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師父好!
各位同修好!
我從二零零八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和所有同修一樣,我覺得一路走來並不容易。但是,自從得法以來,我深深的覺得自己是一個最幸運的人。在修煉中,我犯過很多錯誤,但是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看護著我,大法一直指引著我走向該去的地方。我唯一覺得難過的是,師父為我承受了許多苦難。每當想到這點,我就知道自己應該做得好一點,再好一點,在回家的路上不斷提高自己。我知道,能夠得大法,我們都太幸運了;我還想說,能在這個特殊的時期,和大家一起肩負神聖的使命是我巨大的榮耀。雖然在修煉中已越來越成熟,但是我發現,我還無法更多的為他人著想,真正身體力行的兌現自己的誓約、完成自己來在地球上的使命。走極端體現出我的自私,我沒有把應該助師救度的眾生裝在心裏。我認識到,平衡好每一件事情非常重要,這也是我現在需要注意的。
對我來說,去年是很重要的一年。雖然我們只有三次邀請神韻來波蘭的機會,但是我知道這個項目的重要性,我們必須盡一切可能多邀請神韻。華沙有僅次於北京的、世界上第二大的劇院,但是我們還沒能讓神韻在這個劇院上演。每年,神韻在其它歐洲國家演出的時候,我們都會去幫忙。但是我們要盡全力讓神韻在我們自己的國家──波蘭上演。
二零一八年,神韻在奧地利薩爾斯堡演出的時候我曾去幫忙。那段緣份意義非凡,我也從中悟到我的使命。我明確的認識到做神韻非常重要。雖然我當時沒有立即採取行動,但是這個想法深深刻在了我的心裏。我和另一位學員決定要完成這項任務。我很高興,那位學員幫助我、鼓勵我、和我一起朝著目標努力──讓神韻在華沙上演。從那以後,我們一直互相鼓勵,不放棄,並承諾完成任務。
當我們做和神韻項目有關的事情時,我能感覺到自己修得更快了,執著心都被明顯的暴露出來。這給我提供了非常好的修去執著的機會。做神韻項目的時候,我儘量多看自己──事情進展不順利的時候,我就找自己的執著,看看這是否是執著引起的。現在,我最明顯的、最需要修去的執著心是怕心、妒嫉心、爭鬥心、顯示心和歡喜心。這是我到目前為止,在做神韻項目中暴露出來的明顯執著。
說到怕心,我認為怕心是所有其它執著心的基礎,也是舊宇宙為私特性的主要體現。當我們被各種執著心驅使去做事的時候,怕心就像是那些執著心的養料。同時,怕心還會招來邪惡。總是為私而不為他會加劇怕心──怕失去東西,失去一些人、怕沒面子或名譽有損、怕沒給人留下好印象、怕比別人少得到、怕承受,等等等等。我覺得,能夠去掉怕心就會往前邁進一大步,這也是能進入新宇宙的前提。因為當我們不再害怕任何事情的時候,我們怎麼會再談自我呢?我現在談的怕心和我在做神韻項目中表現出的怕心都體現在上述提到的這些執著裏。特別是在聯繫VIP,以及對一些相關的人講神韻真相時,我很多時候無法保持理智,害怕使我分心。我的手心不斷冒汗,心跳加速, 有時甚至說不出話來。但是與此同時,我知道很多事情機會只有一次,錯過了這次,站在我們面前的生命是否還有機會聽到這個真相?所以,直面自己的執著,信師信法非常重要。
師父講:「他這一害怕說不定就真正的帶來麻煩。因為你一害怕,就是恐懼心,那不是執著心嗎?你的執著心一出來,不得去你的執著心嗎?越害怕,就越像病似的,非得把你這個心去掉不可,讓你接受這次教訓,從而去掉恐懼心,提高上來。」[1]
在個人修煉中,我真的需要下功夫面對(怕心)這個執著並去掉它,因為在很多情況下,它表現強烈,超出我的控制。
妒嫉心是另一個干擾我的執著心,它讓我產生對別人的負面想法。在做神韻和其它所有項目時,妒嫉心嚴重影響我的正念,造成我不能和同修很好的配合。這是一個危險的執著,因為當我們正念不足、配合不好的時候,做事的效果就可能不好,我們就可能失去做成那件事情的唯一機會。每當發現自己產生妒嫉的時候,我就用很強的正念去鏟除它,並去欣賞和尊重同修做的事。奇怪的是,很多時候妒嫉心都是在這種情況下出現的──其他同修有講真相的機會,但由於某些原因我卻沒有。我知道這聽起來有點不可思議,但是它(妒嫉心)就這麼產生了,就在別人說起他(講真相取得的)成果的時候。所幸大多數時候我都能很快意識到,能夠很清楚的知道(產生這個念頭的)不是我,在那一瞬間出現在我思想中的念頭根本就不是我自己的。這種感覺太奇怪了,有時候我在想,這些東西被埋藏得那麼深,試圖控制我,還企圖干擾破壞救度眾生的安排,怎麼會這樣呢?
