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把自己過關的體會寫出來,就是想給與我有類似狀況的同修一點啟發。不當之處請慈悲指正。
一年前,我的滿口牙齒開始鬆動了,其中有一顆牙齒搖動的很厲害。當時腦中閃過一念,這顆牙齒看來保不住了。師父說:「咱們就講,好壞出自人的一念,這一念之差也會帶來不同的後果。」[1]果然第二天吃飯時,牙齒掉下來了。牙齒掉下來後,自認為判斷不錯,而沒從法理上認識到是自己的一念之差帶來的後果。
不長時間,又有一顆牙齒開始搖動了,搖的很厲害。於是自己開始認真的向內找:找到了自己平時不修口,在好奇心、顯示心的驅使下,隨便亂說話;找到了自己對食物的執著,平時總說吃甚麼都有味,把強烈的食慾看成是自己身體好,能吃能喝。
找到這些心之後,開始注意去這些心,慢慢的自己在這些方面有所改變。同時加強發正念,清除一切邪惡因素。但是牙齒不好的狀態仍然存在,那顆搖動的厲害的牙齒最後還是掉下來了。這樣斷斷續續掉了五顆牙齒。
師父說:「就是說你在修煉當中不能夠進步,老是停留在那一個狀態中。你真的在精進中,在提高自己,這一關早就過去了。」[2]
自己雖然在向內找,可是不夠精進,沒有下功夫找出問題的真正原因,所以老是停留在那個狀態中,還把它看成是消業、還債的一種表現形式。由於自己不會修,也不知道第一關沒過去,下次同樣的關還會上來,而且難會加大。前段時間出現了左右兩邊大牙開始搖動了,狀態和以前差不多。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的狀態不對勁,是被舊勢力纏住了。
師父說:「除了新學員外,師父從九九年「七•二零」以後,就沒有給你們製造過任何個人修煉的關,因為你們的個人修煉全面轉向到救度眾生、證實大法上來了。」[3]
師父說:「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4]
從師父的法理中我悟到:作為一名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得法的弟子,已經走過了個人修煉的階段,現在是助師正法的時期。在正法期間,身體出現的一切不正確狀態都應該視為舊勢力干擾和破壞。
從法理上認識到:舊勢力利用我在修口、食慾方面存在的問題,給我製造迫害假相。從表面看,舊勢力想利用這種形式來去我的執著心,其實是想通過這種手法搞垮我,毀掉我。那麼清除邪惡的干擾尤為重要,這也是屬於助師正法的一方面。因為邪惡在左右我的思想,迫害我的本體,使我不能全身心投入到助師正法中去。所以,我必須徹底的否定和清除舊勢力的一切安排。
於是,我每天加長發正念的時間和次數。同時心裏只想著不管自己修煉中存在多大問題,和舊勢力沒關係。大法弟子由師父在管,走師父安排的路,有漏在大法中歸正,不是在迫害中提高。在徹底否定干擾的同時,我要求自己把心放下,不老去想它,不老去感受它,你想它、感受它不是在求嗎?那麼它就控制你,操縱你,捉弄你,甚至毀掉你。我這樣持續發了幾天正念後,狀態有所減弱,但還時好時壞。
我意識到自己還有漏,邪惡還在鑽我有漏的空子。究竟是哪方面執著被舊勢力抓住不放,使假相遲遲不去呢?原以為自己在這個問題上常人的觀念基本轉變了,後來發現在我思想深層中,從一年前狀態出現直到現在一直隱藏著「牙齒鬆動」這一念。表面上在否定假相,深層中保留著「牙齒鬆動」這一念,這不是在承認假相嗎?你承認它,它當然就表現給你看,甚至讓你感到越來越厲害,讓你更加認可假相。為甚麼在思想深層中會保留著「牙齒鬆動」這一念?其實是被常人「眼見為實」的觀念左右。
假相確實具有很大的迷惑力。西遊記裏的白骨精,它分明是白骨精,可在唐僧眼裏卻是一個良家女子。牙齒鬆動的狀態讓我看到,讓我摸到,讓我感受到,於是腦中就有了一個固定的概念,認為是真實的。其實是邪惡往我大腦中灌輸不好的東西而反映出來的。師父把我們身體都淨化了,都推到位了,牙齒怎麼會鬆動呢?這不是對師對法不信的表現嗎?
認識提高後,我真的放下了自己,甚麼牙齒鬆動,甚麼馬上就要掉下來了,所有負面的思維全扔掉。既然是假相,我想它幹甚麼?我不能再走舊勢力安排的路了,我必須努力衝破這一關。於是我真正做到無條件、徹底否定舊勢力一切干擾和迫害。隨著發正念,牙齒在不知不覺中開始堅固了。其實是自己放下了人心,師父把不好的物質給拿掉了。
從這次過關中,我有兩點體會:其一:當出現魔難長期過不去時,一定要找心性上的原因,要把擋住自己過不去關的人心找出來,這顆心會隱藏的很深,如果找不到這顆心,是過不去關的。而且時間越長,關、難越大,它會往上加。如果因為找不到這顆心而隨它去,那你可能會被舊勢力加重迫害甚至毀掉。其二:只有堅定的按照師父安排的去做,法的力量、師父的加持才會顯現出來。
「修煉路不同 都在大法中 萬事無執著 腳下路自通」[5]。破除常人的觀念,走正修煉的路。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新西蘭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4]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無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