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突如其來的魔難
二零一一年六月二十六日星期日(當年我五十一歲),早晨在廳裏早飯後我擦桌子時突然感到腦子異常興奮,簡直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就想手舞足蹈一番才痛快(這是我以前從未有過的感受)。我努力使自己鎮定下來想:我是大法弟子明白這個法理,真正的自己在擦桌子,讓我異常興奮的不是我。於是我坐在身邊的椅子上盤腿發正念:不許外來的生命干擾控制。我就立掌這樣一想,彷彿看到頭頂中間的位置好像一個正在流水的水龍頭(不鏽鋼)一下子擰死不流了(似乎還能聽到山間叮咚的流水聲),我沒有在意還繼續發正念。大約六分鐘左右有人敲門我就停止了發正念,我妻子去開門,這時我突然發現右側的身體失去了知覺,胳膊腿一點也不聽使喚了,我一驚:這是怎麼回事?冷靜一想很快就明白了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都是假相,我決不能承認它,要堅決清除它。(當時想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所以我不動聲色的讓妻子把人領到房間裏把門關上,我想不能就這樣一動不動的坐在椅子上,很不正常啊,我必須正常起來到另一房間靜心發正念清除邪惡。
我左側的身體雖然麻木但還能動,我便用左手拽住桌子,使身體靠住桌子就站起來了,我想走,可是身體不能動,我想不讓我走的是邪惡,我決不能承認它,我走。我手一鬆開就摔倒在地板上,我就靠左側的身體向另一房間挪動,那時天已經熱了,所以在家裏穿著大短褲,拖著沒有知覺的腿,露出的小腿和地板摩擦出「吱吱」的響聲。我當時根本沒有關注自己的身體,一心想的就是去另一房間靜心發正念,必須正常起來,所以身體和地板摩擦的聲音以及手腿的狀況根本就沒感受到異常。
我妻子聽到這種聲音很恐怖就出房間看看,一看我在地板上爬,右手像鷹爪一樣斜立在胸前,她說突然看到這場景腦子一下子懵了,惶恐的扶住我問:「你怎麼了?你怎麼了?」我看到她驚慌的樣子笑著說:沒事,沒事,你進屋吧。她很快就冷靜下來說:真不用我?我笑著說:是。她平靜的進屋了。
後來我問她當時是怎麼想的?她說我認識到不能被眼前的假相帶動。
我到了另一房間關上門,坐在地板上準備發正念,轉念一想不對呀,一個正常人怎麼會坐在地上呢,我要上床,看著床(床墊子格外的高)我猶豫了一下能上去嗎?必須正常起來,正念一起一下就滅掉所有不正的想法。第一次沒上去,我沒氣餒,心想我一定行,第二次上去了(具體怎麼上去的細節怎麼都想不起來,後來認識到是師父幫我上去的)。
上床後我盤腿發正念清除迫害我的一切邪惡因素,過程中感到從未有過的全身心的「劇烈的難受」,很難用文字形容。我不斷的努力克服這些干擾迫害的因素,大約發正念四十分鐘左右,自己感到筋疲力盡就靠在棉被上想休息一會兒,一下子就睡過去了,甚麼都不知道了。
第一次好像不長時間我就醒了,身心劇烈的難受。我扶牆使自己努力坐起來準備發正念,因為感受「身心劇烈的難受」。這時腦子裏有一個聲音對我說:「太痛苦了,還是死了好,死了舒服。」我當時不假思索的就在思想中回答道:對,死了舒服。之後我立刻感到不對,心想師父讓我們:「修成無私無我,先他後我的正覺」[1],這段法經常在心裏背,也想這麼做好,可是在關鍵時刻卻為了自己的舒服想去死,完全不顧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我感到無地自容,我一下子精神起來。我立刻發正念:從此不正的這一念必須永遠的清除掉。
