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清楚,胃整天疼,再加上頑固性神經性頭疼、嚴重的關節炎、支氣管炎,整天吃藥,用二十斤的塑料桶裝藥水,渾身無力,甚麼活都不能幹,恐怕是不行了。真是生不如死,錢也要花光了,想到了死,一了百了,可是我多次都沒有死成。丈夫也深感不好,就偷偷的落淚,真像天塌了似的。
就在這時,一位親戚法輪功學員送給我一本《法輪功》,說:看看吧,長春有很多絕症病人都煉好了。於是,我支撐著沉重的身體一天看一點兒,一天看一點兒,幾天後,我看著看著睡著了,我甜甜的睡了一覺,一覺醒來感覺身體有勁兒了,我就將寶書翻開用東西壓著書邊,一邊看一邊學煉動作。書中教人按照「真、善、忍」做好人,做事首先為別人著想,講的太好了,如果一個家庭,人人做事都為別人著想,這個家庭就和睦了;一個單位,人人做事都為別人著想,這個單位就和諧了,工作效率也就高了。我也明白了自己這一身的病是爭爭鬥鬥、自私自利、傷害別人、損害別人造下的業啊!還自以為自己是人中女強人而自豪呢!明白了按照「真、善、忍」做才是個真正的好人,悔恨自己自私自利的過去。煉著煉著我所有的病都好了,走路一身輕,總想跑。臉色也由灰白色變的有了血色,白裏透紅,我的臉上有了笑容。
我開心的跳啊!蹦啊!感謝師父的慈悲救度!感謝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逢人就講,我煉法輪功病都好了!快來煉吧!於是,我和鄰居兩人煉、三人煉,丈夫看我病好了,也跟著煉了起來,他的腰椎間盤突出、椎管狹窄等,走路都要兩頭碰一頭了,也神奇般的直了起來。
到一九九九年,我居住的小縣城就有近百人修煉法輪功了。
「只有你,我最放心」
我有段時間在個體公司工作,在名利面前不爭不鬥,常用師父的法來要求自己,師父說:「我們作為一個煉功人,矛盾會突然產生。怎麼辦?你平時總是保持一顆慈悲的心,一個祥和的心態,遇到問題就會做好,因為它有緩衝餘地。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所以你煉功要按高標準、更高標準來要求自己。」[1]
我把廠子和工人的事當作自己的事去對待,廠子其他領導常想用我的名義花老闆的錢吃喝,我都婉言謝絕,因此領導風氣也好多了,減少了很多這方面的開支。對待工人我一視同仁,不搞權錢交易。在廠子會議上我公開講你不用給我送禮,你就把你的活兒幹好,就甚麼都有了,廠子出現了一片祥和的氣氛,廠子的效益自然也好了,老闆掙了好多錢,工人也掙了好多錢。
老闆總是感激的對我說:只有你,我最放心。我總是笑著說,這是我師父叫我這麼做的呀!
「看!還是煉法輪功的人高姿態」
我在小弟家照顧父母十多年,二老的錢等貴重物品都是我來保管,平時我有事需要用錢,母親偷偷的給我,我從來沒有要過,為這母親還和我生氣。我總是安慰她,我是煉法輪功的,不能這樣要你的錢。師父告訴我們要按高標準要求自己,做個好人。父母離世留下些錢和金鐲子、金項鏈、金戒指、金耳環還有些純銀首飾等,那大金鐲子也挺誘惑人啊!我想起師父說的:「老師告訴了,我們煉功人不和人家一樣,得高姿態。」[1]我一樣都沒有留給自己,全都拿出來了。因為姊妹多,有的提出平均分配,有的說應該多給自己,發生爭吵,哭哭啼啼。
我首先提出,我甚麼都不要,一家人和和氣氣就好。大家都感到驚奇,是最應該多給我的,我卻甚麼都不要。有位和我比較要好的弟妹急忙說,你老家的房子已經不能住了,你所有的積蓄又都給你女兒結婚了,你現在是房無一間、地無一壟,你怎麼能甚麼都不要呢?你怎麼生活啊!姐夫說,看!還是煉法輪功的人高姿態,氣氛一下子祥和了。這時多數人提出自己甚麼也不要了,應該給我和小弟。
