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人支持大法得福報 同事對我越來越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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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九年八月四日】一九九九年初夏,妹妹給我拿來法輪功的主要著作《轉法輪》,她已經修了一年,說是很好,這我很相信,原來她的身體非常不好,現在身體健康,裏裏外外的一把手。

當時讀《轉法輪》時,很喜歡書中的道理,讀著使我很安靜、平和,這種感覺太好了,就不想放下了。但是奇怪的事情發生了,捧著書坐在沙發上看,覺著噁心想吐,很難受,可又不想放下書,忍了又忍,不行了,放下書去洗手間吐吧,可是,一放下書,這種感覺就一下消失了,不難受了,很奇怪。當時沒覺著,以為是讀書姿勢不對,可能累了,於是拿起書,站著繼續讀,還沒看兩行,就又開始噁心想吐,於是放下書,準備去吐,可是馬上又好了。反覆了好幾次,一拿起書就難受,一放下書就好了。那時候也不懂得是師父給淨化身體,就是覺的這噁心來的好奇怪。但是可喜的是我並沒想放下書,非要拿書看,然後這種難受的感覺也就消失了。

妹妹又給我拿來了《法輪大法義解》《轉法輪法解》,讀來愛不釋手,想這樣借妹妹的書,我和她都不方便,於是就到書店去買。那時候的形勢已經很緊張了,書店裏關於法輪功的書已經不擺在外面,問到老闆,才去庫房給我取的。

我請回了《轉法輪》、師父大連講法錄像帶、煉功音樂磁帶。我對大法還沒有多少了解的時候,中共邪惡流氓集團就開始了殘酷迫害。那時我就把書和錄像帶、磁帶放進了書櫥裏,心裏想著,總有一天我還會學的。就這樣渾渾噩噩的過了三年,到二零零二年,在妹妹的不斷催促下,我又拿起大法書,至今再也沒有離開大法。

家人支持大法得福報

我正式走入大法修煉後,師父開始給我清理身體了。以前每年夏天都要得急性腸炎,連拉帶吐,住一次院,發的醫藥費遠遠不夠用的。月子裏腳後跟被風吹過,從此以後,久坐一站起來、睡覺起床腳一著地,腳後跟就會像針扎一樣疼一會。還有很嚴重的鼻炎,空調根本不能用。內分泌失調,滿臉不斷的起紅疙瘩,中藥一停接著起,無法治癒,中藥又很貴,就放棄治療了。可是,這些病在我修煉不長時間,就不知不覺的全消失了。我那個高興啊,此後吃東西不挑食了,冷熱酸甜苦辣的都可以吃了。

有一次,我和丈夫同時身體出現相同狀況,就是眼睛裏不斷的流出膿水,我呢只在晚上發生,白天沒有,不影響工作。丈夫白天晚上都這樣難受著,他拿了藥,連抹帶口服的,一個星期也沒有完全好利索,而我只是學法、修心、煉功,只三天時間,完全恢復正常。

師父講:「物質和精神是一性的。」[1]「你的心性提高上來,你的身體就會發生一個大的變化」[1],「你要重視心性修煉,按照宇宙真、善、忍的特性去修煉,把常人中的慾望,不好的心,做壞事的想法去掉。思想境界只要提高上來一點,自身的壞的東西已經去掉一些了。」[1]

師父要求弟子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我一直在努力修行,我身體發生了巨大變化,這十多年沒有病,也用不著吃藥,省下了多少醫藥費、少遭多少罪啊。不僅如此,我心的容量在變大,善良、寬容、事事都先考慮他人,使我快樂輕鬆。一次有位同事驚嘆道:「你天天這麼快樂,好像沒犯過愁。」

這麼好的功法,只有中國大陸不讓煉。作為修煉人,心裏那個難過無法用語言形容。記得修煉初期,常常在上班路上,看見如同自己父母一般歲數的老人,鼻子就一酸,眼淚在眼眶裏打轉。現在,我的同事們的父母也都是七、八、九十歲的老年人了,同事們自己一身的病痛,還要照顧老人,精疲力竭的,真是很可憐。而我無病一身輕,從不用請病假,還好好孝敬老人。

父親年輕時幹過公安,知道共產黨抓人、殺人不需要理由,不講法律,很邪惡的。我被非法關押過,這之前沒跟父親講過真相,出來後,一提法輪功,父親就激烈的跟我吵,他害怕,又擔心我,簡直不讓說。以後我盡心的照顧病重的母親,直到母親去世,父親很放心了,他知道我這個女兒不會離棄他,他可以安心的依靠我這個女兒了。之後,我告訴父親,大法師父說:「我們在常人社會中修煉,孝敬父母、管教孩子都是應該的,在各種環境中都得對別人好,與人為善,何況你的親人。對誰也一樣,對父母、對兒女都好,處處考慮別人,這個心就不是自私的了,都是慈善之心,是慈悲。」[1]

現在八十五歲高齡的老父親變化很大,從不讓講大法真相到能當著他的面跟熟人朋友講真相、勸三退,他也樂呵呵的。我也提醒著父親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老人家身體一直很好,令同事們羨慕。父親用我的身份證辦個銀行卡,把自己的收入放進去,說以後我和妹妹用著方便;每年父親留下生活費,其餘的錢直接以壓歲錢的方式都給我和妹妹的孩子。其他的錢一分不留,我知道老人就這樣安心的把自己的晚年託付給我了。

