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指給我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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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四日】我是參加過師父在廣州舉辦的第四期學習班的老弟子。修煉二十多年來,師父把我洗淨再洗淨,一路指引慈悲保護,無論風平浪靜還是惡浪滔天,偉大的師父總在身邊。師父的巨大付出,弟子和眾生是永遠無法知道的。傾盡生命也難報答萬一。

一、初入門 見證大法美妙殊勝

從學習班回來後,師父講法中講到的一些現象在我的空間場範圍內出現了:旋轉著的古代仕女的裙裾和美麗的孔雀尾翎。雕樑畫棟的回廊伸向一扇大門,大門外高山深谷之間一條小路伸向無盡遠方;不大的一個範圍內靈動著顏色透明的花草,它們的周圍是大大小小向上飛升的氣泡。師父在玻璃窗外對我微笑。

我清楚的感知過一位鄰居的心境,那叫他心通;我曾在嘈雜的大巴上覺得「太吵了」,隨著「嚓」的一聲落鎖聲,車上瞬間肅靜。

大法在我的生命中展現了一個全新的境界,曾經不可企及的嚮往成為事實!毫無懸念可感可觸。激動之餘我下定決心:我,一個業力滿身的人絕不能辜負大法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修煉中 感悟師尊指引保護

師父講:「當人要修煉正法時,就要消業。消業就是把業消滅、轉化。當然業力就不幹,人就會有難,有阻力。」[1]正法修煉如果沒有師父法身的保護根本就修不成。得法之初將近一年時間,一煉功我就全身痛而且累的不行:腳板疼,腰疼,腿疼,打坐臀部疼;抱輪抱不圓,還累的手直哆嗦腿也直哆嗦。有一次頭頂抱輪累的氣喘吁吁馬上要堅持不住了,於是我在心裏大聲喊「師父幫幫我」,念頭剛出,「唿」一下十指之間一股能量通過,全身瞬間輕鬆,從此抱輪過關。

還有一次煉「神通加持法」[2]時,我突然眼前一黑頭暈欲吐,覺的堅持不下去。同修見狀要送我回家。閉著眼掙扎著起身,走吧。走一步難受加重一分,再走一步再加重一分。我突然想起,煉功人都有師父在管,難受是假相啊,是我要過的關,是我要還的業債。我自語:好像不應該回家。扶我的同修高興的說:「對呀!」返回自己的位置坐下繼續打坐,一切難受煙消雲散。我曾擔心自己打坐抱輪過不去而修不了,結果在師父的點悟加持下一一突破。

修煉中要修去常人的一切執著,看淡名利情。我一直以為自己除了情重一點外,名利早已看淡。誰知一次打坐時,當一堆人民幣出現在眼前時,我竟然興奮的立刻伸手去抓(真做了這個動作),一下被自己驚出一身冷汗:原來如此重利,卻還以為自己是一朵花!

一次吃魚後,我發現左臂上緊緊嵌著一片魚鱗,我自語,幸好發現了,不然要長魚鱗痣。丈夫說:「照你這麼講菜場上賣魚的不是要長好多魚鱗痣嗎?」啊,是師父在點化弟子轉變常人觀念!謝謝您啊,師父!為甚麼我說是師父的點化呢?因為我丈夫從來沒有這樣的智慧,從來沒有那麼祥和的表情,那麼慈悲的語氣。就是師父借他的嘴在點化我呀,一定是這樣的。

三、救世人 師尊為弟子解難

二零零八年夏末,我和幾位同修遠行發真相資料和光碟。民居基本在路邊,我們計劃去時探路回來時發放。到達目地地剛把車停穩,就聽「砰」的一聲巨響,後面飛馳而來的一輛摩托撞上了我們的車。瞬間我車的擋泥板和我左腳的一隻鞋飛出去了。一陣劇痛,我的左腳被撞上了。目地地聯繫我們的人攔住肇事車不讓走要討個說法,被我們制止住放走了他。之後我幾乎痛暈了,滿身冷汗。後來同修說我當時臉色慘白,而我當時覺的他們為我發正念的聲音十分遙遠若有若無。我漸漸緩過來之後,一看受傷的左腳腳踝,竟一點痕跡也沒有,連顏色都沒變。我放心了。為甚麼呢?因為我每次出門一概不辭而別。如果我留下傷痕,家人會追問甚而懷疑,以至因此恢復「貼身監護」。以當時環境對他的恐嚇,很可能給我轉嫁麻煩。現在我沒有留下任何傷痕就是很平常的一天。微微拐了三天後,受傷的左腳恢復如初。

往回行駛開始發資料,一路順利,最後剩下一張光碟。當我把它扔向一家門口,它突然轉身往回飛。我正想叫同修停車,奇妙的事情發生了:那張光碟再次打彎飛去平穩的落在那家門口。與此同時,我真切的聽到師父的聲音:「別著急,我會幫你。」

師父在《轉法輪》中舉了幾個例子,來開示老師給了學員甚麼:有被車撞本人沒事,車卻被撞進一個大坑去的;有被兩輛車夾在中間,「在那一瞬間,車就停住了,沒有出現問題」[1];有吉普車來取命「眼看就撞到一起的那一瞬間,一股力量一下子就把他的自行車拖後半米多遠,而且吉普車馬上頂著他的車轂轤急剎住了」[1];有兩寸粗四米長的鐵管子從高樓上垂直奔弟子頭頂插下來「滑下之後插到地上不倒」[1]。師父講:「這類事情不一定都遇的到,我們個別人會遇到這種事情。遇到也好,不遇到也好,保證你不會出現任何危險,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的了。」[1]

每當我敬頌《轉法輪》時,總想在心中呼喊:親人們哪快來了解法輪功吧,他是千年不遇萬年不遇的高德大法,是你明白真相返本歸真最後的唯一希望啊。

四、病業闖關 「逼上梁山」向內找

去年開春我突然出現一種令自己恐慌的狀態:記憶力嚴重下降,語言功能日漸退化,勸三退時,只會反覆的說,你要退呀一定要退呀,弄的人家望著我哂笑。新的《論語》一句也背不下來,無法與同修交流。我這不是廢了嗎?心裏急的不行。家人也發現這個情況,死拉活拽把我送去檢測,結果發現腦膜瘤。住院、手術,躺在病床上一個多月。

自從突破家庭內外的「貼身監護」後,我獲得了十多年較為平穩的修煉環境。家人由於巨大的恐懼雖不認同大法,卻也不敢對我如何如何。這一下我躺倒,家人沉渣泛起又大放厥詞,說些不利於大法的話,在親朋好友間散布。我再度回到以前那個令人窒息的狀態。加上馬上搬家,我和同修斷了聯繫。

環境翻轉似乎一切都靜止下來。我開始反思自己的修煉歷程。向內找心很痛,因為我看到了自己常人般的不堪:勸退時使用暴力語言;內心對同修的看不起(不可避免會反映到表情上);對同修受難過關時的冷漠;對師尊要求做好的三件事打折扣。我想念同修,想念正常的修煉環境,我理解每個走到今天的同修都不容易都了不起。反思中我心的容量大了,心態祥和了。這也許是我突破病業關中最大的收穫吧。

個別學人不學法的同修因為我的不正確狀態,修煉信心受挫了。同修啊,千萬要清醒!要記住指導我們修煉的只有大法,只有師父。修煉中的人沒有把握好自己的時候甚麼麻煩都可能發生,向內找一找都是有原因的。最關鍵的一點都是因為在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

寫的太多了,也寫得太雜亂,就到這裏吧。

謝謝偉大的師尊!謝謝超越親人的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大圓滿法》〈二、動作圖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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