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八年八月十七日下午五點左右,邵長華送朋友出門,被早在外面蹲坑的丹東市國保及丹東市八道派出所多個警察綁架,警察闖進屋內搶走兩部隨身聽、一台打印機、兩台電腦、幾十本大法書籍及真相護身符。邵長華被劫持到丹東市看守所非法關押。二零一九年四月十一日,邵長華被丹東市振安區法院非法庭審;五月十九日,振安區法院秘密二次非法庭審,並找來了所謂的「證人」作證構陷;五月三十日,邵長華被非法判刑三年六個月。
邵長華女士,一九九九年四月五日開始修煉法輪功。修煉前她患有多種疾病,特別是嚴重的風濕性疾病使她走路、上班都很困難;修煉後,她用真、善、忍的標準歸正自己,善待他人,助人為樂,病痛不翼而飛,走路一身輕。同事都說她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就是這樣一位善良無私的守法公民,在中共對法輪功二十年的迫害中,邵長華三次遭中共法院非法判刑,累計刑期達十二年半。
第一次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零四年十月六日,邵長華在丹東市元寶區蔡家溝向世人講法輪功真相時,遭不明真相的人構陷,被綁架到丹東市元寶區九道派出所,警察把她吊在窗上,腳尖點地,後腰用一把摺疊椅頂著,輪番拷打刑訊逼供。二零零五年七月十四日,被元寶區法院非法判刑五年的邵長華被劫入遼寧省女子監獄。
酷刑演示:吊打 |
因不放棄信仰,邵長華遭遼寧省女子監獄的殘酷迫害。邵長華描述她第一次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迫害的經歷:由於我堅定對法輪大法的信仰不轉化,他們就對我進行殘酷迫害。當時原五監區惡警趙笑紅任隊長,她叫我每天除了出工、收工走路外,其餘二十三個多小時全罰我在地上蹲著,並且每隔一個小時換一個人輪番的看著我。不准我睡覺,不准喝水,不准去廁所,不准洗漱,每天只給一個乒乓球大小的發黑變質的窩頭。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
邵長華說:二十多天後的一天,由於飢餓、睏乏使我支持不住,眼睛不由自主的閉上,突然,惡人王玫一把大刷子(刷漿糊用的大刷子)打過來,當時我眼冒金星,眼睛立刻甚麼也看不見了。有人告訴我:說我的左眼球充血,整個左邊臉全部變黑。從那以後,他們才開始讓我半夜一點至三點睡兩個小時覺。
有一天惡人蔣怡、姜東梅把我帶到二零一監舍,拿出筆和紙對我說:你女兒和你妹妹來看你了,你馬上簽字就讓去接見,我拒絕了。他們就拳打腳踢,拽頭髮往鐵床、窗台上撞,我被打的頭破血流,全是大包,幾次昏迷過去。家人來接見時,趙笑紅不讓見,還把我妹妹給我的一千元錢揣進自己的腰包。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
邵長華說:還有一次惡人蔣怡、姜冬梅、劉小豔、陶剛、高明娟,她們把我關在活動室裏群毆,我喊:「法輪大法好!」她們就將我衣服扒光,用褲頭和襪子堵住我的嘴,又用膠帶捆住我的手和腳並按在地上,她們還穿著皮鞋在我身上使勁踢,經檢查我身體兩側的肋骨各斷兩根,致使我一個多月後還不能直腰和走路。七、八月份正值酷暑,她們兩個多月不讓我洗漱,身上都發出了異味,惡警趙笑紅嫌我身上有味,就拿著電棍電我,又叫姜冬梅用涼水澆我。
趙笑紅用電棍電我已成了她的「專職工作」,每天兩次。一早上上班就開始電我一直到中午吃飯,下午一直電到下班。十二月上旬一個星期天,趙笑紅值班,她把我帶到鐵皮房倉庫裏,用手銬把我吊在房樑上,扒光我的衣服,只穿褲頭,用膠帶把我的嘴封上,從早上七點一直電到晚上九點。專電頭頂、臉、大腿根、小便等敏感部位。收工回監舍後,又扒光我的衣服,逼我蹲在地上,把我當猴一樣讓大家看我。