我丈夫看到我身體健康,心地善良,孝順老人,善待他的兄弟姐妹,很支持我修煉大法。我被非法關押過三次,第一次,丈夫在國外工作,就經常看新唐人電視,《九評共產黨》常常看,深知共產黨的邪惡,急的要趕回來,我父母堅決不讓他回來。第二次,他站在非法押我的警車前,不讓他們帶我走,僵持了好一會。第三次,他和一位同修趕去公安局要人,要把我帶回家。當時夜幕已經降臨,一群警察突然從大門處一擁而出,好幾個人把同修架出去,卻沒有人動我丈夫,他據理力爭,聲音高亢,那場面很震撼。

丈夫經常出差,每次都要帶上真相信(講述法輪功真相的信件)發出去。有一次,大夏天的,天很熱,忙了一上午的工作,吃過午飯,大家都趕緊回旅館休息,他不顧疲勞炎熱,四處找郵箱,把真相信寄出去,一中午沒休息,下午接著工作,當天返回。第二天,同去的人除他外,全病了,請假的、吃藥的、打吊瓶的、住院的,他安然無恙。

寫有「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的九字護身符,十多年來一直隨身帶著,他身體也是一直很好,他的同學朋友,都是五十歲左右的人了,這毛病那毛病的,他很自豪自己有個好身體,他知道是師父護著他呢。

同事對我越來越尊重

我走入大法修煉後,處處留心為別人考慮、發生矛盾先找自己,利益上從不斤斤計較,不看重名利,工作兢兢業業。

在單位裏,辦公室的衛生基本上我一人承擔。二零零九年上半年我們語文、英語、政治、歷史共十多位老師搬進一間大教室。當時,我先去把教室打掃乾淨,雖然是二月天,我都滿頭大汗了,因為整個教學樓還沒供水,清掃起來灰塵不少,滿臉滿頭灰濛濛的。

每天一早來上班,我都是先把前一天大家倒下來的茶根清理乾淨,再去倒垃圾,兩天拖一次地。因為考慮到教大科的老師們都很忙,打掃衛生我就幹吧。記得有兩次有兩位女老師拖地,我一下想起她倆曾說過身體腰部不適,家務活都不大敢幹,擔心她們會因此帶來病痛,所以沒有猶豫馬上要下拖把,把地拖完。

有一天,我們組工會組長找我說:「咱組評三八紅旗手報了你和張老師,可是只給一個名額,你看是報你還是她。」我沒片刻猶豫,說:「給張老師吧。」

二零一五年一月,我到了文印室,複印打字條件方便,可是我家裏需要的所有文件的複印件,包括孩子需要的試題卷子,我都是在外面複印店花錢複印,不論別人如何看我,修煉法輪功後,就知道不是自己的絕不能貪佔。

有一位同事,她家境很富裕,穿著很講究,夫妻恩愛,唯一的兒子又很優秀,在美國加州讀名牌大學。她屬於高冷型人物,眼裏揉不得沙子,很少給別人機會的。她在二零零九年上半年跟我一個辦公室,我的所作所為她看在眼裏,一次她跟我說:「我永遠記著你說的一句話:別人好了我為他高興啊。」從此,她和我成了很好的朋友,我也是她在單位唯一的朋友。她很厭惡共產黨的虛偽、狡詐、貪婪、欺騙,很痛快退出曾加入中共的團隊組織。她有不舒服的時候,我問她可記得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很急切的說:「我念了我念了。」這幾年她很順利,兒子今年大學畢業後,很順利在美國找到工作。

因為堅持修煉法輪功,學校領導不讓我上課,不許晉級評優。做出這個決定的那個領導,我給他當面多次講過真相,他總是喊叫著,最多重複說的一句話就是我是個大傻蛋,別的一概聽不進去。我也給他寄過真相信,始終無法改變他的態度,見到我都是恨恨的不理睬。最後這個領導因為緋聞,灰溜溜的提前「退居二線」了。現在同事們沒幾個不罵他的。

後來繼任的領導也是拒絕聽法輪功的真相,以前他在人前人後總說我腦子進水了。在前任領導做出對我不公的決定時,他當時是副職,也是同意的。結果幾天後,下雪天他騎自行車路上摔倒了,結果腦積水,壓迫神經,鼻子失去嗅覺,這報應他卻不相信。後來因為我起訴江澤民,他還配合著國保大隊隊長把我綁架到拘留所。不久,因為單位不斷有上告的,市裏派紀檢的來查,主要查小金庫,一查一個準,結果這個後任的領導被處分,被調其他單位任職,上繳貪污款項,扣發當年精神文明獎。我們單位的精神文明獎也被撤銷,等於每年每人實際收入少近兩萬元,關係到大家切身利益,一個個憤憤不平,「領導犯病,群眾吃藥」,私下裏一提這後任領導就罵聲不斷。

其實,有一定職位的人,明白真相尤為重要,不僅自己受益,旗下所屬的群體都跟著受益,相反呢則跟著遭殃。也應了一句老話:執政者不施仁政,老百姓跟著遭殃。

同事們起先不明白真相的,不少人笑話我,只因為我倒楣了,說我多傻啊!可這七、八年來,我的所作所為,同事對我由笑話變的越來越尊重。有的老師開始時不聽我講,躲開我,到後來聽我講,同意三退;有的不接受真相資料,到後來就附和我說:「就是就是」,也痛快的三退了。單位這些年前前後後退休的新進來的有一百七八十人,同意三退的近一百三十人。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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