當時真實的感到非常強大的正念法力,徹底的清除了這不正的危險的念頭。之後幾天多次自然想起當地的兩個同修都是被綁架,因絕食被迫害死的。兩個同修都非常堅定,精進。師父告訴我們:「如果一個修煉的人真能夠放下生死,那生死就永遠的遠離了你。」[2]所以他們的被迫害死,我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對於自己因「身心劇烈的難受」,瞬間被邪惡鑽空子「想死」的經歷,自己深深的感受和認識到再苦再難千萬別忘記自己是大法弟子,思想上千萬別離開大法,一定要用來自於大法的正念理性的分析處理一切事情。
之後不長時間我又身心疲憊的睡著了(每次只要我有意識,就發正念不承認迫害,清除迫害大法弟子的一切邪惡因素。同時也在反思自己的一切認識、一切言行為甚麼能讓邪惡鑽空子),大約過段時間又醒了,看到「殘廢」的肢體,當時的形像實在太糟糕了,非常擔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了解我的親朋好友,聽我講過真相的人他們會怎麼看怎麼想?我的過度擔心一下子就被不好的因素、人心鑽空子了,腦子裏不斷翻出來都是以後身體不好了怎麼辦?工作不能幹了怎麼辦?以後的日子還咋過啊?……越想越怕,似乎感到身體在發抖。我努力使自己鎮靜下來,喊自己的名字,問自己是誰?自答是大法弟子。我立刻就清醒了,怎麼能被假相帶動?我要信師信法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不但不能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而且要通過此事證實大法,洪揚大法。想到此,自感信心百倍,眼前的一切都不在話下了。同時我真實的體會到師父講的:「所以你碰到了好事、壞事,只要你修了大法,都是好事,一定的。」
發正念一段時間之後我又睡了,醒了之後,發現妻子在我身邊,我說:「我上廁所」,話一出口,妻子驚訝的看著我,我自己也嚇了一跳。因為實際說出口的是不著邊際的話,我又說一句還是如此。別說我妻子,連我自己都聽不懂。事後我問妻子當時怎麼想的,妻子說又嚇了一跳,以為我腦神經也錯亂了。
我當時看到妻子驚訝的表情,就想不說了,溝通不上還讓她害怕,於是我像啞巴一樣用表情和肢體表達,她明白了說你等等,很快就回來了,手裏拿了一個用大礦泉水塑料瓶,剛剪好在床上小解的器具讓我用,我堅決反對,表達必須上廁所,她看我很堅決就扶我去了,當時她扶我沒知覺身體的一半,另一半我扶牆可移動。事後她說以為我沒法行動別費勁了,我說因為有「一切必須正常」的想法,所以絕不會承認這一切不正常的假相,只是當時不能用語言溝通造成很大的麻煩。
之後妻子陪我學法、發正念,時間不長我就支持不住了,就睡一會。妻子對我說最不想看到你睡覺,因為就像一個沒有生命跡象的「死人」,真擔心你再也醒不過來了。我當時聽了只是笑笑,根本沒當回事。
傍晚有同修有事來找我,看到我出現這種情況就和我交流加持我的正念,同時也提出建議通知相關同修抽時間來我家幫我發正念,對於提出的建議我們夫妻都不同意:一、信師信法一切都可以擺平。二、大家都忙正事不便打擾。三、絕不把此難看大看重。不能因自身出現的事情而興師動眾,只能給整體增加一份正念,而不能拖整體的後腿成累贅。
二、失憶中從新修煉
