一切都變得很簡單,就是選擇。師父的選擇,大法弟子的選擇,眾生的選擇。師父要甚麼我就做甚麼,這就是我的選擇。
層次有限,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如何輔導〉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加坡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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