中共酷刑:吊銬、電擊 |
第二次在遼寧省女子監獄遭迫害
二零一零年九月六日,邵長華被湯池派出所警察綁架,後被非法判刑四年。二零一一年四月十一日,邵長華再次被劫入遼寧省女子監獄迫害。
邵長華描述她在遼寧省女子監獄第二次遭迫害的經歷:監區長湯豔和大隊長李哲聽別人說我非常頑固,就從犯人中挑選了兩個他們認為最狠、最敢下手的兩個犯人趙岩和畢江華來夾控我,告訴他們不管用甚麼方法都可以,只要能讓邵長華轉化,就給你們每人一個「省勞」(一個「省勞」可減半年刑)。為了得到這個「省勞」,她們就對我進行不擇手段的各種酷刑迫害。每天強迫洗腦,看誣蔑大法的流氓謊言電視,逼我寫感想,寫悔過,我不配合併拒絕。惡警閔暢當時還懷著身孕,罵我自私,不管女兒,並指使趙岩、畢江華使勁打我,嘴巴子像雨點一樣不停的打在臉上,腳不停的踢在身上,打的兩眼冒金花,兩耳嗡嗡響。
時間長了,他們手打累了,腳踢疼了,他們就找來板子打,板子打壞了,他們就拿拖布把打,拖布把打的一節一節的,他們就再找來一根一米多長、一寸粗的塑料管子和一根用四根電視天線擰成的鞭子抽打我。他們把我關在沒有監控的活動室裏,門窗擋上不讓人看見。每天早上六點半犯人一出工就開始打一直打到晚上七點半犯人收工。然後再逼你在凳子上站上一宿。天天如此,不讓睡覺,輪流看著。
酷刑演示:毒打 |
邵長華說:我每天都被打的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畢江華還拿來一把大椅子,上面摞上兩個破塑料凳,逼我站在上面,並命令我腿不許彎曲。腿稍微一動,塑料凳一響,兩個包夾一個拿鞭子一個拿棒子就開始不停的抽打。我在上面站了七天七夜,在第七天夜裏下半夜時我的心臟病突然發作,昏迷過去了,一頭摔在地上。他們以為我裝死,又用棒子猛打我的頭和臉。我醒過來又昏過去,他們就再用花露水把我噴醒。一直打到天快亮了,他們打累了,又逼我上凳子上繼續站著,我寧死不站。他們又找來洗衣板,逼我跪,我說:我一生只給我師父下跪,不會給任何人跪。他們就用繩子把我的手和腳捆在一起塞到牆角。
邵長華說:那時我的兩腿黑的像鍋底,腫的連褲子都穿不上,兩隻手腫的比饅頭都大,脊背成弓形,頭上臉上全是畸形的大包,渾身上下沒有一點膚色,全是青一塊紫一塊,大腿根和腋下鞭子、棒子打不到的地方惡徒就用手擰,受盡了屈辱與羞辱。
那些天,她們除了在肉體上摧殘我,她們還不給我飯吃,不給水喝,不准上廁所。有一次我兩天沒上廁所,實在憋不住了,尿褲子了,結果被趙岩打的死去活來。有時還強制我坐在地中間,拿我當球踢、用針扎十指;往小便裏、眼睛裏灌辣椒油和辣椒籽,用鐵夾夾耳朵、乳頭、小便等;把我的頭按在便坑裏、水池裏灌;往身上澆涼水,一盆盆涼水從頭潑到腳,一次幾個小時,凍的我渾身抽搐,嘴角歪斜,不能說話,身上的衣服靠體溫焐乾。
酷刑演示圖:十指插針 |
趙岩、畢江華還常常把我按在地上,二百多斤的身體使勁在我腹上、手上、腳上碾;氣急敗壞的趙岩說要找來一把鐵鉤要刺死我。有一天中午,趙岩突然用兩手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使我窒息多時;後來她倆又給我上大掛,把我的手和腳劈開分別綁在床頭的四根鐵管上,腳尖點地吊起來,同時又找來二十斤重的滅火器用繩子捆在一起掛在我的脖子上……
酷刑示意圖:呈「大」字形綁在床柱上 |
邵長華說:在八個月的酷刑折磨下,我由原來的一百二十斤的體重降到了不足七十斤,嚴重貧血。內臟發炎,多處骨折,渾身疼痛難忍。脊椎骨和小腿骨嚴重受損,脊背彎曲,行走困難,視力、聽力極差,一頭黑髮變成了白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