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好!
二零一五年我來到奧克蘭,直到二零一六年才正式加入天國樂團,在這三年多的時間裏經歷了很多次的考驗和過關。
一、猶豫徘徊但依然堅持
記得剛到奧克蘭時,本沒有打算參加天國樂團,雖然很羨慕,卻又望而卻步。我知道自己不具備條件,不懂樂理知識,不認五線譜,更沒有節奏感,可有一天一個天國樂團的負責人對我說,你來參加樂團吧,我說我不行,甚麼都不會,從來沒摸過樂器,她說沒問題,我們是大法弟子,有師父在,只要正念足,都能闖過來,我們也是這樣走過來的……看她說的如此輕鬆與肯定,給我增加了信心,救人的樂團誰不願意參加呢?那我就加入吧!
走入樂團我被安排吹法國號,法國號在樂團裏是一個難度比較大的樂器,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各種困難都來了,例如:吹音節,光吹一個單音「都」都吹不好,不是高了,就是低了,反覆練習也沒有提高,為了儘快的提升上來,就請了一個常人老師教,他說要想吹好樂器,首先要學會吸氣和吐氣,那才能使聲音吹的圓潤、飽滿,那就練呼吸吧,可每次呼吸都是錯的,肚子應該鼓時我卻凹下來了,應該低的,我卻凸上來了,練了一段時間,還是不會呼吸,總是掌握不了要點,卻佔用了我大量的時間,這時我猶豫了,思想上開始動搖,有一個想法在不斷的告訴我,你根本就沒有音樂的天賦,最基本的呼吸都需要花這麼多時間,那麼多的大法弟子的歌曲你甚麼時候才能學會呢?在救人急的關鍵時刻你從零開始學起,行嗎?音樂是一門藝術,不是一個短時間就能完成的項目,你能行嗎?我徘徊在十字路口上,吹號的困難,給我的生活和修煉帶來了壓力,每天的學法,煉功,發正念再加上常人中的工作,時間就已經佔的滿滿的了,哪裏還有時間吹號呀?我心裏極其矛盾,想要退出樂團。
在學法之餘,我把心沉澱下來時,在仔細思考,我為甚麼能進入天國樂團呢?這能是偶然的嗎?師父曾經說過:「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1]或許我曾經有過誓約,有著用音樂來救度眾生的使命,如果退出來那不就完不成使命了嗎?就這樣用正念加強著自己,使自己留下來。
二、突破難關參加團練
每週一晚上的團練,對我來說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心裏極度矛盾,由於自己跟不上大家的進度,在樂團裏吹奏出來的聲音即生硬又難聽,看到同修那不屑而又無奈的眼神,我膽怯了,為了不影響大家的練習,我在大廳外面的院子裏,藉著路燈的光亮,吹著枯燥的音階,心裏有些失落,看著大廳裏指揮的指揮棒在上下舞動,團員們吹奏著美妙動聽的樂曲,我嘆息自己甚麼時候才能追上那些老隊員,成為一名合格的天國樂團的成員呀!對於我這個初學者來說,路太漫長了,吹號是個長期的、具有技術含量的項目,需要大量的時間投入,還得有專業老師教,才能正確的把握好音準、音色、節奏等等。我不斷的在問自己:你有時間嗎?每天早上三點五十起床,一天的三件事和常人的工作,每週六、週日還要去派發報紙和到三退點講真相,甚麼時間、又有多少時間能保證練號呢?沒有時間的保證,那甚麼時候才能提高上來呢?那些吹了十來年的老隊員都不敢懈怠,每天堅持練習,我怎麼辦呢?思想中不斷的翻出,不要再練了,不吹號可以節省更多時間用來做三件事,哪個項目都可以救人,何必給自己這樣大的壓力呢?身邊的同修看到我在痛苦中的忙碌著,也勸我放下吧,三件事沒做好,號也沒吹好,何必跟自己過不去呢?聽著同修的勸說,再加上我需要面對的困難,我又卻步了,想不起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了,只是被眼前的困難嚇倒了,我又決定退出樂團了。
