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裏的寺廟是我放學、休假時最常去也是去的最多的地方。看著銅鑄的釋迦牟尼佛像和慈悲的觀音菩薩像,我的內心總有一種願望:希望找一種能使人成神的方法,永遠不會死去。修成佛和菩薩該多好啊!如果真能找到這種修煉方法,吃多少苦我都不怕!
一、喜得大法,改掉陋習
不知為甚麼,我非常相信人的一生中甚麼事情都是安排好的,就好像一個劇本一樣,到了哪一步該上演甚麼都是定好的。
我的大媽修煉法輪功。她給我講法輪功真相讓我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即「三退」)的時候,我才第一次聽說法輪功。記得非常清楚,那是在二零零五年五月一日,我去大媽家玩,她給我講「三退」保平安,我用自己的真名退出了少先隊。大媽說:你在這玩吧,我去那屋煉功。我問:「您煉功幹甚麼啊?」大媽說,法輪功是修煉,返本歸真,是修佛的。我一聽到「返本歸真」四個字,心裏一震。儘管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四個字是甚麼意思,只感覺心裏一驚。我說:能讓人不死嗎?我也想學。就這樣我當天就學了法輪功五套功法的煉功動作。
修煉後知道了《轉法輪》中講的是修煉「真、善、忍」的法理,知道怎麼樣去做人了。我覺的自己太幸運了,能遇到這修心向善,能使人返本歸真的高德大法。修煉後,我改掉了許多「討人嫌」的壞毛病。
二、奶奶從新走回修煉,無病一身輕
修煉後回想起更小的時候,好像在一九九八年(或者是一九九九年)我跟著奶奶煉過一種有「沖灌」和「隨機下走」這兩句話的功法,得法後才知道原來奶奶也煉過法輪功。我的奶奶今年八十七歲,在九九年江澤民迫害法輪功之前也修煉過法輪功,由於邪黨迫害和爺爺的反對,奶奶就放棄了修煉。
我想這麼好的大法不修煉那不是太可惜了嗎?我就不斷的勸奶奶從新走回修煉。可奶奶對我的勸說一直無動於衷。她不識字,內心知道大法好,師父好,就是不敢走回到大法中來,因為被邪黨的歷次運動搞怕了。直到二零零八年,奶奶的身體出現了問題,腿腫的像包子一樣,做不了飯了,拄著拐杖走路都很困難。我又勸奶奶:「您還是修煉吧,只有師父能幫您。」奶奶說,她修不了,我爺爺看著她,不讓她學。我說:「那您的病痛爺爺能替您承受嗎?他不讓您修您就偷偷的學唄,身體好才要緊。」就這樣奶奶實在承受不住身體的痛苦,從新走回大法修煉中。
奶奶撂下將近十年,煉功動作都忘記了,我就每天一點一點的教奶奶學煉五套功法的煉功動作。一開始奶奶煉功站十多分鐘就受不了了,就得坐在炕沿兒上歇會兒,我鼓勵奶奶:您能煉到甚麼成度就煉到甚麼成度,師父說主要是「修心性」,慢慢的就好了。
奶奶每天堅持煉五套功法,堅持聽師父講法錄音。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奶奶扔掉了拐杖,又可以像往常一樣伺候一家人的吃喝和下地幹活了。是大法的神奇和超常使當時年過七旬的奶奶從新找到了健康,奶奶的心情也非常的快樂,精氣神不減當年。
今年奶奶都八十七了,身體非常健康,無病一身輕。每天在家和我媽一起哄兩個重孫子、洗衣服、做飯。要是沒修大法,奶奶也許就癱瘓在床需要別人照顧,說不定已不在世了呢。
記得去年有一次,奶奶因為洗腳時地滑摔在地上,把右手手腕戳了。當時手腕骨和胳膊錯位,都變形了。奶奶說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我沒事。奶奶邊求師父邊用左手去掰右手,一下就給掰過來了。奶奶說不很疼。爸爸和大爺都讓奶奶去醫院拍片子檢查檢查,奶奶說:不是去醫院的事兒,醫院能保證我到那就好嗎,不也得一點一點養著啊,這都是師父給消業,不用去醫院很快就好。結果第二天、第三天手腫的很大,手指縫都合在了一起。但是奶奶就是堅持學法煉功,第四天晚上煉完功就感覺腫著的右手有一陣一陣的熱流。第五天早上手完全恢復正常,一點都看不出來腫著的跡象,一切疼痛的感覺都沒有了,完全康復,家人再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三、爸、媽、爺爺受益於法輪大法
