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女兒被推進了省立醫院重症監護室搶救,我對女兒說「別忘了求師父啊」。按醫院規定我們每天下午只有一個小時的探視時間。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狀態,不修煉的丈夫六神無主,我說:「別怕。我們有師父。」
緊接著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要家人守在監護室外別走。看著監護室外一個接一個的臨時床鋪躺滿了人,我們只好帶著三歲的小外孫來到一樓掛號室前的鐵椅上休息。看著趴在丈夫身上已睡著的孩子,想著躺在重症監護室的女兒,望著丈夫一再催我快點躺下的那雙疲憊的眼睛,我又怎能睡著呢?
女兒今年不到三十歲,八歲就隨我到煉功點學法。在江氏集團迫害法輪大法後,她隨我做了一些講真相救人的事,心中知道大法好,可從來沒自己主動學過法,慈悲的師父卻一直管著她。女兒婚後特別是有了孩子後,由於女婿協同邪惡迫害我們,月子裏我們母女間通話被全程錄音,女兒給孩子唱大法弟子的歌曲也被錄下來作為離婚要挾。產後十幾天,她丈夫就不顧剖腹產傷口還在出血,無中生有找茬把女兒從床上推到地上,把嬰兒扔到她身上,讓她母子「滾!」不帶孩子走就把孩子舉過頭頂要摔。雷鳴電閃的深夜,女兒冒著大雨和孩子回了娘家。
想著往事,想著女兒離開大法後做人的悲苦,她能度過這一關嗎?緊接著,不斷傳來「17床醫生找」,「17床交錢」,我們每天守在監護室外等待,進監護室就是見醫生告訴我們孩子怎樣病重、再簽病危通知書。
當時我最盼望的就是每天下午四至五點的探視時間。因為我見不到女兒,下面是女兒在回家後寫的一段經歷:「當天晚上我住進了重症監護室。那裏不讓家人陪護,也不允許帶任何私人物品,我一個人躺在床上感覺周圍都是黑的。夜裏我開始喘不上氣來,護士過來抽血。針頭插進血管裏,抽出來的是空氣,反覆幾次。醫生說不抽了,這個人沒有血。此時我心裏翻江倒海的難過,人救不了我啊,我不想死。李洪志師父您一定有辦法的,您一定有辦法的,我已經開始迷糊了。」
「17床簽字」、「17床簽字」,就這樣我們夫妻倆人開始兩週不斷的被醫生找去,在女兒病危通知單和各種治療方案上簽字。大夫會診說女兒可能是甲亢引起的血小板減少,長期服用藥物引起的急性肝衰。每一科醫生都對我們說人隨時會沒有了,除非有奇蹟發生。我告訴他們:一定有奇蹟發生,因為我們有信仰,有師父管。
到了第十二天,女兒在康復記錄中寫道:
前四次血漿置換對我不起任何作用,醫生天天讓我父母做好思想準備,說我隨時會離開這個世界。晚上媽媽進來探視,告訴我生命是輪迴的,問我想不想見見孩子,我已無力回答。但我絲毫不放棄求生的慾望,我堅信慈悲的師父一定會有辦法的,我不斷向師父懺悔:我錯了!您再給我一次做大法弟子的機會吧!我不能給大法抹黑呀!我不顧周圍忙碌的醫生和護士,用盡全身力氣拼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師父救我,師父救我,師父您一定會有辦法的。」 但我也只能喊出聲來,可我相信當時在我身邊的人都聽到了。因為護士在我能說話時問我:「你怎麼知道那句話的?」終於第五次血漿置換(醫生說這是最後一次),護士小姐喊:「17床血小板上來了!」20、50、100、不斷上升。B超檢查發現我的胸腔、心臟裏全是積液,醫生說可能全是血水,打開放吧。引流心臟血水的時候,我坐在床上清晰的聽見天空中一聲炸雷(事後證實是晴天),我知道師父管我了,我得救了!我要趕緊回家學法煉功。
女兒得救了,從此以後無論再忙都不忘學法煉功。感謝師父的救命之恩!如今小外孫也知道危難中求師父,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