做出這個決定後,我的心情並沒感到輕鬆,反而心裏像丟失了甚麼似的,忐忑不安,在我困惑的時候,我找到了一位在樂團裏十來年的同修交流了我當前的狀況和心態,那位同修給我講述了她十來年來在樂團裏所經歷的種種困難和遇到的各種壓力和打擊,但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放棄,因為天國樂團是師父親定的救人的項目,那麼我們作為一名大法弟子,不應該圓容好師父要的嗎?在時間緊、要求高的情況下,克服重重困難,達到標準,在常人看來不可能達到的,大法弟子能夠做到!這不就是在證實大法的偉大和大法弟子的超常嗎?!吹號的過程就是我們的修心的過程,吃苦的過程,如果在這路上甚麼障礙都沒有,那誰不會修呀,當心性提高上來時,那吹出的旋律,就能震撼人心,就悅耳動聽。我們是法中的一個粒子,當我們溶在團隊裏,運用手中的法器,吹出玄妙殊勝的樂曲時,才能發揮一個粒子的最大作用,掃除邪惡,救度世人,那不就是我們應該做好的嗎?聽著這位老同修的正念十足的交流,我彷彿溶在了她正能量的場中,我汗顏了,為自己的悟性低而感到慚愧,暗下決心:好好修煉珍惜每次團練的機會,不辱使命。
三、購買新樂器
剛加入天國樂團時,請一位同修幫忙在美國買了一把樂器,由於是初學,所以根本就不懂得吹出來的聲音跟樂器的質量有關係,直到有一次我的樂器中間的按鍵按不動了,我只好把樂器送到維修店去修理,當時還有另外一個同修也去修跟我一樣的樂器,店主把我的樂器修好了卻不給另一位同修修樂器,理由是:那個樂器是中國製造的,是劣質產品,發出的聲音不好聽,如果他接受修理這個樂器會損害他維修技術的聲譽。
通過這件事,我知道了,一個專業號手吹奏出來的樂曲音色跟樂器本身的質量也是有關係的,後來我又聽樂團的同修介紹說:美國製造的樂器質量比較好但是比較貴,大概要六千多紐幣,我想換一件好的樂器,但六千多紐幣對我來講有些壓力,但是我又仔細想想,樂團的要求越來越高,正在向專業化方向發展,如果沒有質量好的樂器作為基礎,是不是也會影響整個樂團的演出效果呢?雖然貴了些,但我又不是購買一件奢侈品,也不是為了我個人的興趣和愛好,而是一件救人的法器,讓樂器在救人的路上發揮最大的作用,那不就是值得的嗎?!於是我決定換新樂器,立刻給同修打電話,請她幫忙訂購,由於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幫助,樂器行竟然給我打了一千多紐幣的折扣,結果用了五千多紐幣買了一件我心愛的樂器。
四、我的法器幫我救人
有一次我帶著我的法國號去南島,在閒暇時練習吹奏大法弟子的樂曲,有一天傍晚,我坐在一所大學校園的門口練習吹號,過了一會兒在校園對面的公寓裏走過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生,他笑著跟我打招呼:「阿姨,剛才你吹的是甚麼樂曲呀這麼好聽?我在房間裏坐不住了跑來看看。」我看著眼前這個善良的小男生,心想一個生命來聽真相來了,於是告訴他這是我們天國樂團的樂曲,是《佛恩聖樂》,他非常高興,他還跟我說他是馬來西亞的華人,在這裏讀大學,還跟我說了許多他在學校裏的生活和家庭情況,我們聊的很開心,同時我也給他講述了法輪功的美好,以及大法弟子遭受迫害,和大法弟子用生命捍衛大法的壯舉,他聽了非常同情法輪功學員,他還非常憎恨共產黨的暴政,我給了他一些我隨身帶的真相小冊子和傳單,分手時我又告訴他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躲過災難得福報。他都記住了,他還加了我只用講真相電話上的微信並說:「阿姨我要回去了,我們經常保持聯繫呀。」我看著這個善良的能夠得救的生命的背影,我的眼睛模糊了,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把有緣人領到了這裏,我也更喜歡我的法器圓號了,他幫我把有緣人叫了出來,也在幫我救人。
五、經過打擊之後使我更加堅強