我的爸爸媽媽和爺爺沒有修煉,但是在我和奶奶這麼多年的修煉中他們感受到了大法的美好,支持大法。爸爸、爺爺從一開始不理解,爸爸還下狠手打我,爺爺把奶奶的被子扔到院子裏;到現在他倆支持我們修煉,幫助我們講真相。警察上門騷擾我們,爺爺能跟他們據理力爭。
我的家人明白真相後都在大法中受益了。
1、爸媽出重大車禍,身體無恙。
記得前幾年一天晚上爸爸騎摩托車帶著媽媽從姥姥家回來,快到我們村的一個路口時,正面行駛過來拉煤的大貨車,由於車開得很快,車燈晃到我爸的摩托車,為了躲避大車,摩托車一下就撞在離路邊幾米外的電線桿子上了,把我爸我媽都甩了出去。大車司機停下車詢問我爸的情況,我爸對司機說:不用管我,你走吧。大車的司機就走了。我爸媽在地上躺著動彈不了,我媽被甩出去頭摔在了馬路牙上,摸出手機打電話,手也按不動鍵盤,只能打到誰是誰。
晚上將近九點鄰居上我家送信說:你媽給我打電話說在三岔路頭出車禍了,你趕快去吧。我到那爸媽在地上躺著,我大爺和嫂子已經在那了,嫂子打了120急救電話。爸媽被拉到醫院已經半夜了。檢查後大夫讓他們住院。我爸跟我說:我沒事,不住院(因為家裏困難,花不起住院的錢),讓你媽住院就行。結果爸爸打了瓶點滴就回家了。媽媽留院拍片子觀察。
我對爸媽說:咱們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把心放在肚子裏,甚麼事都沒有,咱是修大法的人家,「一人煉功全家受益」[1],師父會保護咱的。結果第二天爸爸睡醒覺檢查檢查身上只是肩膀和胳膊上擦破點皮,沒大礙。醫院檢查結果出來,媽媽只是有一些輕微的腦震盪和頸椎扭傷,其它哪都沒事。一週媽媽就出院了。
村裏人看到撞爛的摩托,都在議論說,不撞死也得半殘廢。結果沒想到的是他們甚麼大事都沒有。真的是大難過去一個。
2、媽媽聽法二十分鐘,子宮肌瘤不見了。
幾年前媽媽說肚子老是疼,爸爸就帶她去醫院檢查,結果說是子宮肌瘤。輸了好幾天的液吃了好多藥也不好,疼的死去活來的,最後說實在不行就做手術。家裏的經濟條件不好,手術費、住院、吃藥得花不少錢,媽媽心情也不好。那天晚上我勸媽媽讓她修大法,她說:沒有毅力,學不下去。但媽媽喜歡看《洪吟》,還經常和她的夥伴、朋友講大法是教人做好人的,是學好的。
我想媽媽明白真相,知道大法好就會有福報。我就跟媽媽說:您不修,那咱聽聽師父講法吧,會受益的。我就和媽媽一起聽,也就二十分鐘,媽媽說她睏了想睡覺。那些天肚子疼折騰的她都沒休息好,我把講法關上她就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我媽比奶奶起的還早,燒火做飯去了,肚子不疼了,就跟沒事人一樣。去醫院檢查人家說不用做手術了,把這兩天的液輸完就不用來了。在大法的神奇力量下,媽媽的子宮肌瘤不見了。
3、爺爺受益:醫院說只能活半年,卻活到了現在。
我爺爺今年八十四歲,在二零一一年我因為信仰法輪功被中共迫害被非法勞教,爺爺一急之下得了心臟病。在這之前爺爺從沒生過甚麼大病。可是這次一病就是要命的病。當時我正遭受邪惡迫害,家人怕我擔心,從來沒說過爺爺得病的事。這是回來後聽姑姑說的。
