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婆婆是典型的南方農村婦女,文化不高,上過幾年小學,但很能幹,能吃苦,家裏種的菜園子是村里長的最好的,家裏也打理的井井有條。對孩子的管教也很嚴格,聽丈夫說,他小時候經常聽他媽媽教育他:吃得苦中苦,方能成人上人;寧願低頭求土、不願抬頭求人等等。婆婆家鄉的風俗特別重男輕女,尤其對長子的期望值最高,家裏都盼著長子有出息,將來這一個家庭就有依靠了。
我的丈夫就是家裏的長子,也比較有出息,考上了中國重點大學,畢業後分到有實權的單位,這在當地很讓人羨慕,婆婆也感到很有光彩。但婆婆有個心願,不希望兒子離家太遠,年年都要回家鄉過年,到哪都要說家鄉話,還要娶一個家鄉人做媳婦。
丈夫很孝順,一直堅持說家鄉話許多年,到現在都快六十歲了,普通話還說的不太好。但在找對像這件事情上沒順他媽媽的心意,找了我這個北方人,從吃、住、生活習慣到方言都不一樣,婆婆家人能聽懂我說話,但我聽不懂他們說話。
和丈夫交往時,去過婆婆家一次,就感受到婆婆家大多數人對我的冷淡和言談話語間的挑剔及考驗,那時我還沒修煉,不知道遇事要忍讓、寬容,為此事心裏還很委屈,我也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還是城裏人,完全配得上你家兒子,第一次到你家就受到這樣的待遇!
和丈夫說起這些事,丈夫一句安慰的話沒有,還護著他們家人,我心裏就更彆扭了!我們剛結婚,婆婆就讓丈夫把我的小姑子弄到我們所在城市打工,把我的小叔子送來我們家復讀,當時婆婆家人認為這些都是我丈夫應盡的家庭責任,為這些事,沒少和丈夫鬧彆扭。
兩年後,我兒子出生了,長子長孫對農村婆婆來說應該是特別高興的事,但我兒子是過年前半個月出生的,婆婆來伺候月子,來的時候就說不能伺候到滿月,她必須回老家過年,當時想,等她看到孫子就捨不得走了,再說也不忍心呢!
婆婆看到剛出生的孫子,也樂得合不攏嘴,但是過年前兩天,婆婆還是讓他兒子給她買了回老家過年的車票,沒等到孩子滿月,就回老家過年了。可想我和丈夫當時的困境,沒有照顧孩子的經驗,也沒有母乳,丈夫還要上班,我心裏那個氣呀!再加上長期以來憋悶在心裏的委屈,我心裏對婆婆特別怨恨,當時就想以後再也不去婆婆家過年,也不讓孩子去。就這樣,一直到我兒子上小學三年級,都沒去婆婆家過年。因我不去,也不讓孩子去。
婆婆一家人對此耿耿於懷,為過年的事,每年都要和丈夫吵架,因為心裏有怨恨平時也會因他們家的事爭吵,彼此互相傷害著,最難受的是丈夫,因為他還要承受來自我婆婆及家人的壓力。
萬幸的事,後來我遇到了法輪大法,大法讓人按真、善、忍做好人;對人要真誠、寬容、忍讓;處理問題的方式是平和、理性,用善的方式;遇事不要總想到自己的得失,要想想對方,對方是否也有難處,對方也很不容易。
明白這些道理之後,我想到了婆婆,想到了這些年和婆婆家的關係,我太自我了,只考慮自己受委屈了,自己是名牌學校畢業、有個好工作、又為你們家生了孫子,就應該受到特別的尊重,就應該如何如何,全是自我。一點都沒有想到婆婆的不容易,一個農村婦女辛辛苦苦把幾個孩子養大,得吃多少苦,還培養出名牌大學的大學生,作為她已經盡到責任了。作為家裏的大媳婦,本應該和丈夫一起回報父母的養育之恩,幫助父母撫養弟弟妹妹們,可我不懂回報,只知索取。
認識到這些之後,重新做好,按照真、善、忍的要求做,主動要求帶孩子回婆婆家過年。婆婆一家人可高興了,隨後婆婆也願意到我這常住了,我們之間也有了母女一樣的聊天,我和丈夫的關係也融洽了,我兒子說,我媽媽煉功真好,也不和爸爸吵架了,也不罵我了。
婆婆從我的變化看到了法輪大法的美好,特別支持我修煉,後來法輪功遭到中共迫害的時候,我來自各方面的壓力都特別大,常常發呆,婆婆看出我的心思,鼓勵我說,鬧飢荒(指「大躍進」、浮誇風造成)的時候,哪個村子聽上面聽的厲害,哪個村子死人就多;再說你的眼睛都是煉功煉好的(煉功前,我的眼睛得過一種疑難雜症,醫院治不了,醫生說最後就是失明),你要不煉了,將來眼睛瞎掉了,誰能來幫你呢?!婆婆幾句樸實的話,給那時的我很大的安慰和鼓勵!
我還要感謝法輪大法和李洪志師父,我如果沒修煉法輪大法,我也會和大陸大多數世人一樣,在家裏為一點小事不能寬容,和家裏人互相傷害,使自己在外拼搏疲憊後,也沒有一個放鬆、恢復的地方。
願世人都來了解大法真相,明白法輪大法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