我非常清楚妒嫉心很危險,我也盡力去抑制它,儘量不產生妒嫉心造成的不良後果。每次發正念時,我都努力清除妒嫉心,因為師父講:「妒嫉心這個問題很嚴重,因為它直接牽扯到我們能不能夠修圓滿的問題。妒嫉心要不去,人所修煉的一切心都變的很脆弱。這有一個規定:人在修煉當中,妒嫉心要不去是不得正果的,絕對不得正果的。」[1]
爭鬥心和妒嫉心聯繫緊密。所以在做神韻項目中,我的爭鬥心顯得更加突出。一方面,有一些適當的競爭心態是有益的,它讓我更加精進;另一方面,它也能讓人誤入歧途,引發妒嫉。當我精進做事的時候,我感覺良好;但是當我遇到一些困難,做的事情沒有別人多的時候,爭鬥心就會讓我感到焦躁不安。我會正念不足,無法很好的和同修配合。我覺得自己做得不夠好,別人都做得比我好。那個時候,我總是需要像跟孩子講道理一樣,開導自己一遍,然後用正念去除爭鬥心。現在我這樣講,好像(去掉爭鬥心)很容易,一個念頭就能解決了。實際上,很多時候做起來都很難,我需要很努力才能達到內心的祥和與平衡。
當我做項目的時候,聯繫VIP的時候,或者做其它證實法的事情的時候,我很容易產生歡喜心,進而產生顯示心。由於高興過頭,我會做出一些不得體的事情,比如話太多或者冒犯別人而不自知,諸如此類的蠢事。就像師父教導我們的:「在修煉的其它方面和過程中也要注意不生歡喜心,這種心很容易被魔利用。」[1]
就像剛才提到的,歡喜心給我在修口方面增加了很多難度,我的言語也暴露出我的一些顯示心。更多時候,我的顯示心在做成一些事情、取得一些進展的時候顯露出來。
師父明確指出:「這種顯示心理處處都能體現出來,在做好事上也能體現出來顯示心理。平時自己為了名,為了利得到一點好處,張揚張揚,顯示顯示:我有本事,強者。」[1]
顯示是一個很強的執著心,它還給人一種「我把自己擺在其他同修之上」的印象,導致我苦思到底怎樣才能修好「善」。更糟糕的是,我的顯示心已經形成自然了,要及時控制它變得非常困難。
以上說到的所有執著心都互相滋養,讓你在去掉它們的時候非常困難。很多時候,我在過關的時候能夠把握好;也有很多時候,我沒有做好。但是我告訴自己,不管摔倒多少次,我一定會爬起來繼續前行,一次比一次做得更好,直到最後,兌現自己來時許的願。
剛才說到,我們正在努力爭取讓神韻在波蘭最好的劇院演出。我們已經努力了十多年,但是從來沒有機會和那個劇院的主管面談,因為他一直不想見我們。我們嘗試了很多次,用了不同的辦法,但是都無法見到他。二零一八年底,我們決定去見所有相關的人,向他們講真相,讓神韻在最好的劇院演出。一天,一位同修告訴我們,我們要去見那個劇院的其中一個技術總監了。我們想見這個人很久了,我們都覺得終於向前邁進了一步。
見面當天,我早上四點半起來煉功的時候看到了見面被取消的信息。信息是晚上發過來的,這很奇怪。有幾秒鐘的時間,我在想,這肯定是很大的干擾造成的。但是很快,我對自己說,如果這次見面被取消了,一定有更大的安排在等著我們。事實確實如此。我隨後去了華沙,和神韻項目的同修見了面。同時,我還成功的安排了和一個開明的政治家的會面。我們和他討論了應對中共活摘器官的辦法以及神韻演出。見面結束後,我們突然想:去劇院的其中一個出口等他們的主管吧。我們不確定他是開車、騎自行車、還是走路上下班的,但是我們心中有一個正念──已經努力十年了,我們一定要見到他。等了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終於見到了他。我們向他打了招呼,並交談了三分鐘。這是第一次和他見面,雖然並沒有立即收到成果,但是我們都覺得最起碼離目標更近了一步。此外,我還意識到,清早我想到的「更大的安排」不就是剛才經歷的三分鐘嗎?