爺爺得病後住了一段時間醫院,大夫說這麼大歲數了,做手術怕下不了手術台,要是靠藥物維持最多也就半年多吧,告訴家裏準備後事。後來姑姑給爺爺買了壽衣。我從勞教所回來後才知道爺爺得病了,我就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奶奶這兩年來也天天無微不至的照顧爺爺。爺爺的病一直都很穩定,沒再加重。爺爺知道奶奶煉功後身體好了,還很少跟自己生氣了,爺爺從內心知道了大法好。後來我給爺爺真相護身符他天天帶著。訴江大潮開始後,我們全家五口人寫了五份訴狀向兩高起訴大魔頭,爺爺也在紙上按手印。面對「敲門行動」和所謂的「敏感日」警察上門騷擾,爺爺也能跟他們據理力爭:我們沒犯法。
從那後爺爺的身體漸漸好轉,飯也吃得多了,心情也好,每天負責家裏的日常採購,生活得很充實。
四、妻子得法 倆個大法小弟子誕生在我家
我和妻子是在工作中認識的,她明白真相後,知道修煉人是好人,和我接觸一段時間她看我不抽煙不喝酒,還喜歡傳統文化,決定和我交往。我和妻子接觸後最大感受就是她很善良,不嫌我們家經濟條件差,還願意不遠千里的嫁到我家。我也很喜歡我的妻子,她溫柔賢惠,是一個難得的好媳婦。
我們相處沒多久她就得法了,她看到修煉人和常人的區別,事事對照「真善忍」要求自己,使她捧起了《轉法輪》,與我一起走上了修煉之路。當她翻開《轉法輪》的第一頁就掉出來一個書籤,上邊寫著師父《洪吟》裏的詩詞:「緣已結 法在修 多看書 圓滿近」[2]。妻子問我:「我是不是在跟你結緣?」我心情非常激動的告訴她:「不只是跟我結緣,也是在跟法結緣,這一切都是聖緣,是師父久遠歷史前就安排好的,咱們要更加珍惜。」
妻子修煉後改掉了罵人的壞習慣,在行為和穿著上也不像現在社會上這些小青年一樣的打扮了。
我們結婚後一年多,妻子和我商量說想要孩子,我想那就要吧。我知道人身難得,要孩子最好是兩個,這樣就又能多一個生命得法修煉。一個月後妻子檢查出自己懷孕了。三個月到醫院檢查,大夫說懷的是雙胞胎。真是天賜洪福,這是多大的福份落在我們身上啊。回到家,跟爺爺奶奶爸爸媽媽說妻子懷孕了,還是雙胞胎,他們樂的都合不攏嘴。
在懷孕幾個月後的孕檢時Z醫院大夫說孩子有一個特別小,不吸收營養,怕死在肚子裏,得去大醫院檢查,他們擔不了這個責任。我們知道這些是不存在的,對於修煉人來講都是假相,因為修煉人的一生是改變的,師父給安排的一切都是最好的。我們不動心,下個月又來Z醫院檢查,大夫的語氣很不和善,說:你們必須得去大醫院檢查,要不然就不能在我們這生。我和妻子請師父加持從Z醫院出來直接去了區醫院,到了那裏掛個專家號,大夫說:放心吧,甚麼事都沒有,倆孩子都很健康,大夫在病例上給簽上字。我們又回來定期到Z醫院繼續檢查,直到孩子出生。
孩子出生的當天就是預產期的那一天,整好是足月,一天都不差。那天我們本打算去Z醫院孕檢的。結果大夫說:馬上辦住院,安排手術,孩子都要出來了。可是妻子一點感覺都沒有。在辦理住院的時候有個護士做登記,當問有甚麼信仰時,妻子說:信仰法輪功。護士愣了一下把寫在紙上的字又劃掉了。辦完住院手續大夫說妻子就要生了,但身體浮腫厲害,順產有危險只能剖腹。在手術前給妻子量血壓,大夫說血壓高的厲害,給妻子一片降壓藥放在嘴裏含著。如果血壓高是不能手術的。妻子知道自己是修煉人,沒有病,血壓也不會高,一轉身把藥吐了。結果在上手術台前測量血壓正常了,大夫還說吃的藥挺管用,其實妻子根本就沒吃藥。
下午兩點多,孩子出生了,可是妻子從手術台上下來就被推到重症監護室(ICU病房)。主任找到我叫我簽字,同時還有一張「病危通知書」。說妻子得的是「子癇綜合症」必須馬上搶救。我情緒平穩,知道這一切都是假相,因為用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太多了,但是在我家人身上法輪大法的超常和神奇就一次次的展現,對大法我深信不疑。我問妻子:你覺的狀態怎麼樣?妻子說:甚麼事都沒有。