隨著正法進程的推進,對樂團的要求也越來越高了,向專業化發展,還要經過考試,這對我來說又是很大的壓力,為了達到樂團的要求,我必須加大力度練號,但又沒有時間,怎麼辦呢?師父說:「少息自省添正念 明析不足再精進」[2]。於是我就調整作息時間,把打工的時間縮短,增長練號的時間,每天去打工時就把樂器和樂譜放在汽車裏,打完工先不回家,把車開到一個公園門口,坐在車裏開始練號,有時又餓又累在車裏就睡著了。等醒來後再繼續練一會兒,晚上吃完飯,害怕擾民,我又把車開到馬路邊上的路燈底下,開始練號,這樣在一段時間裏自己感覺有了一定的提高,也有了一點自信。可是打擊又來了,有一次在活動休息時,有個同修對我說:「你知道嗎?你吹出的聲音像哭一樣。」我聽了心裏很傷心,我知道自己吹的不好,沒有達到標準,但我已經很努力了,把幾乎能用上的時間全都用來吹號了,可我吹出來的聲音讓人聽起來卻是這麼難聽,如果我把大法弟子的樂曲吹奏成這樣不等於造業嗎?如果不能給樂團增光彩,還添噪音,那還不如趕快退出來吧,於是,我找了一個藉口,不再去團練了,又決定退出樂團了。
就在我猶豫不決的時候,樂團的同修打來電話,好像知道我現在的狀況,首先肯定了我的努力,同時又指出了我存在的問題,並鼓勵我說:你之前是一個樂器都不知道怎麼拿,連「都」都吹不出來,又是五十多歲的人了,現在能吹奏出證實大法的樂曲來,你不覺的這是超常的嗎?雖然吹的還沒達到標準,但並不等於不行呀,我們是軍樂團,就像戰場上的勇士一樣,在救人的正邪大戰中,能臨陣脫逃嗎?我們吹出的每一個音符都是神聖的,都是一把把利劍,刺向邪惡,如果我們吹不好或吹不好聽,那能發揮那麼大的作用嗎?……聽著同修真誠的交流,我反思自己為甚麼如此脆弱,一句話就能把自己打擊的幾乎要退出樂團,不是用正念來面對,而是用負面的消極的態度來對待,師父說:「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3]那我向內找了嗎?當同修說你不好或不行時,不正是提高的機會嗎?不去找為甚麼同修說你吹的不好聽,是技術上的問題還是心性上的問題,而是用人心來對待,師父說:「他不讓你昇華上來,你想提高,就是提高不上來,他就是不讓你上來。為甚麼不讓你上來呢?因為你的心性沒有提高上來。」[4]
是呀,這不正是師父利用同修的嘴點醒我要提高心性了嗎,我不但不悟還用吹不好別給樂團抹黑,退出來等等消極態度來對抗,為甚麼吹不好,為甚麼給樂團抹黑,這是大法弟子應該做的嗎?難道就不能吹好,就不能給樂團增光嗎?師父說:「難忍能忍,難行能行」[4]。
那我們就一定能夠做到,如果心性提高上來,那表現在吹號上的音色、音準、節奏等等,是不是就會改變呢?就會不那麼難聽了。我為自己修煉的膚淺而後悔,為自己的懦弱而慚愧,我要振作起來,為自己的修煉負責,在樂團裏紮紮實實的修煉昇華。
六、參加香港遊行
參加香港遊行是我心懷已久的願望,參加香港天國樂團的遊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要求比較嚴格,證實大法的樂曲必須考過八首方可上場,去年考試允許在一首樂曲中出現兩次不準確的地方,但今年的考試要求有一處節拍不對就不允許通過。考試的壓力又使我處在一個緊張狀態,去年考過的五首樂曲不再認可,八首樂曲必須全部考試通過才能參加香港的遊行,又聽樂團的負責人說雖然時間緊,香港的遊行也很需要大法弟子,但考試的標準不能降低,離遊行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樂團的負責人也打來電話問今年七月一日的遊行能不能參加,我心裏沒底了,雖然我一直在跟同修老師學習樂理的基礎知識和節拍,但心裏還是不穩,後半拍是我突破的難點,總是吹不准,考試通不過怎麼辦呢?香港的遊行是正邪大戰的戰場,相當於在虎口裏拔牙,在這關鍵時刻,需要大法弟子衝上陣時,如果因為技能不夠而不能上場,那不是永久的遺憾嗎?這時在我腦海裏有一個念頭閃出,你不是大法造就的大法徒嗎,你不曾經是天上的王和主嗎,怎麼會沒有能力呢?當大法需要你在世間展現大法的輝煌時,你到哪裏去了?你不覺的愧對大法弟子這神聖的稱號嗎?我猛然覺醒了,不再猶豫馬上報名參加香港遊行,請師父加持一定要考試通過,站到正邪大戰的前線,拿著我的衝鋒號,大顯神威。於是我在短時間內強化練習,增加練習時間,把心用在了吹號上,技術同修也把我們叫到家裏一次一次的輔導,顧不上吃飯,不厭其煩的教我們要領,回家後我們再把吹奏的樂曲錄成音頻發過去,同修再反覆的給予糾正。