第二天早晨醒來,我發現自己失憶了,語言還是不能正常溝通,大腦異常寧靜除認識人之外,其餘啥也沒有了,就像一張白紙(我是一九九五年開始修煉的,到二零一一年已有十六個年頭)。我躺在床上想身體怎麼才能儘快好起來,腦子裏好像有非常久遠的一點點記憶,好像聽說修煉對身體好。我就問妻子:聽說,修煉對身體好吧?答:對呀。我問:修煉還有煉功吧?答:對呀。我說我要煉功。妻子高興的說:好啊。說著就高興的要跑過來扶我,看她剛邁出一步就停下說,你都站不起來,怎麼煉功啊?我說:我行!當時心念非常堅定,真實的感到自己一定行。說完我掙扎著要起來,妻子趕快過來扶我起來靠床站起來了,妻子囑咐我要倒一定要向後(床上)倒。我根本就沒考慮「倒」的問題,我就真實的感到自己一定行。
我問妻子:功怎麼煉啊?妻子愣了一下,很快就平靜的鬆開扶我的手說:你看我怎麼煉,你就怎麼煉吧。煉功音樂響了,我就照著她的動作學了起來。當時我真是沒有記憶自己是煉功人,腦子裏的記憶都空白了,當時就想好好學煉功根本不考慮手腳是否好用,腦子裏很純淨、殊勝。後來我好了回憶這段時我感慨的說,修煉這麼多年這次煉功動作是最不準確的,但感到心態是最到位的,非常寧靜沒有一絲雜念。
妻子陪我三天,這其中她心態和處理事情都很平和適當,正念強。事後她感慨的說:都是師父加持幫助的結果。一~四套功法妻子都是閉著眼靜心煉完的。後來問她當時的想法,她說就是決不能被這個假相所帶動。第五套靜功,妻子反覆教給我,我們才一起煉完。煉完靜功我雙盤的腿還沒拿下來,我就說:以後不用你扶我了。她沒說話就專注的看著我,我扭過身扶床站起來了,我扶床自己能走了,扶牆也能走了。
不到三小時,我不扶任何東西拖著一條腿也可以走了,我可以自理了。後來想起來,算算時間從出現症狀到能自理了幾乎整整二十四小時,可當時感覺在床上躺了很久,好像幾十年了,這一切都是師尊的保護和幫助。
第二天,當時談修煉的話題我和妻子可以溝通,可日常生活的事情就困難到沒法溝通,大約下午開始好轉了。我公司有年假十五天,我請年假休息,妻子請事假休三天陪我,我當時不希望妻子請假,讓她正常上班去,怕她把我當「病號」,所以我當時自身再難受痛苦都沒告訴她,就怕影響了她的正念,同時也無需把這個痛苦假相看重。
三、超常的大法使我從新歸正
妻子陪我學法的過程中,使我很快就回憶起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這邪惡的舊勢力的迫害我絕不承認它,對我的干擾和迫害都是徒勞的,它影響了大法弟子做三件事它就罪惡滔天,就必須徹底的清除它。我整點發正念(當時想不起來發正念內容,妻子就把全球四個整點發正念內容幫我寫在紙上),就沒為自己的身體情況發正念,就是把自己當作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做應該做的事。
記得之前有一次走路活動胳膊,發現胳膊動得不到位,範圍小,就想正常起來要自然動到位,對正常人是很自然的動作,可是當我用力動一下,胳膊像斷掉一樣的劇痛,似乎痛的汗要流下來,思想中剛要說:壞了,胳膊斷了。我馬上認識到這一切是假相,既然是假相我為甚麼要感受它,一個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就要時刻牢記和感受大法對自己的要求,就要時刻牢記和感受大法弟子的責任和使命。想到這發現胳膊瞬間一切正常,痛的感覺一點都沒有,就像根本沒出現任何情況一樣。
剛剛不扶牆能走的時候想讓腿走步,眼看著邁腿,腿是畫著圈走了一步,第二步還是腿畫圈,我當時真是心寒簡直不能容忍;我立刻命令腿要正常走路,慢一點可以,絕不允許不正常的行為出現,又邁步腿就不出現畫圈的現象了。
妻子請假三天後要去上班了,我挺高興,心想我自己好好安排學法煉功發正念,她下班回來給她個驚喜。到妻子上班的日子,她一早就走了,我想起床實施自己的安排,可是身心非常難受,試了幾次都沒起來,躺了一上午。下午我認識到妻子不在家正的能量場相對就弱一些(整體配合好能量場就強大),但是有師在有法在,我一定不會承認邪惡的干擾迫害,於是我起床了,不長時間就好了。我明白作為在難中的修煉人是不能有依賴他人的心。