真像師父說的:「隨著你的功力不斷增長的時候,你身體所帶的那個功的散射能量也會相當強大的。即使沒有那麼強大,一般的人,在你這個場範圍之內,或你呆在家裏,你也能制約著別人。你家裏的親人可能都受你的制約。為甚麼?你也不用動念,因為這個場是個純正祥和的、慈悲的,是個正念之場,所以人不容易想壞事,不容易做不好的事情,會起到這樣一種作用。」[1]
小弟感動的說,我養我小姐(指我)老、送我小姐終,我微笑著說,謝謝!我是修煉人不用的。
三、家中被盜,我不報案
我和鄰居只是一帳之隔,有時從帳子中間就鑽過去了,她家的鑰匙也常放在我家。她家的孩子放學了,大人不在家,我常給送飯、送衣、送好吃的。孩子一天天長大了,上了初中,已經是身高一米七十多的小伙子了,我們在市裏照顧年邁的父母,這個孩子卻破門而入,將我家能賣的糧食、甚麼鍋碗瓢盆、家電等能拿的東西都拿走了。當我回家進門一看,哎!太淒涼了,這孩子怎麼這樣?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等見到他和他媽時,非得說道說道不可。
這時聽到鄰居說:他媽跟一個男人跑了,爸爸不務正業,這孩子在他奶奶家住。哎!在當今,人都不講道德了,更不相信有神的存在,不相信做了壞事會得到業力,會有難;做了好事會得到德,發大財、做大官,會有福份。為了人的暫時利益,所以甚麼事都敢幹,這一家的遭遇不正是中共無神論洗腦的犧牲品嗎?這孩子走到今天這一步,和他的父母能沒有關係嗎?算了吧,能用的東西收拾收拾,分吧分吧。第二天我從河溝洗完衣物往婆婆家走,一輛小車在我身邊停下,從車窗探出一人和藹的說:你家被鄰居家孩子偷了?我一看是派出所的所長,我說:是啊!他說:聽說,得有上千元,你報案了嗎?我說沒有,不能報案。他說,你這不是在縱容壞人嗎?我說:我已經跟他奶奶說了,不再做這樣的事就行了。他說:嗯!你要是報案,他參軍都不能了。你上派出所去一趟吧。我慈悲又威嚴的說:你有事嗎?他趕快說:沒事!沒事!他帶著敬佩的目光開車走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這個所長帶領一班人馬包圍了我的家,強行將我的大法書、洪法圖片、師父在各地的照片、義務教功旗幟、法輪圖形等搶走,還欺騙我說先暫時幫我保存。這些年,他多次騷擾、綁架我,想轉化我這個所謂的大人物從而得到升遷都徒勞了。一次次都被我在大法中修出來的善心而解體了。為了轉化我家鄉的法輪功學員,他背後還在同修面前揚言說:就是某某某(指我)在的話,她也得寫這個保證。今天我走在他面前,又一次在大法的慈悲感召下化解了。
十多年後,我回老家看望生病的妯娌,在路上看到我的這位鄰居,她想避開我,我親切的叫住了她,你回來了!她一臉的尷尬。我卻和以往一樣,先是問問她女兒現在怎樣,後又問問她兒子現在怎樣,她很不自然的說兒子現在在外地打工,挺好的。我又問她身體好吧,她苦著臉說,不好啊!看你多好,咱倆同歲,可天地之差,你像三十來歲似的,你的臉白裏透紅,好漂亮啊!你美容了嗎?我說沒有美容,我已經二十二年沒有抹過化妝品、沒有吃過一粒藥了,從前我是個藥簍子,你是知道的。我邊說話邊把她繫在脖子上寒酸的圍巾解下來,還像從前那樣把我自己繫的圍巾給她繫上,她看到我沒有提她兒子偷我東西的事,尷尬的面孔沒有了,看得出她含著淚。
我給她講我從大法中修煉悟到的理,人是有因緣關係的,有業力輪報,人要多做善事,不做違背良心的事,心情就會好,事兒才能順,病就會好。我又給她講三退的事,她爽快的退出了她曾經加入過的少先隊組織。我又囑咐她要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你會有福報的。她用感激、羨慕的目光目送我離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