有一天我們一起住的同修都不在家,只有我一人,我就抓緊時間支好譜架,練習吹後半拍,後半拍是我突破的難點,每次都吹不准,練著練著突然我像來了靈感,吹對了,反覆吹了幾遍都是對的,我非常興奮一抬頭看到師父的法像正看著我似乎在向我微笑,我頓時眼淚湧了出來,我明白了是師父幫了我賜予了我智慧,我無法用語言表達對師父的感恩,我們每一點一滴的提高都溶入了師父的操勞和付出,師父時時刻刻都在我們身邊看護著我們,點醒著我們。就這樣在師父的呵護下,在同修的無私幫助下,我終於考試通過了。
二零一九年的七月一日當我走在香港遊行的隊伍中,吹奏著美妙的證實大法的樂曲時,我感到無比的幸運殊聖,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當我看到那些善良的眾生對我們豎起大拇指,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時,我非常激動,又有眾多的生命選擇了美好的未來,雖然遊行我們走了六個多小時,天氣的炎熱和身體上的承受,汗水濕透了衣服,腰和腿好像都不是自己的了,硬邦邦的不聽使喚了,但看到眾生能得救還有比這更欣慰的嗎!
師父在詩詞中寫道:「舉目望青天 洪微皆是眼 上下聚焦處 大道行世間」[5][5]。
我們不正是在踐行「大道行世間」嗎!我們是全宇宙眾神都羨慕的生命,師父賜予了我們神聖的法器和能力,在世間行大道,救世人,還有比這更榮耀的嗎!
七月一日的遊行結束了,我依然沉浸在師父那洪大慈悲的能量場之中。
七月二十日是大法徒蒙難的日子,在這個特殊的日子裏,我作為一個大法弟子應該站出來揭露邪惡,證實大法的美好,於是我又報名參加七月二十日的香港大遊行。七月十七日新西蘭在首都惠靈頓的遊行結束後,十九號我又登上了飛往香港的航班,一位經常參加香港遊行的同修不斷的提醒我們要高密度的發正念清理香港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在飛機上我們學法,發正念加強著正的能量。
十九號晚我們到達香港,時間安排的非常緊張,二十日早上六點三十就出發了,來到集合地點,我們井然有序的做著遊行前的準備工作,發正念,暖嘴,排練等……隊員們各個都正念十足,就這樣另外空間的邪惡還不斷的干擾我們,在我們集合的對面,邪惡利用人間的小丑,身上穿著蛤蟆皮一樣的綠衣服,手裏舉著血旗,不斷的叫囂,看著他們將來那可憐又可悲的下場,我不由的想起師父的話:「人類的歷史不是為了當人為最終目地的,人類的歷史也不是給邪惡逞兇的樂園。人類的歷史是為正法而建造的,大法弟子才配在這裏展現輝煌。」[6] 是啊,人中的幾個人丑算的了甚麼呢?大法弟子才是這裏的主角。
中午十二點多我們開始遊行,大法弟子們都懷著責任感和使命感,又一次走在了救人的路上,當證實大法的樂曲響徹在香港的上空時,就像是一顆顆原子彈投向邪惡,掃除陰霾,放射出來的光芒恩澤眾生,救度世人。我慶幸自己是這雄偉壯觀隊伍中的一份子,發揮著一個粒子最大的作用。我感恩師尊選擇了我當大法弟子,挑選了我成為天國樂團的一員,我才有這樣的機會在世間展現大法的輝煌。
遊行結束後,我又碰到那位老隊員,向他請教,遊行這麼長時間是怎麼保持體能和最佳精神狀態的,他回答的很簡單:「百分之百的信師信法,就會有超常的能力,就會體現出神跡來,常人做不到的我們一定能做到,因為我們有師父。」在他的話語中,我體悟到了他那堅如磐石,堅不可摧的信師信法的正念,這就是修煉的根本。
在天國樂團裏是我修煉成長的一段經歷,也使我更加成熟了,我能成為天國樂團的一員這是我的榮耀,我要好好把握,運用好我手中的法器,吹出最美妙的樂曲來。兌現誓約,完成使命。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理智醒覺〉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大道行〉
[6]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三》〈致二零零五年歐洲法會〉
(二零一九年新西蘭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9/26/18006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