在第二天的時候大夫說妻子的血色素下降,需要馬上輸血。大夫從血庫調血,叫我別走遠等待著簽字。我不動心,在監護室門口發正念清除迫害妻子的邪惡,心裏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傍晚我找到大夫問我妻子甚麼時候可以出來,大夫說還不確定得觀察一下,大夫告訴我說下午的時候我妻子的血色素突然就上來了,不用輸血了。我知道這都是師父的保護。
第三天的下午,妻子平安的從重症病房出來了轉到產房。在產房住了幾天妻子跟我說想回家,不想在這住著了。我去找大夫,大夫說不能回家,還沒有完全康復,得等幾天。妻子說:我第二天就自己下地了,肚子的傷口也不疼,長的差不多了,我們要求出院。大夫死活不同意。我們去找主任好幾次,主任都不同意。最後妻子說:我這次是來通知您的,我們抱上孩子走了,您別到時候找不到人。我們就強行的出院回家了。大夫也只好作罷。
隨著學法、煉功,妻子的身體幾天就完全康復了,傷口也不疼了。兩個孩子開始只吃了幾罐奶粉後來完全都是吃母乳。他們倆非常的喜歡看師父的講法錄像,尤其是開始的時候師父打大手印和法輪旋轉,只要一聽到音樂倆人就一蹦一蹦的笑得合不攏嘴。
現在孩子都快一週歲了,老大二十七斤重,老二三十斤。安安淘淘都學會走路了,兩個孩子非常的健康。
五、工作穩定──修煉人的福份
我因為堅持信仰法輪功,在年幼時期就遭到中共洗腦和勞教迫害,因此失去了上學的機會,現在我的學歷也就是初中文化。但是我現在的工資和工作與我現在的學歷是不成比例。
兩年前在我市找到了一份醫療崗位的工作。公司主要生產醫療器械產品,我所在部門是公司的研發部,做的工作是我們公司主要的核心產品。技術性高,但必須是手工完成,沒有機器可以替代。所以我這部份工作就顯得非常的重要。
我來公司基本工資3300,加上績效的700,扣完五險一金到手也就3000塊錢。同部門的一個同事來公司上班好幾年了基本工資還沒有我高,他很生氣的去找人事經理。後來人事經理找我,問我為甚麼把自己的工資和其他同事說,還嚴厲的說了我。我想同事問我工資多少錢我就得說實話,沒想其它的,結果就給人事經理帶來了麻煩。後來人事在沒跟我商量的情況下給我降了基本工資300元。我想,我是修煉人,修的是「真、善、忍」,我就誰也沒說,就當沒發生一樣還和同事友好的相處。
沒過幾個月,我們部門領導說我們員工的工資需要調整,就找我們部門的同事談話。找到我時我跟領導說:您先考慮別的同事,我現在沒甚麼負擔,倆孩子現在也不吃奶粉,也省錢,同事們有父母生病需要贍養的,還有兒子剛出生需要照顧的,得先為他們考慮。我們領導覺的我這個人跟別人不一樣,他也聽到過我和同事們講法輪功真相,他也知道我修煉法輪功,但是在直接觸及到利益的問題上還是頭一次跟我接觸。從他的笑容裏我看出他內心是對大法的認同與對大法弟子的肯定。在這次公司的調整中我的績效工資也漲了500元。
沒過兩個月,領導找到我說:你的工資太低了,還得養倆孩子,得給你漲工資。我從沒跟領導提過漲工資的事情,我知道這是他對大法弟子的認可。他就主動找公司老總提出給我的工資調整,對我現在工作的績效得和別的工種劃分出來,說我的工作太辛苦了,專業性又很高(公司只有我一個人會做),所以得按照計件來算。結果老總同意了。我還和平時幹的工作一樣,但是我的工資在一千一千的往上漲,前兩個月到手工資達到六千多,這個月能達到七千多。我知道這都是修煉大法帶來的福份。
我在工作中環境很寬鬆,在單位我自己一個車間。在公司的每個整點我都能正常的打坐發正念,每天能發七到十次正念。每天能學一講《轉法輪》和其他的各地講法,還可以聽師父的講法錄音和明慧的心得體會。這都是我們領導特批的,他說只要不耽誤工作,只有我可以這樣隨便。
我的每一步都是師父慈悲的安排和賜予,師父給予弟子的真的太多太多,弟子用盡人間的一切都無以為報。懷著無比激動的心情和感恩的淚水寫出此文,向人們證實「法輪大法好」!願每一個生命都能感受到大法的眷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安心〉