隨著身體的恢復,各個方面的感受也相對靈敏了,有一天感到像有人掐著我的脖子使勁向下壓,又像脖子上被套上繩子被使勁向下拽(隨著這股勁向下,像個羅鍋一樣似乎舒服一些),我絕不會承認這一切,絕不允許迫害大法弟子的形像,從而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想到這,我就發正念清除邪惡,同時儘量(使勁)使身體正直,大概三四天的反覆較量,邪惡退卻了。
從發生這種「病業」情況,開始的五天沒吃飯,口渴乾燥,一天吃兩小口水果或抿兩小口水。開始說兩句話,聲音就開始微弱了,人明顯的瘦了很多,但我的精神狀態始終不錯。第六天想吃稀飯了,之後吃飯正常了。三天手可以用筷子了,一星期手一點都不拽了,十多天可以寫字了。腦子開始由明顯的反應遲鈍,也一點點正常起來,相關銀行卡密碼一個多月都想起來了。腿是第十天好的,反應上沒有慢半拍的感覺了,可以不用眼睛盯著腳走路了。
想起來還有段插曲,第七天又是休息日,舅哥來了電話喊我們去岳母家吃飯,妻子和我商量你能去嗎?我信心不足的說你看我行嗎(主要擔心給大法帶來負面影響)?她不假思索的說能走就行了。我有信心了,想到還可以告訴他們我奇蹟般的變化從而證實法(他們都知道真相),我說:去(自己在家呆七天也早想出去走走)。
可是一出門有些傻了,手腳都不聽使喚了,在家動作很慢,地板很平似乎都行了。一出門,高低不平的路,遇到的人或車或不經意的小事,對一個正常人似乎不用動念沒甚麼感覺就會自然的應對,可我當時走一步就要眼睛盯著腳走路,努力的掌握好平衡(努力的想保持一個正常人的形像),看到才知道腳落在甚麼地方。我走幾步就要停下來調整一下身心,妻子看到我很艱難,問:你行嗎?我說:行(自己實際的感受一點都沒對妻子說,因為我根本不想承認這一切,也不能干擾妻子的正念)。
開始我不同意叫出租車,想正常的乘公交車,妻子看我很難就叫輛出租車,我很費力的才鑽進去。
下了車,妻子拎著東西很快就先上了四樓,我走到樓梯前停住了,有些懵了,不知怎樣能上去?看妻子早已無影無蹤,我雙手成喇叭狀剛要大聲喊妻子下來幫忙,轉念一想太丟人了(大白天人來人往,看上去挺正常的一個男人喊妻子幫忙上樓,太丟人了)。我冷靜下來,知道自己是修煉人一定行,我雙手拽住扶手一步一步開始上樓,沒走幾步身上就冒汗了,到了四樓覺的身體輕快了許多,我努力保持著正常狀態進屋,岳母在忙沒看出來,舅哥看我問:你怎麼瘦了,身體好像很不舒服,我說:這幾天身體在調整,很快就好了。舅哥說:我看很嚴重,這像腦血栓的症狀……岳母是醫院退休的護士,聽到「腦血栓」的詞也過來問個究竟,看我的行動緩慢都不正常她嚇壞了。她想說服我去醫院檢查,我笑著安撫她說沒問題,這已經好多了放心很快就會好。舅哥說:醫院不去,你可以每天多喝醋,太酸就加糖……本想告訴他們在我身上出現的奇蹟,可是卻事與願違,他們看到我讓他們很擔心,我倆說的話他們也不十分相信了,我倆看講真相的時機不太好,就早早離開了。
我倆乘公交車回家,上車雖然困難,但比來時強多了。上了車我兩手緊緊的抓住把手,因車稍微有點晃動我就要使勁的保持好我的平衡,不然就會跌倒;但我的表情卻很正常彷彿甚麼事情都沒有,車走了一半的路,妻子問:你自己回家行嗎?我想去商店。我稍微猶豫了一下說:行,你去吧。看妻子下了車,我心裏有種失落感,好像失去了靠山,真有些不知所措,我怎麼下車?我冷靜下來想到自己是修煉人,想到在大法中認識的法理,一下子就信心十足的感到自己一定行!特別在岳母家遇到的情況,使我認識到是我身體恢復的太慢了!在此之前自己有時認為恢復的挺好,所以才出現事與願違的情況。我想我不能懈怠,一定要證實好大法,一定要把大法的美好展現出來。