再補充一點,我們是在交換了關於這位主管的意見後,才決定以這種方式和他見面的。我們看了有關他的採訪,做了一些功課,最後達成共識──不能把他看成租到劇院的阻礙,而應該看成一個等待我們救度的生命。雖然見面後,主管禮貌的說了「不」,但是我們知道這是這段旅程的起點。旅程中,我們可能會聽到很多「不」字,但是我們會把每一個「不」都當作繼續前行的動力,一直到神韻在這個最好的劇院上演。這次見面後,我們預約了會見波蘭的所有重要人物。
很明顯,那些劇院的人和政要們不願意合作,而且做出負面的決定是因為中共在背後起作用。中共使館主辦的演出能在華沙順利進行,而來自美國的對等公司(神韻)卻遭遇困難。考慮到這一點後,我們決定聯繫美國大使館,和他們指出這個情況。於是,我們預約了和美國使館的文化專員見面。會見的過程很順利,我們被告知使館將採取一些措施,案子也會被遞交給大使。但是根據以往經驗,我們知道不能依賴這一次見面,我們不能把希望全都寄託在常人身上,然後坐等結果。於是,我們決定主動聯繫大使本人。但是,大使哪能輕易的聯繫上?後來我們找到一個活動,美國大使是其中的一個嘉賓。這個活動持續兩天,我們別無選擇,買了兩天的全套活動門票。值得慶幸的是,大使出席活動了。我們在那裏呆了一個半小時左右,等到了機會。但是大使的保鏢們不太配合,我們一開始也有些猶豫不決。最後,我們還是成功的和大使交談了一、兩分鐘,給她播放了神韻預告片,還遞上了名片。一個同修在交談的時候,其他人就在旁邊發正念,說完後我們就離開了。我們知道,有些人聽我們講真相的機會只有一次,所以不管多難,我們都不能放棄。
接下來,我們能見到美國官員的機會是大使館組織的一些軍事活動。雖然不知道具體有誰會參加,我們還是報名參加了。在美使館副館長致歡迎詞後並準備離開時,我們決定找他說說神韻。我們攔下他,告訴他現在遇到的問題。此外,美使館的商務服務部還邀請我們參加一個會議,並在那裏詳細說明我們現在的情況。
在美國使館,我們見到了負責組織活動和媒體報導的人,被告知了所有重要的活動。我們查看了將到訪波蘭的美國官員的活動行程,並參加了這些活動,希望能與他們說話。我們還報名參加一個叫「大膽,別平庸」的TEDx會議。雖然只有另一個同修被選上參加了,但是既然活動的主題是「大膽」,那我就直接去現場試試看能不能進去。
到現場後,他們告訴我不能進,因為我沒被邀請。但是我正念很足,知道自己應該進去,所以我沒放棄。過了一會兒,他們叫來一個管人員進入的負責人。我告訴那位女士,我是從另外一個城市特意趕來參加這個活動的,於是她讓我進去了。進去後,我們和很多人愉快的交談,包括基金主管和其他嘉賓。我們知道,當我們向他們講神韻真相的時候,我們也是在邀請他們來看神韻演出。
除此之外,我們聯繫了以色列大使館和大使,還和台灣大使館保持了緊密的合作關係,他們非常樂意提供幫助,其中一位工作人員和我們建立了友好的關係。之後,我們參加了一個聖誕慈善活動,在那裏和波蘭的第一夫人、一位議員(波蘭一位非常有名的將軍的女兒)以及外交禮賓司司長交談。我們也在那和其他的來賓交談,包括中國大使。中國大使館在那個活動中有一個展位。我們想,這可能是和中國大使說上話,講神韻真相,送給他神韻光盤的唯一機會吧。於是我們走向他。我們自我介紹是神韻的推廣人員,並給他播放神韻宣傳片。一開始,他看到是中國傳統文化的演出非常激動,但是身後的一個女士告訴他這是神韻後,他立馬不說話,轉身離開。我們再次嘗試與他溝通,但他不願意交談。
我們還和波蘭總統、文化部長以及總統的一位好朋友交談;給波蘭有影響力的人寫電子郵件;也給美國總統、副總統寫。但是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能幫我們爭取到那個演出場地。我們和美國VIP項目的協調人緊密合作,幫我們拿到了兩封美國政治家寫的推薦信。當我們和波蘭的政要交談或給VIP寫郵件的時候,就可以用上。我們還聯繫了歐盟議會成員,包括波蘭的前總理。有一位歐盟議員讓我們寫了一封給劇院主管的信,他親自把信發送過去,爭取場地。我們也聯繫了很多文化機構。為了講真相,我們還寫郵件給中國大使館和與其緊密合作的所有機構。其中有一個機構說幫我們爭取場地,但是兩週後,他們說很抱歉,幫不了忙。
