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難伴隨我成長
我出生在中國大西南一個偏僻的小山莊,苦難和飢餓伴隨我長大,沒念兩天書。還沒有記著父親的容貌,他就離開了我們。小腳多病的媽媽拖著幼小的哥哥和我,生產隊都嫌我們是累贅,不管我們。媽媽只好挖一個坑埋一粒苞米種子。七歲,我就去給生產隊放牛,下身圍著破蚊帳遮羞,赤著腳踏遍了山村曠野,嘗盡了蚊蟲叮咬和風吹日曬。渴了就喝口泉水,地裏的花生和紅薯是我充飢的好食料,不管誰家的,我沒有偷盜的概念。七歲的我,為吃一頓餃子來回走七十里山路到姐姐家,一直走到太陽落西。我沒有所求,沒有見識,為了能吃飽飯,十七歲那年就報名當了兵。從此走出了大山。
師父改變了我全家的命運
我的天目是開著的。氣功鋪路時,我用天目給許多人透視看過病。在當地小有點名氣。一天一個勞動局的同事來找我說:聽他嫂嫂說,來了一位法輪功大師傳法,你能不能看到他?我說:「他太高了,我看不著他。」他說:那咱找高的。於是我們五個人一起參加了一九九四年師父在國內最後一個傳法班──廣州傳法傳功班。
從此我的命運改變了:多年的胃病和類風濕腿疼無影無蹤,老態龍鍾的我年輕了二十歲,神奇的是,我還沒有到家,妻子的哮喘、風濕、神經衰弱等病也全部消失。全家學大法,也在助師正法。更可喜的是,以前和我在一起練氣功的人看到我的身體變的那麼好,先後都走入大法中修煉。
我成了單位最受歡迎的人
我單位有一個話務員,因家庭不和想不開,上吊自盡。單位偏僻,晚上沒路燈,道路不好走。小話務員不敢上夜班,她們說:夜間常聽到有哭聲。我一上班她們都高興,她們都知道我煉法輪功,說:「老董在我們身邊壯膽。」一段時間我成了領導的陪同。年輕領導也不敢值夜班。每次值夜班都用小車接我去給他做伴,大家跟我開玩笑說:「你可不能走哇!」我成了單位最受歡迎的人。
得了大法後師父給我開智開慧。我的腦袋比別人都好使。有一台充電器要報廢,但是找不到廠家及時更換。停了它那一片通信系統都得癱瘓。領導很焦急,於是把任務交給我。我的工作更忙了,我不計時間和報酬整天不回家,終於把它修好,解決了生產急需,得到了上級的表揚,同時也給自己開創出良好的修煉環境。
一次「六一零」頭子要求各單位上報法輪功學員名單。單位領導想,誰都知道我煉大法,瞞不住,為了保護別人,就只報了我一個人。剛遞上名單,「六一零」頭子說:「我就是不要他!」把名單甩回去了。我知道是師父把我保護起來的。
師父教我有大忍之心
單位有一個站長,比我小十來歲。見我就生氣,從沒見他對我有個笑臉,還罵了我十幾年,像罵他家的兒女一樣,髒活、累活都給我。單位同事都為我打抱不平。有一次週末他組織舞會,突然停電了,那天不是我值班。他罵是我給弄的,在眾人面前大聲吆喝:「你還配來娛樂,快去通電!」
我一聲沒吭把電接通。我忍了。我沒有參加晚會,悄悄回家了。如果是在我修煉大法以前,我是當兵出身的,定會出手打他。
還有一次材料員叫我到庫房領爐子,說是每人都有一個。早上開會時這個站長當著二十多職工的面點名羞辱我,說我拿了庫房的東西,連續罵了我十幾分鐘,罵累了才停止。這過程我希望材料員能幫我說話,解解圍,但他閉上了眼睛裝睡覺。我無奈,我忍著。會散了大家都用同情的眼神看著我。我默默的離開了會場,幹活去了,心裏無怨無悔。
單位職工都同意獎勵我一級工資,第二天站長對我說:「老耿要你的那一級工資。」老耿的丈夫是指揮部當官的,他怕得罪當官的。我說:「那就給她吧。」事後幾個月我才跟妻子說起此事。
只過了幾個月光景,老耿的丈夫迫害大法弟子,家人跟著遭了報,老耿死了,罵我的站長也中風了。見他眼斜嘴歪,我很同情他,把他請到我家,我和妻子給他講了大法真相。他得救了,主動請我吃飯,我想叫他心裏得到安慰就答應了他。我倆的恩恩怨怨就這樣善解了。
是我偉大的師父教我有大忍之心,用慈悲善待眾生,眾生才能得救。我要兌現史前大願,做好三件事,救度眾生,圓滿隨師還。
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同修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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