下車時因嫌自己走的慢到車門口我就蹦下來,下車也覺的走路有勁了,沒走幾步就感到自己的胳膊完全好了,一點也不拽了,心裏很高興,但很快就冷靜了,因為離法的要求差遠了。
當天傍晚,岳母告訴我兩個小姨子來我家勸我去醫院。中午我們倆走後岳母和舅哥議論說:這個人這一輩子算完了……所以他們都非常擔心。經過下午時間的反思,看到許多自身的問題,法理清晰了心態也好了,我和她倆說了整個過程……為甚麼會恢復的這麼快,因為我學的、相信的是更高的科學所以恢復的這麼快,她倆都聽明白了,不勸我去醫院了,還要我好好煉功,讓身體儘快恢復正常。
從岳母家回來後的第二天、第三天,岳母每天都給我妻子打電話要求來看我,妻子不讓她來,怕干擾我;舅哥每天給我打電話開口就是今天喝醋了嗎?我說沒喝,他很不高興,最後看到是他的號碼我就不接電話了。
從此我就完全把自己當作正常人一樣,一切事儘量清醒的用來自大法的正念主導自己,晚上就和妻子出去走步,還試著跑幾步但動作還是僵硬難看不協調。
又過了兩天,我認識到不能總是晚上出去,像見不得人一樣(心裏想著把自己當正常人一樣,但心裏有各種擔心,所以還是有區別的)。認識到後我就正常白天出去,一個多星期沒去看老父親了,原來一星期至少去一次,我倆吃完中午飯我和往常一樣去洗碗,之後掃地,掃了三遍才可以,第一遍連地面都掃不到,因全身的協調平衡和胳膊動作還是不到位,不聽使喚。我及時的調整心態要求自己必須正常做好,很快就基本正常了。和父親嘮嗑時,父親問我,看你好像非常疲憊,我說最近身體在調整很快就會好。修煉這麼多年我身心的變化父親很清楚也很信任我。
我乘公交車回家,下車往家走時發現腿也好了,不是慢半拍了,意識和行動能合上拍了。心裏真的很高興,真的很感謝師父,一步一步都是師父牽著我的手,領我過來的,一算時間正好是第十天。
妻子回到家不久,岳母和小姨子來了。岳母來之前打電話和我妻子說來,妻子不讓來,所以今晚岳母她們直接來了,也沒打電話。我在房間裏聽到有人來就走出來,小姨子眼快高興的說:姐夫你全好了。岳母上下打量我半信半疑的對我說:再走一圈我看看。我就在廳裏走一圈,岳母完全相信了,高興的說:太好了。這時我的電話響了,一看是舅哥來的,我一接電話他馬上就問今天喝醋了嗎?我說:「不用喝了,我全好了。」他說:「怎麼可能?」我說:「咱媽就在這,你問她。」「啊,你真好了,太好了!」對方說。
真是離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對於不修煉的常人真是做夢都想不到這三天的變化,做夢都想不到修煉大法的神奇。
大法的奇蹟一次一次的展現,對明白真相的人真是受益匪淺,現在岳母家的人有的看大法書,有的煉功,「法輪大法好」在他們的心裏紮下了根。
在回憶寫這個過程時解開了自己一直都沒清晰認識的一個問題,就是有的同修闖「病業」關或過其它關時非常快,我曾經和這樣的同修交流過,從認識的法理看似乎沒有太大的差別,但是實際的表現同修過關就快。在回憶寫我過關這個過程時,發現自己的問題是,有的問題在法理上似乎明白,但多數每次都沒有徹底的一次將發現的人心和執著修掉,所以人為的拉長了過關的時間。這是法理認識不夠清晰,意志不堅定,實際行動就不能果斷堅決所造成的。
註﹕
[1]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佛性無漏〉
[2]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