上面提到的這些事情都是在最近四個月裏發生的,我們現在還需要聯繫更多的人。我們曾經設定讓神韻在某某日期來波蘭演出,但已經認識到這是個執著心,應該把它放下。這樣的日期我們設想過兩個,但是為了往前推進,能夠執行有意思的新安排,我們必須放下對日期的執著。同時我們認識到,我們的努力不能夠僅侷限在當地,而是應該考慮整個歐洲,甚至更大的範圍。於是我們發起了每週一次的網上會議,和歐洲其他國家協調神韻演出場地的同修交流。
我認為,我們應該聯合所有歐洲國家,爭取拿到這個古老大陸上所有的頂級劇院,這是我們要走的路。我們要互相幫助、支持、協調,才能夠完成這個任務,兌現誓言。我們應該打破著眼於本地的思想侷限,開始考慮頂級劇院,共同努力,最後租到它們。這看起來是個遙不可及的想法,是個長期項目,但是大法無邊,奇蹟總在發生,我們要做的只是改變自己的觀念。我剛剛在心裏想,甚麼時候能比現在成為更好的圓夢出發點呢?讓我們形成一個整體,肩負起達成師父願望的重任,讓神韻在歐洲取得巨大成功。我們能做到,這是大法弟子的責任。
我很高興現在有歐洲神韻小組,這讓我們形成更強的整體。我自己理解到,如果不在歐洲範圍內、甚至全球範圍內配合,我們就很難拿到頂級的場地。這是我對這件事能否成功的看法。我們真的需要提升自己的想法,更加全局的考慮我們的任務,不要只想著自己的國家。我知道這並不容易,但我們要做這樣的準備,因為這個任務非常重要。
要這麼做,前提是改變我們的思維方式,百分百的努力,讓夢想成真。這是我們今天在這裏的原因,我堅信,我們能一起完成它。回家後,我們會放鬆;但是現在是時候一起努力了,永遠、永遠、永遠不要放棄,直到完成使命。在過去的三個月裏,我們給這件事開了個頭,我很高興看到歐洲已經處在了史詩般的聯合的起點。歷史上,很多著名人物都嘗試過(聯合全歐洲),但是這最後一次應該由大法弟子來完成。如果我們不做,還能有誰來做呢?就是基於以上的認識,我們開始了大範圍的全球合作。
除了歐洲,我們還想到去幫助俄羅斯、拉脫維亞和立陶宛。我們建立了一個討論組,也邀請他們加入歐洲學法組。我認識到,一起學法交流能夠拉近我們的距離,從而形成更強的整體,震懾邪惡。因此,我們還建立了非洲學法小組,事實證明這非常有用,這也是我們發展最快的一個群。當然,建這個群的最終目地是讓神韻能在非洲上演。據我觀察,很明顯這是可能的,群裏的同修們很有熱情,也在往對的方向走。
我們剛剛走上了通往達成這個項目的路,我們知道這件事無法一天做成,但是我們會盡最大努力把它做好。這個旅程可能要走一段時間,但是不論如何,我們都會把它完成。我現在的理解是,要盡全力鼓勵更多的學員參與進來。開始的時候,我和其他同修覺得就算到最後只剩自己了,我們也會堅持做。但現在我們認為,應該幫助其他同修在這個項目中找到自己的位置。只有形成一個強的整體,我們才能很好地走在安排好的路上。
我們已經做了一些工作,見了一些人。越來越多的上流社會人士在談論神韻了;也有越來越多的VIP和政要發現,神韻是他們無法繞開走的一件事。我們已經聯繫了很多人,還計劃聯繫更多的人。但是現階段,我們需要認真的向內找,看看有甚麼還沒放下的,提高我們的心性,提高我們的認識,然後取得進展。只要我們一心想著成功,只要我們正念足,我們就會成功。我們要做的就是更加信師信法,走在師父為我們安排的路上兌現誓約,同時盡可能地多救度眾生。在文中,大多數時候我用了「我們」這個詞,因為大部份事情都是同修和我共同完成的 。
我希望越到最後,我們會做得越好。
不符合大法之處請指正。
謝謝尊敬的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二零一九年歐洲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9/9/19/179958.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